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陳平沒理會一身冷汗臉色慘白的救兵,他平日里最煩的就是這種人,做什麼事都默默唧唧,同樣的事情,如果交給樊帆,今天絕對又是另外一副局面,他拉著許舒的手,慢悠悠走向金陵飯店,身後幾具尸體還有一些報廢車輛自然有人處理,並且能處理的很漂亮,能作為駐扎在金陵飯店的陳家代表人,禿頂的中年男人就是再怎麼殘廢這點能力還是有的。(泡&書&)
樊帆沒跟來,肉痛那輛大眾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被禿頂中年人拉住,樊帆很少出現在陳家人的視線中,但不代表沒人知道他,能跟著少爺從雲南回來,本身就已經說明一定地位,太子身邊的書童,皇帝身邊的太監,在古代,都是極為重要的角色,放現在也差不了多少。
「今晚害怕沒?」陳平跟許舒並肩走在一起,凌晨時分,道路很寂靜,加上這處地方偏黑暗,更是少有人光顧,兩人走在一起,許舒下意識的貼近陳平,听到他的問話後,許舒怔了下,然後搖搖頭,又點點頭,讓人模不清這娘們到底是啥意思。
「真是一個很黃很暴力的美妙夜晚啊。」陳平輕聲感慨道,模模口袋掏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金南京,檔次還行,現在卻沒半點賣相,陳平掏出來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對許舒笑道今天本來不打算讓少婦姐姐見識這場鬧劇的,多好的一個娘們啊,要讓我帶壞了,心里不安生,但這可不能怪我,對方不時趣,咱也只能大開殺戒,真說起來,我也算英雄救美了一次,有沒有點啥獎勵?鼓勵獎也行啊,起碼讓我也舒坦點,操,剛才那幫畜生可真狠,那鋼管掄起來,當真是不留情面啊,砸到身上,真特麼疼。
許舒安安靜靜,柔聲笑道你這也算英雄救美,要沒你在場,我今晚也不用擔驚受怕,你還好意思找我要獎勵,那我的精神損失費怎麼辦?
陳平一本正經點頭道陪,一定陪,沒錢我把自己搭上總滿意了,擦,就知道你這娘們對我的**窺覷已久,賊心不死啊,現在的娘們太彪悍了,讓爺們都吃不消,世道變了?
許舒輕輕淺笑,對陳平的說法不置可否。
兩人回到酒店,許舒站在樓下,沉默良久,就在她以為陳平已經走了的時候,才猛然抬起頭,結果看到某牲口就無聲無息站在身邊,眼巴巴盯著自己,一臉不懷好意的期待,許舒一雙以往總是風情蕩漾的眸子一下子活絡起來,流光溢彩,很勾人,貌似又開始逐漸恢復那個床幃女王的風采,也不管自己的邀請是不是引狼入室,輕笑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某人抹了下嘴巴,沒絲毫猶豫,說行啊,走了這麼半天,口渴了,我上去喝杯茶,就走。
許舒一陣無語,轉過身,走進酒店,陳平亦步亦趨跟在後面,滿臉純潔到白痴的微笑,兩人進了電梯,走進樓道,打開房門,陳平還一直保持著正人君子的形象,暫時看來沒半點不軌企圖,許舒稍稍放心,去小房間燒了壺水,因為沒自帶茶葉的習慣,就隨便用酒店提供的綠茶代替,她燒好水,出門,正好看到陳平坐在床上,齜牙咧嘴的揉捏肩膀,看到自己出來後,又立刻恢復常態,重新露出笑容。
許舒沒由來的一陣心軟,順帶著眼神也柔和了些許,這娘們眼楮是標準的丹鳳眼,很誘惑,一柔和下來,水汪汪,更引人遐想,更關鍵是這娘們又輕輕說了一句話,直接讓陳平錯愕,繼而呆滯,最後狂喜。
許舒柔聲道︰「把衣服月兌了。」
啥?
要被逆推?
陳平眼神亮晶晶,婬.穢的眼光閃爍個不停,臉上卻適時露出一副驚恐哀怨的表情,惶然道女王陛下,不要了,小的剛經過一場生死決戰,現在實在受不起蹂躪,明天好不好?
一句話,起到的效果巨大。
許舒終于又徹底回復了平日里的狀態,滿血滿魔啊,穿著一身寬松的休閑服,卻跟穿著神裝一樣霸氣,她笑吟吟道不好,乖,听姐姐話,把衣服月兌了,不然一會有你好果子吃。
陳平期期艾艾,比起不久前強暴岳沉魚的景象,這廝演技顯然更加到位,抓住T恤月兌下來,表情那叫一個哀怨,他往床上一倒,就要月兌褲子,看樣子真是一副打算將身體獻給某娘們的悲壯景象,許舒臉色微紅,放下茶水,走到陳平面前,不由分說把他推起來,笑罵道要趟躺倒地下去,別髒了我的床,省的我一會睡覺都不舒服。
陳平一把將許舒拉到身邊,眯著眼楮,也不偽裝了,輕笑道呦,看不出來咱少婦姐姐還有潔癖,得,要不我洗個澡,一會在辦事?
許舒白了他一眼,看著某人身上幾道清晰的鋼管痕跡,還有幾道已經不怎麼明顯的刀疤,有些出神,良久才輕笑道光看你背部這些傷口,還真是個有故事的小男人,疼不疼,要不要姐姐給你按摩下?
陳平大大咧咧,道你專業不啊,別沒給我按摩爽了,反倒把我這小身板弄掛在這,咱身材不魁梧不挺拔,但好歹能值點錢,要出個三長兩短,絕對有人找你拼命,那都是大把大把的絕色娘們啊,少婦姐姐,有木有壓力?
許舒立刻變臉,狠狠拍了陳平身上的傷口一下,完全不顧某人的齜牙咧嘴抗議,冷著臉,直接下逐客令道我困了,請你出去。
變幻無常。
陳平不止肩膀疼了,連褲襠里的鳥都他媽一陣糾結,不過倒也沒多少意外,今晚經歷的事情確實不少,要是許舒能這麼快就找回她自己平日里那種狀態,不現實了點,也就是軍人世家出身的子弟才能保持她這份還算不錯的淡定,要換尋常人家的女娃,非得嚇瘋了不可。
「那,喝口茶再走?」
「不準喝,現在就走,我要洗澡,我要睡覺。」
「別啊,辛苦一晚上,連口水都不給喝,少婦姐姐,像話不?」
「我又不是少婦,出去,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喊誰?」
「你管我。」
「我日,你總得讓我知道我即將面對的對手,我就在這坐著,看你能喊誰來。」
「你行,你坐著,我走。」
「得,死娘們你給我回來,操,我服了中不中?我走,你休息。」
陳平模著鼻子,滿臉郁悶的走出門口,出門前還不忘回頭看了許舒一眼,結果見對方沒半點挽留的意思,也只能作罷,叼著根煙,慢吞吞下樓。
許舒一個人留在房間,坐在陳平剛才呆過的位置上,俏臉變幻,陰晴不定,大概五六分鐘,才像是決定了什麼一般,惡狠狠揮了揮拳頭,嫵媚一笑,拿出手機,開始發短信。
然後,某個叼著煙一臉不忿的家伙剛走出金陵飯店門口,手機的短信提示音就開始得瑟,陳平拿起手機一看,頓時精神一振。
短信內容很曖昧︰官人,奴家害怕,你今晚來陪我好不好。
署名是許舒。
于是某牲口很沒骨氣的妥協了,沒半點爺們氣概,屁顛屁顛竄回酒店,電梯都沒來得及等,直接走樓梯上樓,來到許舒的樓層,直奔她房間。
沒沒鎖。
陳平推門而進。
許舒坐在床上,靜靜看著他,笑語嫣然,眼神卻很復雜。
陳平丟掉煙頭,端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笑罵道操,今天爺要不耍一手連推的絕活,還真讓你這小娘皮反了天了。
許舒不嫵媚了,看著陳平,一瞬間氣質變幻,優雅端莊。
陳平又罵了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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