既然是兩口子,那麼沒必要坐的那麼遠,我伸手拉過玉兒,讓她緊挨著我身邊坐下,自家老婆,也沒那麼多的避諱。(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娘子,咱們家是個什麼狀況,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回長安?」
雖說老夫老妻,但玉兒坐到我的身邊還是一臉的羞澀,也是,畢竟才18歲,如花似玉的年紀,就算是生為人婦也顯得那麼嬌女敕,可一說到家里的狀況,玉兒明顯有些猶豫。
「恩,家里郎君不用擔心,只管安心休養,這田里的稻谷長勢還算不錯,今年收成應該不錯,有貴叔和黎叔照看著,奴家也算落得清閑。至于什麼時候回長安奴家卻也不知。」
原來是這樣,雖說沒了爵位,但還有個莊子,算得上是個小地主,不錯,之前听說被貶了,還以為什麼都沒有了。
「玉兒,你看,家里就剩咱們兩人了,而且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還要玉兒時刻提醒為夫。」
我輕輕摟住了玉兒的肩膀,玉兒微微一顫,身子不由得往我身邊靠了一靠,不光是玉兒,包括我,只感覺到一種親情,一種溫暖,雖說之前也算閱女無數,但從來沒有這種相互依靠,相互扶持的感覺,一時間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下來了。
「夫人!」門外傳來一聲吆喝,听聲音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玉兒一下子從我身邊彈開,身手不是一般化的敏捷,嬌羞的斜眼看了看我,小臉上粉紅粉紅的,說老實話,我心猿意馬了,有些意動和肉動,禽獸啊,心里暗暗的自責道。
玉兒來開房門,門外站著一位年約50歲左右的老人,花白的發髻,看見我躺在床上,頓時露出喜悅和欣慰的笑臉,拱了拱手道
「天見可憐,小爵爺總算醒過來!」
小爵爺,怎麼听都不是味,怪怪的,讓人不由得與那些欺男霸女之人聯系起來,這爵爺听著舒坦,但加上個小字,就顯得有些不那麼嚴肅了。
「貴叔,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切莫再說小爵爺三字,要招人嫉的!」玉兒皺了皺眉,不滿道
「呵呵,老夫這幾年都叫的少了,見大郎病好了,一時激動,這又忘了。夫人莫怪,莫怪。」
玉兒說過,貴叔是看著我長大的,而且寧家一脈單傳,從爺爺輩起,就男丁稀少,落到我爹爹之一代就只有一個男丁,我這位寧家的獨子也算是唯一的血脈了。
「對了,夫人,大郎,都正午了,該用飯了,看是在這用,還是到前廳?」
「就這里,我這身子還有些軟,麻煩貴叔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搞清楚,趁著吃飯的時間好好問問玉兒。
看著桌子上簡單的三個盤子,沒有肉,只有菜,而且很不講究的帕拉在盤子里,電視劇誤人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都是浮雲,還是老老實實的吃菜。
沒味精,沒雞精,全綠色,無公害,後世想吃都吃不著,但我卻根本吃不下去,嘴巴里還有鹽粒,哭,咸的發苦,這誰做的飯菜,鹽也沒說弄散了。
「玉兒,平日里咱們家都吃這些嗎?」我苦笑著問了句。
「也不是,平日里多少要吃些稀一點的,去年發大水,收成不好,年底難過些,不過多少摻些米糠,還是能吃硬食的。」玉兒扒了口飯,細心的將落在桌子上的米粒撿起來放到嘴里。
哎,米糠,也就是喂豬的糠,看來地主也是看天吃飯啊,家里如今這光景,很不樂觀啊。
玉兒收拾好了碗筷,貴叔便過來收拾,時間剛剛好,這老管家果然不是吹的,也不知道哪位神秘的黎叔是個怎麼樣子的,不過就目前家庭情況來看,黎叔一定過得比較清閑。
油水嚴重不足啊,吃過飯,正是午後最熱的時刻,屋子里沒有一絲流動的空氣,手里的麻布早就打濕了幾遍了,我的寶貝空調,不,風扇就行。
「郎君,你嘀咕啥?」玉兒從床頭後面拿出一把扇子,見我很熱,便使勁給我扇著。
感動,我老婆真好,心頭有些不忍,大男人一個,哪歌怎麼唱的,好男人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是,何況是穿越人士,剛才老婆才說咱們知書達理,于是從玉兒手里接過扇子,挪到玉兒身邊,不急不徐的打著扇子。
「玉兒,你接著給我講講,我再想想,琢磨琢磨以前的事情,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恩,郎君這病也好了,奴家心里也踏實了,郎君只管好生讀書,咱們雖說被貶,但好在沒有絕了仕途的路子,京里幾家國公之前也有書信,郎君安心便是。」
玉兒靠在我的身邊,絮絮叨叨的說著,我呢也靜靜的听著,心里也沒那麼燥熱,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回不去了,好生待著,看看怎麼讓這家里過上安生日子。
讀書,這個問題有點復雜,而且還有些深度,俺們可是正牌的大專生,再讀書可真對不起之前的分數,再說了,這文科本來就不是強項,想想這貞觀年間再怎麼繁華,開放,也算是古代,估計還沒理科這個概念,惱火,之乎者也的東西怕是專業不對口,算了,不想了,看了看身邊的老婆,也別想什麼仕途不仕途的,先解決溫飽才是大事,听玉兒說,這幾年京里的幾家國公還陸續接濟過咱家,這是恩情,日後得還的。
這高州乃是下州,人口也就十萬人上下,但這良德縣就有些上不了台面了,萬把人的樣子,貴叔是非常的看不上眼,經濟也不發達,以貴叔的看法,也就是停留在刀耕火種的階段,而且看樣子也沒什麼發展前途。
偏見,徹底的偏見,要知道後世這地方可是熱點,往這里扎堆的人多了去了,不知道造就了多少富豪,貴叔,您眼光真的很短淺哦!
跟玉兒依偎了半天,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當然,與老婆的感情也更加進一步的加深了,玉兒現在是躺在我的身邊,雖說衣衫有些凌亂,但好在敏感部位都還沒有突破,我猶豫了,關鍵時刻猶豫了,雖說白日渲婬的事情還是做得多,但沒辦法,月復中積累的許多廢物需要發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老婆,有個事還沒問,這事兒特急!」
「啥事那麼急?」
「我哪啥,想尿尿,怎麼辦?」
玉兒可能被我雷到了,臉上明顯的憋紅了,輕輕的在我肩膀上敲了下,指了指門外。
「出門右邊,有間小屋,還不快去!」
嘿嘿,在玉兒小臉上模了模,又在他胳肢窩里掏了一下,弄的玉兒有些受不了,我這才出了門。
哎呦,可舒服了,估計這是穿越前吃的東西,總算跟前面告一段落了,可真徹底,都拉出來了。
完蛋,有一樣東西忘了,廁紙,也不知唐朝有沒有那東西,我扯著嗓子吼著
「玉兒,玉兒!」
「怎麼了?」
「廁紙,廁紙,擦的廁紙?」
「………」
「擦怎麼辦?」
「你右手邊,有廁籌,就右手邊上!」
「………」
看了看右手邊上那幾塊竹片,惡寒,這還不把給刮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