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冥師四隊的駐地之後,可弟的神情更冷了,戰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阿牛、阿小等二十個戰士除了驚奇之外,心中還有著小小的幸災樂禍!
戰龍、可弟、阿牛、阿小等二十個戰士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不同反應?
冥師四隊的駐地哪象一個兵營?更象一個兵痞子的營地,一個個毫無軍容,衣衫不整,整個兵營飄散著濃烈的酒味,到處都是各種嘈雜聲,最無法想象的是竟然還有女人的嬉鬧聲,更甚者偶爾還看到有女人半果的身影在兵營之中奔跑。(請記住)……簡直是一團烏煙瘴氣,不成體統,哪里象一個兵營?難怪冥師三隊的副隊長離奇說來了會髒他的雙眼,冥師三隊與冥師四隊真是有著天壤之別!
「殺不足惜!」可弟的殺意已經忍不住外放。
「可弟,先回去吧!」戰龍皺著眉頭說道。
「不要這些渣滓更好!」可弟說著轉身而走。
「可弟隊長,不要?為什麼不要?」戰龍的嘴角劃出了可弟最討厭的弧線。
回到冥師三隊的隊長駐府,戰龍向可弟低語出了一個請求,可弟只是冷冷地看了戰龍一眼,一言不發地帶著阿小離開了冥城的冥師兵營。
「阿牛,去把離奇隊長喊來。」戰龍命令道。
「阿郎哥,就我一個人?他能來嗎?」私下之時,阿牛不再稱戰龍為隊長。(
「阿牛,你放心,只要說這是軍令,離奇隊長一定會來的。」戰龍很肯定地說道,「離奇隊長此人雖然很難訓服,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一個戰士,懂得一個戰士應該怎麼做!」
阿牛帶著忐忑之心來到了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的駐府,駐府的守將看到阿牛,那可是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地瞪著他,其樣子就象是與他阿牛有著刻骨仇恨一樣。
「這位大哥,請代為小弟通報一聲,小弟要求見離奇隊長。」阿牛對于駐府守將的怒目而瞪視而不見,很客氣地說道。
「我們的隊長在休息,說了誰也不見!」駐府的守將冷冷地回答著。
「大哥,這可是軍令,隊長的親口諭令!」阿牛忍著性子解釋著。
「什麼隊長?我們的隊長在里面,你請吧!」駐府的守將絲毫不買帳地下達了逐客令。
「大哥,你這可是違反軍令,理當問斬,那小弟就不客氣了。」阿牛說著,開始硬行向駐府內徑直闖去。
「你敢!」駐府的守將厲聲喝道。
不敢?以阿牛的性子會不敢?阿牛已經在闖了!
駐府的守將見阿牛的闖府行徑,拔出手中的戰劍就橫斬過來,畢竟是出劍的理不順,所以斬得有些猶豫。阿牛是什麼?是一名剛剛進入灰級低階的冥魂斗士,豈是一個守府的戰士可比?就在駐府守將手中的劍鋒斬得猶豫的一刻,阿牛一個漂亮的空手奪白刃,就這麼將駐府守將手中的戰劍奪了過來,並順勢一個絞摔,再將駐府的守將摔進了駐府的大門內。
阿牛是故意的,只有將駐府的守將摔進了駐府之內,才能夠驚出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
果不其然,就在其他駐府的守將拔劍欲動之刻,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從駐府之中走了出來,怒目而視,當看清是阿牛時,很是意外。意外過後,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自然明白了一切,也不說什麼,只是心里不太舒服,自己的戰士三番五次地被敗,這個面子很是掛不住。但是,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還是不動聲色,他一個隊長怎麼會與一個小家伙計較?更何況他知道錯的一定在自己的戰士。
「離奇隊長,我們的隊長有請!」阿牛不等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開口,連忙一禮而語。
看到阿牛的誠心一禮,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心中的不快也隨之減了幾分。
「阿牛,是哪位隊長叫我?」冥師三隊副隊長離奇隨口問道。
「離奇隊長,是我們的阿郎隊長。」阿牛馬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離奇隊長,您請!」
副隊長離奇對于阿牛的恭敬很是意外,點著頭跟隨著阿牛向冥師三隊的隊長駐府走去。
「阿牛,難道說你不記恨我們對你們這樣?」副隊長離奇好奇地問道,「阿牛,你為何不生我這個隊長的氣?」
「嘿嘿。」阿牛不好意思地一笑,反問道,「離奇隊長,您讓我說真話?」
「嗯!」副隊長離奇點頭應道,「隨便說。」
「離奇隊長,那我可就真說了。我阿牛不生氣那是假話,而且氣得雙手早就癢了,呵呵。」阿牛的語鋒一轉,「不過,阿郎隊長說了,您遲早會是我們的隊長,而且您是我們的長輩,除了服從之外,還要尊重。」
「什麼?」副隊長離奇第一次听到這樣的言論,所以情不自禁地問了一句,「阿牛,你們的阿郎隊長不是我們冥界的人吧?好象不符合我們冥界戰士的脾性啊!」
「離奇隊長,您說錯了,阿郎隊長是與我一起長大從山里走出來的,怎麼會不是我們冥界的人?原來您也會說笑話,呵呵。」阿牛越笑越憨厚。
「哦?」副隊長離奇總覺得不可思議,然後半開玩笑地問道,「阿牛,阿郎隊長要你們尊重我,那們一定也尊重你們隊長吧?」
「離奇隊長,這不能比的,您以後會知道的,嘿嘿。」阿牛把戰龍的那句話用來對付副隊長離奇了,還真會用。
「阿牛,你們對阿郎隊長與可弟隊長兩個更……」副隊長離奇意欲不死心地再問。
阿牛打斷了副隊長離奇欲問之語,指了指前方在休養的兄弟,讓副隊長離奇很是不解。
「離奇隊長,我是讓您別問,這個答案在我們兄弟之中是無人回答的,嘿嘿。」阿牛笑著解釋著,「因為在我們的心中,阿郎隊長與可弟隊長是一樣的。」
對于阿牛的解釋,副隊長離奇也只是輕然一笑,他知道至少阿牛的回答就有點兒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