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馨公主听過戰龍與艾特瑪-鳳、阿里-青檸兩大聖女之間的傳聞,也就自然知道戰龍與馮德-煦之間的關系,只是沒有想到戰龍幾兄弟的關系好到這種程度,竟然能讓戰龍冒死屢次闖帝宮相救。
「戰龍,你在我的蘭馨殿躲避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只是不允許進入我的內室,更不允許進入……進入我的沐浴房間。」金馨公主說著,走進了內室。
金馨公主也許是防備之心在作祟,或者說是不習慣于戰龍的存在,和衣躺在了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直到五更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清晨,侍女不但發現金馨公主和衣而睡,而且很奇怪,奇怪金馨公主從未這麼晚起床過?但侍女怎好過問主子之事?放下清水就離開了。
金馨公主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然後遍尋蘭馨殿也不見戰龍的蹤影。
戰龍現在哪兒去了呢?戰龍現潛伏在帝宮中一所偏宮之中,以他的觀察,此偏宮的主人應該就是馮德-煦戀慕的金鈴公主。金鈴公主與金馨公主有幾分相似,只是比金馨公主少了一分聖潔,多了一分妖嬈,更有人世間飲食男女的味道,也就是這一分妖嬈,戰龍知道是最吸引男人的。
戰龍在暗處默默的觀察時,偏宮中竟然迎來了年輕的金煦帝王,而且看到了一個令人無法想象的秘密。
「二哥,你來了!」金鈴公主冷然打著招呼,「你已在我的身上得到了滿足,還來干什麼?你不覺得惡心,我還覺得想吐。」
「九妹,我也答應了你,將你的三哥放了。」金煦帝王不以為然地說道,「誰叫你長得如此之美呢?我也是情不自禁。」
「你情不自禁?你情不自禁威逼自己的妹妹,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既然能向我這個妹妹下手,那麼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對金馨也下了手。」
「放肆!金馨可是我的親妹妹,我再禽獸,也禽獸不到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金煦帝王憤怒而語,看來金鈴說到了他的痛處。
「親妹妹?哈哈!」金鈴公主淒苦而笑,「難道說我不是你的親妹妹嗎?同父異母的妹妹與同胞親妹妹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同胞妹妹才是親妹妹!」金煦振振有詞地說道。
暗中的戰龍總算听明了,原來這是一段不倫兄妹情,心中一陣惡寒!戰龍听到過宮廷中太多見不得人的丑聞,這次是第一次親眼所見,以他的個性恨不得出手斬了這個禽獸不如的金煦帝王,但是忍住了。現在可不是任意妄為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事情鬧大了,無論對誰都不好,特別是會傷到馮德-煦的心,只有強自壓住內心的沖動,靜听下去。
「二哥,我發現你根本上不配當我的哥哥。」金鈴公主憤然而語,「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禽獸不如的哥哥?如果說我將此事公布出去,你的帝王之位還能夠坐得穩嗎?」
「你會說嗎?嘿嘿!」金煦帝王可真夠厚顏無恥的,「說出去了不論他人相不相信,但最受傷害的就會是你與你的如意郎君馮德-煦,你想想馮德-煦听到這個消息會是什麼表情?傷心欲絕?五雷轟頂?我很想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嘿嘿!」
「禽獸!禽獸不如!」金鈴公主憤而出手,玉手摑向金煦帝王的左臉,可惜別被金煦帝王抓住了。
「九妹不愧是最有魅力的聖女人選,連生氣都是這麼的誘人。」金煦帝王的色心又起,利誘道,「九妹,如果說你從了我,我就放了你的如意郎君馮德-煦。」
「金煦,你不配做我的哥哥。」金鈴改口罵道,「金煦,你以為我會再相信你這個禽獸嗎?就是因為我,你恨不得將馮德-煦斬立決,可惜你為了自己的帝位,忌憚于金國的祖訓,你不敢。」
「哼!我就不信你能夠耐得住一生的寂寞,看著你的如意郎君馮德-煦終老于暗無天日的帝宮大牢。」金煦帝王獰笑道,「我金煦有的是耐心,等著你回心轉意的那一刻,實在不行,我會將你的三哥再抓回來,哈哈……」
金煦帝王帶著得意的笑聲揚長而去,任由金鈴公主喊罵著他——禽獸。
金鈴公主流著絕望的淚水哭罵著,一切顯得好無助。哭也哭過了,罵也罵累了,金鈴公主竟然有了尋死的念頭。
「我金鈴貴為公主,而且幾乎成為了金國的聖女,卻落得如此這般下場。」金鈴公主手捧早已準備好的潔白綢綾,如行死走肉般地自語著,「我金鈴的身體被玷污了,可靈魂還是純潔的,希望我能用這潔白的綢綾洗涮去我身體上的污垢。馮德-煦,不要怪我,我們來生也許會有緣份的。」
戰龍本欲離開,看到金鈴公主的尋死就停下了離去的腳步,但並不想救下金鈴公主的。當听到金鈴公主對馮德-煦竟然還有著一份情意,也就改變了主意。
當金鈴公主的死意已決時,戰龍閃了出來,並用噬魂神戰劍斬斷了懸掛在殿梁上的潔白綢綾。戰龍的突然出現讓金鈴公主意欲尖叫,卻被戰龍用手捂住了。
「金鈴公主,冷靜點兒,我是馮德-煦的兄弟戰龍。」戰龍低聲說道。
「你就是馮德-煦口中提到的兄弟戰龍?」金鈴公主疑惑地打量著戰龍,然後不解地問道,「你是怎麼潛進我們金國帝宮的?」
「難道馮德-煦沒有告訴你我是一個戰武者嗎?」戰龍反問道。
「這麼說你很強大了哦?」金鈴公主仿佛忘記了自己尋短見之事,連聲說道,「戰龍,那你還不去快救馮德-煦?他正關押在帝宮的大牢之中,去救啊!」
「那你呢?」戰龍故意問道。
「我根本上沒有絲毫危險,救馮德-煦出來要緊。」金鈴公主突然臉色大變地問道,「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你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