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鴛鴦浴洗了,忍了半年的相思之情也發泄了,本來按照原計劃,第二天陳公子就要回南京,可校花死活不讓走,千方百計,撒嬌討好,威逼利誘,到最後不得已,用出大殺手 美人計,做出種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承諾後,終于成功打動陳平,大手一揮,笑道不走了,這次來上海好好陪陪媳婦,你怎麼安排都成。**泡!書。*
小心思得逞的校花一臉狐狸式笑意,賴在陳平身上,笑道先去陪我上課,然後去看電影,晚上唱歌,通宵,徹底壓榨你。
陳公子愁眉苦臉道通宵唱歌,那豈不是滾大床的時間都沒了,媳婦不帶你這樣的,最起碼得給我點甜頭,不然我勤勤懇懇勞累一天,也太不值當了點。
「不行,堅決不給,就這麼辦,現在出發。」
「不給就不去,男人也太他媽不容易了啊,外面讓上司壓榨,回來讓媳婦壓榨,我擦,一點順心的地方都沒。」
「死混蛋你別給我裝蒜,南京陳公子多跋扈呀,誰敢壓榨你,你這幾天好好呆在姐姐身邊,到時候會考慮給你點甜頭。」
「算了,不談了,沒意思,我一會叫人回南京,這事堅決不干。」
「你敢?!」
酒店里,一男一女赤身**躺在被糟蹋的不成樣子的床上,據理力爭,最終校花似乎還是不願意放過陳平,降低條件,承諾每晚都有一次鴛鴦浴待遇後終于讓某個混蛋心滿意足,決定在上海多呆幾天陪陪媳婦。
兩人在酒店隨便吃了頓早餐,叫卜懿軒過來接人,那小子昨晚明顯收獲頗豐,電話里笑聲**,痛快答應下來說馬上就去,陳平拿著電話,吃著早餐打趣道呦,真沒看出來咱卜少爺還能這麼堅挺,我真以為昨晚你會精盡人亡被那小美女榨干了呢。卜懿軒笑道哪能啊,哥一直都是低調爺們,但實力沒的說,一夜一百次郎,昨晚才三四次若蘭就承受不住了,不給力,今天回去不,不走的話還得繼續。
陳平學著警花的口氣罵了句精.蟲上腦的王八蛋,掛掉電話,等著卜懿軒來接駕,他對那牲口一天就拱翻肖若蘭不意外,卜少爺長相雖然不出彩,但這麼多年風雨場所模爬滾打下來,早就練就了一身屬于自己的獨門秘籍,大裝逼術除了陳平,說得上舉世無雙,再加上那大賓利往那一停,哪顆白菜都扛不住啊,陳平經常嘲諷卜懿軒說這廝已經無意間站在了大多數爺們的對立面上,下手太狠太快了,根本就是一副絕了大多數男人後路的架勢,改天打雷劈。卜懿軒對此毫無壓力,整天依舊拿捏著各類女人的心理底線,果斷下手,成功率高的離譜。
陳公子決定在上海玩幾天,最高興的當然是納蘭傾城,其次就是卜懿軒,然後就是肖若蘭了,這對狗男女某種程度上來說遠比校花和陳平要純粹,典型的有欲無情,湊在一起很喜劇,一天的時間,兩人的關系早就發生質的變化,卜懿軒開著賓利停在香格里拉門口,堂而皇之的摟著肖若蘭的小蠻腰走到陳平跟校花面前叫了聲嫂子,還很騷包的做了個拉風姿勢,文質彬彬道這邊請。
納蘭傾城也被這姿勢逗樂,她不是納蘭傾影跟警花,對陳平身邊的朋友特別是樂意叫自己嫂子的貨,不會吝嗇笑臉,很禮貌的點點頭,上車,賓利直接載著幾人去復旦上課,賊拉風。
對于復旦一眾牲口來說,今天絕對算不上啥好日子,校花納蘭名花有主,甚至還帶著那個該挨千刀的男人出現在課堂上,這消息足夠讓大部分對校花不死心的牲口吐血了,陳平挨著納蘭傾城往教室里一坐,頓時在學校里掀起軒然大波,不少人立刻行動開始調查陳平的資料,終于有人翻出一年前某新生當眾調戲納蘭傾城的段子,繼而無數八卦滿天飛,復旦,本來一個學習氣氛很火熱的學校,卻一瞬間被一對狗男女折騰出無盡風波,某種程度上看,校花的魅力可見一斑。
安安靜靜在學校呆了一整天,中午的時候,陳平陪著傾城媳婦在學校食堂吃了頓飯,免不了被一眾男同胞白眼鄙視暗地里咬牙切齒,但卻沒人敢沖上來挑釁,陳公子對此最大程度的做到了完全無視的狀態,免疫各種詛咒,甚至還主動出擊還以顏色,堂而皇之的在校花臉上啃了一口,納蘭傾城也不生氣,輕輕擦了擦臉,瞪了陳平一眼,低頭吃飯,這無疑又是讓一群男生心碎到找不著北的大事件。
下午上課的時候,陳平離開了大概一節課的時間,對納蘭傾城說出去轉轉,媳婦準假後,某人立刻直奔從前的班級,可惜沒遇到極為出彩的英語課,見不到楚前緣,甚至連那個水靈輔導員杜清若都不見蹤影,陳平唉聲嘆氣,回到納蘭傾城身邊卻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姿態,期間在陳平出去的時候,身在南京的唐傲之終于沒忍住,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某人心虛的按了接听鍵,本來以為要挨一頓大罵,結果那娘們在確定是陳平之後,僅僅冷哼了一聲就摔掉電話,反常又異常,留下心有忐忑的陳公子暗自揣度大房的意思,想著回去該怎麼應付。
晚飯還是在靈犀餐廳解決,依然是幾個服務員,餐廳內部干干淨淨,夭姨對這幫年輕人印象不錯,特意親自掌勺做了一大桌子東北菜,香,地道的不像話,似乎陳平昨天的見義勇為讓這個心地善良心思純澈的女人感激,她把菜放到桌上,輕笑道免費,你們慢慢吃,我還有點事,一會得空了再過來。
納蘭傾城有點不好意思,說夭姨不用這樣,真要覺得我們是熟客,打個折就行,開餐廳不賺錢是什麼道理。
夭姨堅持己見,柔弱卻執著,就是不收錢,校花也無奈,只能笑道夭姨,要不這樣,一會我們去唱歌,你跟我們一起,去錢櫃,很干淨的地方,不會出什麼亂子。
夭姨猶豫了下,不動聲色回了句一會在看,笑容如常,回到後台,繼續忙碌。
陳平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掛在北面牆壁上的一副相框,怔怔出神。
相框里有個女孩,清純的女圭女圭臉,烏黑亮麗的長發,體恤衫,帆布鞋,牛仔褲,簡單樸素,在陽光下巧笑倩兮,輕舞飛揚。
納蘭傾城輕聲告訴陳平,那是年輕時候的夭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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