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游戲倉中出來之後姜風從左手皮碗上抽出幾根銀針,刺進胸口的幾處穴位。不斷抽搐的四肢漸漸停止了痙攣,姜風松了一口氣,這段日子中姜風從來沒有停止過強化自己的身體,內息修煉也是十分的勤奮,加上對那股神秘的力量雖然還不能使用,但多少可以引到一絲。這股能量對于穴位和筋脈的滋潤讓姜風暗暗咋舌,雖然這次依然月兌力,但比起第一次差點嗝屁要好上不少。身體穩定之後姜風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游戲中怎麼樣了?」姜風嘆了口氣,隨即笑了笑。自己現在擔心也沒用又進不了游戲。只能等諸葛明旭幾人從游戲中出來再去詢問了。拿起浴巾姜風準備去浴室沖洗一下,然後到藥桶中泡會,這樣才能讓筋脈也穴位不會留下什麼隱患。雖然那股能量不錯,但凡事小心一點沒錯。就在姜風把身上因為進入游戲倉僅剩的褲衩拖掉,準備沖洗一下的時候。 的一聲,似乎房間的大門被什麼人踹開。因為月兌離雖然四肢停止了抽搐,但依然十分的疲軟站穩已經很不容易了,姜風下意識的伸手去拿浴巾,可是手剛模到浴巾,浴室的門再次被踹開,然後兩雙眼楮對望。
啊……….一聲尖叫響起,然後又 的一聲,浴室門被關上。姜風悻悻的看著自己身上,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又看看自己的小弟弟挺安分的啊,沒有抬頭挺胸一副‘凶煞’的樣子。
「都被你看光了,該尖叫的人應該是我吧?」姜風撇了撇嘴,收回去拿浴巾的手,繼續沖洗起來。雖然游戲倉中的營養液能夠潛移默化中曾倩體質。不過姜風還是感覺那些東西不如藥浴來的實在,每次出來之後都會仔細沖洗一下自己的身體,因為營養液的怪味讓姜風總是皺著眉頭。
「下次進別人的房間記得敲門,還有听到水聲就應該知道浴室中有人,這個更應該敲門。」從浴室中出來,姜風看到罌粟腰板挺的筆直坐在姜風房間的沙發上。神情雖然冷靜,但臉上還是殘留了一些紅暈。看的姜風直搖頭,還是軍人呢。這點承受力都沒有,女人天生就是比男人弱。要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站在男兵的面前,男兵們絕對不會向罌粟這樣先尖叫,然後倉皇而逃。
「找我有事?」看到罌粟惱怒的瞪了自己一眼,姜風走到罌粟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問了一句。
「你沒事吧?」經過這麼一會罌粟的心境已經平復下來,雖然在教科書上見過男性小弟弟的樣子。並且在訓練的時候也被教官們明確指出那是男性最大的弱點之一,格斗的時候只要擊中哪里比擊中頭部的效果明顯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罌粟還是第一次看到實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處于女性天生的矜持,尖叫也是應該的。而罌粟這麼著急,全都是因為姜風無緣無故的下線,然後從李蓉蓉哪里得到的消息。說姜風上次無緣無故的下線不知道什麼原因差點死了。
听到這個消息,我自然幾人立馬決定下線。可是惡龍榮耀正在被嗜血公會攻擊,這個時候根本下不了線。于是在月兌離戰斗之後,我自然為命罌粟趕緊下線來看看姜風到底怎麼了。畢竟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女孩子這個時候要比男人們知道怎麼照顧人。罌粟也知道這個時候時間緊迫,于是敲了一下門之後,傾听一下屋里沒有什麼反應,一腳把門給踹開,進屋沒有找到姜風听到浴室有水聲,自然就急沖沖的跑了過去,這個時候著急呀,沒有想太多,更沒有敲門直接奔了進去,結果就出現了剛才讓人尷尬的一幕。
「沒什麼事情,就是在游戲中強行使用自己無法支取的力量,有點月兌力,系統發現我外界身體不正常直接把我踢了出來。」姜風笑了笑算是感謝罌粟的關心,這個時候軍區警衛那邊傳來消息,說軍區用有人喊了救護車。其實救護人員也挺納悶的,你說軍區里不是有專門的軍醫院嗎?你沒事把急救信息發到外面的醫院干嘛,不過納悶歸納悶但最起碼的工作職責還是要講的,于是開著救護車跑了過來。姜風根本不需要什麼急救,讓警衛替自己道聲謝,說打錯電話了。
「扶我到地下室。」姜風本想讓罌粟離開,但是感覺自己的四肢這個時候十分的疲軟,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就連剛才沖洗也是顫顫巍巍隨便讓噴頭沖了一下。姜風住的房間是三室兩廳,並且還有一個專門鍛煉用的地下室。
「哦!」看到此時姜風的臉色十分的蒼白,罌粟點了下頭,扶起姜風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中除了一些鍛煉用的器材之外,在一處牆壁之上有許多的櫥櫃,里面放滿了藥材,並且櫥櫃的上面還放了許多瓶瓶罐罐的東西,有的用瓶塞塞的很緊,有的只是用蓋在掩蓋一下,櫥櫃的外圍是一層密封的玻璃。這是姜風當初進入軍區的時候專門讓人來改造的。櫥櫃中方的藥都是姜風驚心配置的,還有幾樣是和五更救人一起研究的。但這些藥物中救人的沒有幾樣,劇毒倒是有不少。
「把木桶中的水注滿。」姜風示意罌粟向櫥櫃的另一邊的木桶旁,姜風伸出手抓住木桶,讓罌粟去放水。讓開始給水加熱,並且制定櫥櫃中那一層那一格中的藥材,讓罌粟依次放入木桶中。每一次放入藥材罌粟看到木桶中發出吱吱的聲音,並且雖然姜風讓她含著一枚不知道什麼藥材煉制的藥丸,依然在聞到木桶中飄出的氣息是腦袋有種眩暈的感覺。即使罌粟不認識大部分的藥材,但也知道現在的木桶中的水毒性應該十分的猛烈。
「你真的要躺進去?」當藥材按照姜風的吩咐全部放進去去,並且撥開幾瓶瓷瓶的塞子倒了一些有股奇異香味的液滴進去。罌粟發現木桶中的水顯得十分的艷麗,猶如一只花蝴蝶一樣,即使罌粟沒有學過什麼中醫,但也知道越艷麗的東西毒性越強,況且這桶水還是姜風的指揮下自己配置的。
「放心沒事的,你一會你小心一點。嗯……去把牆上的防毒面罩拿來自己戴上。」姜風想了想感覺還是不保險,平常自己配藥的時候因為有那股神奇的能量在,所以並不需要什麼防護措施,這個防毒面罩是五更救人和姜風一起研究的時候戴的。看到牆上的防毒面罩,又看了看木桶中的水,發現姜風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罌粟走過去把防毒面罩取下來戴在頭上。而姜風咬著牙齒自己躺進了木桶中,並把浴巾撤了下來。
「一會從我左手皮碗上取針,按照我說的幫我刺穴,放松點沒事的。」躺進木桶之後,姜風的眉頭皺了一下,臉色從在蒼白、艷紅和青黑三種顏色中不斷地轉換,看的旁邊的罌粟有點頭皮發麻,這要怎麼樣的毒性,才能在瞬間讓人的臉色不斷的變換。雖然姜風的臉色看上去像是在忍受著什麼巨大的痛苦,但身體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害。當水中的毒性通過毛孔深入姜風體內之後。姜風上次搶來的那股能量就會在姜風的身體中不停的游走。讓充滿破壞性的毒素,變成了一股股精純的能量開始滋潤姜風虛月兌的身體。
「開始吧。」半響之後姜風身體中終于有了一些力量,伸出雙臂趴在木桶之上,把自己的後背露了出來。然後把左手伸出露出手腕上的皮碗示意罌粟取針。雖然扎針的時間只有半個多小時,但是罌粟卻感覺像是過了一個星期那麼漫長。姜風要求的扎針十分的特殊,找對穴位還不行,必須按照姜風的吩咐,哪兒穴位中的銀針深入多少,那些銀針全部沒入,整整198針,每一針的要求都不同,罌粟有點懷疑姜風的腦袋是人腦還是電腦,這麼復雜的刺針的過程都能記得住。
「嗯?」在最後一針落下之後,姜風眉頭一皺嗯了一聲。
「怎麼了?」罌粟有點忐忑的看著姜風,對于中醫的罌粟雖然知道的不多,但也曉得銀針刺穴不是兒戲,稍有差錯真的會死人的。
「沒事,把針撥下來吧。」姜風沒有舒緩一下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原本姜風想要借助這一次虛月兌,再那股能量引出來搶奪一點來著。這次有了同種能量的氣息作為牽引,姜風認為應該容易一些。但不知道是那股能量知道了姜風的居心叵測,還是這次的虛弱根本沒有達到讓那股能量出來的要求,銀針扎完之後,姜風感覺了一內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不免有點失望。
「先撥那一根?」罌粟問道。
「那一根都行,沒事的。」姜風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麼,笑容中充滿了溫柔。溫柔只是持續一瞬間,就被一種刻骨銘心的悲傷所替代。姜風閉上了了眼楮似乎想要掩飾,或者躲避什麼。趴在木桶上不再說話,罌粟看到姜風嘴角露出的那絲苦澀,讓罌粟的心悸動一下,然後也沉默下來,開始小心翼翼的把銀針一根根的拔下。把銀針放在了木桶的旁邊,罌粟走到一邊把防毒面具摘下,目光不時的從閉著眼楮躺在木桶中姜風的臉上掃過,看到姜風嘴角的苦澀沒皺起的眉頭,罌粟一時看的痴了起來,心中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姜風被踢出游戲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經過放藥扎針之後,從地下室的天窗向外看去,天空已經有些光亮。快到七點的時候諸葛明旭幾人終于處理完游戲中的事情,向著姜風的住處趕來。
「噓!教官睡著了。」在房間沒有找到姜風,幾人匆匆忙忙來的地下室。
「木桶中的藥是你給他配置的?」五更救人走到木桶旁,有指尖沾了一點木桶中的水用舌尖舌忝了舌忝,然後呸呸的吐了幾口水,跑到旁邊用清水漱了幾次口,舌頭有點微腫吐字不是很清楚的問道。
「有什麼不妥嗎?」看到听到五更救人有點吐字不清,並且發現五更救人的舌苔十分的嫣紅,並且舌頭微腫,諸葛明旭看向木桶中的姜風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他就是一個瘋子,這麼毒的東西都敢用來淬煉身體。」五更救人瞪了木桶中的姜風一眼,目光中不知道是忌憚,還是震驚。跑到櫥櫃旁邊,找了一片草藥含在嘴里口齒不清的說道。
「是姜教官讓我配得,我也不認識這些藥,只好按照他說的做了。」看到五更救人的反應罌粟也緊張起來。
「這小子體質和平常人不一樣,應該沒什麼大事。不過今天肯定不能訓練我們了。晚飯之前能夠醒過來就不錯了,找幾個人看著他不時的給木桶中的水加熱,不讓水涼了就行,其他我們也幫不上什麼。」五更救人搖了搖頭心里有點佩服起姜風來,這樣毒性的藥物拿來淬煉身體不是什麼人都敢嘗試的。當讓雖然知道姜風的體質非同常人,五更救人也不會想到姜風身體中有一股可以煉化毒性的能量,毒性越強姜風得到的好處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