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笑容凝固的將周姐姐腳上遞過來的神秘東西藏進口袋,感嘆這個比校花還要賤的娘們邪惡的同時,一股子邪火怎麼也憋不住,騰騰上竄,相信如果不是場合問題,現在的陳平已經讓周舞陽叫哥哥了。
本以為今晚這個只有兩人才心知肚明的鬧劇會這樣收場,哪知周舞陽的花樣遠遠超出陳平的想象,當這妞一雙柔女敕的小腳以一種無法想象的靈活拉開陳平褲子的拉鏈的時候,陳平已經有些呆滯了。
一向邪惡的他看了看毫不知情依舊皺眉沉默的王勝杰,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對不起這位老兄的感覺。
太刺激了。
他悄悄握住周舞陽嬌女敕的腳丫,放在手心細細把玩,對面,周舞陽巧笑倩兮,嫵媚多姿,面不改色的用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紅潤的小嘴里。
陳平惡作劇的念頭一閃而逝,在她的腳心膽大妄為之極的撓了一下,周舞陽身體輕輕一顫,但神態依然無懈可擊,只是趁著另外兩人不注意,狠狠瞪了陳平一眼。
陳平心中不禁有點挫敗感,這強大娘們竟然還不怕癢,真是能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忍者?
陳平忍住笑,心中暗道︰「老子不放出大招看來是不行了,不反攻一次還真以為大爺沒拿出手的法寶?」
他表情平靜的放開周舞陽,將自己的內褲輕輕往下扯了扯,**的堅挺狠狠探出頭,帶著火熱彈在周舞陽的腳上。
周舞陽面色一緊,終于有點花容失色的意味。陳平心中得意大笑,再次抓住周舞陽的小腳,貼在了**根源上,拿著柔女敕的腳丫輕輕運動起來。
**果的猥褻。(你們懂的)太刺激了…陳平心中暗嘆,這種游戲簡直就是可遇不可求的艷遇,過了這村沒這店,既然有機會了,按照陳平的性格,自然不會放過,當然要嘗試一把。
而王勝杰絲毫不知道身邊的妻子在跟那個滿口叫著自己王哥的人做些什麼,他皺著眉頭,相貌普通的臉上別有一絲沉凝的韻味,不太確定的試探道︰「老哥,你是說…」
李夸父笑著打斷他,道︰「不是我說,是你想的。我什麼都沒承認。」
王勝杰狠狠灌了一口酒,沉默半晌才道︰「謝謝老哥提醒了,舞陽,不早了,我們回去。」
令王勝杰沒想到的是,來之前極為不情願的妻子竟然笑道︰「不急,在等一會,我想听听李哥的意見。」
說話的同時,她向前拉了拉椅子,坐直身體,將另外一只腳也伸向了陳平。
更邪惡了。
這對狗男女的進展很直接的影響到了李夸父的判斷,以為周舞陽確實想听听自己意見的他雖然奇怪,但也不多說什麼,神色不變,依舊淡淡道︰「我對兄弟還有弟妹你們為人處世的方式向來敬佩,很像我一個故人,二十年前他是一個小卒時就像你們這樣,謹慎,卑謙,二十年後的今天,他已經站在了跟我們李家平等的位置上,期間有幸運,但他為人處世的方式,的確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不過他跟你們有一點不一樣。」
李夸父突然住口,正在耐心听著的王勝杰下意識的問道︰「什麼不一樣?」
連正在用雙腳伺候陳平的周舞陽也慢下動作,等著李夸父的下文。
「做事情該謹慎的地方小心翼翼,該放肆的時候絕不收斂!為人謹慎如鼠,辦事心狠如狼。決斷,果決!」李夸父淡淡道。
王勝杰眉頭皺的更深了,周舞陽也若有所思。
「決斷,果決。謹慎如鼠,心狠如狼。」王勝杰喃喃自語。
一桌人很短暫的陷入了沉默。
陳平依然在享受著美人的伺候,有點小緊張,更多的是興奮。
這種感覺太他媽舒坦了。
李夸父絲毫不著急的喝著酒,不急不緩。四個人唯一在想事情的或許只有王勝杰一人而已。
周舞陽?現在的她顯然沒心情思考什麼。隨著動作越來越快,她也明顯開始興奮起來,標準的瓜子臉上漸漸浮起了一絲誘人的紅暈。
十多分鐘,饒是周舞陽體力與身體柔韌度遠非尋常女子可比,這時也不禁感到一絲疲憊。
陳平突然雙手握住她的腳,急促套弄,徹底爆發在周舞陽的腳上。
滾燙,火熱。
周舞陽輕輕擦掉鼻尖的汗珠,嫵媚的朝著陳平笑了笑,。
陳平心中狠狠的罵著賤貨,標準的下床立刻變成陌生人的心態,發泄完了,就開始詆毀了。
周舞陽雖然听不到陳平的心聲,但這種人精看眼神就能看出個大概,雖然陳平的玩味的眼神一閃而逝,但還是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
看著陳平的神色,熟女姐姐仿佛受到了侮辱,臉色一冷,一條美腿恨恨踹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踹在陳平還沒完全軟下來的某處。
「唔!!!」
陳平從嗓子里悶叫一聲,聲音過大,徹底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周舞陽心中得意的同時神色也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丈夫,發現他一臉茫然後徹底松了口氣。
丈夫是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如果今晚面對的不是李夸父而是其余一些不需要他集中注意力來對付的人物,自己的小動作或許早就被他發現,他的敏感,周舞陽早就領教過。
李夸父疑惑的轉過頭,問道︰「陳平,怎麼了?」
陳平臉色漲紅,那被狠狠踹了一下的痛苦沒體會過的人絕對心想不到,他微微側過身,扶住李夸父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道︰「干爹,我他媽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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