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考驗
當張恆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望際的平原之。微風襲來,傳來了青草的氣息,天空中不時有數只歡叫著的鳥兒匆忙飛過,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一差點讓張恆產生了迷茫。
「混沌……這里是混沌的世界?」張恆不由得產生一陣愕,混沌是物質世界的倒影,沒有真正的界限和地貌,區域的影響受控于那里的邪神對領地的塑造。大多數沒有人佔領的區域則是隨機狀態,不斷翻滾著,重塑著凡人的夢幻中的世界,有酒池肉林,有的遍布金山,也有流血漂櫓和尸山血海。每個噩夢和美夢,每個瘋狂的幻影和亂的怪念頭都能在混沌中找到。
可是這座平原卻十分穩定,沒有任何改變的征兆,也就是說現在處于某一個邪神的領地了,張恆朝遠方眺望去,遠方一座高聳的宮殿在太陽光下灼灼生輝,在宮殿的四周,還有六道同心圓所組成的城牆保護著。
張恆原本想聯絡心心,可是卻沒有絲毫回應,也就是說這里連心靈傳遞都法展開,混沌阻隔了兩人心靈的傳輸,現在張恆也只能靠了。
「歡愉之殿……」想著想著,張恆腦海中的記憶里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個名字,頓時一切都徹底明了,四大邪神分別是恐虐、納垢、色孽和奸奇。而歡愉之神色孽又叫做沙厲士,是物質界節制的的具現化,遠處的歡愉之殿就代表了正處于沙厲士的勢力範圍之內,而那六道同心圓所組成的城牆,正是進入歡愉之殿的六道防線。
「想考驗我嗎?」無錯不跳字。張恆冷笑一聲,既然對方將抓來,肯定是有目的的,為今之計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他想張開翅膀,可是卻體內所有的力量完全流轉不開——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混沌空間里所有的法則和物質界中根本不一樣,這也就是為沒有物質界的軍團攻佔這里的原因。在這里,四大邪神就是帝,連混沌的法則都受對方掌控,那真是來多少軍隊都是白搭。
想到這里,張恆只好邁開步伐朝歡愉之殿走去,雖然看去那座宮殿離並不遠,可是還是響應了望山跑死馬的道理,張恆不走了多長,甚至他的身體都產生了一絲疲憊的時候,終于走到了最外圈的城牆腳下。
一座高聳的城門橫在眼前,面標示了‘貪欲之環’四個大字,這里既是色孽沙厲士的防線,也是對入侵者心靈的試煉。如果能夠穿透這六大圓環,就可以徹底進入歡愉之殿見到色孽本人,如果失敗的話,那麼對應的也只有化為混沌的一灘腐土。
張恆警惕地走進城門,卻驚訝地這里沒有一只惡魔或者怪獸等待著,取而代之的是滿眼俯拾即是的金幣,連牆壁都點綴著五顏六色的寶石,甚至還有數座金山銀山橫跨了圓圈的最外圍。和煦的陽光照射下來,映得滿天都是金黃色的雲彩。
頓時,張恆終于明白了。這里的黃金和鑽石等一定是用來闖入者的,難怪在城門口寫下了‘貪欲之環’這個名字,身為人類,有誰不會對金錢動心?金錢可以換來幾乎所有,只要有錢,你就是所不能的。
張恆搖搖頭,他連這些金錢看都沒看一眼,或許別人還會有些猶豫,可是張恆在這個世界根本對金錢就沒有概念,即使有概念,他也懂得這些錢根本不可以觸踫,否則就等于的考驗輸了,那時或許會有惡魔突然跳出來撕裂,或許也會被變成一枚金錢掉在地,然後看著其他闖入者緩緩將拾起……
張恆根本連這些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往第二道城門走去。果然,沒有任何人跳出來阻攔,可是混沌的不能按常理計算,張恆只感覺走了很久,都快麻木的時候才徹底穿過了第一道考驗之環,直到他走到第二道城門底下時,才稍微停下了腳步。
「饕餮之環?」張恆看到第二面城牆寫著這個名字,頓時明白了的第二個考驗究竟是,他微微冷笑,然後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可是剛剛走進去,張恆便感覺到肚中一陣饑渴難耐,這是加諸于身體的考驗。而饕餮之環的內部的環境也完全不出張恆的預料,這里酒池肉林遍布其中,一座座長橋架設在美酒形成的海洋中,海洋的盡頭則是下一扇門,如果想要穿過酒海,就必須沿著橋走。而每座橋的終點,都是一座盛滿了盛宴的大餐,張恆走橋面的時候,滿眼都是美酒的氣息,普通人即使聞一聞都會醉倒在地,可是張恆依然不聞不看,走過了一座座橋梁和橋梁之間的小島,即使再盛大的宴會都法進入他的眼簾,雖然肚子中的饑餓感一陣陣襲來,可是張恆依然憑借的意志力走過了這里,當他徹底走到第三面城牆下方的時候,即使心智堅韌如他也產生了一絲疲憊的感覺。
隨著肚子中饑餓的感覺漸漸散去,張恆此時才有心思抬起頭,頓時,城牆另外四個大字映入眼簾——虛榮之環。
張恆笑了笑,這一環中應該是將要面對名和利的考驗了,如果是的那個他,虛榮對于他來說的確是一個弱點。當初建立蟲族,其目的是為了統治人類讓達到神的高度,可是經過後來的大徹大悟,他已經徹底放下了這一心障,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張恆在人類和蟲族之中選擇了後者,徹底走了這條和人類對抗的道路。
城門的後方,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樂園,這里每個人都在安心地工作著,他們見到張恆以後立刻迎了來,仿佛偶像一樣大聲贊揚著張恆的功績,有的甚至直接俯來對張恆跪拜著,對于這些人崇拜的眼神張恆只是不聞不問,繼續往下一層城牆走去,虛榮對于他來說真的是可有可的了,因為他的欲求,沙厲士再次失敗。
很快張恆便順利的來到了下一層城門前,第四環的名稱終于讓張恆皺了皺眉——主宰之環。看來沙厲士終于動了真格,想要給張恆一點顏色瞧瞧。
大步跨入城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支一望盡的蟲族軍團,而遠方的地平線,則是星際戰士的身影,腦蟲阿拉琪的聲音突然傳了,「王,人類已經只剩下帝王之星最後一個領地了,您多年的願望終于就要達成了」
「我的願望?」張恆微微愣了愣。
「清洗人類啊。」阿拉琪激動地說道,「您不記得您發過的宏願了嗎?即使不為了地球的人,僅僅是為了您的家人,您的父母和可愛的,即使是為了他們也要清洗這個世界啊……」
張恆居然產生了一陣心動的感覺,他微微抬起頭,貝希摩斯那巨大的身影如同戰神一般橫跨大陸,天空中密布著蟲族的利維坦和各種戰艦,地面蟲巢暴君和腦蟲們躍躍欲試,張恆那原本平靜的心居然產生了一絲波瀾
主見其城罪孽濤天,決定毀滅其城」,
先知亞伯拉罕說請主寬恕眾生,若是那城中有百個好人呢?」
主說為這百個的緣故,我便不毀其城。
先知亞伯拉罕又說請主不要動怒,我再說這一次,若是那城中有十個好人呢?」
主說為這十個的緣故,我就不毀其城。」
先知亞伯拉罕最後說請主憐惜眾生,若是那城中有唯一一個好人呢?」
主說為這唯一一個好人,我也不毀其城。
最終,城滅,化為一片汪洋……
沒有好人,沒有救贖張恆眼中的利芒一閃而過,大手一揮指著對方瑟瑟發抖的軍團說道,「給我……殺光他們」蟲族軍團如同潮水般將那群星際戰士瞬間淹沒,只有數的慘叫聲從戰場響起,分毫畢現的進入張恆的耳膜
「殺,殺」張恆緊緊盯著戰場,身體因為強烈的快意而激動地顫抖起來,只有死亡,才能清洗人類的罪惡寧可我負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負我。既然連天下都負了我,那麼還要這天下何用?
只有死亡,才能償還對于地球冤死的人類所欠下的債務,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所想
只有死亡,唯有死亡
血如雨水般從天空中降落,眨眼間整片平原都變成了尸山血海一樣的場景,張恆張開嘴,任由咸腥味充斥在的嘴里,身邊的蟲族已經將一具具人類的尸體堆在了的身前,張恆看著這些尸體瘋狂地大笑起來,他感覺一輩子都沒有這麼痛快過……
「王,所有的人類尸體都在這里了。」阿拉琪恭敬地說道,「除此之外還有數的俘虜,您看……」
恆走前翻看著這些人類的尸體,突然問道,「周易,諾德還有皇帝他們呢?」
「他們也已經死了。」阿拉琪命蟲族拉出一個身穿金黃色機甲的戰士,「請您摘取他的基因,只要有了他的基因,我們蟲族就可以進化成宇宙中最完美的生命了,到時候整個宇宙中,都將變為蟲族的海洋」
「如此最好。」張恆看著這個黑發黃膚的中年男子,剛想走前查看,突然間,皇帝睜開了眼楮,「想奪得我的基因,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張恆一驚,頓時回過神來,只見四周的蟲族士兵瞬間消失,尸山血海也瞬間消失,只留下一個空曠的平原……
張恆額頭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剛才居然不知不覺中就陷入了主宰之環編織的夢境里,根本沒有察覺絲毫這一環嚴格來了,只是皇帝實在是實力強大,僅僅只是一個他的幻影而已,居然便可以掙月兌邪神的控制朝挑釁,可是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也已經徹底陷入了殺戮和主宰天下的快感之中了不少字
張恆驚得滿身冷汗,他再次固守心房朝下一座城門走去,現在經歷了貪欲之環、饕餮之環、虛榮之環和主宰之環,剩下的考驗只有兩道了,可是考驗的力量卻越來越強大,不下一個環又是考驗?
當張恆走到城門下時,這才看清下一個環中的字體——放蕩之環。
如果沒有猜的話,這一環中等待的應該就是成群的美女了不少字想到這里,張恆這才放下心來。對于美女這種,張恆的免疫力甚至還在金錢美食和虛榮之,他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
不出所料,這里的確是美女如雲,草原那些穿著暴露的女孩看到後立刻驚叫著圍了來,這些女孩一個個都擁有天姿國色,有的清純有的成熟,氣質個個迥然不同。身段也是一樣,有的豐滿有的苗條,可是卻都是完美的比例。
這些女孩的面孔和身段都是完美到沒有絲毫瑕疵,拉任何一個到21世紀立刻就能紅遍網絡。如果僅僅如此倒也罷了,更加恐怖的是她們一個個都穿著暴露,和張恆記憶中的性感內衣沒兩樣。要,有時候那些巧妙地裝扮甚至比也不穿更有誘惑力,幾近透明的薄紗下白皙挺拔的胸部清清楚楚的映在張恆眼前,也是透明蕾絲所組成的內褲,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一親芳澤,有的還穿著黑絲襪或者白絲襪。她們一個個都像歡快的小鹿一樣將張恆圍在中間,頓時張恆只感覺香風陣陣,這並不是香水味而是獨有的女性荷爾蒙氣息,滑膩的皮膚就像女乃油般細滑,不停地和張恆的身體踫觸著。
滿耳都是女孩們鶯鶯燕燕的聲音,那些豐滿高聳的山峰也不停摩擦著張恆的手臂,在這種幾乎迷幻的誘惑下,張恆卻是皺緊了眉頭,仿佛有想不通的事情一般。
「居然都牌的,輩子我和一個宅男沒兩樣,心中也僅僅香奈兒之類僅僅幾個名牌,而現在卻也詭異的出現在這些女孩的身,也就是說這女孩都是色孽按照我心中的思想所制造的幻影了,或許她們都是全身流膿的惡魔也說不定……」張恆想到了這里,這才內心好受了一些,可是這些女孩卻趁著他愣神的機會,深出手抓向他的敏感部位……
「去死」張恆徹底暴走,他一把抓向那個手腳不規矩的女孩,然後借著的怪力直接將她的頭顱撕扯了下來,頓時一腔熱血噴薄而出,赤紅色的肌肉和白森森的骨茬暴漏在空氣中,鮮血全部濺在張恆的身,而剩余的女孩則是一愣,然後驚叫著轉身跑開了……
「這下應該沒問題了不少字」張恆松了一口氣,不由得想到了周易如果在這里的話應該可以心如止水的穿不少字他加快速度朝下一座城門走去,可是遠方突然再次出現一圈人影,他們也和女孩一樣穿著性感的內衣,可是……
如果之前那些女孩已經稍稍攻破了張恆的心房的話,那麼現在的場景則是徹底將他的心房關閉,只見一群群大老爺們手做蘭花指狀,捏著嗓子一蹦一跳地朝跑來,這些男子有的骨瘦如柴,有的全身肥碩,有亞洲小受,也有歐洲肌肉男,甚至張恆還在人群中了比利?海靈頓的身影,這個漢子身穿僅僅由米字形皮帶組成的衣,兩團胸肌高傲的挺立在胸前,是一條純棉褲衩,中間高高聳起。大腿金黃色的汗毛濃密至極,僅僅是看一眼就讓人產生了將其拔個干淨的沖動,張恆急忙後退了兩步擺出一個防御的姿勢,想了想還是和次一樣,誰敢沖到身前張恆便一拳打倒,靠著身體的力量張恆硬著頭皮一步步前進著,一個胸毛及其密集的兄貴雖然被張恆打得頭破血流,可以依然不死心,他伸出長毛絨毛的手臂緊緊抱住了張恆的大腿,然後又被張恆一腳踹出了兩條街的距離……
漸漸地,這些兄貴們也產生了猶豫,他們只是靜靜地看著張恆,再沒有沖來的跡象。
「果然,這些幻影都是按照我心中所想而出現的,我剛剛想到周易,居然馬跑出了一大群人妖,看來我必須心中了牽掛才可以了……」想到這里,張恆再不猶豫,只是固守著心房邁著堅定的步伐朝下一座城門處走去,那些兄貴們一個個撇了撇嘴,然後消散在空氣當中。
終于,張恆來到了最後一個考驗的城門前,可是這個城門卻提示都沒有,看來這一環的凶險要遠超前六環,這也是歡愉之殿的最終防御了,經過這個最終防御,便可以看到邪神沙厲士的真身
如果前五環每一個都對應著一個名字的話,這一環應該叫做‘空之環’,這里是一望際的空曠,沒有美女,沒有兄貴,也沒有金山和酒池肉林,更沒有殺戮和虛榮,可是就是這一環,更讓張恆警惕,他每走一步都要思索半天,唯恐跌入了邪神的陷阱里。
「主人」一個恍惚間,張恆居然听到了心心的聲音,他大驚之下四面看去,只見心心穿著她那潔白的連衣裙,站在不遠處笑嘻嘻地望著……
心心依舊是那麼瑕,就好像一朵純白的百合花,微風襲來,黑亮的秀發如同錦緞一樣拂過她女乃油色的肌膚,玲瓏的軀體在寬松的連衣裙中隱隱凸浮著,雖然沒有那些成女性的性感韻味,卻也有著一股簡潔明快的青春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