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白虎大凶
距離秋收之後的科考還有數月,留給龐統的時間很多,所以郭嘉將他留在離宮,待返回長安時再讓龐統南下成都。
離宮不復金碧輝煌,對郭嘉而言只是住的地方寬敞廣闊不少,並不奢侈。
舒舒服服泡過澡,百骸舒爽,全身松弛,有一股說不出的愜意,躺在偌大宮殿中的榻上,郭嘉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夜風陣陣,庭中樹枝搖曳,一道婀娜人影在月光映照下緩步來到郭嘉的房門口,推門而入,房門又輕緩地關上。
屋內寬敞,牆邊擺著一排盞燈,燭光瑩瑩,光線不耀眼不昏暗,映出的畫面朦朦朧朧。
已經睡下的郭嘉眉頭輕皺,忽然睜大雙眼,擺在床邊的佩劍被他順手拔出,翻身而起,長劍一揮。
「誰」
身著輕紗的貂蟬目瞪口呆,脖頸邊上散著寒氣的劍鋒不偏不倚恰好立在那里,若再進一寸,必然見血。
郭嘉縱然這幾年高枕無憂,卻沒把居安思危的警惕心丟棄,尤其身處外間,更會在心里留意周圍動靜。
眼見來人是貂蟬,郭嘉收了佩劍,朝床內側一扔,盤腿坐在床上,露出笑意問道:「你怎麼還沒睡?」
虛驚一場的貂蟬仍然心有余悸,頭一次被郭嘉用劍橫在肩上,加上剛才郭嘉滿面冷酷之色,令她心中頓生驚恐之意,席卷全身。
緊繃的神經放松之後,貂蟬虛月兌一般身子一軟,前傾倒了下去,恰好撲在了郭嘉懷中,嬌美的面龐正好貼在了郭嘉的正中要害之處。
雙手扶住貂蟬的胳膊,郭嘉笑容僵住,幽香撲鼻,溫香軟玉在懷,不免心猿意馬起來,情不自禁有了反應,頓時一柱擎天。
寬松衣衫下遮擋不住郭嘉的反應,貂蟬臉龐被頂撞摩擦,霎時羞得滿面緋紅。
嬌羞不堪地仰起臉,朦朧燭光映照下,雙頰霞紅似火,神情迷離。
幽香醉人,郭嘉瞧見貂蟬這幅模樣,想做一回君子,準備將她扶起推開些距離。
「使君,能再抱著奴婢片刻嗎?」不跳字。
貂蟬期期艾艾地對郭嘉說道,眼中痴迷不舍。
雖是午夜,稍顯清涼,可一男一女抱一起,汗水縱不決堤奔流,至少也是如雨而落。
郭嘉怔怔地望著貂蟬,一直以來逆來順受的貂蟬頭一次對他提出了請求。
盤著的腿放平,郭嘉朝床內挪了挪,將貂蟬拉到床邊,雙雙傾倒在榻上,郭嘉從後環抱貂蟬婀娜嬌軀,再無動作。
如願以償的貂蟬心如鹿撞,背貼著郭嘉寬廣的胸膛,背後傳來的溫度幾乎令她昏厥。
閉著眼楮想要用睡意來驅散心中邪念,撫在貂蟬不帶贅肉肚子上的手卻不老實起來,隔著輕紗輕輕撫弄,也不知何時緊緊貼在了貂蟬隆挺的臀部。
房中本是寂靜無聲,針落可聞,此時傳來男女彼此壓抑的呼吸聲,貂蟬心潮起伏,跳動的心髒仿佛要蹦出嗓子,豐滿的胸部一起一伏,呼吸好似比平常艱難百倍,無法控制節奏,幾近窒息。
緊貼貂蟬誘人**的郭嘉正沉浸在小動作中的歡愉,卻不料貂蟬忽然按住了他越來越放肆的手。
猛然一驚,回過神來的郭嘉暗暗自嘲︰幾個月沒踫女人,自制力大減啊。
微微回撤,郭嘉掩耳盜鈴似的佔便宜結束。
貂蟬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柔按在郭嘉手背上,而後牽起壓在了自已的胸口上。
柔軟具有彈性的觸感令郭嘉漸漸息止的yu火再次大漲。
「使君,奴婢這些年,每次見到使君,這里,都很悶,夜里睡前,想一想使君,這里就很難受。」
貂蟬幽幽說道,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才真情吐露,她眼中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與掙扎。
她已經忍不住了,思念憧憬令她備受煎熬。
郭嘉腦袋前傾,貼在貂蟬耳邊,柔聲道:「我娶你為妾。」
不管是日久生情還是一見鐘情,這些都不重要,郭嘉的生活沒有貂蟬,會讓他感到無所適從,如今貂蟬投懷送抱,郭嘉要再行柳下惠之事,他要鄙視自已。
香肩聳動,貂蟬忽然抽泣起來,掩面輕泣。
「唉,你不願嫁我,算我自作多情,你明知我不會強求你,為何你要哭呢?」
郭嘉有些措手不及,他完全不知道貂蟬哭什麼。
若是不願嫁,何必提出那麼曖昧的要求?
就算是開口拒絕也行,郭嘉的作風,貂蟬一清二楚,她只要說不,郭嘉決不強求。
現在的場面就有點兒郭嘉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緊緊抱著郭嘉的手在胸前,貂蟬背朝郭嘉哽咽道:「奴婢一直做著虛妄的夢,希望有朝一日嫁給使君,為使君生兒育女,一生服侍使君。使君關愛奴婢,證明奴婢不是一廂情願,奴婢謝謝使君,能夠得到使君垂愛,是奴婢的福氣,只是,奴婢無福消受,今生只能留在使君身邊做一個丫鬟,使君,奴婢的心里很難受,明明知道不能再這樣痴心妄想下去了,可奴婢睜開眼就想見到使君,閉上眼的畫面也全是使君,奴婢,奴婢……」
貂蟬如泣如訴,郭嘉一頭霧水。
**女愛需要這麼糾結嗎?
壓在貂蟬胸口的手上移,撫在貂蟬半邊俏臉上,冰涼的淚珠令郭嘉微微有些心疼,在她耳邊柔聲問道:「莫非是因為你是不祥之人?」
貂蟬淚如雨下,洪流難止,抽噎著點了點頭。
「誰給你算的命?左慈和于吉也都見過你,倘若你真是不祥之人,他們肯定會告知我。」
郭嘉非常納悶,從他與貂蟬相識,這麼多年,貂蟬對她自已這個不祥之人忌諱莫深,偶爾郭嘉開玩笑調戲她,她都會說這四個字,而後莫名傷心起來。
貂蟬沒有回答郭嘉的話,而是再次握住郭嘉的手,這一次將他的手緩緩拉向,豐腴的嬌軀竟開始顫抖。
手掌被貂蟬按在了她月復部下放**部位,郭嘉還沒領會她的意圖。
「使君難道還不明白嗎?」不跳字。
顫抖中的貂蟬語氣悲傷,似乎在等待著命運的判決一般。
倘若郭嘉知道了她的不詳,是否會立即將她趕走?
她不知道,心中惶恐不安,患得患失,可她不想再隱瞞下去。
就算郭嘉將她拋棄,也是她命該如此。
只是,再也不能伺候郭嘉,為他穿衣戴冠,為他斟茶倒水,為他揉肩捶腿,也再也不能听他談笑,噓寒問暖等等。
想到過去在郭嘉身邊的時光,貂蟬心如死灰,若離去,只剩尋死一途。
貂蟬心中激烈掙扎,這些郭嘉都不知道,郭嘉的手覆蓋在貂蟬的**,手指輕輕撩撥撫弄幾下,貂蟬的雙腿微微夾緊,這都讓郭嘉百思不解。
這分明是**嘛
不過,郭嘉的表情忽然古怪起來。
貂蟬光滑無垢,嬌女敕似錦。
「誒?貂蟬,你是小白虎啊?」
郭嘉十分驚訝。
貂蟬面色煞白,顫抖不止,悲戚道:「使君若是希望奴婢離去,奴婢明日,不,即刻就走。」
「走?你為什麼要走?」
郭嘉的手還沒抽回來,仿佛現新大6一般還在撫弄著。
貂蟬猛然轉身,昂起帶著淚痕的臉龐,嬌美絕倫,呈現幾分淒美,眼神含悲地望著郭嘉道:「使君,奴婢不祥,乃大凶之命,此生克夫。」
傻眼的郭嘉低頭望著貂蟬,腦筋轉動起來。
古人信命,篤信不疑。
白虎克夫,大凶。
這個命相說法郭嘉略有耳聞,只是他如今算是選擇性迷信,對于克夫克妻之類的命理,自然選擇不信。
畢竟放後世,白虎這種生理現象,可以通過醫學來改變,難道就是逆天改命了嗎?
要是他能見識一下傳說中司馬懿的狼顧之相,真有人能身子不動,腦袋從前到後一百八十度轉個彎,那郭嘉就真信了。
「你就為這個傷心欲絕?」
郭嘉覺得啼笑皆非,在他眼里,這事就是個笑話,在貂蟬眼中,在對命相有著敬畏心理的古人眼中,這是影響一生的大事。
貂蟬怎麼也想不到郭嘉的反應會是如此輕松,她自從在皇宮中現自已是白虎後,就一直刻意隱瞞,生怕惹來殺身之禍,那時把持後宮的可是心狠手辣的何皇後。
「使君,使君不趕奴婢走?」
貂蟬眼淚止住,呆滯地望著郭嘉。
一翻身,分開貂蟬雙腿,郭嘉俯在她上方解開自已的衣裳,笑道:「你給我听清楚,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嘿,貂蟬,乖乖听話地給我做妾吧。」
說罷,郭嘉伸手一扯,將貂蟬身上的輕紗撕開,貂蟬雙手掩胸,**半露,誘惑至極。
「使君,不行,奴婢不想給使君帶來厄運。」貂蟬大驚失色,掙扎起來。
郭嘉將她雙手一分,壓在她腦袋兩邊,低頭俯身吻住她柔女敕的雙唇。
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本是抗拒著郭嘉,卻漸漸迎合起來。
芳心悸動,yu火高漲,貂蟬神色痴迷地望著郭嘉,眼角淚滴緩緩滑落。
待她春潮泛濫時,郭嘉挺身而入。
落紅點點,貂蟬一聲輕吟,面露驚恐。
心道︰完了。
不論白虎是否克夫,郭嘉都已經令她蛻變。
木已成舟,悔恨已晚。
點點汗珠落在臉上,貂蟬神色迷離地望著伏在身上,不斷撩撥刺激著她的郭嘉。
事已至此,洪水滔天也已難以阻擋。
貂蟬將心結拋之腦後,雙臂環住郭嘉的脖頸,身心奉迎,盡享魚水之歡……
第二十八章白虎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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