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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黎叔每日一大早便多了個去處,西廂房那邊的二夫人也是要問候到的,雖說前些日子還是黎叔手下一員大將,但如今卻是搖身一變,不過也就兩三日之後,黎叔嘴里便嘮叨上了,什麼二夫人明事理,什麼二夫人體恤老夫,總之二丫頭不知給黎叔灌了什麼*湯,總之是讓黎叔很是受用,讓人感覺二丫頭本來就應該是俺的婆娘,而且言語中似乎還有一絲責怪,為啥不早些納進屋內?
「爵爺,黎叔也算是二丫的貴人,那日如若不是黎叔二丫買進屋來,只怕二丫此時不知身在何處,也許已經不在人世了!這會兒二丫對他老人家好些,也算是還黎叔一個人情。」
二丫小心翼翼的吹了吹茶碗里的茶水,端到我的面前,不錯,溫度剛剛好,就像此刻我跟二丫之間的溫度一般,不溫不火,就跟九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婚姻一般,先結婚,後戀愛,反正生米做成了熟飯,湊合著過,不對,我跟二丫還是有感情基礎的,至少大家都在一個屋子里待了幾個月了,而且還單獨跟我出去過,雖說只是丫頭,但也算是那麼回事兒。
「知恩圖報,丫頭這般想就對了,咳咳,如今也是寧家的人了,過些日子讓黎叔也給你尋個使喚丫頭,妾不妾的,咱家不興那個,夫人那里也別計較,你們相處日久,應該知道夫人的脾性,如今家里更是夫人最大,我這也不敢招惹她,記住了,特別是生之前的這段日子。」
雖說是玉兒一力促成此事,但女人的心思誰搞得清楚,提醒二丫,千萬別忘槍口上撞,這可是要到大霉的,想不到這古代納妾居然是這麼簡單的事兒,怪不得這時候的男人腰板兒都挺的直直的,既然開張了,往後怕是玉兒也收拾不住,趁著還有些羞恥之心,先把家法給立下了。
「玉兒,二丫,除了玉兒肚子里的那個,寧家也就咱們三個人了,我心里念著玉兒的好,但也掛著二丫的意,苦日子玉兒跟我熬過,算得上糟糠之妻,二丫這邊也是窮苦人出身,咱們既然能在一個屋檐下過日子,也算是有緣,你們老公我這會兒便定下個規矩,往後寧家興旺也好,落魄了也罷,總之妻妾之數不可超過本爵爺……」
「郎君為……」
「玉兒別打岔,听本老公說完,就說這會兒,玉兒你在我心里的分量絕對要重些,二丫別生氣,我這也是實話實說,畢竟夫人跟了我這些年,從一小姑娘熬到了這會兒,眼瞅著就要當娘了,二丫,過十年,二十年,你在我心里便能跟夫人一般了,這就是過日子,懂了麼?」
看了二丫一眼,倒是跟玉兒一般端坐在床榻上,一動也不動,是個好孩子,比斜躺在床上的玉兒老實,听我這麼一問,是懂非懂的點點頭,還是小姑娘,也罷,算是先打個招呼,日子久了自己也就能夠體會了。
倒是玉兒眼角有些微潤,一臉幸福的看著我,眼神里透露出濃濃的愛意,我很確定,這是發自內心的情意,是相濡以沫多年才能表露出來的情意,我接受並且回贈給玉兒。
「如今家里這就是這般光景,說好也好,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心的便是這份家業,至于關上門的事兒,二丫便要多听夫人的意見,當然,夫人也不可獨斷專行,總之有事兒大家商量著辦,心里不舒服,大家都放到桌面上來說,萬不可耍手腕,使性子。」
玉兒還從來不曾見我說過這麼多話,而且都是針對的家務事,于是也坐直了,很認真的听我演講。
「什麼妻妾也都是外人的說法,在我這都是一樣,都是我的婆娘,就是死了我們三也埋一塊兒,要進祖墳,大家伙兒一塊兒進!」
二丫給我端上茶水,懂事兒,這會兒說的也是口渴,玉兒在二丫身後白了我一眼,這婆娘,剛說不準那啥,這會兒就犯規,瞪了她一眼,小心家法!
總算是屋里的事兒給安頓下來了,這袁淮的船隊也就快到了,估模著從真臘坐船過來,要是半道上沒死的話,差不多還有小半月就到了。
棘手,還是在內院的榕樹下,如今這地方快成了我的辦公室了,黎叔,大勇,三狗子,玉兒沒敢出來,剛才听了我的講話,這會兒正跟張嬸李嬸學習領會講話精神,二丫伺候在我身邊,還是跟以往一樣,提著一個食盒,我最喜歡的糯米點心。
黎叔鋪開賬冊,仔細的計算了一番,搖搖頭道︰
「一萬瓶百花露確實完不成,其他的這兩日就能湊夠數,就是郭家的供應要斷幾日,這事兒倒也無妨,郭家那邊存活估模著還能撐上大半月,緩過了大半月,這後邊的百花露也就剛好能用了。」
「百花露能湊多少?」
我問了句,白酒夠不夠我都不擔心,就是這百花露我是最為上心的,畢竟這個東西的利潤是最高的,而且也是讓袁淮最看重的一樣東西。
「七千,不,七千五最多了!」
黎叔又算了一下,算籌用的利索,這會兒這麼還沒發明算盤呢?莫非又是留給我的?可惜了,我只知道模樣,口訣啥的都還給數學老師了,居然還記得模樣,標準熟女老師。
「就七千,剩下五百也不抵事兒,給老郭留著,這些日子大家伙都累了,對了,黎叔,這加班工錢給大伙兒發了沒?」
「早發了,如果是七千瓶的話,也就今明兩日加班,今晚老夫就去發,呵呵,莊戶都感激爵爺,這周圍上百里的莊戶就寧家莊戶不但家里有糧,一年下來手里還能見著幾十文錢,都想加班啊,呵呵。」
「就是,爵爺,放眼高州地界兒,也就寧家有著底氣,光是每日頭頂上這一群群的鴿子,就值個百十貫錢。」
三狗子看了看頭頂飛過的鴿子,一不小心又拍了我的馬屁,這不怪他。
「對了,三狗子,馬匹怎麼樣了,怕時間上跟袁家會撞車?」
馬匹的事兒都拖了很久了,一直都說是快到了,這事兒可不能黃了,最近跟老郭商量一些事兒,馬匹還是主角,可別讓這事兒泡湯了。
「不會,報信的人說,這幾日海上風大,還得等兩日,能趕在袁老板前面到。」
這樣就好,大勢已定,就等著馬匹跟袁淮的到來了,有些日子沒見袁淮了,不光惦記袁淮,更特別惦記佔城稻,也不知袁淮能不能給我帶過來,都走了半年了,怪惦記的,好歹是個外國人。
「夫君,帶二丫去豬場看看那幾只狗兒?有幾日沒見了,心里怪惦記的。」
二丫見我這邊沒什麼事兒了,便想起了豬場里的那幾只狗兒,二丫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喜歡豬場的狗兒,甚至還提過要把那只黃褐色的收到屋里去喂,只可惜讓我阻止了,家里有懷孕的婆娘,這狗兒天知道身上有多少細菌啥的,所以一直都沒答應。
「行,為夫就陪婆娘走一趟,為夫心里倒是惦記斷尾,如今對著我也不叫了,還知道搖尾巴了,呵呵。」
斷尾也接受了如今的命運,好吃好喝的享受人生,時不時的對著大勇三狗子幾個殺夫仇人呲呲牙,咧咧嘴,吆喝上幾嗓子,日子也算是過得安逸,不過確實不敢放了鐵鏈,如今周師傅鐵鏈也做出來了,就是尺寸上面有些粗細不一,沒什麼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