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還算平靜,雖然開始比較波折,但隨後唐傲之跟陳平總算進入相對來說的平緩期,陳公子摟著這個妖孽指數很強悍的女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雖然有種**不能釋放的遺憾,但陳平很明白,既然自己錯過了一次機會做了一次白痴腦殘,那就不能在苛求什麼,心思一向很豁達的他這一覺睡的還算是舒服。
第二天一早,兩人早早起床。
按照計劃,今天要去拉攏端木宇那位充滿悲情s彩下場淒涼的端木少爺,陳平坐在餐桌上,看著在廚房中忙碌的唐傲之,心中突然贊嘆這個女人確實有讓大部分女人嫉妒的發瘋的資本。
長的漂亮,身材好,能下廚房,也能上戰場,雖然還不知道這娘們在床上多有情趣,但按照陳平的風騷性格來推測,應該也不會差。
嘖嘖,這女人要是不完美,還有什麼能稱為無暇?
陳平突然笑道︰「既然已經清楚端木宇的位置,那今天我自己去醫院。」
唐傲之頓時開始警惕,誤以為這混蛋又要借著這次去醫院的機會來向自己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這次跟上次對付韓葉林有本質上的區別,跟韓葉林還能雲里霧里的客套偽裝,但現在去拉攏端木宇,危險指數跟在金傣園顯然不是一個檔次。
開玩笑,這位可是才打斷了人家的腿,現在屁顛屁顛的跑去拉攏,簡直就是滑稽。
「都答應幫你暖床了,你還想怎麼樣?」唐傲之咬牙切齒道,暖床事件已經是她的底線,想再讓她妥協,難,太難。她不是那種能很快適應被人步步緊逼的人,平淡的外在卻有著很要強的性格,對任何事,對陳平,甚至李夸父,她都不願意徹底妥協。
陳平有些哭笑不得,看來暖床這件事已經讓這娘們很敏感了,也不忍心再打擊她,陳平笑道︰「別誤會,你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怎麼說你也是干爹光明正大的養女,所以,我想你現在聚集下李家在雲南的重量級人物,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樣?能不能做到?」
唐傲之馬上明白自己誤會了,俏臉很不爭氣的一紅,隨即皺眉道︰「今晚上?」
「你以為我們時間很多?」陳平淡淡道,抽出一根煙點燃,煙霧繚繞中,陳平的聲音似乎也有些苦惱︰「韓葉林快完了,但我很負責的告訴你,韓葉林倒台之前只能算是熱身,韓家徹底消失之後才是真正的開始,我們必須要多做時間準備。我突然有個想法,就是將隱身人的角色扮演到最後,韓葉林死後,先讓周家承擔外界的壓力,然後」
陳平突然住口,看了一眼認真傾听的唐傲之,戲謔笑道︰「老爺們的事情,女人少管。」
「陰險,無恥!」唐傲之恨恨道,將兩個荷包蛋和一杯牛女乃重重放在陳平面前。
陳平也不在意,草草解決完早飯,站起來道︰「記住我交給你的事情,傍晚那會告訴我地點,我倒想見識見識李家這些封疆大吏有多麼與眾不同。」
唐傲之微微發愣,似乎還在猶豫要不要陪著陳平去看望端木宇。陳平才打斷人家的腿,第二天就去看望,這種絕非常人的做法看似不可理喻,其實也是無奈之舉。現在的局勢遠沒有想象中的輕松,富貴險中求,如果能將端木家族綁在陳平身邊的話,無疑更增加了幾分勝算。
猶豫半晌,唐傲之終于嘆息一聲,直接出門,召集雲南方面的各個負責人,自然不可能一個電話就跟叫狗一樣叫過來,雖然以李夸父養女的身份可以這麼做,但懂得怎麼為人處事的唐傲之還是要對雲南方面的各個負責人保持足夠的尊重。
陳平的目的地很明確,雲南武警邊防總隊的骨科醫院。昨晚端木宇就被人連夜送到這里緊急手術,被陳平來了一下狠的,即使以後可以走路,估計也得落下點不小的後遺癥。
下了出租車,直接來到端木宇所在的高級病房,陳平很直接的推門而入。
床上,端木宇正蒼白著一張臉發呆,听到門口的響聲,下意識的回頭,然後就看到那個昨晚讓他做了一夜噩夢的身影。
「你」
端木宇張張嘴,竟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沒見到他之前還在想著怎麼報復,見到陳平之後他立刻很沒骨氣的將那些想法拋出腦外,他發誓,如果能相安無事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想惹這個瘋子。
「別緊張。你知道的,我不是好人。」
陳平這句話簡直男女通殺,讓唐傲之欲哭無淚過,現在也讓端木宇身體劇烈顫抖。
「你來干什麼?」
端木宇強自鎮定,雖然聲線還在顫抖,但總算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他還真怕陳平專門找上來繼續兌現那‘三條腿’的承諾。
「找你聊天唄,操,緊張個毛啊,這樣還算端木家族的少爺?」陳平輕輕錘了端木宇一拳,笑罵道,雖然知道自己的做法很做作,但他相信按照端木宇的智商瞧不出其中的門道。而且這種貌似親熱的做法也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尤其是對于端木宇這種人,可謂有奇效。
果然,端木宇因為陳平這一句話也放松下來。
「還疼?」陳平指了指端木宇的腿,叼著香煙淡淡問道,將病房內不準抽煙的規定自動選擇性過濾掉。
「沒事。」端木宇是個典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沒城府沒心機沒壞心眼,很容易讓人當槍使,得到這種人的友誼,確實不難,用懷柔政策對付這種甚至分不清兄弟感情跟好感的家伙,陳平自然手到擒來。
到現在為止,陳公子終于明白韓經略那句‘端木宇其實很可愛’的意思。
兩人隨便胡侃,一開始端木宇還有些緊張,但最後越來越放松,甚至還能跟陳平調笑兩句,似乎已經忘了身邊這個正跟他說笑的家伙是昨晚打斷他腿的混蛋,現在兩個人儼然就是一副鐵哥們的姿態。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只要別人不得罪他,不跟他搶女人,他就沒算計人的壞心思,胸無大志,也不記仇,愛面子,每天能吃飽喝足開好車玩女人就足夠,分不清什麼是兄弟感情,分不清什麼是普通朋友,只要跟一個人呆的時間長了,關系熟了,不會駁他面子,就會認為這人是自己的鐵桿,可以掏心挖肺的深交,這種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算是比較可愛的一類。如果不是陳平听說過這廝是個整人手段層出不窮的變態,或許還真會認為打斷這家伙是自己的錯誤。
兩人相談甚歡,不過陳平並沒有說出對付韓家的事情,雖然現在時間比較緊迫,但這種事情仍然要按部就班的來,端木宇頭腦簡單的可以說單純,也注定了他不可能這麼快就肯接受這件事情,陳平已經模清楚他的性格,只要自己先跟他打好關系,到時候讓他對付韓經略,只需要稍微挑撥下就是。
陰險?卑鄙?陳平從來就沒承認過自己是好人,年輕人不靠家族勢力想上位,想往上爬,不付出點手段,根本不可能。雖然不靠陳家,但李夸父留給他的資源,足夠他在偌大的雲南一展拳腳。當然,前提是他得讓那些負責李家在雲南力量的人們對他心服口服。
班底。團隊。
陳平突然意識到這確實是必不可少的東西,繼而想到唐傲之,周舞陽,甚至納蘭傾城等人,最後他看了看對面的端木宇,心中對所謂的班底已經有了初步的打算。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
容貌清朗,身材高大,面容沉靜,不同于唐傲之的淡泊,這個青年身上似乎真的有一種歷經風雨之後沉澱下來的淡定,他手中提著一個飯盒,似乎是給端木宇送飯的親人。
「哥。」端木宇小聲喊道,似乎對青年有些畏懼。
青年跟陳平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對端木宇道︰「安心呆著。不管怎麼樣你也是我弟弟,這件事家里已經知道了,不過那小子背景似乎也不簡單,現在韓家正在調解,不過這事不能這麼算了,怎麼說你也是我弟弟,家里要不管的話,哥替你做主。」
青年的聲音很輕緩平靜,即使面對被人打斷一條腿的弟弟,說話也不急不緩,不過語氣卻逐漸森然起來。
端木宇看了眼不動聲色的陳平,似乎有些猶豫,躊躇半晌,才道︰「哥,算了。」
陳平默默一笑,突然發現端木宇確實有點可愛之處。
「嗯?」青年有些訝異,知道弟弟脾氣的他認為自己听錯了,問道︰「算了?為什麼?」
「因為,他的腿,是我打的。」陳平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青年淡淡道。
青年猛然轉身,淡然的眸子中猛然閃過一絲近乎狂暴的煞氣,跟剛才平靜的樣子天差地別,他終于明白端木宇為什麼說算了,自己這個傻弟弟的脾氣就是這樣,對手也是好心機,打了人之後立刻來道歉,打算磨磨嘴皮子就把這件事揭過,不過既然他知道了,就不可能不讓對面這個小子付出代價。
「小宇的腿是你弄的?」青年眯著眼楮,語氣森寒,似乎剛才那個語調不急不緩的人跟他是兩個人。
陳平點點頭,眯著眼楮,看著這個氣質大變的青年,心中玩味。
儒將還是猛將?
自己身邊確實需要這麼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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