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更,明天或者後天補上~~~
——————————————————
向金翅烏要唾液的過程還是相當的順利的,那些靈智高的凶獸雖然不會像普通的野獸那樣看見南歌就挪不動腳,但是信賴和喜愛的還是不會改變的。何況南歌還特意準備了一些金翅烏愛吃的焰火草,高興的金翅烏照著南歌的肩膀直蹭。唬的秦西和千炙兩人差一點就將劍往金翅烏身上招呼了。
南歌自然是不介意和它好好的玩上一會兒,待收齊了足量的唾液,還揮出不少的生之力給它。這可叫那吃貨舒服的直哼哼呢,自然免不了又是痴纏又是撒嬌的,磨磨唧唧的笑鬧了一會子,金翅烏這才依依不舍的叫放南歌離開。
在臨走了還不忘將自己換下的羽毛一次性的塞到南歌手中。所以南歌這次上山不僅得了金翅烏的唾液,還收獲了不少金翅烏退下的羽毛呢。那些可都是做裝備的上好材料,桑大嫂子和祝鐵匠見著一定是很高興了。
「可是尋著了?」周大夫正忙著給那些人配藥,輔一見南歌進來就連忙問道。直看著南歌將玉瓶遞過去,終算是露出一個笑容來。
接下來就是配置解藥了,這次無論南歌如何痴纏也不見周大夫絲毫意動了,叫南歌一點也插不上手,只叫她在一邊看著,一步步的教著。像千炙和秦西那般,只是在周大夫家打打醬油,學制作點加血加氣藥劑的。根本就跟听天書一樣,絕對的有听沒懂。就偶爾的時候,碾個藥,遞個水什麼。
就這一通的忙活下來,總算是將解藥配置好了。只賀大爺卻是直接略過了近在身邊的夜旭,給下一個人看起傷來。惹得夜甜在一邊可憐兮兮的喊道︰「大夫伯伯,我哥哥就在你身邊呢,你先救救我哥哥吧。」
然周大夫只淡淡地掃上夜旭一眼,便理也不理只繼續給人醫治起來。夜甜或許是被周大夫那冷冷的一眼看的有些心驚,或許是又見不得南歌好。居然又湊過他邊上來,合起手掌,一副拜托的樣子「南姐姐,拜托你叫大夫伯伯救救哥哥吧,我們是好朋友的不是麼?你怎麼忍心我哥哥在一邊受苦呢,對吧。南姐姐,你快求求大夫伯伯吧。」
還不待南歌回話,又直接轉身沖周大夫說道︰「大夫伯伯,我是南姐姐的好朋友呢,你看在南姐姐的面上,幫我哥哥看看吧。」
叫南歌听的青筋直冒,她怎麼不記得,她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好朋友」了。但想著和這人生氣是絕對沒有意義,干脆放柔了聲音做的好看些︰「大家受的傷都一樣,輕重緩急,周伯心中自然是分明的,夜姑娘還是收聲在一邊等著吧。你這般的纏著不放,不是耽誤大家的治療麼?」
一般人听著南歌這般問聲細語的勸著,自然也是不好再鬧了。但夜甜能是一般人嗎?當然不是,就見她又淚眼朦朧起來,好似露珠輕佔的海棠一般「南姐姐,你還在為著昨天的事情生氣麼?你別這樣啊,我心里好難受的…我真的不是故意在魯漁伯伯面前說你什麼,我只是說話直了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管不住自己心直嘴快的,雖然是我不對,難道你真的連承認我們是朋友都不願意嗎?」
南歌看著她又自導自演起來,心中真是無奈的緊。但自昨天上午到現在,南歌畢竟也和這位「天真可愛」的夜甜小姐相處一些時候了。如何不知她若是她生起來,或是不搭理她,只會叫她演的更歡實,南歌索性平心靜氣,淺笑盈盈道︰「夜姑娘還請慎言,你我雖昨日雖見過幾次,但至交好友還是稱不上的,雖知你救兄心,切情有可原,但這般說道下來,可是要叫我無敵自容了呢。況且,看著姑娘和令兄家世皆是不凡的,這叫南歌如何敢高攀呢。」
夜甜也許沒有想到南歌會這般溫聲細語的同她講話,只有一刻的怔愣,但頃刻間,臉上就嘩嘩的下起雨來。只正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馬上叫南歌出聲打斷了,「我知你是掛心兄長才會如此,也沒有怪你什麼,快別哭了。周伯仁心仁術可是眾所周知的,自然不會將你兄長置之不理。許是看著你兄長傷情不算太重,這才會避過了他,先救治那些重傷的人。且我自來便听說夜甜姑娘最是心慈仁善的,想來也不忍見著那些人繼續受苦。若你那般的關切兄長,不如去給他打打扇子吧,中了火毒最是熱痛難忍的,打上扇子自然會松快一些的。」南歌特意給她將臉上的眼淚拭淨了,又遞了把扇子給她,將她推到了千炙跟前。
看著傻愣愣地餓站在千炙身邊,眼中淚際未干,觜張了閉,閉了張,卻愣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夜甜,南歌只覺得似是大夏天吃了一根冰棍一樣的爽快,一直是這夜甜姑娘叫她頭疼的很,今日終算是制住她一回,可不是叫她暢快麼?。
但見她還似不死心,方又張嘴要言,就馬上被南歌接過話來︰「不是說了不用在意的麼?快扇子吧,我看著你兄長是難受的緊呢。
「……」
「我知道,你是為了你的兄長,南歌也不是不講理之人,能理解的。」
「……」
「不用謝謝了,還是周伯教我說是打打扇子能叫中了火毒的人松快些呢。」
這夜甜方張嘴想說一句,就被南歌堵一句,生生將她哽的直瞪那雙天真無辜的大眼。
惹得在一邊看上許久的秦西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連帶的千炙的眼中也是笑意滿滿,看著站在那里一臉蔥綠,「生機盎然」的夜甜,也知她現今說不出什麼了,只有些心疼了看了眼她手中正飽受折磨的扇子,又朝千炙嗔怪的一瞟。便悠然的邁出步子看周大夫去了。
也不知周大夫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忘了,竟生生拖到了最後一個,才為夜旭醫治,且那時候已經近黃昏了。也就是說,受傷最重的夜旭生生的痛了一天,而那把叫夜甜拿著的扇子也不出意外的面目全非了。
記得夜甜將扇子還給她的時候,還朝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有些靦腆的笑著道︰「南姐姐對不起哦,我今天太擔心哥哥了,所以扇的比較使勁。這扇子……下次下次我一定給你找一把更好地,南姐姐別生氣哦」說罷了,還舉起小手一臉鄭重的點點頭,像是對這件事又多看重一般。可不是「天真單純,嬌憨可愛」麼!
南歌看著夜甜在那睜著眼楮說瞎話,也不由的暗暗佩服她得忍勁兒,和變臉的速度。方才明明氣的臉色鐵青,連扇子都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了。但轉過背來,又能笑如春山的同她撒嬌裝可愛。嘖嘖這功夫……叫人不拍掌稱贊都難啊。
至晚上,看病的人都散了,南歌已給周大夫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又燒來了一鍋熱熱的洗澡水,千叮呤,萬囑咐叫周大夫好好的休息一會子,不能再在晚上和炮藥了,說是費神的很。還將前幾日自己費了好些功夫才制的一小瓶子花露拿了出來,說是他洗澡時,放進放進水里,能安神助眠之類的。
周大夫雖叱她什麼女兒家的東西,哪里是他這堂堂男子用得之類。但看著緊緊被她攥在手心的玉瓶,只怕那個小瓶子還指不定怎麼被他仔細存放著呢。
千炙和秦西皆互看一眼,相視無奈的一笑,也不知是笑那些npc對南歌的溺愛,還是笑周大夫的別扭。
在送南歌回去的一路上,自然都在說著今日夜甜吃癟的事情了「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夜家的大小姐被人堵的啞口無言呢,小丫頭,不錯嘛~不愧是我秦西的師妹。」秦西這般說這,還不忘寵愛的捏捏南歌帶點嬰兒肥的臉頰。
但立刻就被南歌拍開了,只一邊揉著臉頰,一邊嗔了他一眼似真似假的說道︰「還說呢,你笑的那般放肆,也不怕人家‘嬌憨可愛’的夜小姐記恨于你。」
秦西卻滿臉不屑道︰「我會怕那個表里不一的小丫頭?笑話!倒是你?好像比以前大膽一點了嘛,今天都能將夜甜堵的啞口無言的,還真叫我刮目相看呢。」
「呵呵,可不,以前我是不明白,現在想通了自然就不會在那般小心翼翼,兢兢戰戰的活著了。」
「哦,明白什麼」
「呵呵秘密……」南歌眨眨眼楮故作神秘道,逗的秦西雖一臉的好奇,但卻死硬著嘴嘟嚷道︰「什麼了不起的…」
「哈哈哈哈,既是我在過日子,為什麼我不能暢暢快快,自自在在的活著?既不喜歡那歪七八紐,彎彎繞繞的東西。那不去喜歡就好,我自憑我本心活著,若問心無愧,何顧他人所想所念如何?」說這話的時候,南歌臉上流便露出恐她自己都未所覺的灑月兌和肆意來,配著她那張清秀,乖巧的臉蛋竟有著一股子別樣的氣質,倒是難得叫人多看兩眼呢。
千炙,秦西先是一陣深思,接著就見千炙一臉寵溺的揉揉南歌的腦袋︰「你高興就好…」是啊,她高興就好,這般暢快無拘的樣子還是最適合她。只怕他們一生也無法這般的自在灑月兌了,這是從他們出生就決定的。現只要她高興,她喜歡就好,其他的他們來管。他們的小師妹啊…是合該就這麼活著的……
「你們在想什麼呢。」看著兩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南歌不由問道。
「沒什麼,快回去吧,要是賀大娘還在門口等著,不知道誰又要心疼了。」秦西現在越來越愛捏南歌臉頰了,那肉肉滑滑的觸感還真讓人著迷啊……
「你輕點,都紅了…」
「真是嬌氣…」
「那我捏你試試啊…」
「……」
「別躲啊…給我捏捏嘛…「
帶幾個人笑鬧的身影漸漸遠去了,那藏在暗處的人也走了出來,「感情還真好呢,那幾個開心的樣子叫人羨慕啊。自憑本心,問心無愧麼?呵呵」
夜甜在一邊看著喃喃自語的夜旭,笑的依舊一臉嬌憨,只那迷蒙的眼底藏著什麼又有誰知道呢?
(大家國慶節快樂~~~感謝mi_mi,書友110907021459484和落燕閑居親的打賞,尤其是落燕閑居親,疏桐已經看到好多次了哦~~
咳咳南歌也不知道今天做了什麼就這麼過去了,道時間了發現才幾百字悲劇,今天加更是不可能了,明天或者後天補上哦~~今天我們這里就21度,听說明天19後天18我好想哭啊大冷天碼字什麼的最討厭了~~我可愛的被窩啊
打滾求包養,求票票,求打賞~~~)
另推薦朋友的一本書,《白芷辛夷》
真情何苦轉個彎。
究竟情真?情假?
悠悠十載,卻換來鋪天蓋地的陰謀。
等閑變卻,物是人非。
看她如何力挽狂瀾,睥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