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北京方面波濤洶涌,身在南京的陳平卻安安靜靜,用一種外人看來近乎無所事事的態度來消磨時間,日子過的很悠閑,他並沒有急著回北京,期間跟李夸父有過幾次通話,都沒太深入的交談,無非了解下北京動向而已,沒听到赫連家有什麼大動作後,也就安心呆在家里陪陪老婆孩子,感覺不錯,多方勢力一起慶賀的宏大場面已經過去,用一句話來形容陳平現在狀態的話,那就是閑的蛋疼.Paoshu8泡!書。
這感覺陳公子喜歡。
柔軟寬大的席夢思大床上,陳平,唐傲之,納蘭傾城,三人赤身的趴在一個被窩里,臉色專注,每人面前都放著一疊厚厚的資料,以陳平為首,緩緩翻動,資料上的內容很豐富,文字,照片,說得上是圖文並茂,唐傲之拿著河北李家的資料,眉頭輕皺,臉上誘人的潮紅還未消散,空氣中滿是曖昧的味道,能把浮生集團兩個最為強勢的女人一起抱上床並且在完事後還可以讓她們乖乖幫忙看資料的,也就唯獨陳平一家別無分號了。
「死男人,我們到底是你老婆還是你的奴隸?沒你這麼欺負人的,我抗議。」納蘭傾城狠狠咬著小手中的鉛筆怒道,在寫滿自己觀點的資料上翻了一頁,再次面對密密麻麻的字跡,一陣頭疼,他手中是湖南王家的資料,相對來說比較簡單一點,但數十萬字的工作量,還是讓她一陣委屈,關鍵還是剛剛激情完畢,自己渾身還處于酥麻余韻的階段,這種時候本來應該被身邊這個男人摟在懷里說甜言蜜語的,結果他沉默是金也就算了,竟然還笑眯眯拿出這麼多資料來,厚顏無恥說什麼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擦,這壓榨的也太狠了。
陳平隨手拍了拍納蘭傾城挺翹光滑的臀部,邪笑道抗議無效,傾城寶貝,多跟你唐姐學習學習,她可沒像你這樣抗議過,能幫助老公分擔一些事情,你應該趕到榮幸才對,昨晚你又不是沒嘗試咱爺們氣吞山河的豪放氣概,一挑二,一挑三,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作為一個女人,你敢說你不幸福?不性福?
納蘭傾城冷哼了聲,撐起身體爬到陳平身上,張開嘴咬他的耳朵,含糊道不幸福也不性福,我餓了,我要吃飯。
「吃飯得等會,仙衣去做了,喝酸女乃的話我這倒是有,嘿嘿,你自己來取?」陳平無恥笑道,順手把唐傲之也摟進懷里,陳平的女人中,唐傲之和納蘭傾城無疑是最讓他憐惜的兩個,偏心之類的算不上,只不過男人可以花心,可以喜歡多個女人,但終于不能博愛到徹底將一碗水端平的程度,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而已,無關對錯。
「要喝也是唐姐來才是。」納蘭傾城笑嘻嘻說了句,從陳平身上滾下來,翹著讓無數人都魂牽夢繞卻只有陳平能隨意褻瀆的臀部去找內褲,這幾天幾人的生活一直都是這麼一種荒婬無道的姿態,在陳公子強大的戰斗力下,雙飛三飛之類的,似乎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就連最先起床去做早餐的王仙衣都逐漸適應過來,開始懂得紅著臉悄悄迎合,進步神速。
唐傲之笑罵了一句死丫頭,臉色微紅,在陳平懷里掙扎了下,無果,只能將資料重新拿回床上研究,她的閱讀方式遠比陳平還要認真,錙銖必較,每一段有價值的話都會重點圈起來,然後分頁歸納總結,所以說三人中翻看資料雖然她的速度是最慢的,但得到的東西卻是最多的。
納蘭傾城從一大堆衣服里重新找出昨晚洗澡才拿出來的一套白色內衣穿上,純棉質,很保守的風格,她對那些能博取男人眼球的丁字褲之類向來都不感冒,總覺得穿著不舒服,白色內衣旁邊放著的是一套樣式一樣但顏色確實純黑色的內衣,整整齊齊,一黑一白,這就是陳公子的惡趣味了,說那是情調,對此,唐傲之和納蘭傾城懶得多說,這種事情上,她們已經越來越習慣听從陳平的意見而不去反抗什麼。
納蘭傾城出去後,陳平又跟唐傲之在床上膩了一會,這才下床沖了個澡,沒吃早飯,徑直出門,門口那輛勞斯萊斯內部,葉知心正坐在車里啃一片面包,細嚼慢咽,很優雅的姿態,陳公子對讓這麼個大美人住在車里還是有點愧疚的,但怕唐傲之和納蘭傾城這兩個如今儼然已經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女人發飆,又不敢把她接到家里,只能這麼僵持著,他鑽進車里坐下,嘿嘿一笑,說了句早安。
葉知心面無表情,對付這早餐,沒一點開口的意思。
陳平也不介意,靠在後排,笑道慢慢吃,完了去躺皇後俱樂部,到了之後給你放假一天,隨便你去做什麼。
皇後俱樂部,那可是一直關押秦嫣然和岳沉魚三年多的地方,回來這麼久,應該去看看了。
葉知心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拿起旁邊一罐牛女乃,小口喝了一口。
陳平不再說話,閉目養神,整理著今天早上資料上的一系列東西,自己已經讓楊旭東帶人去了山西,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有沒有抓住那個叫梁婉雲的女人?
葉知心吃完手中的面包,慢條斯理的掏出紙巾擦了擦手,緩緩發動汽車想皇後俱樂部的方向駛去,那把漆黑色顏色詭異的屠城黑金放在她身邊,鋒芒耀眼,葉知心余光掃了一下,眼神不自覺又柔和了許多。
車子來到皇後俱樂部門口,陳平下車前笑著說了句不用等,然後就直接走了進去。
皇後俱樂部內,所有人顯然對陳平的到來趕到意外,繼而一陣慌亂,有點誠惶誠恐的意思,如今的陳少,在也不是三年前陪著他們喝酒打屁的年輕人了,他以陳家家主的身份進入這里,即使八一些老怪物,都不得不慎重對待。
算得上風韻猶存的俱樂部負責人第一時間出現在陳平面前,听候陳平拆遷,姿態恭敬。
陳平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氣勢凌人,笑眯眯,跟負責人說了句,讓她帶自己去秦嫣然和岳沉魚的房間後,跟一群看熱鬧的爺們點了點頭,很和善。
負責人戰戰兢兢,帶著陳平來到六,徑直來到兩個女人房間面前,剛想說話,猛然間臉色大變。
房間內,誘人的喘息聲時隱時現,逐漸變成了高昂的申吟,婉轉嬌蹄,令人遐想聯翩。
負責人滿頭冷汗,面如死灰,撲通一聲跪倒在陳平面前,她想破頭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屋內的動靜,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平站在門口,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姿態,只不過眼神已經徹底陰冷,他低頭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渾身發抖的女人,笑了笑,淡淡道你先下去。
負責人趕緊點頭,站起來,迅速退後。
陳平獨自一個人站在門前,渾身隱藏的暴虐氣息終于爆發,不加掩飾,他可不是什麼忍者神龜,對于女人的背叛,當然做不到面不改色,冷哼一聲,他後退一步,猛然一腳揣在了門框上。
純木質的房門一瞬間向內倒塌。
屋內,申吟聲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靜。
陳平臉色陰沉,緩緩走進房間,看到床上的一切後,頓時怔住。
一身陰冷氣焰頓時消失不見。
目瞪口呆。
木有男人?!
岳沉魚,秦嫣然,曾經赫連家的少夫人,曾經在雲南清高不可一世的警花,兩條肌膚雪白柔女敕的嬌軀緊緊纏在一起,輕輕嬌.喘,看著破門而入的陳平,怔怔出神。
同性戀了?
傳說中的蕾絲?
陳平腦袋一暈,當場就傻逼了。
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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