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陳平開著車去金陵酒店的路上,許舒又打電話過來,小心翼翼的說了句緊急情況,家族里一個長輩已經來到南京,現在兩人正在酒店大廳里喝咖啡,問陳平介不介意。陳平開著車道不介意啊,等著我過去就是,少婦姐姐你一會可得給我說好話,不然我這小身板沒準就承受不住你們家大人物的氣場,直接被轟殺至渣了,那太淒慘了點。
許舒貌似躲在衛生間里打電話,說話沒啥顧忌,笑罵道去你的大人物,就我一個表叔而已,小男人不怕,一會姐姐罩著你,我跟他說你是我干弟弟,別緊張,不許說漏嘴。陳平大罵了一句操你妹的干弟弟。許舒立刻回復,語調幽怨道難不成官人還想玩姐妹花不成,你好狠的心。
陳平服了,掛掉電話,加快速度往酒店趕,許舒的表叔這種時候出現在這里,陳平可不敢認為對方只是來喝喝茶這麼簡單,電話里許舒說的太籠統,自己的身份對方的職務都沒說清楚,一切都得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模索著來,這關頭要是得罪許家某個長輩,自己去1814的計劃鐵定不會順利,最不濟也會擱淺一段時間,陳平現在什麼都不缺,但就是缺時間。
到了酒店,進了大廳,果然一眼就看到許舒正在陪一個中年男人喝咖啡,許舒看到他,招了招手,示意陳平過去,然後對自己身邊的中年男人笑道誠叔,這是我干弟弟陳平,這次就是他想進入1814部隊歷練一下,很不錯的一個小男人。
陳平走過去挨著許舒坐下來,跟著許舒的叫法也喊了聲叔,名字叫許誠的男人笑著點點頭,遞給陳平一根煙,冬蟲夏草,很裝逼的東西,陳平挑了下眉,接過來點燃,眼角掃了許舒一眼,示意她來說話。
少婦姐姐面對自己家里的長輩,完全就是一副陳平賊陌生的姿態,端莊大方,跟往日里的風情蕩漾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啊,陳公子不動聲色,桌子底下一只手悄悄握住許舒的大腿,很溫柔的揉捏,彈性驚人。
「小陳,你打算取1814部隊?」許誠笑著問了句,有種爺們,即使坐在這里笑容滿面也能給人一種無形壓力,許誠顯然屬于這個行列,不過修煉應該還稍有不足,得靠裝備來提升氣場,一身空軍制服,上校軍餃,往這里一座,不說別人,陳平都覺得有點不自在,他點了點頭,笑眯眯道听許姐說起過那地方,她說那里面出來的都是純爺們,可霸道了,我也進去試試,叔,你有路子?
許誠笑而不語,沒計較某人直接稱呼叔而不是誠叔的小細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很淡定,陳平眼神閃爍了下,繼續道叔,听過南京的**窟沒,今晚咱爺倆去瀟灑瀟灑去,我都沒去過呢,听說里面的設施一流,服務態度也良好啊,我跟許姐說過一次,她不讓我去,想必是想歪了,今晚您帶我去喝喝茶听听小曲啥的,她也能放心,開銷我來買單。
許舒掐了她一下,暗藏殺機。
許誠哈哈大笑問道這算是賄賂?
陳平一本正經點頭,理所當然道算啊,一杯茶幾包煙,多大的禮啊,1814部隊的事,叔你要不給我安排,我跟你沒完,今晚非把你灌倒桌子底下去不可。
許誠沉默了下,才嘆了口氣,輕聲苦笑道丫頭已經把你的事跟家里說了,老爺子還在猶豫,我也做不了主,不過我看這事有戲,所以才特地跑來南京看看你,小伙子,1814可不是什麼能讓人隨便玩的地方,進那支部隊,需要老爺子點頭不假,但照樣得通過考核才行,為期三個月,這丫頭昨晚求了我一晚上,我才決定先帶你去湖南,考核過了再說,老爺子那邊我們做工作,問題不大。
陳平看了許舒一眼,笑道那多謝許姐跟誠叔了,過幾天咱們就走,我還有點私事,去了那就徹底收心,現在先把能解決的事情解決掉。
許誠沒說話,許舒優雅笑道不用客氣,乖弟弟你抓緊時間就是了。
陳平表面一副受教的樣子,點頭說一定,桌子底下一直賊手已經順著某個娘們的大腿逐漸向上,向中間進發,隨時都有攻陷陣地的可能,許舒在桌子底下跟他糾纏,桌面上一副姐姐教導弟弟的端莊模樣,裝的很辛苦,但當著許誠的面,別有一番刺激。
許誠喝完一杯咖啡就告辭,沒讓兩個後輩起身相送,作為家族內有數的幾個能跟許舒親近的長輩,他可謂不端半點架子,走出酒店門口,坐進掛著北京軍區車牌的奧迪車里,許大叔點燃一根煙,吞雲吐霧,那張因為年齡跟閱歷關系別的有些滄桑的英俊面容上滿是深邃玩味的笑意,他喃喃自語道好小子,能爬上許家公主的床,還要能躺舒服了才算本事。
酒店大廳里的一對狗男女自然不知道他們的小動作已經落入觀察力堪稱明察秋毫的許誠眼中,反而那位許家長輩一走,更加放肆起來,大廳里人不多,加上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小角落,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過來,視線都能受到不少限制,陳平等許誠那輛車走遠,立刻轉頭吻住了身邊娘們的溫潤小嘴,肆意品嘗,手上動作更是過火,許舒摟住陳平的脖子,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死死夾著某人的狼爪,大口喘氣道官人,你可是要在這里欺負奴家麼?
陳平笑眯眯道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許舒搖搖頭,刻意做出一副嬌羞姿態,怯怯道沒有,但是你不能太過分。
陳平罵了一句,直接把她從座位上提起來,放到自己腿上,狠狠欺負。
意亂情迷。
陳公子喘著粗氣道先上上樓,先把你這妖精收拾了在談別的。
許舒勾住陳平脖子,開口道奴家
最受不了這種稱謂的陳公子當場就瘋狂了,一把將許舒橫抱起來就往樓上沖。
昏天暗地,白日宣.婬。
事後,陳平躺在床上,摟著許舒,抽著煙淡淡問道你把我們的事情給你家里說了?
許舒嗯了一聲,舌忝了陳平胸口一下,看到某人呼吸頓時又粗重了些,得意一笑,她確實是個很適合勾引男人的娘們,只不過這種風情,從現在開始只能成為某個混蛋的專屬風景,有點可惜,她微笑道說了啊,不過讓老爺子給壓下來了,還特意囑咐我不能聲張,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所以奴家就把你說成是干弟弟了,官人,不許生氣。
陳平拍了拍她,沒說話。
許舒眼珠轉了轉,又幽怨道官人,你走之前,能不能多陪陪奴家,好寂寞嘛。
陳平冷笑道裝,繼續裝,少婦姐姐的演技真是沒話說,演戲的話,那啥影後之類的選手都得在你面前乖乖俯首。
許舒鼓著嘴巴氣哼哼撇過頭去,不搭理陳平。
陳公子也不著急去哄他,自顧自翻看著床邊放著的一疊酒店簡介,差不多看完的時候,許舒終于出聲,還在演戲,弱弱道官人,一次都不可以嗎?
陳平罵了聲操,扔掉手里的小冊子,翻身把這不知死活的娘們壓住,說一次怎麼成,太侮辱哥一夜七次郎的美譽了。來,把撅起來,爺們好好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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