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身一人將韓經略的葬禮折騰成一場鬧劇的陳平毫發無損的離開,沒人阻攔,或許是不敢,也可能是那些人都沒反應過來,畢竟今天陳平那一盒錄音帶確實夠分量,震得他們都是一抖再抖,刺激過頭了。
這個同性戀都可以正大光明的時代,感情與**的依然存在著禁區,或許以後同性戀可以光明正大的結婚,但**,永遠都不會被社會認同。
陳平走出公墓,看著那輛在一大片名車中也算不錯的邁巴赫,瀟灑離開。
公墓中已經亂成一團,今天一盒錄音帶引起的嘩變絕對夠勁爆,全場騷動,所有人都看著慘白著臉色精神恍惚倒在董浩懷里的韓林雅,各個表情精彩。
鄙夷的,玩味的,欣賞的,婬邪的,幸災樂禍的,應有盡有。
董浩死死摟著懷里逐漸讓他失望的女人,眼神冰冷的跟眾多賓客對視,不管怎麼說韓林雅也是他的女人,即使有些事情做過了做錯了,他也容不得別人來帶著有色眼鏡來說三道四。
韓林雅對她是什麼感覺,他不知道。
但他喜歡這個女人甚至是愛她,他知道。
「叫人幫忙,將韓老送去醫院。這個時候韓老絕對不能出事,不然我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董浩看了一眼同樣六神無主表情呆滯的韓成海,沉聲道。
這個時候肯完全站在韓家立場上為韓家著想的似乎也只有董浩一個。
林義凡那些人?
最靠不住的,或許就是這些連朋友都不是的盟友了。
對于陳平來說,公墓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今天給韓家下的猛藥就全當是給韓家這幾天風頭漸盛的教訓,回去之後,自然還有一連串眼花繚亂的攻勢在等著韓家。
回到彥英大廈,唐傲之很反常的沒有出門,更反常的是這娘們竟然跟平時一直不是很對眼的王仙衣在下棋,旁邊放著一壺茶,兩個女人的氣氛遠沒有花魁跟周舞陽對弈時那份平靜,步步殺招,唐傲之雖然比周舞陽強些,但也強不到哪去,逐漸被王仙衣壓制,陳平在一旁觀棋不語,沒有偏袒唐傲之這個正房,也沒站在小妾王仙衣這一邊。
兩個女人也倔,從頭到尾都沒搭理陳平,只顧著下棋,針鋒相對。
單論棋藝,唐傲之在這方面遠不如她在拳腳上犀利,一盤棋下到最後,以一步棋的結果惜敗給花魁,陳平有些心驚膽戰,生怕這娘們做出啥沖動之舉,小心翼翼的搬出對付周舞陽那一套打算救場,輕聲道︰「我來?」
唐傲之的反應出乎陳平意料,這女人站起來冷笑道︰「隨便,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踫了一鼻子灰的陳平無奈點燃一根煙苦笑,王仙衣住在這里以後,這娘們的情緒簡直比大姨媽來了還要變幻無常,對這點陳平還偏偏不能說啥,本來就是自己理虧,再多說點難免有些強詞奪理,男女關系方面,陳平也是男人,當然夢想著三妻四妾群美環繞的生活,但怎麼處理女人跟女人之間的關系他一向都沒經驗,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看著這群美女摩擦,不聞不問。
跟唐傲之對陣中勝了一場的花魁松了口氣,有些小得意,卻不張狂,很溫婉的姿態。主動坐在陳平腿上摟住他脖子,一副幽怨的表情嘟著嘴巴道︰「這幾天你冷落我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花魁很欣賞這句話,也一直都照做,對于她來說,陳平那個利益與危機並存,殺機四伏的世界她不可能適應,也不想適應,王仙衣對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就是做陳平身邊一只最出彩的花瓶。
不搗亂不撒嬌不後悔不背叛,老老實實。
她有氣質,臉蛋誘人,身材魔鬼,听話,精通琴棋書畫,最重要的是還主動,明白怎麼討好男人,這種女人要是還不能成為男人手心里的寵兒,那這世界就沒有合格的情人了。
而且從心里,王仙衣也不覺得做陳平的女人有對丟人。對于這個從小就認命的女人來說,能遇到一個長相不差品味不差家世不差的男人,就已經很不錯。現在遇到陳平,其實事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陳平邪笑了下,將手伸進她領口摩擦著她胸前那對飽滿的大白兔,戲謔道︰「做冷落美人這種大煞風景的事情可不是我的風格,需不需要我現在補償一下?」
王仙衣臉色微紅,卻依然不知死活的挺了挺原本就很驕傲的胸部,膩聲道︰「需要。」
于是天雷勾動地火了。
陳平一直覺得自己很爺們,能忍住這麼久不動唐傲之不是因為他是君子,而是要對那娘們用強的話自己根本不是對手,現在面對花魁這麼個善解人意‘知書達理’的女人,在沒點動作,那就真畜生都不如了。
粉紅色的旗袍被陳平輕車熟路的月兌下,然後就是內衣,更加熟稔,速度快捷。
王仙衣善解人意,某頭牲口善解人衣,多麼和諧般配的一對狗男女?
簡直絕配。
王仙衣嬌喘吁吁,羞澀迎合,更暴漲了某人的囂張氣焰,陳平笑容放肆,在花魁的身上不斷流連,蓋上被子,徹底狂化變身禽獸。
不是所有牲口都能拱翻花魁這種女人的,整天蹲在井底看著頭頂一小片天空的人物一輩子或許都不會見到一只在它頭頂飛過的天鵝,不掙扎不奮斗不拼命,有什麼資本能站在天鵝面前耀武揚威?陳平得天獨厚,投了個好胎,讓他站在井外,然後從小到大一步一步的往上跳,或許有些事情做的過分了囂張了狂妄了,但到今天,總算也修成正果,進入王仙衣身體的一剎那,听著身下美人的痛哼,陳平心里要沒點成就感,那是假的。就像他在上海納蘭傾城的公寓中摟著校花睡覺的時候都在想有多少牲口此時正在正幻想著校花的風姿一樣,感覺倍兒帶勁。
癩蛤蟆不管怎麼說,用了什麼手段,只要能擁有一只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天鵝,那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王仙衣算天鵝麼?
答案很肯定。
能賣出五千萬天價的娘們,不止是天鵝,還他媽是鍍金的。
大戰正酣。
陳平扮演著征服者,肆意佔有屬于自己的領地。
作為被征服者,王仙衣沒有怨念,緊緊摟著身上的男人,輕輕迎合,魅然天成,不絕望不悲傷。
之後梅開二度。
然後挺槍再戰。
氣勢洶洶。
纏綿數次,耗時巨大,陳平終于消停下來摟著王仙衣溫潤的身體,輕笑道︰「後悔麼?」
王仙衣身體慵懶的縮在被子里,輕輕喘息,豐滿的胸脯一蕩一蕩的擠壓著某人的胸膛,膩聲叫道︰「老公。」
陳平拍了拍她,笑道︰「乖。」
白日宣婬的狗男女啊,該天打雷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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