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龍、阿蘭-海、馮德-煦、納茗-褚岩四人的這種行徑可都是夠另類的,如果說戰龍與馮德-煦二人的這番話傳出去,那絕對是驚世駭俗。是什麼能夠讓戰龍、阿蘭-海、馮德-煦、納茗-褚岩四人產生如此另類的想法呢?戰龍與阿蘭-海二人的追求不同,無意稱帝,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馮德-煦與納茗-褚岩二人呢?馮德-煦與納茗-褚岩二人歷經了一些事情之後,認為自己過得很滿足,從戰龍與阿蘭-海二人不稱帝的身上看到了別人看不到快樂,學到了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戰龍對于馮德-煦的婉拒也並不強求,他懂自己的兄弟,就是自己與阿蘭-海離開佣兵帝國之後,馮德-煦與納茗-褚岩二人也一定能夠將佣兵帝國治理得更好。所以,戰龍不再堅持什麼,只是長笑一聲,策馬而奔,只是奔得不夠快,不但是因為馮德-煦這個魔法師不善于戰騎,而且是因為龍城戰隊的後備物質押送隊伍無法前行得太快。
天剛剛發亮,佣兵帝國的西部防線,小龍城的城牆上,河東-濟塵這個佣兵帝國出色的天字金將,白銀高級戰士,早早的就在遠眺獸人族的陣營,他今天聞到了戰殺的味道,這是他久經沙場而得來的靈感,這才是一個出色的將軍。自從從雪豹豹獵的手中僥幸逃離之後,河東-濟塵就一直安睡不穩,雙眼總是帶著紅色的血絲,心中更不安,他這條命可是自己手下一萬戰騎用生命換回來的。
逃回來的河東-濟塵知道自己根本上不可能守得住獸人族先鋒戰隊的全力攻殺,小龍城在強大獸人族大軍的眼中就如同虛設。河東-濟塵也曾想過撤軍,撤離小龍城,但他不甘心,也拉不下這個面子,而且讓其他城池的平民將來再如何懾服龍城?所以,河東-濟塵率領僅剩的兩萬戰騎與一千龍之戰隊死死地硬撐著。
天越來越亮,戰殺的味道也越來越濃烈!
「傳我命令,所有的將士進入全力備戰狀態,一萬戰騎護送小龍城城民準備安全撤離。」河東-濟塵對著身後的地字金將下達了備戰與撤離的雙重命令。
「將軍,要不我們全軍撤離!」身後的地字金將勸說道。
「撤?不!死也給我死在小龍城,大不了本將軍陪你們一起死。」河東-濟塵下達了死命令,「就是死到還有一兵一卒,也要撐到龍帝與海帝的到來。要用我們的鮮血告訴那些鳥獸人,我們人類帝國不是好惹的,也告訴所有的佣兵帝國子民,我們龍城戰隊是他們的守護戰隊,是人類帝國最出色的戰隊!」
听著河東-濟塵的話語,本是無奈的地字金將立刻變得熱血沸騰,將河東-濟塵的雙重命令與話語全部傳達了下去。
地字金將將河東-濟塵的雙重命傳達下去之後,小龍城城牆上傳來一片兵甲聲與將士的腳步聲,所有的守城將士全部進入戰備狀態。
再過沒有多久,小龍城之中人聲鼎沸,這是小龍城城民意欲撤離的聲音。
果不出河東-濟塵所料,就在小龍城備戰與撤離的聲音之中,三里外之地,獸人族戰隊已向小龍城逼來。獸人族的戰隊以豹人族戰士與狼人族戰士為主力軍,其中夾雜著一部分牛人戰士與羊人戰士,領戰與督戰的分別是豹人族陣營的二首領色豹豹戰與狼人族陣營的二首領道里穆。
望著來勢洶洶的獸人族戰隊,小龍城城牆上的將士全部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意欲用自己的生命來將小龍城守住一刻是一刻,守住一時是一時。
「將軍,我們出城迎戰嗎?」龍城地字金將問道。
「不了,能守住小龍城就不錯了,死守就行。」河東-濟塵咬著牙齒說道,這是他河東-濟塵最窩囊的一次命令,這也不是他河東-濟塵的性格,但是一個出色的將領,懂得審時度勢,否則就是一個莽夫。
就算河東-濟塵是一個再出色的將領,也要面對獸人族這場無奈的攻城之戰。
望著小龍城,色豹豹戰與道里穆二人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豹戰將軍,我來一個攻城約定,你們豹人族攻殺小龍城城門的左邊,我們狼人族攻殺小龍城城門的右邊,看誰先攻破小龍城。」道里穆自己心懷鬼胎的同時,自然也懷疑色豹豹戰心懷鬼胎,所以才有此一約定,「先攻破小龍城者,得小龍城的財富六,後攻破小龍者,得小龍城財富四。這樣,我們誰也不用再懷疑誰了,呵呵。」
「道里穆將軍,就這麼說定了。」色豹豹戰同意的同時,又作出了不是請求的請求,「道里穆將軍,你也知道本將軍的癖好,本將軍對人類帝國的美女還沒有嘗過味道,如果說攻破小龍城之後,希望道里穆將軍不要與本將軍搶奪小龍城之中的人類美女。」
「豹戰將軍,這是自然,本將軍一定將最美的人類美女留給豹戰將軍。」道里穆口中在應承著,但內心卻在說,「本將軍不搶才怪!」
色豹豹戰與道里穆二人在攻城之戰中達成共識之後,同時向自己的獸人戰隊下達了攻城的命令,唯恐小龍城被對方先行攻克。
小龍城的獸人攻城之戰就在獸人戰士震天的狂吼之中拉開了序幕,也就是拉開了獸人族對佣兵帝國入侵掠奪戰的正式序幕。
在豹人族與狼人族兩軍戰隊的攻殺之中,色豹豹戰與道里穆二人同時揮動著手中的戰斧與戰刀,向小龍城城門的左右城牆斬了出去。兩道強大的銀白色的戰氣斬出,本就不夠堅固的小龍城城牆被頓時被斬出了兩道裂痕。
兩道裂痕就象征著小龍城的城牆如同虛設。緊接著,色豹豹戰與道里穆二人再次同時揮動著手中的戰斧與戰刀,向小龍城城門的左右城牆斬了出去,斬向城牆上的兩道裂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