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馨公主想著想著,俏臉突然緋紅緋紅的,好象身子也發起熱來,然後是擔心,擔心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該死的戰龍,又野到什麼地方去了?」金馨公主擔心自語著,「不知道他的手被我咬出血了沒有?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如此的強大,能夠得到品味那個老家伙的贊賞,真是稀奇!我還從來沒有听到品味那個老家伙如此贊賞一個人。不過,千萬不要被品味那個老家伙抓住,他太冷血了,不就是三朝元老嘛!我還是公主呢?竟然不把我當公主,哼!」
金馨公主不知道是因為被嚇醒了,還是在擔心某人,所以睡不著,也無心睡眠,卻久不見戰龍的身影。越不見戰龍的身影,金馨公主就越心煩,幾乎達到了心煩意亂的程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金馨公主,應該說我救了你一命吧!算是回報了你的救命之恩。」戰龍的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金馨公主,借貴寶地一避,就暫為你的護守,算是我的報答吧!快點兒休息,應該不會再有盜賊了。」
「戰龍,你沒事?」金馨公主壓抑的聲音中明顯地透著驚喜,「你的手?」
「我的皮厚著呢!嘿嘿。我能有什麼事?要有事也是盜賊有事,再就是金馨公主驚嚇過度有事,嘿嘿。」戰龍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好久沒有聞到女兒香了,難怪聞到女兒香,和尚也斷腸,終有體會了。」
戰龍的聲音再低,在這寂靜的深夜,說者無心,听者有意。金馨公主將戰龍最後的調侃之語听得一清二楚,臉上再次象火在燒,一下子沉默了,夜好靜!
「戰龍,你走了嗎?」見久無動靜,金馨公主試探性地問道。
「放心,在沒有離開蘭馨殿之前,我就是你暗中的守護者,很稱職的。」戰龍低低的聲音在黑暗之中響起。
「戰龍,我認為你做采花賊是最稱職的,連侵犯女孩子的理由都是……」金馨公主突然低語了一句,「戰龍,你能出來我們聊聊嗎?」
「這樣挺好!」戰龍打趣道,「現在是夜黑風高,面對象金馨公主這樣的美女,我怕忍不住會犯罪。」
「你……」金馨公主嗔怒了一下,然後再次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戰龍,你不是想救馮德-煦嗎?想救馮德-煦,就得留在帝宮之中等待時機,你想不想名正言順地留在帝宮之中?」
「說說看。」戰龍沉吟地說道。
「明天是我們金國帝王的登基之日,也是我們金國聖女進入挑選男人(駙馬)的日子,你可以報名參加競爭,如果說競爭入圍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我們金國帝宮。」金馨公主的聲音既小又緩,說出來似乎好費勁。
金馨公主的話說完之後,卻不見戰龍的回音,而且久等都沒有動靜,金馨公主急了。
「戰龍,行不行,回個話啊!」金馨公主追問道。
「金馨公主,睡吧!我明天去看看。」戰龍總算給了一個不算很明確的回答。
雖然戰龍的回答不明確,但金馨公主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不知道為什麼覺睡得也安穩多了,很快就進入到了夢鄉,而且還時不時地在睡夢中微笑,看來是做上了美夢!
盡管折騰到深夜才睡,但金馨公主還是早早地起來了,因為今天既是哥哥金煦帝王登基的大好日子,也是自己正式成為金國聖女的大好日子,最主要的是她今天的心情的確不錯,就連貼身侍女也覺察到了。
「公主,你的氣色很好哦!」貼身侍女討好地說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就你嘴甜!」金馨公主嗔喜道,「還不快幫我準備一下,金煦帝王的登基大典就要開始了,可耽擱不得。」
有人歡喜,有人憂!當金國新帝登基的喜慶號吹響之時,馮德-煦父子卻心情復雜望著帝國大牢的鐵牆。
「唉!我們還是失敗了,最後一次計劃也失敗了,看來是徹的失敗了。」馮德-煦的父親長嘆一聲,也嘆出了昨夜金煦帝王與金馨公主雙雙受刺的原因。
「父親,您在說什麼呢?我們馮德家族站錯了陣營,本來早就失敗了。」馮德-煦不解地問道,「父親還在耿耿于懷嗎?」
「煦兒,你不懂的。」父親輕聲說道,「看來我們出去的唯一希望就是你有朋友了,可他為什麼遲遲不見動靜?」
「父親,我也很著急,更擔心,戰龍這小子一走怎麼就毫無動靜了呢?」馮德-煦反而替戰龍擔心了起來,「戰龍這小子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但願吉人自有天相,奇跡產生,幫助我們月兌離苦海。」父親的心徹底地沉了。
馮德-煦父子在金國帝宮大牢內擔憂的同時,金城正處于歡慶而隆重的氣氛之中,真是一人喜慶,萬家喜慶!
戰龍趁著帝宮忙碌的空隙潛了出來,正在帝宮的正門前報名,報名角逐受得聖女青睞的機會。戰龍在昨夜對于金馨公主的提議想了很久,雖然不認為這是一個好辦法,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盡管戰龍知道這種聖女挑選男人的角逐走的是形式,自己也壓根就沒有希望被聖女青睞的想法,但是只要能夠有機會進入帝宮,總比在帝宮外面冥思苦想的要實際得多。
戰龍原以為聖女挑選男人的報名很苛刻,原來很簡單,只要你自認為夠出色,能夠有機會受到聖女的青睞,就可以報名,就連是否有女人也無所謂。
怎麼如此簡單?事後戰龍才明白,聖女挑選取男人的主要目的是招引「人才」,可以為金國挑選出一定的需求者。而報名的男人明知道其中的貓膩,但依然踴躍報名,說不一定真的會被聖女青睞了,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機會,那也是機會,不報名就毫無機會了,這就是人們的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