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就要實驗天威大炮,寧文與懷亮刁貴忙的腳不沾地,不光是要準備大炮的實驗,還有試驗場的設置,安全保衛工作也要準備,畢竟是一號首長過來視察,就算是花花草草的也要修剪一新,這是寧文別出心裁的主意,也是之前與李治一番談話後的最新感受,要振作起來,這樣下去不光是自己,還有家人都會因為自己的心情而感覺不舒服。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
于是寧文當天晚上便跟二丫琴瑟合鳴了一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板起指頭算了算日子,玉兒也能解禁了,也不管玉兒是如何的拿自己兒子當借口,反正玉兒當晚也沒逃月兌寧文的魔掌,直到四更一家人才精疲力竭相擁而臥。
一大早起來,寧文便覺神清氣爽,老天爺估計這會兒心情也好了,很冒失的露出了很久不見的陽光,暖暖的照在鋪滿白雪的長安城,金燦燦的陽光映襯著長安城的繁華,寧文恍如隔世,很久沒心情去觀賞冬季的長安,這一看還覺得頗有些壯觀。
李承乾正與工部戶部的官員商討修路之事,見寧文如約而至,揮了揮手,讓寧文自己找地方坐下,然後便遞給寧文一份文書,寧文拿在手里看了看,紙張應該是出自寧家的作坊,不對,是出自內府的作坊。
「寧少監,如今國庫虛弱,恐不能支撐修路之龐大開支啊!」
這位便是戶部派來參與修路之事的戶部司郎中,姓牛,名沖。
「如今突厥戰事如荼,何來修路之資,況且我大唐官道本就暢通,何來修路之說,如今箭在弦上,卻不知射往何處,寧少監該作何感想」
將作大監施槐年約六十,頗有些倚老賣老之意,寧文搖搖頭,對李承乾拱了拱手道︰
「此次修路,一來只是改造,人力財力只是重修官道所需十之一二,二來寧某有一法,如若行得通,就不會動用國庫之資。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李承乾與工部右侍郎孫同,將作大監施槐等人皆不語,不知道寧文打的什麼主意,寧文的主意說白了,也就是跟後世一樣,誰出錢修路,誰負責收錢,寧文要建的就是這收費公路,也算是唐朝的高速公路吧,寧文也不知能不能讓李世民接受,反正沒錢修路的現狀是存在的,而且靠征用民夫來修路也是有可能激起民變的,這一點李承乾也很清楚,只不過覺得沒那麼嚴重而已,如今大唐國泰民安,區區十幾萬民夫的征用,估計也出不來大亂子,所以才有之前的征用十萬民夫的妄言。
「哼,不花錢修路,痴人說夢而已,莫不是你寧少監大手一揮,便有千萬天兵天將下凡,一時三刻便能建好?哈哈!」
將作監的施槐對寧文的言論很是不滿,這人嫉恨寧文兵器監搶了將作監的風頭,而且許多頗有些本事的監作被寧文給撬了牆角,同時也減少了將作監在李世民面前露臉的機會,所以施槐才這般惡語相向。
「呵呵,子不語怪力亂神,寧少監向來沉穩,估計早有準備,且听听再做打算。」
工部右侍郎孫同微微一笑,給寧文打了個圓場,當然孫同也是對寧文不滿的,光是火藥就讓左侍郎張隕頗為火光,之前出事便被行政降了級,把這些埋怨都歸結與寧文的奇思妙想。
「孫侍郎所言極是,寧某一向不相信神鬼之說,寧某只是打算將這修路之事交予商賈而已,商人出錢修路,朝廷只需劃定年限,讓商人有利可圖便成,具體年限則按照過路費多少來定。」
寧文還沒說完便讓施槐給打斷了︰
「哈哈,古往今來何來修路賺錢之說,寧少監也是熟讀經史子集之人,為何有商人之氣,有辱斯文,施某不削再與你同坐于此,太子殿下,恕微臣失禮,微臣告退。」
施槐大袖一揮便離開了,寧文一時無語,孫同也站起身來,對李承乾拱了拱手,然後轉過來,一臉的嚴肅,對寧文說道︰
「寧少監,孫某相信寧少監之意乃是為我大唐打算,可這過路費之說乃是天大的笑話,孫某不才,覺這過路費怎麼跟豪搶一般,道不同不相為謀,孫某告辭。」
孫同也拂袖而去,剩下寧文與李承乾相對無言,寧文撓了撓頭發,不知道這話該怎麼說,
「殿下,這事兒寧某確實不知如何是好了,殿下,你覺寧某此舉是否不妥?」
李承乾長嘆一口氣,搖搖頭道︰
「唉,本王也未曾听說過過路費一說,不知寧少監是從何得來,莫非又是那南洋術士之言?」
「這倒不是,只是寧某覺得如此修路一來無需動用國庫之資,二來那幫商人也會感覺朝廷對他們的重視,再說新路乃是高等級的道路,比起一般官道光是馬匹奔跑的速度就快的多,這一來二去的也減少了路途上的世間,若有急難之事,走新路定會比一般官道來的快,給點錢也無可厚非吧。」
寧文不知道怎麼說,心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修路之事也就暫時擱置下來,李承乾還打算給李世民匯報一下,反正也只是個想法,估計李世民不會怪罪自己的。
既然修路之事暫時擱置了,那麼李承乾便讓寧文專心準備天威大炮的實驗工作,並且約定在李世民視察之前必須要通過李承乾自己的驗收。
于是寧文便忙著準備接駕的工作,整個兵器監行動起來,沒幾天功夫了,吧那些斷壁殘垣打掃干淨,至少讓李世民看不到滿地的塵埃,然後便讓人尋來花草,將兵器監好生打扮一番,總之寧文要讓李世民覺得這里與眾不同。
很快李世民便出來詔書,他不打算大張旗鼓的搞實驗,而是帶領一班心月復大臣輕裝簡車過來,最好不驚動任何人,至于人員方面也就是那班叫得上名號的大臣,當然還有李承乾,至于李治,寧文打算到時候讓稚奴先到門口,踫上李世民也就好說了,反正都是他兒子,怎麼也信得過。
明天一早就要實驗了,寧文沒有跟玉兒二丫亂搞,一個人躺在書房的逍遙椅上休息,腦子里琢磨著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準備好,雖說是輕裝簡車但畢竟是天子來到,相關人的也是要查查祖宗三代的,然後就是相關飲食什麼的,寧文估計到時候定會有太監負責此事,只不過兵器監還是要做好準備,至于火炮方面,周師傅帶傷查驗了一遍,給寧文一個保證,至少明天能發射出彈丸,至于準不準確就要看當時操作的哪位工匠了,本來這次發射是由周師傅親自負責的,但這會兒卻沒辦法了,只有抓了個稍微熟練一點的工匠來負責發射。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寧文一大早就醒過來了,見身上蓋著厚厚的皮被褥,昨晚婆娘還是進來過,寧文心里很溫暖,推開書房的大門,一陣寒風撲面而來,寧文打了個哆嗦,天色朦朧,似乎今日是個好天氣,沒驚動內院的婆娘孩子,讓下人準備了早飯,囫圇吃了幾口便讓三狗備好馬匹,所謂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整整忙活了差不多一年,就等著今天的實驗了,寧文心里不由得感覺到一股激蕩的心情,看來自己的定力還不能做到那種穩如泰山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