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瀾喜道︰「你在山中見過他!?」
「沒錯,我不但見過他,而且他還幫助我的一個兄弟治過病,現在想想,我才覺得他真是很古怪,當時,他身上若隱若現的能量波就告訴我,此人不簡單!」
「那你是什麼時候見到他?」嵐溪急切的問
「去年冬天。」
「唉,如此說,他並不知道陛下被俘的事?」
「對,那時不落城沒有破城,但是我已經告訴他邀月國就要滅國了。」
「如此,他應該出了山才對。就不知不落城城破的時候,他有沒有去不落城。」嵐溪道。
「我覺得應該沒有,遠璃告訴我,當時城破之時,不知什麼原因,那天地神珠並未啟動,如果他去了,至少天地神珠可以運行吧?對了,那個前輩叫啥名字?」
「他叫墓鬼。墳墓的墓,厲鬼的鬼。」
「啥,這樣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取這樣的名字,只是不落城已破,陛下已被俘,墓鬼此人,我听說,早已拋開世俗之事,一心修煉,只怕此刻還在山中,哪管了那麼多閑事?我當初去找他,也是抱著極微的希望而去,如今看看,果然如此!」
和尚听罷,卻道︰「行瀾,我並不這樣認為,我不管他如何掛住修煉,但他終究是邀月國之人的,他是個男人!他應該知道自己最起碼的責任,我也不信,他在背著一個亡國奴的包袱下還能靜心靜氣的練他的功,所以,我認為,他應該會出山,說不定,此次靈島之行,我們或許能量踫到他,若是那樣,依照你的估算,這家伙的功力肯定是驚濤駭世,有了他,事情也許會出現轉機。」
「如果他鐵了心不出山呢?」
「如此,我們也沒辦法,只能說靠我們自己。」
「昨天和魑老七對陣的時候,我的飛劍已毀,不能馭劍飛行,若不然,我定當再往陰變山,就是說破舌頭,我也要將其拉出山!」
「行瀾,出不出上,只能靠墓鬼自己的決斷,就算你去陰變山又如何?那陰變山變化多端,極易迷路,更不要說找一個人。況且我們現在時間太緊迫,我們不可能再回陰變山尋他,因此,我們該做好一顆紅心,兩手準備的打算,他出山固然好,如不出,我們也得救人!」和尚豪氣沖天的說道
「但是,我們的實力卻太低,退一步說,假如年連莛他們的損失不大,就算月峰們的人傾巢而出,勝算也極微。再說,你難道沒有看出這次靈島的祭天,九國聯軍必是有備而來。」
「這不叫有備而來,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和尚糾正。
「你說的對,敵人布好口袋就等著我們去鑽,我相信,靈島上,九國聯軍的能量師比蝗蟲還多,他們肯定布下了陣法,陷阱來攻擊營救之人!如果沒有特別厲害的人前去救人,無異于飛蛾撲火,而我們月峰們的高手早已死的死,傷的傷,現在算算看,真找不出什麼像樣的好手,最令人擔心的是,月峰們在城破之時究竟還剩下多少人,如今,那墓鬼前輩,我相信,他應該是最好的人選,只可惜」
「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和尚氣岔岔的道,我們現在沒有高手,難道你不會速成一名高手出來?」
行瀾听完,疑惑不解。
「行瀾,我問你,如果我把我身體內的能量全部傳送給你,你覺得,你將會達到什麼樣的級別?」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體內的能量大的驚人!」
「那行,咱們就試試!」
「一個修能者級別的提高,那是靠循序漸進的方式來進行,能量的吸取固然最重要,但絕對不是依靠能量的補充來暴升,可事已至此,我們沒有別的選擇,放手一試吧!」
「啥時候開始?」和尚問。
「隨時隨地。」行瀾道。和尚看不清行瀾的臉,可和尚估計,她的臉一定很紅。
「現在離九國聯軍祭天時間還不到二十幾天,行瀾,你看這樣可好,我們一邊趕路,一邊修煉?」
「行,也只有這樣了。」
兩人商議一陣後,叫上蛤蟆。走了一陣,出了森林,又來到官道上。
沒有了狼馬,靠三人的腳力肯定不行。如今和尚只有靠搶,才能解決問題。
不久,遠遠地,南邊來了一輛馬蓬車,到了跟前,和尚一看,喜道︰‘這雖然不是什麼狼馬拉著的馬車,但也有四匹駿馬並駕齊驅,夠豪氣!」
他二話不說,沖得前去,將上面的三個商人趕下馬車,隨後叫蛤蟆遞上一把金幣,揚長而去。
蛤蟆不用說,充當了馬車夫的重任,蛤蟆見多識廣,趕馬車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沒多久,他就像模像樣在擔起了一個馬車夫的角色。
篷車內,和尚與行瀾相對而坐。篷車用密實的灰布環抱,里面的光線有些黑,但這畢竟是大白天,和尚可以很清楚的看清行瀾。
「開始吧!你閉上眼楮!」行瀾道。
「好的。」
接著,他又听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月兌衣聲。和尚真的很想睜開眼,但他不敢!
一切照舊,和尚的手依然放在了一個男人最喜歡放置的位置!
行瀾的內丹經過昨晚一夜的修復,吸力更強!強的使得和尚心慌,他覺得行瀾的那內丹產生的吸力,要將他整個人都吸進她的內丹中。
整整三天,除了必要的休息時間,他們就保持著這樣的一個姿勢。
和尚發覺,行瀾內丹隨著澎湃能量的輸送,那天內丹上的裂紋早已抹平,而那內丹的顏色也在不斷變化,從乳白,乳黃,暗青,暗紫,淡紅,藍紅,跟著是鮮紅
和尚奇怪,為何行瀾的內丹顏色變化如此多端,細想之下,他覺得那是正常的,畢竟仙級高手練功不能以常規來推論。
傳送能量的過程中,和尚明顯覺得行瀾很痛苦!或許是能量沖擊而引起,或許是因為急速增加的功力令她吃不消,可不管怎樣,她咬牙挺住!
而行瀾的上身玉體也早已被和尚看的一清二楚。
行瀾的肌膚,潔白無暇,且細若綢緞,行瀾的雙峰如同聖潔的雪峰和尚幾次都想將她
第四天,篷車內,行瀾的樣子愈加痛苦!大汗淋灕,全身顫抖!並且,她的體溫高的嚇人!和尚感覺自己的手都被燙的難受!
和尚心驚不已,正要將手掌移開,哪知行瀾卻緊緊抓住和尚手,不讓他松手!
「行瀾,我看你太辛苦,歇會兒吧,我們還有時間。」
誰知行瀾卻喘吁吁的道︰「和和尚,你我的心皆已亂,我一時大意,又接受了你如此多的功力,我已經沒有辦法控制好體內突然膨脹的能量,弄不好,我要自爆!」
「啥,自爆?!如果你的內丹自爆,那不是等同于一個超級炸彈?這麼說,我們得一起完蛋!?」和尚驚道。
「我想,我想是這樣的,和尚,你走吧,趕緊走,趕緊!我就要控制不住了!」行瀾松開了和尚的手。
「走?我往哪里走!你是個仙級能量師,你得趕緊想辦法那!」和尚急了。
「辦法,只有一一個,說不定可以控制我體內四處亂竄的能量。但我不能保證,這到底行不行。萬一不行,內丹一樣會自爆,你我將死的更慘!」急切之間,行瀾艱難的說道。
「那你趕緊說啊!」和尚急了!
「要了我!」行瀾突然道。
「要了你?!」和尚納悶。
「笨蛋,我的意思是你將我壓在身下,把我做了,越狠命越好,越持久越好!」
和尚終于听懂了行瀾的意思,他還能有什麼猶豫,他早就憋壞了!
和尚急解開行瀾的白褲,而後已最快的速度,將行瀾壓在身下,身子一挺,隨著行瀾的一聲要命的申吟,和尚發起了進攻!
行瀾的*緊而溫暖,和尚照著行瀾的話,越狠命越好,越持久越好!
如此一朵美麗的鮮花被他摧殘的慘不忍睹!
整整五個小時,和尚基本在不停的沖刺!直到他精疲力竭,躺在行瀾身上沒有半點氣力。
而行瀾,早已經如同一團棉花一樣,周身散架,動彈不得,不過,她的一雙玉臂卻緊緊地纏繞著和尚的頸脖。她的體溫也恢復了正常。
「還自爆嗎?」和尚撫模著行瀾那因汗水而濕透的秀發,有氣無力的問。行瀾的臉上的那塊輕紗早已被和尚扔到了一邊。
「不了,那些不被控制的能量全卸出了我的體外。」行瀾也是有氣無力的回答。
「剛才我看清你的臉了,你真的很漂亮!漂亮的讓人受不了。」
「我真有那麼漂亮?」
「是的。
「假如我是個丑女,你剛才會不會那樣做?「
「會。」
「為了陛下?」
「對。」
一陣沉默後,「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行瀾問。
「大約快天黑了,我們得找個休息休息。」
「好吧,我想洗個澡。」
「洗完澡,我們繼續為你的內丹消火?」
「只要你有精神,我願意。」
和尚听完,那早已萎頓的小老二忽然再次有了激情。
和尚,行瀾,蛤蟆三人此刻所到的地方是個叫一刀鎮的小鎮,三人尋得一間旅館,要了兩個房間,那蛤蟆在進房間之時,醋意大發道︰’師傅,你真是人中之杰,凰中之王,為何你的身邊總有美女相伴,瞧你和行瀾,不但在馬車里鬧得連拉車的馬兒都發情!而且回到客棧還要勾勾搭搭!你徒弟風吹日曬的趕車也就罷了,但我是個人,不是不懂人間情事的呆貨,拜托,你們不要那麼夸張!」
和尚笑了道︰「這叫一報還一報!誰叫你以前老是用你的風流韻事來刺激你師父?」
說罷,進得行瀾的房間,只扔下蛤蟆一人翻白眼。
客棧的大床上,行瀾坐在床上,恢復了以往的精神。並且,她身上散發出的能量波,令得和尚感到震驚,害怕!
和尚奇怪道︰‘咦,你剛才還軟綿綿的樣子,為何現在精神如此之好?」
「我是個能量師,危機一過,自然會恢復精神,我的內丹已被我控制,內丹中的能量已化為己用!告訴你吧,和尚,我已經從一個仙級初期的修能者,一舉跳進仙級後期!這真是一件太過于離譜的事情,我現在還不能相信,這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有我和尚在地方,就有奇跡出現!既如此,我們明天繼續。」
「這你就不懂了,到了仙級後期,特別是接近神級級別,那就不是光靠能量就可以提升級別的簡單事了,那還需要時間。」
「原來如此,那行瀾,你告訴,你現在是什麼級別?」
「我現在是仙級後期的第十階段。」
「那突破神級,需幾階段?」
「一十六階段。」
「還差這麼多?」
「不要灰心,以我這樣的級別,我敢說,在昆魔大陸找不出十人!」
和尚听罷喜道︰’這麼說,你已經是昆魔大陸上的絕世高手了?」
「可以這麼說。我還能說,如果墓鬼出山,興許我還能接他幾招。」行瀾點頭。
「太好了!太好了!」和尚高興的手舞足蹈
「我不明白的是,你體內為何有如此可怕的能量?」
「這可能與我在陰變山那地下的空間中發生的事有關系」和尚將那次在水晶台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行瀾听完,微微點頭,道︰‘這樣就可以理解了,那水晶台,以及那些大柱必定是什麼可怕的陣法,可你無意之中不但破了那里的陣法,而且還吸取了大得驚人的能量,嗯,應該是這樣,可你為什麼又能吸收那些能量?」
和尚笑道︰’高手,別問我這些,我真不知道。」
頓了頓。
「和尚,告訴我,你的心願是什麼?」行瀾問。
正如和尚所說,行瀾真的很美,她的美如雪山上的雪蓮花,純潔,高貴,一塵不染,她能使人安靜,使人沉思,使噪心平淡。
「心願,我的心願我還沒想好,我現在只想和你洗個鴛鴦浴!」和尚賊笑道。
「就這些?」
「就這些!你願意不?」
‘我願意!」
客棧的房間之內,擺了一個大澡盆。澡盆里,飄著數十朵鮮艷的花瓣,花瓣的清香,隨著那溫熱的水汽輕飄而上,溫馨的幽空中,散發著沁人的花香。
和尚與行瀾擁抱著,靜靜地躺在水中,不時互相凝望,他們似乎要從對方的瞳孔中看出各自的心靈秘密。
從見面的時冰冷,到而今的溫香入懷,和尚覺得恍若南柯一夢。
行瀾撫模著他的胸膛,數著他身上的疤痕,一塊,又一塊,數錯了,又從來。
「你說過,無論誰揭開你的面紗,你將跟著他一生,對嗎?」
「是的。我說過。」
「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也別問。和尚,你的傷疤究竟從何而來?」
「還不是九國聯軍給我留下的記憶」
「這個記憶,你是不是不會忘記?」
「那倒不會,倒是你,我會一輩子記住。」
她听完,將整個身子埋在他懷里。
他將的她的秀發放在自己的鼻子邊聞了聞,道︰「我不但要記住你的樣子,你的人,還要記住你的發香。」
她將他抱得更緊。
「和尚,那你還記得起曾經和你親熱的過的女人嗎?」
他搖頭。隨後又點頭。道︰「有一個。」
「誰?」
「蘇凝。」
「為何記得?」
「因為我上過她的床。」
行瀾笑了。
和尚還是第一次看見行瀾的笑,她的笑有著驚人的美,令得和尚熱血急流。
「行瀾,今晚,我們不討論別的,我只想過好今晚,好好的過好今晚,可行?」
「行。」她輕柔地答應,閉上眼楮,揚起脖子,等著他來。
澡盆之內,漣漪激起,兩道身影,緊緊的纏繞一起!若說白天的結合那是狂風暴雨般的沖擊,那此時的浪漫只是和風細雨般的滋潤。
他們從水中纏綿,直到地板,又到床上,整整一夜,如同傳送能量般,不停的纏繞,他和她都驚訝,為何自己會有那樣的體力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