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奴隸場沖突
多爾哈十分的郁悶,準確的來說是郁悶的不能在郁悶了。高高興興的過來參加拍賣會,看看能不能拍下幾個自己喜歡的極品女奴隸。然後再購買一群剛剛抓到還沒有轉手幾次的其他相貌次一點的女奴隸回去。因為自己王府中的女奴隸雖然‘質量’都不錯。但是都已經讓自己玩遍了,沒有什麼新鮮的了。這次再買一批回去替換一下,多爾哈以後的一段日子中又可以日日度今宵,夜夜做新郎了。就在多爾哈在想著要是買到一些潑辣一點的小妞,是準備霸王硬上鉤,還是頓頓漸進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和英俊的外表,慢慢的拿下她的時候。自己手里把玩的金絲貓竟然被一個蠢賊給搶走了。雖然那個蠢賊只有一只獨眼,和獸族中的獨眼巨人十分的相似,可是多爾哈見過獨眼巨人剛生下來的嬰兒都比這個大,這個會跑的小布點怎麼可能是純種的獨眼巨人。肯定有事什麼混血兒,對于這種明顯有著身體發育不良,身體先天不足的混血兒。多爾哈是十分鄙夷的,要知道獅子族和金錢豹族的混血兒,如果成長得當那是絲毫都不必純種的獅子人和金錢豹人差,不但擁有疾如風的速度,還擁有強健的體魄,融合了獅子人和金錢報人的顯著優點。
簡直就是一個小牛叉,所以第一眼看到偷自己金絲貓蠢賊的樣子。多爾哈就斷定著肯定是那個獨眼巨人強上了其他種族之後,生下來的殘次品,能夠會下來就實屬不易了,身體發育眼中的不足,出了繼承獨眼巨人的樣子之外。其他的東西倒是可矮人有的一拼,難道是獨眼巨人和矮人那個啥出來的?多爾哈腦袋中突然飄出這樣一個想法。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在分析出對方沒有什麼背景和強悍的保護者之後,把這個小蠢賊抓回來再說。油炸呢?還清蒸呢?自己好像還沒有吃過獨眼巨人的肉然這兒只是一個混血兒,不會正是因為是混血兒身體的肉質才細膩,口感應該比真正的獨眼巨人好一些。」就在多爾哈思考著抓住這個蠢賊之後,回去怎麼個吃法的時候。捉拿蠢賊的手下已經擺蠢賊圍了起來,本來這件事情是不用多爾哈親自下去過問的,可是跟在後面的多爾哈看到那個蠢賊藏在了一個東臨人的身後。身為被獸皇指定的繼承人,雖然多爾哈是個紈褲子弟,可是一些信息還是知道的。比如說現在獸皇對東臨人比較尊敬,似乎在進行著某種合作。
所以在維摩斯城突然看到一個純種的東臨人,多爾哈還是感覺小心一下比較好,現在的人類飼養獸人作為寵物的可並不在少數,雖然飼養的獸人大部分都是幼小的狐女,貓女什麼的,這樣的寵物不但可以把玩,而且養大了之後還可以那個啥,必有一番滋味是人類貴族的最愛,所以個幼兒狐女或者貓女,比成年的還要值錢。而那個小布點獨眼巨人竟然跑到了這個東臨人的身後,多爾哈感覺自己要小心一下,誰知道是不是對方感覺養獨眼巨人很有面子,真的養不起買了一個混血的養著玩的?要是遇到了一個飼養純種獨眼巨人當寵物的東臨人,多爾哈扭頭就走,至于自己金絲貓的賠償問題,或者那會貓脖子上那個價值不菲的項圈,多爾哈想都不會想的。因為能夠飼養起純種獨眼巨人,而不怕獨眼巨人報復的東臨人,不是多爾哈能夠招惹的其的,雖然自己的十分比較牛叉,是未來金錢豹族的接替人,可是招惹到這種東臨人多爾哈還是沒有那個膽子的。不過這個顧忌現在沒有,因為那個獨眼巨人一看就知道品種不是那麼優異的,不過能夠養得起這種比較特殊寵物的東臨人雖然身份不是特別的高貴,但是多少背景還有點的。畢竟如此嬌小的獨眼巨人在人類帝國中還是比較手歡迎的,就算身體發育不行但是成年之後四五米的個頭還是有的,畢竟人家有一半獨眼巨人的血脈呢。這個個子在人類國度中算是一個小巨人了,而且這個小獨眼巨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混血的的原因,竟然沒有什麼濃密的毛發,看上去也是比較可愛的,那些有些特殊愛好的婦人對這種獨眼巨人可是十分青睞的,因為養大了用起來比較爽快呀。所以看到那個小蠢賊藏到東臨人後面之後多爾哈感覺自己應該下來試探一下。
于是就親自過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如果這個東臨人有背景,或者是獸皇比較重視的話。多爾哈感覺自己就做做善事放了對方好了,但是如果對方沒有什麼背景,也不是獸皇重視的。那自然是一起吃了,人類的美味可是讓多爾哈留戀往返的,比起細膩的兔人的人都不遑多讓。所以剛過來之後多爾哈態度還是比較端正的,不過氣勢不能弱了。不然威懾不了對方不是,于是多爾哈就抬頭挺胸用一個自己都為之傾倒的霸道步伐走了過來。也不知道是那個東臨人是不是被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王八之氣給震懾了。三大人種中屬于謙和,但是骨子里高傲的東臨人竟然有點低聲下氣的向著自己的道歉。而且主動要求賠償,這個現象讓多爾哈心中美滋滋的,威懾到一個純種的東臨人,這種成就感讓多爾哈有點飄飄然。但是第一回合還是沒有試探出對方的背景。雖然東臨人雖然謙和,語氣也比較和善。但是大部分的東臨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只要你沒惹到他,他們對誰都比較謙和。于是多爾哈又散發出王八之氣威懾了一下對方,要是對方有點背景的話,骨子里高傲東臨人肯定會強硬起來。
因為自己提出的要求觸到了對方的底線,如果有點背景的東臨人肯定會發怒的,骨子里的高傲瞬間爆發出來。雖然自己頭上頂著王冠,但是只要背景不是垃圾到讓人無語的地步。以東臨人現在在愛琴大陸上的地位,其實不用給自己面子的。果不其然自己提出要求之後對方露出的一絲的怒火,但是語氣依然有點硬不起來。所以多爾哈斷定對方肯定感覺惹不起自己,所以才一再的示弱。雖然東臨人骨子里高傲,但是面對惹不起的人,還是不會象鼻子插蔥裝相的。看到對方一副惹不起自己的姿態,多爾哈自然不會再有什麼顧忌。這個小的獨眼巨人抓住之後送到奴隸場去看看能不能賣個不錯的價錢,換幾個自己能用的女奴隸回去。這時多爾哈火氣消了一些,腦袋清醒了不少之後分析出這個小獨眼巨人之後的決定。而這個東臨人那自然是拿回去盤算著怎麼吃,東臨人賣給奴隸場的價錢也不錯。但是這個男人,而且文文弱弱的又不能當做拉風保鏢用,獸族的蕩*婦什麼的對東臨男人下面的那根小棍也怎麼看好,所以沒有實力的東臨男人是很沒有市場的。除了被拿去烹飪之外,還真的沒有其余的價值了。當然如果有其他才藝,能夠博得自己主人歡心的那又另當別論了。不過多爾哈直接讓自己的護衛出手了,雖然嘴上是說把那個獨眼巨人腦袋翹爆掉。但是多爾哈已經給自己的護衛使了一個眼色只要把這個小布點打暈了就行,畢竟旁邊可是還有很多獸人圍觀呢。自己必須維護一下自己的威嚴。
不然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竟然想要拿著這個混血獨眼巨人去賣掉,然後換幾個女奴隸回來,這不是丟臉嗎?但是敲暈之後,頭雖然沒有爆掉。倒是師級高手出手,就算頭沒有爆開,被擊中頭部也是死翹翹不是。這樣及維護了自己的威嚴,然後再找個借口把那個東臨人擒下之後,順帶把這個敲暈了獨眼巨人帶走是個不錯的辦法。畢竟一個這樣文弱東臨男人的價值和一個混血肌膚較好而且還有點聰明的獨眼巨人價值,孰輕孰重周圍的獸人還是分的清楚的。自己把價值高的都打死了,帶走他的尸體和那個東臨人。自然沒有人想到自己會拿著這個混血的獨眼巨人去換錢,所以就算以後有人在奴隸場看到和這個一模一樣的獨眼巨人,也一定會認為是別的。而不會認為是被自己打死的這一個,這樣自己及保住了面子,又有了里子。多爾哈一時間都為自己這個聰明的決定而傾倒,覺得自己在和短的時間內就想到了如此周全的辦法。不但彌補了自己的損失,還有了很大的面子,簡直就是愛琴大陸上第一次聰明人。什麼聖廟大祭司,智者的遇到他多爾哈還不是都要靠邊站。還枕邊說多爾哈心中的彎彎繞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就算多爾哈對著那個豹頭人使眼色的時候姜風看到了。
多半會認為多爾哈讓自己手下出手重一點,自然不會想到多爾哈回是聲東擊西的想法,所以多爾哈這點小聰明的確很不錯。但是小聰明雖然不錯,也判斷出了姜風這個東臨人在東臨應該沒有什麼地位,可是有一點卻分析錯誤了。那就是他估計錯了姜風和烏琦的戰斗力,其實看錯了這一點也不能怪多爾哈沒有腦子,烏琦偷了多爾哈的金絲貓之後就埋頭逃走,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而姜風上來姿態就擺的比較定,一個隨便讓人欺負的樣子,多爾哈自然忽略了他們的戰斗力。也就是因為忽略的這一點,所以多爾哈悲催了。而姜風也是知道正是因為自己的低調,對方才會步步緊逼,心中還打算著把擒回去之後燒烤油炸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雖然這件事情分析起來寫了這麼多,其實當時的場面也就是幾分鐘的是。差點被烏琦一棒子頂的以後不能行人事的多爾哈在緩過來勁之後,自然要找到姜風和烏琦,然後把蹂躪到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消了自己的心頭之恨。可是自己跟走過去的手下回來的報告,讓多爾哈瞪眼了,對方竟然住在維摩斯城的主城府中。在一打听之下多爾哈竟然氣的差點沒有暈過去,對方竟然是蛇王巴蒙的貴客。
雖然巴蒙是四大蛇王中勢力最弱的一個,並且還是在獸皇幫扶之下才會有現在成就的,比起金錢豹族來差的很遠。更別說自己不但是未來的豹王,還是獸皇的外甥這個身份。可是雖然巴蒙不如自己,但是那也是自己和巴蒙井水不犯河水的情況下。雖然自己的身份尊貴非凡,可是人家是個有實權的蛇王呀。而且這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要是做得過分了,即使巴蒙不敢殺了自己,但是羞辱一下還是可以的。所以自己肯定討不到好處,可是多爾哈還是有點不服氣,于是又打听了一下。結果打听回來的信息,差點讓多爾哈暈倒加吐血,自己正眼都不瞧一下的那個東臨人,竟然是惡龍賭城的城主。惡龍賭城是什麼,身為紈褲子弟的多爾哈自然清楚,而且要不是自己的外公和惡龍賭城的城主有些利益沖突,多爾哈怕去了惡龍賭城之後自己的安全無法保證。在就跑到惡龍賭城去玩去了,听听那些自己一起喝酒玩女人的同伴回來之後的眉飛色舞,多爾哈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中羨慕得不得了。但是這還不是讓多爾哈糾結的事情,雖然惡龍賭城對自己的吸引力比較大,但是自己能夠忍住不去惡龍賭城不就好了。
而且自己外公哪里重視的那群東臨人也有不少好玩的東西呢,夠自己玩一陣子的了。所以對于得罪了姜風這個惡龍賭城的城主,多爾哈雖然心中有點小郁悶,但是卻可以不在乎。但是姜風和烏琦的另外一個身份卻讓多爾哈目瞪口呆了,姜風將要成為戰神使者接替大祭司之位,烏琦則是數千年以來唯一覺醒的一個獨眼巨人,姜風以後在獸族的地位多爾哈用腳丫子想也知道有多高,那可是和獸皇同等的存在聖廟的大祭司呀。而烏琦不但被獨眼巨人本族重視,而且要進入聖廟覲見大祭司的。數千年來唯一覺醒的一個獨眼巨人那是什麼概念,那個概念就是這個武器只要願意,隨時可以成為獨眼巨人的王,接受大祭司的覲見什麼概念。那就是這個覺醒的獨眼巨人很有可能會成為所有巨人的統領,這個所有巨人中自然包括比蒙和獨眼巨人以及泰坦什麼的巨人族。這些巨人雖然全部加起來的數量不如金錢豹族的三分之一,可是掄起戰斗力來獅子族、虎族和金錢豹族加在一起還差巨人族幾條街呢。
要是說姜風多爾哈就已經不能得罪的話,那麼這個獨眼巨人烏琦和姜風的以後讓多爾哈感覺小身體顫抖,所以這是麻子不叫麻子,這叫坑人。在得知姜風和氣的身份之後。多爾哈知道自己今天這個虧吃的沒有任何報復的可能,雖然自己外公和這個姜風有著利益沖突可以挑撥一下。但是多爾哈心中也清楚,這種利益沖突只是短時間內的事情,只要這個姜風不想對皇儲的選定產生影響力,皇儲定下之後獸皇和姜風的沖突就會消散,並且從獸皇只是采取拖延和圍而不攻這樣的態度就可以看出,獸皇對于姜風和烏琦還是十分的忌憚的,這樣多爾哈想要報仇就更加的沒可能了。而以後成為戰神使者接替大祭司之位的姜風,比烏琦的影響力更大。想想自己得罪的人竟然有著這麼強大的背景。多爾哈感覺自己都快悲催死了,這可是對方先搶了自己的金絲貓才會引發的血案啊。而且最後受傷吃虧的還是自己,現在還要想想自己上門賠不是,這種對方惹事最後自己這個受害者吃了虧不說還要上門賠不是,能讓爾哈差點沒有窩囊死。所以吃虧之後上門賠不是多爾哈又拉不下那個臉來。于是多爾哈只能把這件讓自己悲催的事情擱淺,然後繼續自己到維摩斯城來的行動。賣幾個極品妞,然後再弄回去一批女奴隸好玩玩無遮大會之後,趕緊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回到金錢豹族之後,就算對方想要找麻煩也會忌憚三分。至于以後對方會怎麼對付自己,多爾哈已經顧及不到了。
維摩斯奴場在維摩斯城西郊,一個佔地約三百畝的大型莊園。與維摩斯城相比,維摩斯奴隸場則是一個小型的堡壘。這里與溶洞一樣是一個抓捕蛇女或者男性蛇人之後的聚集地。但這里聚集的不光光是蛇人,還有從南蠻國四面八方運來的各族的奴隸,如金錢豹族、虎族、半人半族、精靈族、狐族、貓族、東臨人、西侖人、北疆人眾神國度的人等,甚至還有現在南蠻國的皇族獅子族。這里是一個在南蠻國都能數的上號的大型奴隸集散地,每年從維摩斯奴隸長銷售進入南蠻國的奴隸數以萬計,並且其中大部分是獸人族,在這里以可以買到各國的人種,獸族各族的奴隸。用來玩弄的女*奴隸,宰殺取藥的男*奴隸應有盡有。所以掌管著這個奴隸場的勢力不單單是一個,而是數個勢力的聯盟。各個勢力似乎是以入股的方式把持著這個奴隸場,每年不斷的想著這個奴隸場輸入奴隸的同時,也會從這里帶走大批的奴隸,銷往愛琴大陸其他國家。這里明面上能夠知道的駐扎兵力數量是三萬,其中拋去幾千人接待客人的服務人員和精于經商的人之外。其他的全部是戰斗人員,並且這里有著三個聖級高手坐鎮,可謂是固若金湯。雖然是在維摩斯城中,而巴蒙是維摩斯城主,但是巴蒙的面子卻可給,可不給。因為奴隸場身後雖然單一一個勢力對巴蒙還能禮讓三分的話,那麼這些勢力聯合在一起之後,巴蒙就只能靠邊站著了。巴蒙以前也曾想過調動重兵把這個奴隸長給滅了。但是卻只能想想,因為這個不知道在維摩斯城經營了多少年的奴隸場可謂是無孔不入,巴蒙這邊軍隊還沒有調動。這邊已經受到了風聲,別說過來剿滅他們,能夠讓軍隊走出營地都算是奇跡了。
這段日子維摩斯奴隸場十分的熱鬧。因為春節的獵捕剛剛落下帷幕沒有多久,雖然大多的極品貨色會被運回勢力的大本營等著明年上供。但是余下的奴隸中還是有不少的好貨色的,比如說今年舉行的一場拍賣會就有一個純色的蛇女和一個金發的貓女作為壓軸好戲。還有千年以上的龜人,蛇人,蠍子人這些身體可以用來入藥對于修煉有莫大好處被稱為藥材人的奴隸。也有可以烹飪肉質細膩襁褓中的兔人、鸛人等。在這里你可以看到什麼才叫做人吃人,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當然拍賣場中出了以各族奴隸主打的拍賣之外,還有一些稀有的藥材和一些神兵利器,武技以及功法的拍賣。不過後面的這些拍賣物品在一些大的拍賣行也能看得到,能夠來這里參加拍賣會的人都是沖著奴隸來的。
多爾哈帶著自己的狗腿子趾高氣昂的走進了維摩斯奴隸場,其實走路的時候多爾哈的姿勢還是讓人為之側目,那小心翼翼外八字走路的姿勢,就像是一個被爆了*菊花之後,然後又連續摧殘了一夜才會出現的現象。而來這里購買奴隸的人,雖然有的身份不如多爾哈,但是還是有幾個不怕多爾哈的。畢竟多爾哈這個未來豹王位置的接替者是被獸皇硬推上去的,根本沒有什麼過人的能力。並且現在各族對獸皇的統治和命令也越來越抵觸,身份高一點的其他種族的獸人自然不會給多爾哈面子。所以不敢笑的忍俊不止,而敢笑的不禁大笑,還上前說風涼話。一時間讓多爾哈想死的心都有,恨姜風和烏琦恨到了骨子里面了。但是多爾哈又不能扭頭就走。現在已經是奴隸交易的火爆日了,要是自己回去養好傷再來,那個時候只能吃人家撿剩下的殘羹剩飯了,再加上多爾哈是一天都不想砸維摩斯城多呆了,而且要不是這次看上了一個純色的蛇女,多爾哈在得知姜風和烏琦的身份之後早就回去了。今天帶著傷走進奴隸場,也是想要盡快的把自己帶來的錢花出去,買回自己看中的女奴隸,然後趕緊打道回府,以後都不來維摩斯城了。所以多爾哈雖然羞惱,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向里面走去,這次自己已經夠倒霉的了。要是還這樣空這首回去,估計多爾哈能夠氣的吐血三升。
在多爾哈埋頭走進去沒有多久,姜風幾人的身影出現在奴隸場大門的外面。昨天晚上姜風並沒有和美杜莎睡在一起,而是一個人坐在涼亭之中喝著酒看著頭頂上的星空,美杜莎也是一夜沒睡。雖然現在睡覺不睡覺對于美杜莎和姜風來說都沒有什麼影響,但是這一夜卻讓兩個人都有些疲憊。不過吃過早飯之後,思考一夜已經拿定主意的姜風還是決定到奴隸場這邊來看看。而美杜莎不知道怎麼想的也要跟過來,再湊熱鬧的烏琦自然少不了,美杜莎都來了巴蒙自然跟著在旁邊伺候著。所以姜風四人來到奴隸場門口的時候還是比較引人注目的,尤其是姜風明顯的東臨人特點,美杜莎的清冷和高傲的美麗,旁邊伺候的人竟然是維摩斯城的城主巴蒙蛇王,這讓四人想不引起矚目都不行。即使美杜莎和巴蒙穿上了自己的蟒袍,姜風和烏琦打扮也趨近愛琴大陸人的打扮也不行。當然別人的矚目不單單是驚訝,當所有人看到美杜莎的容顏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以前見到的蛇女都是大白菜,而純種美女蛇在美杜莎的面前也只能是個丫鬟的料。一時間驚訝的人露出了些許的妒忌和貪婪,美杜莎血脈中的高傲讓她在感受到別人眼神褻瀆的時候,身上爆發出冰封三尺的寒冷。妖媚的丹鳳眼中寒芒吞吐,不過就在美杜莎想要暴起殺人的時候,水蛇腰卻被姜風攬住。
「我們今天只是來看看的,別理這些人,就當是被豪豬給看了。」姜風摟住美杜莎水蛇腰的手稍微的用了點力,嘴巴湊到美杜莎的耳邊說道。如此親昵的動作讓美杜莎冰冷的臉上升起了些許的緋紅,讓周圍的豬哥們差點流口水流到月兌水而亡。
「**,這就是美杜莎蛇皇。沒想到這麼騷,隨表摟一摟就動情了。你們說那個東臨男人是不是不行了呀,我要是有這麼一個美女蛇,天天都不用下床了,女乃女乃的你看她那個腿,還有那個腰被夾住一定**了,嘴唇更性感我都有點忍不住了。」看到美杜莎臉上的緋紅,周圍大部分的男人都咽了一下口水,沒有咽口水的也是目光更加的貪婪和火熱,恨不得把美杜莎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月兌掉,然後就地推倒大戰三百回合。能夠來這里購買奴隸的,自然是沖著維摩斯奴隸長販賣的最多的蛇女來的,而美杜莎這個蛇人族的女皇,自然是眾多蛇女和美女蛇中最極品的一個,如此存在讓周圍的色中餓鬼的男人自然口吃花花起來。而且聲音特大,說話的時候手還是很到自己的下面做出了下流的動作。這時一個虎頭人,虎頭已經趨近于人類的相貌,只是看上去像是一個虎頭,而並非是毛茸茸的虎頭,四肢也和人類相似,並且身後還有一只長約三米的虎尾在不但的擺動。這時純種虎人的長相特點,在虎人族中算是核心的存在,衣著華貴身後跟著的護衛也是個個實力不凡。虎人的話引起了周圍一片猥瑣的笑容,美杜莎剛剛斂去的寒芒又露了出來。
身體也瞬間冰冷下來。不過就在美杜莎想要動手的時候,美杜莎的水蛇腰卻被姜風用力的摟了一下,並且姜風手指在美杜莎腰肢上的穴位上模索了一下,讓想要殺人的美杜莎身體一陣的麻酥,就在美杜莎感覺到姜風的作怪,心中十分憤怒的,這個憤怒不知道是因為姜風阻止自己去殺了那個出言下作的虎人而憤怒,而是那個說話下作的虎人在調戲自己的時候姜風既然沒有任何的表示而憤怒。不過不管是什麼憤怒就在美杜莎感想要忍住姜風作怪過去那個的虎人給殺了的時候,美杜莎感覺自己腰間摟著的手臂一松,美杜莎以為姜風想要自己動手,心中生氣一股憤然的委屈的時候,被松開的腰肢又猛然一緊,這讓美杜莎心中的怒火達到了定點,雖然心中的殺意已經澎湃,但是這個時候的美杜莎更想質問姜風,至于質問什麼,而自己又為何想要質問姜風美杜莎不知道。可是此時美杜莎心中有種陌生的憋悶感,而且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味道,這種味道讓美杜莎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哭的沖動。但是蛇皇血脈的高傲,又讓她連淚水在他眼中打轉的資格都沒有。美杜莎突然有種恨,她竟然在這一刻恨起了姜風。
一向高傲不會依靠別人的美杜莎,竟然在這一刻自己身邊的那個男人對于別人對自己的調笑沒有任何的表示和行動,美杜莎的心中竟然出現了恨意。美杜莎想要甩開摟在自己腰間的手,不是想去殺了那個虎人。也不是想要去打姜風,而是想要離開姜風,躲到一個陰暗的角落中大哭一場。這種感覺是以的美杜莎不敢想象的,也是陌生和苦澀的,要是以前有人敢阻止自己去殺人。美杜莎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個人也殺了,可是此時美杜莎只想離開姜風,不想在看到姜風,心中竟然沒有絲毫的殺意,心中更多的是委屈,和姜風對自己不夠重視的痛楚。就在美杜莎想要掙月兌姜風的手臂的時候。猥瑣的笑聲中突然響起一聲淒厲的吼聲,嬉笑的眾人下意識的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剛才出生褻瀆美杜莎的那個虎人竟然握著自己的胯下蜷縮在了地上面色扭曲,鮮血從虎人的指縫中流出,而在虎人的旁邊,一根血淋淋的物體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在看清楚那根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吵鬧的笑聲瞬間消失,就像原本幾百只歡叫的鴨子,突然一起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所有人轉頭向著姜風和美杜莎看去。剛才因為所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美杜莎的身上,所以對她旁邊的姜風並沒有什麼在意。但是這個虎人剛剛出言*穢下一刻就被人給閹了。所有人自然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美杜莎干得,不過美杜莎一直站在自己原位上沒有動,這個時候一些剛才感覺靈敏的人,似乎想起剛才站在美杜莎身邊的那個東臨男人,身體虛晃了一下。可是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姜風,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看到虎人淒慘的下場他們才想到之前那個眼花,到底是真的眼花了,還是旁邊的那個男人真的動了一下,如果是前者還好,但是如果是後者,這樣的出招速度,讓所有人都背後開始冒起冷汗,那個虎人身邊看著的護衛可是一點都不弱呀,即使如此自己主人被人閹了的時候竟然都沒有一點反應,更別說其他沒有高手護衛*笑的人了,這一刻周圍人對于姜風這個看似文弱的東臨人頓時懼怕起來,死亡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讓他們恐懼的。
「好了別生氣了,我們進去。」就在周圍安靜的能夠听到一根針落下的聲音的時候,姜風的手在美杜莎的腰上婆娑一下笑著說道。嘴角上挑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掃視了一下四周,與姜風對視的人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下面。殺人並不可怕,生活在愛琴大陸上的人哪怕是個孩子,都見過血淋淋的殺戮。所以殺人和被殺對于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是把人給閹了這種事情,的震懾力卻比殺人要大得多,淒厲的嘶叫和流淌的鮮血,比冰冷的尸體更加的讓人出現畏懼的感覺。所以剛才姜風出手原本可以直接抹斷對方的脖子,但是卻選擇閹了對方。至于那個家伙拿著自己的東西,去找治療師看看是否還能長的回來,姜風嘴角充滿了不屑。對于治療術姜風有所研究,那只是加快細胞的新城代謝而已。姜風剛才在動手的時候把虎人下面周圍的神經全部破壞殆盡,要不是需要鮮血流出來更加的醒目。姜風讓他下面弟弟周圍的血肉全部干枯,所以就算能夠長回去,這個虎人也是一個活太監。從此時的安靜上就可以看出姜風如此做法的威懾力。感受到姜風手掌的婆娑,美杜莎的玉臉又紅了一下,妖媚的丹鳳眼轉頭電了姜風一下,那一抹春*情雖然讓所有看到的人嗓子干燥,連姜風自己都呆了一下,可是依然在淒厲喊叫著的虎人讓他們再也發出任何笑聲和調戲的語言。
「在勾引我小心我把你給吃掉哦。」清醒過來的姜風伸出手,在無數嫉妒的目光中在美杜莎的鼻尖上捏了一下。而美杜莎原本冰冷的玉臉猶如春花盛開,讓周圍所有的東西都失去了顏色。此時美杜莎心中被一股暖流所包圍著,這種感覺比當初自己在巴拉身體中誕生的時候還要溫馨。這種感覺有種讓美杜莎沉醉的魔力,此時的美杜莎多麼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隱隱中美杜莎感覺這可以的溫暖,就算是成為蛇神的那一刻的突破,也不能和現在這種感覺相比。在無數震驚和貪婪,以及恨不得把姜風立刻殺死,替代姜風現在位置的人的目光之中,被捏了一下鼻子的美杜莎竟然轉頭在姜風的臉上親了一下。如此讓眾人跌落一地眼楮的動作,讓所有人瞪大了雙眼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而姜風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搖頭笑了笑,嘴角的邪笑中夾雜著一抹的溫柔。而美杜莎親姜風只是下意識的行為,因為美杜莎感覺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出被溫暖包裹的心扉中的快感。親過姜風之後,美杜莎感覺心中的熱流急速的上竄,來到了自己的臉上。身為冷血蛇皇的美杜莎,竟然感覺自己的臉部發熱,讓她忍不住有種害羞的感覺。不過這種羞澀讓美杜莎硬生生的壓了下來,因為蛇皇血脈中高傲的冰冷,不允許這種小女兒的形態發生自己自己的臉上。不過美杜莎卻掙開了姜風摟住自己腰肢的手臂,然後伸出白皙的玉手挽住了姜風的臂膀,讓周圍的人再次咽了一下口水。
「誰在這里動手,不知道維摩斯奴隸長的規矩嗎?」就在周圍無數妒忌的目光中,姜風決定帶著美杜莎走奴隸長的時候,一個黑臉,臉上長滿了麻子的人帶著四五個手下從奴隸場中走了出來。顯示掃視了了一下四周,看了在地上哀嚎的虎人一眼,然後把目光放在了美杜莎的身上。黑臉人眼中的熾熱和貪婪一閃而逝,然後目光艱難的從美杜莎的臉上移開,看向旁邊的姜風臉色陰沉了下來道︰「是你動的手?」
「沒有啊」姜風愣了一下一臉的疑惑,然後無辜的看了看四周說道︰「我沒有動手,你不信可以問這些人,我一直都站在這里的。」姜風的解釋讓虎人想要上前動手的護衛猶豫了一下。的確在場的人中的確沒有誰看到姜風動手的。因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美杜莎的身上,眼角的余光看到姜風的時候都恨不得用余光把姜風撕碎,哪有閑功夫去正眼看他。所以姜風的話讓虎人想要動手的護衛有了一絲的遲疑,不敢確定是否是姜風動的手。
443給你點
「不是你動的手那他怎麼了?其他人為什麼都看著你?」听到姜風的話黑臉人臉色更加的陰沉,不過眼底也閃過一絲的疑慮,因為剛才自己是听到喊叫聲的時候才跑出來的,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所有人都在看著姜風所以下意識的認為是姜風動的時候。但是對方一臉的無辜不想是裝的,而且在周圍這麼多在場人的面前,姜風似乎也沒有撒這種謊言的必要。畢竟這邊剛說出來,那邊就會被人拆穿。並且在姜風說完之後,四周人臉上也帶著迷茫的神色,似乎也不確定是不是這個人動的手。而且那個受傷在地上不斷打滾的虎人旁邊站著的明顯是他的護衛。此時虎人的護衛也遲疑,黑臉人更加不敢確定起,不過看到姜風身邊站著的美杜莎,黑臉人心中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嫉妒,所以黑臉更黑,而且有種想要把屎盆子扣在姜風頭上的想法。如果給這個看似文弱的年輕人按上一個罪名關起來的話黑臉人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姜風身邊的美杜莎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不過卻沒有在正眼去看美杜莎,似乎在撇清是因為自己嫉妒這個年輕人才故意找茬的。
「你不是說廢話麼,我怎麼知道他怎麼了?你長著一張黑臉加麻子的,出生的時候有沒有問你媽是怎麼回事?至于其他人為什麼看我,你沒看到了我我身邊站著這麼漂亮的女伴嗎?只要不是瞎子都會看過來吧?」姜風就像是再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黑臉人,語氣很不友善還充滿了調侃的味道。但是黑臉人眼底的神色並沒有逃過姜風的眼楮,所以此時姜風的嘴角的邪笑帶著一絲的寒冷。姜風調侃的話立刻引來周圍頓時的哄笑聲。雖然這些人都是維摩斯奴隸場的客人,但是這些奴隸場的護衛對于這些客人並不友善,因為大多客人都是獸人,而護衛無論美丑都是人類。人類天生就感覺比獸人高出一等,自然不會對著獸人獻媚。但是他們不恭敬獸人,不代表獸人去恭敬他們。總之他們整天板著一個臉獸人雖然看到這種就像是家里死了人,或者別人欠他金幣一樣拉著臉雖然心中不爽。但是你總不能讓他們給你笑一個吧?所以兩者之間誰都不給誰好臉色看,但誰又都不怕誰,隱隱中獸人這邊的地位還要高出一點,畢竟人家是來花錢的客人。所以這個時候竟然有人調侃這些護衛,而且調侃他們的還是一個人類,那麼獸人自然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有幾個夸張的甚至握著肚子趴在了地上大笑,這讓原本陰沉著臉的黑臉,頓時氣血上涌,黑臉比鍋底還黑。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被姜風調侃的黑臉人怒火中燒,終于圖窮匕見惡狠狠的盯著姜風。其實如果黑臉人能夠理智一點的話不會做出這個決定,因為雖然對獸人不加以顏色,但是對于人類他們還是恭維的向哈巴狗一樣的。可是剛一出來就看到如此美麗的美女蛇竟然挽著這個年輕人,黑臉人不由的一陣的妒忌,這個美女蛇要是挽著自己,就算少活兩年也願意呀。所以黑臉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找姜風的茬,還引來美杜莎的注視,看看自己能不能人品大爆發俘獲美杜莎的心。但是美杜莎面色冰冷,目光出了看著身旁的那個青年人之外,竟然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向著這邊看來,這讓黑臉人更加的妒忌,于是想要把髒水引到姜風的身上。當然這個不能算是髒水,因為事情就是姜風干得。不過在外人和黑臉人看來這個就是髒水,想把髒水引導姜風身上的黑臉人想要引起美杜莎的目光之外。還想試探一下姜風,畢竟姜風是個東臨人,身邊又站著這麼冷艷的一個美女蛇,黑臉人想要探探姜風的底子。看看對方的背景到底如何,如果姜風的背景太硬。黑臉人自然不去管虎人的似乎和好心的去緝拿什麼凶手。而如果沒有背景的話,那麼姜風身邊的美杜莎嘿嘿
奴隸販子抓捕奴隸的時候不僅僅是對獸人下手,對于人類的家眷也從不手軟或者憐憫的。因為在獸族之中最貴的不是美女蛇和精靈,而是人類女性,尤其是漂亮的,身份高貴一點的,簡直就是千金難求。當然美杜莎是個美女蛇屬于獸族,但是如此美麗冷艷的美女蛇,就算是人類帝國中的公主都不遑多讓,黑臉人自然起了歹心。可是自己這邊只是因為妒忌和貪婪想要探探路,姜風那邊卻把黑臉人直接逼到了牆角,讓原本還有所顧忌的黑臉人心中的怒火里面戰勝的理智,決定先把這幾個人拿下再說。這樣做也和黑臉人剛調到這邊沒多久有關不認識姜風身邊的巴蒙有關,而且黑臉人是從總部調過來的,並且和奴隸場股東之一的一個大勢力上層還有點親戚關系。不然就算黑臉人實力不錯,也會因為形象問題被判上死刑,到後面把守倉庫都有點礙眼,怎麼可能放到前面來影響客人的胃口。
「抓我們,憑什麼呀?」听到黑臉男的話姜風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語氣依然的調侃。但是眼楮中卻掠過一絲的害怕,似乎因為黑臉男突然強硬給讓姜風有點心虛,雖然這絲十分的隱晦,但是怎麼能夠躲過一直盯著姜風看著的黑臉男的目光。于是黑臉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心中大樂起來。暗怪自己心中多疑,這明顯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這邊自己一認真,那邊他就心虛了。
「就憑這里是你大爺我的地盤,我說的算。」黑臉男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並且目光毫不掩飾的在美杜莎身上游來游去。「既然你的男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那麼就能怪你大爺我心狠手辣了,嘖嘖這樣一個極品尤物,跟著這個小白臉,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呀。」隨著目光的游走,黑臉男心中不住的感嘆,不過感嘆中還夾雜著絲絲的興奮。要不是這個小白臉沒有,自己也沒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呀,想到這里黑臉男的心中頓時舒爽起來。而黑臉男身後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看到黑臉男沒有什麼顧忌,自然向著姜風沖了過去。因為他們知道既然黑臉男沒有給自己暗示,那就證明眼前這個小子應該沒有什麼背景。沒有背景還要裝*逼,自然只有死路一條。
撲過來的四個大漢一個個臉上帶著獰笑,一個人甚至直接伸手向著美杜莎彈指可破的玉臉上抹去。幾個人跟著黑臉男已久,自然知道黑臉男的脾氣。以目前的情況看黑臉男是在無中生有,這樣的做法自然是沖著這個小子身邊的極品美女蛇去的。而收拾完這個小子,抓住這個極品的美女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幾個人自然在清楚不過,想象著這樣的極品尤物在被自己壓在身下蹂躪,幾個大漢眼楮中的火焰,幾乎能夠把鋼鐵給融化了。而旁邊的幾個圍觀的群眾,看到這幾個人竟然就這樣撲了過來。而站在那里的年輕人就像是嚇傻了一樣竟然一動不動,那個美女蛇雖然依然冷冷的站在那里。可是這個時候年輕人已經露出的竊像。其他人自然下意識的認為這個極品的美女蛇也嚇傻了。于是一個個心中疑惑不已︰「難道剛才動手的真的不是這個年輕人?」疑惑之後看到一個大漢竟然直接伸手向著極品的美女蛇臉上模去。而那個年輕人和美女蛇竟然也沒有任何反應。周圍人心中的疑惑變成了後悔︰「媽*的自己怎麼就這麼笨呢。要是早一點看出對方是外強中干的草包,那個這個美女蛇不就是自己的了。」
想到這一點的人看到幾個大漢就要得手,一個個捶胸頓足後悔不已。不過就在反應靈敏的人過了後悔階段,開始盤算著用多少錢能夠把這個極品的美女蛇從這個黑臉男手中買回來的時候。 幾聲悶響聲響起。幾個撲過去的大漢身體比撲過去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倒飛回去。突然的驚變讓周圍的人明顯一愣,然後想著飛出去倒在地上又滑行了幾米遠的大漢看去。然後瞪大了眼楮,每個大漢都面朝上躺在地上。而在他的胸口之上有個清晰的腳印。說這個腳印清晰並非大漢胸口衣服上印著腳印的灰塵清晰,而是每個大漢胸口上的腳印,竟然塌陷在大漢的胸口之上。就像一個人在雪地上猜出一個腳印一樣,清晰無比稜角分明。所有人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大漢,然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極品美女蛇身邊的青年人身上。不過此時原本青年站著的地方空空如也。就在所有人下意識的去尋找失蹤的青年到底到哪里去的時候的輕響聲慢慢的在安靜的人群中回蕩。隨聲望去之間黑臉男此時露在外面的皮膚下面的筋脈,猶如小蛇一樣不斷的扭曲游動。
而此時黑臉按的臉色竟然漲紅起來,準確的來說是已經發紫。而且面部上面的青筋也是條條的全部隆起,讓黑臉男此時看上去面目猙獰。就在所有人疑惑這個黑臉男是不是急發羊癲瘋的時候。那道消失了的青年人身影從黑臉的背後磨了出來。而青年中看似文弱的手,也慢慢的從黑臉男後腦勺上離開。隨著青年人的手拿開,一根縴細猶如頭發一樣的銀針在不斷的晃動著。隨著銀針的晃動,黑臉男身上的筋脈隆起的方向就像收到什麼牽引一樣,一波又一波的向著黑臉鬧頭頂上涌去。此時黑臉男的臉色不但被漲的發紫,而且整個頭就像出起來的氣球一樣不斷的膨脹起來。這讓看到的人都發出了驚叫聲,不斷的後退著,似乎想要和突然出現詭異變化的黑臉男拉開距離。畢竟如此詭異的現象別說親眼看到,听都沒有听說過。面對未知的事情,無論是人類還是獸人,都本能的選擇了遠離。
「恩,在我的家鄉對藥師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叫做醫生,他們所使用和研究的領域叫做醫學領域。而在醫學領域中又有這樣一段記載,說組成人體最多的東西,不是你們感覺的骨頭,或者肌肉。而是水分,而人體百分七十的水分擊中在血液之中。水分幾乎站了人體淨重量的四分之三左右。所以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把一個人身體中的水分全部抽干了,那個人會是什麼樣子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親眼看到這樣的場面。」雖然黑臉男頭部的段脹大,所有人都驚恐的選擇的後退。而姜風也是慢慢的從黑臉男身後做了出來,然後一步步的走向美杜莎,並且一邊用淡淡的語氣說道。而隨著姜風往前走,原本圍著姜風想要近距離窺視美杜莎和湊熱鬧的人群,驚恐的向著後面退去。一個個看著姜風的眼神猶如看到了鬼一眼,姜風走到美杜莎的身邊,慢慢的從哪出一個巨大的太陽傘撐了起來。擋在美杜莎和巴蒙以及烏琦和自己四人前面。而此時的黑臉男的身體竟然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由雙腳開始不斷的猥瑣起來。而隨著黑臉人身體的猥瑣,黑臉人膨脹的頭部,就像一個越吹越大的氣球。
先從頭皮開始然後慢慢的向著下面膨脹,經過臉部和脖子,此時連黑臉人的胸口部位也開始膨脹起來。原本的肉皮因為血液的全部上涌,竟然被撐的離開了皮膚下面的肉不斷被里面的血液擠壓膨脹著,讓周圍人看的頭皮發麻全身冷颼颼了。 的一聲,隨後一片血雨向著周圍噴灑開來。一些原本站在比較靠近里面的人,雖然不斷向後擠著後退,但是畢竟後退的空間有限。于是瞬間全身沾滿了血雨,而姜風身前撐起的太陽傘也發出噗啦的一陣急雨拍打的響聲之後被姜風隨手扔到了一邊。此時人們再向黑臉男原本站著的位置看去的時候。一個個胃部翻滾,然後側身大吐起來。原本的黑臉男下半身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枯萎的蔫巴巴的。而上半身從腰部朝上的位置,衣服早就被爆炸沖的支離破碎,黑臉男表層的肉皮以幾塊耷拉在旁邊,就像是被出破的氣球一樣,而且吹炸的氣球里面還有水,所以看上去濕噠噠的。黑臉男的身體沒有了肉皮的包裹,自然就像被活剝了一樣。而且因為是全身血液也水分不斷的聚集爆炸,所以此時黑臉男的身體滿目瘡痍,讓人忍不住胃里翻滾。
「恩,原來是這個樣子呀。只枯萎了一半,上面還是太濕了。也不知道那個數據準不準確,我還想拿著他枯萎的身體去稱下重量呢。」周圍的人吐得一塌糊涂,周圍頓時蕩漾起刺鼻的氣味,但是所有人的吐聲卻沒有掩蓋住姜風的感嘆。所以一時間彎腰嘔吐的人,都抬起頭看了姜風一眼,看到姜風滿臉可惜的樣子。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再次和姜風拉看距離,這個時候看姜風的眼神不再是看到鬼的眼神,而是感覺此時的姜風比鬼更加的可怕。的長相雖然算不上帥氣,但是他們也不能害怕城那個樣子吧?」看著後退的人群姜風臉上露出無辜的神色。就在這時一大群人從奴隸場中涌了出來。一個個把人群向著四周驅散,單單留下了姜風四人被圍在中間。而幾個距離黑臉男尸體近的人,一個個也喉結蠕動,想吐但是又不敢吐出來。這個時候把姜風包圍的人分開一道缺口,一個年約四十歲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中年人身高兩米。雖然這個個頭在愛琴大陸上並不算高,但是在人類中卻是個子比較高的一個人。身材魁梧,留著寸板頭,濃眉大眼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莽撞,耳垂很大,比釋迦摩尼的還要大一些,一身普通的冒險者衣著打扮。不過雖然打扮普通,但是氣勢卻不弱,尤其是中年人眼楮炯炯有光十分的凜冽。
「是你們在奴隸場中鬧事?」走出來的中年人看著被包圍的姜風說道,雖然語氣雖然隨意,但是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中年人的目光在姜風四人身上掃視了一下,看到美杜莎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驚艷的感覺。但也僅僅是一道光芒閃過,其他的再也沒有任何波瀾。而當看到美杜莎旁邊的巴蒙的時候,中年人的眼楮下意識的眯了一下。掃試過四個人之後,中年人把目光鎖定在了姜風的身上。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美杜莎的手臂又挽住了姜風站在姜風的右邊,烏琦站在姜風的左邊,而巴蒙則是站在美杜莎略後半步的地方。所以不用詢問,一看就知道姜風是這四個人中領頭的。
「你們奴隸場的人是不是總是喜歡空口說白話,什麼都沒看到就給人亂按罪名。」感覺到中年人目光的對視,姜風抬起眼皮與中年人對視。雖然中年人的目光十分犀利,猶如一只獵鷹一樣可以看穿獵物的內心想法。但是姜風卻毫不退縮的與中年人對視,臉上可惜的神色變成了懶洋洋的笑容。听到中年人的話姜風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輕笑一聲說道。語氣中調侃的意味十足,而且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囂張。
「空口說白話,你在奴隸場中鬧事,還不準別人說了?」中年人的目光凜冽起來。
「首先,我沒有在奴隸場中鬧事,並且你也沒有親眼看到我在奴隸場中鬧事。所以你上來就這樣說,是很不負責任的誹謗。要是在我們家鄉誹謗罪可是要坐牢的。其次,我現在站著的地方是奴隸場的門口。所以你誹謗我在奴隸場中鬧事不成立。再次,我聲明一點,我不是鬧事。而是來買奴隸的,剛開始有個虎人不知道怎麼地,把自己的扯斷丟了出來,然後再地上痛呼打滾。然後出來一個黑臉人帶著幾個手下,上來也和你一樣說我鬧事。然後說要把我住起來。結果過來抓我的人手腳不老實,于是我就輕輕的一人給他們一腳。誰知道他們的身體就像豆腐塊一樣一踫就散架了,而且那個黑臉人也腦殘的說這里是他的地盤,可是我看了一下我還在外面站著沒有到他的地盤中去呀。他這麼說不是明顯的腦子不夠用嗎,我是一個藥師。處于職業的本能和道德的準則。我就拿出一根針扎了他一下,希望能夠知道他腦子有點不夠用這個病。可是誰知道這個黑臉男不知道在使用什麼水系魔法,竟然把自己體內的血液和水分都集中了起來,然後就 的一聲就自爆了。要是在我們的家鄉遇到這種恐怖的場景,你們可是要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費的。當然黑臉男的死也可以劃歸到醫療事故之中,這樣如果上級領導查的嚴一點我會被吊銷醫生資格證的」姜風就像唐桑一樣開始沒完沒了的閃爍起來,中年人的臉色也慢慢的黑了下來。
‘照你這麼說,你在奴隸場門口殺了人,還是你對,我們錯了?」額頭布滿黑線的中年人再也無法忍受姜風嘮嘮叨叨的訴說下去于是插嘴道。
「其實我也有點責任的。」姜風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中年人的臉色緩和了一下,不過又更加的陰沉起來。因為姜風接下來又說了一句︰「可是主要責任還是在你們哪一方呀,所以你們應該承擔主要責任,而我只需要承擔次要責任。並且我已經受到了驚嚇,這個次要責任可以說已經承擔過了。所以我們是不是談談賠償,或者你們應該怎樣處罰他們的問題。」姜風聳了聳肩,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樣子。不過姜風的話差點沒有氣的中年人暴起,一掌拍死他。
「怎麼回事,為什麼在門口喧嘩?還不讓客人快點進去。」就在中年人陰沉的看著姜風的時候,一聲威嚴的聲音從奴隸場的里面傳來。然後一個老者走了出來。看到門口的景象的時候轉頭向中年人詢問了一句,但在此之前老者的目光卻在美杜莎的身上少做了停留。然後看到美杜莎身邊的姜風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姜風給老者的感覺就像是個普通人,體內沒有任何的能量波動。這讓老者心中暗暗驚訝,因為看到美杜莎順從的樣子,就知道她挽著的這個年輕人肯定不是個草包。不然高傲的蛇皇美杜莎豈能屈身站在旁邊。而既然知道不簡單自己還感覺不到對方的能量波動,那就只剩下一個解釋,就是這個年輕人的修為遠遠高于自己。所以自己才無法看破起修為,可是這樣也不對呀。這個年輕人怎麼看也就是二十左右,二十歲就能達到聖級初期以上,這也太驚世駭俗了一點。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老者感覺自己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看到出來的老者姜風眉頭不自覺的挑了一下,而美杜莎的臉色則是徹底寒了下來。冰冷的目光中透露著殺機,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火翼溶洞中的六長老。當初姜風去救美杜莎的時候用感應看過這個老者,因為當時美杜莎封印陣上面坐鎮的就是這個六長老。不過六長老並不認識姜風,因為姜風倆次救人都沒有與六長老踫面。六長老注意姜風,想要探測姜風的實力,則是因為其身邊站著的美杜莎。對于美杜莎六長老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自己看守著美杜莎將近半年的時間,怎麼會不熟悉呢。尤為重要的是半個多月前美杜莎從封印的陣法中突然消失,這讓六長老差點小命不保。所以在此見到美杜莎,六長老目光也寒光凜冽。心中仇視美杜莎非常,因為要不是美杜莎無聲無息的消失,自己現在還在溶洞中跟著自己的主子修煉呢。怎麼會被派到這個奴隸場來當看守。要知道只要自己主子稍稍點撥自己兩下,結合溶洞另一個封印大陣中不斷冒出最純淨的力量,六長老在有生之年突破進入聖級巔峰實力,離開愛琴大陸到更高的空間之中尋找成神之路不在是夢想。那可是神呀,就算掌管不了像愛琴大陸這樣的中級空間,可是掌管數個低級的空間還是可以的。這樣自己掌管的空間中就會建造起屬于自己的神殿,豎起屬于自己的神像。然後每十年接受供奉的同時,還能對空間中的一切郁郁欲求,比在主子手底下當個呼來喚去的狗舒服多了。可是這一切都因為美杜莎的失蹤而被打破,自己不但被主子差點宰了,而且受過懲罰之後還把自己派到了這個小地方,做一個奴隸場的護衛,想到這里六長老心里就十分的窩火。自己可是火翼的六長老,去到一些小國中都是那些帝王巴結的對象。就算是在五大帝國之中,那也是有十分地位的人,坐鎮在奴隸場簡直就是丟份。所以在六長老感覺心中窩火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導致自己現在情況的罪魁禍首美杜莎,怎麼能不憤怒。可是他卻沒有想想自己囚禁別人,別人逃走那簡直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再次見面的時候心里不尷尬或者躲避一下就算了,竟然還把一切罪責全都推到美杜莎身上。不得不說這個六長老是個「人才」。
「巴蒙你竟然帶著人到這里搗亂?」听完中年人的解釋之後,六長老瞥了一眼死在地上的大漢和就像被活剝了一樣的黑臉男的尸體。皺著眉頭對著美杜莎身後的巴蒙輕喝一聲。不得不說雖然六長老「有才」,但是還是要點臉皮的,雖然記恨美杜莎但是卻沒有上來就找茬,而是采取了一個迂回的戰術。先從美杜莎身邊的巴蒙身上找刺,然後再把禍水引到美杜莎的身上。六長老認識巴蒙,更知道巴蒙這個城主怎麼來的,和蛇王地位的分量。所以六長老感覺先捏捏巴蒙這個軟柿子,然後把巴蒙拿下之後,身為巴蒙同伴的美杜莎和兩外兩個小子還跑的了嗎?雖然愛琴大陸上沒有什麼連帶的刑罰,但是既然你的同伴搗亂,你和我們回去說清楚事情總是可以吧。至于進去之後能不能出來,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我是維摩斯城的城主,里面才是你的奴隸場,我現在站的位子是我自己的地方。我在我自己的地方想干嘛就干嘛,竟然指責我,你管的也太寬了一點吧。你這個火翼的六長老不整天在你的溶洞中呆著過你的日子,跑到這里做看門狗很好玩?」听到六長老的輕喝,巴蒙雖然心里緊張的要命,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驚慌。要是以前巴蒙還真的不敢惹這個六長老,要不人誰知道在默認的獵捕之中,這個六長老會不會多「照顧」自己這邊一點。自己原本掌管的蛇人就是四大蛇王中最少的一個,火翼要是多向這邊「照顧」一點,自己手底下的蛇女還不被抓光了。
或者火翼做的更絕一點,直接和其他蛇王合作把自己給滅了。雖然自己這個維摩斯城城主是獸皇封的,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自己是獸皇的人。可是火翼卻清楚巴蒙的底細,也知道獸皇封巴蒙為城主到底怎麼回事。所以到時候火翼只要能夠忍痛補償獸皇一點東西,巴蒙這個城主死了也白死。這樣巴蒙就算心中對六長老不喜,也會恭維兩句,要是拉不下臉來也會繞道走。怎麼敢其正面沖突,這也是六長老向巴蒙發飆的原因。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美杜莎被姜風救出細算下來巴蒙可是主使者。當然巴蒙並不知道火翼把美杜莎的丟失歸結到了聖廟的大祭司身上,這也不是火翼沒有調查就斷章取義,而是美杜莎的確逃走的太詭異的,封印陣一點事情都沒有,鎮守的聖級強者也沒有任何的感應。這讓火翼的老大除了聯想到神廟之中那個深不可測的大祭司身上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讓美杜莎無聲無息消失的資格。而姜風這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除了名聲之外之外,對于姜風的實力根本沒有明確的記載。
就算有記載姜風現在也只是師級中期的實力等級,這個實力就連六長老都不會看在眼里,伸伸小指頭就能碾死一片,就算知道了姜風的實力也不會在意。更不會把美杜莎的失蹤聯想到姜風的身上,因為按照正常的思維來解釋,能夠這樣無聲無息帶走美杜莎的肯定是修為被把守封印陣的聖級強者六長老高出很多的,不然六長老怎麼會發現不了。所以姜風這個怪胎的出現,讓對方的猜測出現了誤區也是情有可原的,而巴蒙為什麼會和美杜莎在一起,那也是再好解釋不過了,巴蒙是蛇王,美杜莎是蛇皇,蛇王給蛇皇做跟班這簡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但是巴蒙可不知道火翼已經報救走美杜莎的事情歸結到了大祭司的頭上,認為自己已經和火翼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這個時候的六長老的叫囂,那也是另有所指,雖然不知道對方在顧及什麼竟然沒有直接挑明。可是自己對于火翼這群奴隸販子早就深惡痛絕了,以前是想反抗沒有反抗的本錢,無謂的反抗除了丟掉自己的小命之外,沒有太大的意義。但是現在不同,現在自己的蛇皇美杜莎就站在自己的身邊。美杜莎的出現讓巴蒙看到了蛇族的未來,更何況美杜莎身邊還站著姜風。姜風是誰,那可是以後的戰神使者,未來的大祭司。就算姜風實力不怎樣,但是姜風的身邊可是站著千百年來唯一一個覺醒的獨眼巨人的。如果說姜風這個戰神的使者能否當上會出現些許的意外的話,那麼烏琦以後統領整個巨人族,那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自己有著巨人族的支持,就算自己沒有獸皇的支持,火翼聯合其他蛇王的勢力把自己給滅了,那也要有一副好牙齒不是。再加上目前蛇人族最大的實力安達斯與姜風之間的關系有點「曖昧」,另外兩個蛇王的勢力雖然大部分形成了聯盟,但是威脅力卻大大消弱,這個時候安達斯硬抗六長老,也是有恃無恐的。
說什麼?」巴蒙的話讓六長老愣了一下,然後目光中射出陰寒的目光盯著巴蒙,一副要把巴蒙撕碎的樣子。六長老感覺自己已經被倒霉之神給眷顧上了,美杜莎丟了自己受到牽連被貶到這里來到看守就算了,往日可以任意拿捏的巴蒙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自己炸刺,這讓六長老心中大怒和臉上無光。于是新仇舊恨和這段日子的「冤屈」瞬間爆發出來。六張來直接爆發出了自己聖級強者的氣勢,把所有人都籠罩在了里面。
你也是聖級?」就在六長老想要用氣勢讓姜風這一伙人屈服,挽回自己的面子的同時並且把美杜莎抓回去好好的出一口氣的時候。美杜莎身上也升起聖級強者的氣勢,不過與六長老為了面子鋪天蓋地把所有人都囊括在內不同的時候。美杜莎的氣勢僅僅包裹著姜風四人。美杜莎身上的氣勢以升起,六長老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手指指著美杜莎不斷的顫抖著。六長老怎麼也沒有想到美杜莎竟然是聖級強者,以前美杜莎被封印在溶洞的時候,因為有著陣法的壓制,六長老根本沒有感覺到美杜莎有什麼厲害的。而當初抓美杜莎回來的人只是一個師級的高手,六長老更加不會認為美杜莎有多厲害。而自己的主子讓六長老親自看押美杜莎,六長老一直以為是美杜莎蛇皇身份的原因和美杜莎本身的實力沒有任何的聯系。在加上美杜莎的實力來源于血脈,六長老也看不清美杜莎的真實實力所以才會有了這個誤解。現在美杜莎竟然爆發出聖級初期的氣勢,怎麼會不讓六長老震驚。
「是誰在這里鬧事,不知道膽敢在這里鬧事者一律滅殺嗎?」就在六長老震驚的時候,兩聲怒喝聲又從奴隸場里面響起,然後兩道身影閃爍一下就出現在六長老的身邊,一個是須發皆白但是相貌卻只有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另一個則是身全身籠罩在一個巨大的斗篷之中。從上到下都被斗篷邊緣垂下的布簾遮掩著,就像一個大燈籠一樣。兩個人皆是聖級強者,剛一到來都放出自己的氣勢和六長老一起壓制著美杜莎,美杜莎的臉色瞬間凝重起來。如果只是六長老一個人的話美杜莎可以勉強應付,雖然血脈還沒有完全的覺醒。但是自從姜風度了一口自己體內的神秘能量給美杜莎之後。美杜莎感覺自己體內吸收的姜風身體中的殷紅色能量快速的被自己的血脈同化著,並且同化之後的能量精純無比,比自己血脈中覺醒的能量還要厲害。要是昨天之前美杜莎還不敢和同等級的人動手,因為動手的時候消耗的是自己本身的能量。而自己本身的能量大部分是用來壓制從姜風體內吸收的殷紅色能量的。如果消耗過多的話,無法壓制從姜風體內吸收過來的殷紅色能量,就會受到能量的反誣。可是自從昨天姜風給了美杜莎一口自己體內的神秘能量之後,那口能量在美杜莎的體內瞬間形成一個層薄薄的隔離帶,把自己血脈中的能量和殷紅色能量隔離開來,並且不斷吸收著殷紅色的能量,然後轉化送給自己的血脈。讓美杜莎不用擔心殷紅色能量反誣的同時,又有了持久戰的能量支持。但是美杜莎只是一個聖級初期的強者,雖然即使血脈不完整,但是知道的東西讓人比不是經過血脈傳承的人類多一點。所以與六長老單打獨斗有著絕對的優勢。可是現在以一敵三的話,明顯有點力不從心。
443陰的就是你
「呵原來腦殘這種病是帶傳染的,你們一個個除了信口開河之外還會做什麼?」看到美杜莎有點不支,姜風抽出被美杜莎挽住的手臂,然後摟在了美杜莎的腰上。一股精純的氣力通過姜風的手掌度入了美杜莎的體內。讓後姜風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看著這三個聖級強者。
「就算那個虎人受傷不是你做的,但是他們幾個的死總該和你有關吧?」看到姜風臉上的諷刺六長老陰沉的看著姜風說道。而另外兩個聖級強者臉色也陰沉下來,雖然不知道」腦殘「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姜風的神色以及說話的語氣就知道,這兩個字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這個倒是我做的,不過我事先聲明一下。我是自衛。自衛你們懂嗎?就是他們先過來打我的,我總不能站在那里不動讓他們打吧。所以我就只能反擊了,結果他們就成了這樣了。真的我敢保證我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原本只是想要教訓他們的,誰知道他們身體這麼虛弱,一踫就死。」姜風很無辜的說道。
「那他們的死是以為你的自衛,那他呢,他的死你又怎麼解釋?」六長老臉色更加陰沉的指著地上就像被活剝的黑臉男的尸體說道。
「他呀」姜風拉長了聲音,眉頭皺起似乎在思考一樣,就在六長老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姜風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我知道了,終于想起來他們是怎麼回事了。那幾個大漢之所以這麼弱是因為他們得了瘟疫病,瘟疫你們知道嗎?就是很可怕的一種病,誰踫誰死的。他們得的這種瘟疫叫做軟骨病。就是患者骨頭軟的就像面條一樣。一踫就塌了,不信你們自己試試。至于那個黑臉男嘛。他的病也軟骨病,不過病情要重一點,你沒看到他下半身都猥瑣了嗎?這時並重的表現。因為下半身猥瑣,下半身的肉啊,血液呀什麼的自然向著上面擠壓,然後他就 的一聲自爆了。」姜風侃侃而談。三個聖級強者臉色幾乎陰沉的能夠凝出水來。「你們不要不信,不信你們自己看看呀,看到我給他腦袋後面插的那根針沒有,我那是再就他,不然他早就死了。」
「什麼你說他還沒死?」听到姜風的話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六長老露出驚詫的表情看了地上就像是被活剝的黑臉男的身體一眼,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當然沒死,不過要不是我給他扎這麼一針,他和其他幾個大漢一個早死了。不信你把銀針拔掉試試,拔掉之後他就能蘇醒過來。」姜風一臉認真的說道,一副我剛才是在就他不是再殺他的樣子。這個神色讓六長老感覺胸口氣血翻滾,見過沒顛倒黑白的。但是向姜風這樣睜著眼楮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的還真的沒見過,這種人臉皮真的厚的到家了。
「好,我就把銀針拔掉看看,如果拔掉之後他沒有活過來,你們全都都要死。」六長老知道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因為旁邊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呢,這些人中雖然大部分都是獸族人,可是還有極少部分身份再人類帝國中都不簡單的。所以六長老感覺這件事情不能落人口實,要知道默認獵捕是一回事情,自己看不起獸人不給獸人面子是一回事情,但是販賣奴隸通過正常的交易來賺錢又是另一回事情,既然是明明白白的交易,對于客人自然要受交易的規矩。也要給客人一個交代,不然販賣奴隸的奴隸場又不止維摩斯一個,客人感覺到不開心還可以去其他地方購買。而且這還是關系到客人與奴隸場沖突的一件事情,更應該讓客人心服口服,至少表面上不能蠻橫,還要以理服人。
六長老怒瞪姜風一眼,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剛才姜風說話的時候六張來就已經檢查過地上黑臉男的身體。發現黑臉男身上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這個時候對方竟然還在那里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在救人。六長老自然要借助這個機會當面戳破姜風顛倒是非黑白的真相,然後趁機拿下姜風。這樣就不會給奴隸場的聲譽帶來什麼影響。露出一絲陰笑,六長老也不吩咐其他人去拔針,而是親自走到黑臉男的尸體旁邊,把沾著血跡的銀針拔掉。然後盯著黑臉男的尸體看了幾秒鐘。抬頭向著姜風看去道︰「他已經被你殺死了,什麼狗屁瘟疫,是你給他治病,人就是你殺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啊,救命呀,尸變了。」就在所有人的目光從黑臉按尸體上移開,然後看向姜風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的時候,一聲驚叫響起。要知道剛才姜風一臉正氣凜然的解說,還真的有人認為姜風剛才給黑臉男一針是在為他治病。畢竟一腳把人的胸口踹塌一個腳印出來,其他的地方竟然沒有因為腳印的塌陷出現任何的損傷,這個看上卻的確有點匪夷所思。所以姜風說大漢得了什麼軟骨病,所以被踹在胸口上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現象。還真的有人相信了,相信了這一點,黑臉男的死到底是姜風最終所說的得了瘟疫,還是真的是被姜風一針個插死的。也有人產生了質疑,因為黑臉男的死法比幾個大漢的死亡更加的匪夷所思,而且讓人頭皮發麻。在場的可都是見過世面的人,有的紈褲子弟在怎樣把人給折磨死方面也是「行家里手」。但是黑臉男的這種死法還是讓人感覺到驚世駭俗的。于是听懂啊姜風解釋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是持認同態度的。
所以剛開始所有人在六長老拔針的時候,都是盯著黑臉人的尸體看的。于是幾秒鐘過去之後六長老抬起頭斥責姜風的時候,他們又把目光轉移到了姜風身上沒有注意黑臉男尸體的動靜,並且臉上帶著鄙夷的神色,畢竟剛才他們中有不少算是被姜風的花言巧語給欺騙了,心中自然惱火,恨不得幫助奴隸場把姜風給抓住然後宰了,這不是誠信侮辱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智商嗎,所以一時間周圍的人有種義憤填膺的感覺。可是突然有人驚叫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刷的一聲向著黑臉男的尸體看去。一個個露出驚恐莫名的神色,再次向後退去,有的腿腳突然出現的驚嚇下的腿腳發軟癱在了地上,雙腿之間一大片濕潤的地方印了出來。此時下半身猥瑣的已經不成樣子,上半身被剝去了外皮的黑臉男,竟然佔了起來。沒有臉皮的面部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全身驚悚。黑臉男似乎還記得剛才的驚恐,剛一醒過來,嘴中就發出不似人聲的尖叫聲,比午夜中的烏鴉的叫聲還要陰森。
因為懼怕搖搖晃晃站起了的黑臉男轉身看到姜風之後轉身向著後面跑去。卻和站在他的旁邊沒有反應過來的六長老撞了一個滿懷。六長老一臉的驚愕,看到這個血肉模糊的怪物竟然想著自己身上撞來,直接抬腳向著黑臉男踹去。聖級強者的腳力是何其之大,一腳就把黑臉男的身體給踹飛出去。而在黑臉男的身體被踹飛的同時,姜風趕緊又把仍在一邊的太陽傘給撐了起來。只听 的一聲,黑臉男被踹飛到空中的身體竟然直接爆開。這一下下的不單單是血雨,而是血肉。有幾個倒霉的不僅弄的滿身都是碎肉,頭上竟然還掛著腸子什麼的內髒。看到這一場景的人再次大吐起來。
「喂這次他們都看著呢,這個黑臉男可是被你一腳踹死的,和我沒有關系。而且我剛才解說他們得了叫做軟骨病的瘟疫也是有根據的,不信你在試試那個幾個大漢的尸體。」看著關著一身的碎肉,頭頂上竟然還有一個眼球驚呆了的六長老傻傻的站在那里。姜風放下手中的太陽傘向後退了一段距離說道,現在這片的氣息還真的比茅廁還要惡劣三分,雖然可以轉換成內息,姜風聞不到任何的氣味。可是看到這樣的場景就讓人惡心不是,所以還是距離這里遠一點比較舒服。而黑臉男的只所以出現尸變,自然是姜風動的手腳。一開始姜風把黑臉男全身的血液聚集到頭上的辦法,就是在用銀針頂住黑臉男頭後面的生死穴位的時候。用氣力在穴位的周邊形成了一個不斷旋轉的漩渦。旋轉的漩渦的吸引力,自然把黑臉男全身的血液向著頭頂凝聚,然後血液越聚越多把黑臉男的肉皮頂了起來。因為血脈越聚集越多的原因。
首先爆裂的肯定是毛細血管。因為與人體的主動脈相比,毛細血管要脆弱的多。所以黑臉男的肉皮才會被血液頂的和下面的肉分離開來。也正是因為大部分的血液跑到了肉皮和肉的中間來,所以在剛才的黑臉男的肉皮陪撐破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死而是昏迷過去。至于六長老檢測差黑臉男的尸體的時候沒發現黑臉男其實還有斷氣。那是因為姜風盯在黑臉男後腦上生死穴位的銀針有關,所謂的生死穴位就是這個穴位對于人體的影響是生死各一半。可以生也可以死,剛才姜風手離開銀針的時候,銀針還在不斷的顫抖,一方面是因為銀針下面轉動的氣旋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姜風故意用的手法,讓銀針在生死穴位生與死之間不斷的徘徊。在讓黑臉男趨近于死亡的時候,又有生氣不斷的補充,所以黑臉男才從剛才非人的折磨中挺了過來。但是當黑臉男到底之後,銀針停止了抖動的時候,銀針的位置正好定在屬于死亡的那一半上。黑臉男自然是被封住了生機,沒有了任何的生氣。但是因為剛才肉皮被撐破的影響,銀針只有一個尖部頂在了死亡的一半上,並沒有深入只是釘住黑臉男的生機。
再加上剛才雖然黑臉男看似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內髒卻沒有被破壞掉。所以還沒有死透。在六長老拔掉銀針的時候,黑臉男被釘住的最後一口氣提了上來。自然活了過來,但也最多只能活幾秒中的時間,和回光返照差不多。可是六長老並不知道,看到如此怪物竟然向著自己撞來,然後下意識的一腳踹了出去。姜風也沒有想到六長老會這麼狠,直接把黑臉男給踹爆炸了。所以在發現不妥的時候還好反應及時,又把太陽傘給撐了起來。不然也會和其他人一樣變成落湯雞。這一切做的非常的隱蔽,愛琴大陸上有沒有中醫這個行業,對人體的研究少的要死。就算是六長老這樣的聖級強者,也沒有發覺姜風做了手腳。姜風的話讓發呆的六長老清醒過來,發現身上的爛肉和人體內髒自後。六長老的喉結蠕動了幾下,最後還是生生忍住沒有吐出來。不過听到姜風下半句話的時候,六長老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向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大漢尸體走去。
其實六長老還想在驗證下去,皆是以為剛才這幾個人還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哪有姜風嘴里說的的了軟骨病,全身變得像是面條一樣。而且剛才踹黑臉男的身體的時候,雖然事發突然,但是六長老的感覺確實清清楚楚,黑臉男的被踹的地方的骨頭,那可是硬邦邦的。有了這個認識,在听到姜風的話。六長老自然知道姜風是在放屁,于是還想揭穿姜風。于是俯身輕輕的對著躺在地上大漢的尸體的額頭戳了一下。讓人驚恐莫名的事情再次發生,六長老也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六長老的手指竟然就像戳豆腐一樣,輕而易舉的戳進了地上躺著的大漢尸體的額頭中。就算愛琴大陸上沒有什麼醫學常識,但是經常廝殺的他們卻是清楚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的額頭,那都是很堅硬的。如此輕易的就戳了進去,其他人自然不會認為六長老是聖級強者,或者修煉了一指禪的原因。因為很清楚六長老想要找出理由把姜風幾人按上殺人鬧事的罪名,揭穿姜風的謊話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幫著降分演戲。但六長老沒有用力,對方的額頭就像豆腐一樣柔軟,那就只能有一個解釋了。對方得了剛才按個青年人嘴里所說的叫做軟骨病的瘟疫。
「瘟疫大家都听說過吧,那可是會傳染的哦。踫一踫得病的人都會傳染,而被他的血液肉塊粘在身上」看到楞然的六長老,姜風嘴角露出了冷笑。剛才出腳的時候姜風就偷偷的用暗之獠牙把這幾個大漢全身的精氣和生氣給吸取走了。而沒有了精氣和生氣的生物身體,自然就變得松脆異常。而剛才飛出的大漢每一個的落地,可都是被姜風用氣力給慢慢的拖著落下來的,要不然落在地上的不是他們的正具尸體,而是一堆的碎肉。至于為什麼這麼做,這自然是姜風昨天苦思冥想的一夜的辦法。姜風和美杜莎的關系現在雖然只是相互之間有點好感,但是兩人之間還是有點情愫的。
尤其是是一向高傲的美杜莎竟然因為這件事情開口求自己。雖然和自己度給她的一口神秘能量不無關系,但是姜風卻沒有拒絕美杜莎的理由。而且姜風對于這種直接把正常男人變成奴隸的做法也深惡痛絕,在加上姜風想給自己造造勢,這樣去獅皇城的時候獸皇的顧及就會大一點,于是就決定把維摩斯的奴隸場給清除維摩斯城。可是決定要做這件事情是一回事,而怎麼做又是另一回事。維摩斯奴隸場勢大,背後的實力不但強悍而且關系錯綜復雜。以前連手握二十萬重兵的巴蒙只能睜只眼閉只眼,想要把他們清除出去直接蠻干自然不行。于是姜風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造謠。當然這個造謠不是一般的造謠,簡單的說維摩斯奴隸場的壞話。而是讓很多人親眼看到點什麼,然後作為認證幫助自己傳播出氣,這樣謠言才具有說服力。
但是一般的謠言對于維摩斯奴隸場的影響力太小達不到姜風想要的效果,于是姜風苦思冥想之下就想到了瘟疫這個詞。無論是在銀河系,還是在愛琴大陸上瘟疫都是讓人懼怕的存在。並且愛琴大陸的歷史上也出現了一次大規模讓許多種族滅絕的大瘟疫,愛琴大陸上的人對于瘟疫的懼怕並不比銀河系少。維摩斯奴隸場中販賣的奴隸固然對這些前來購買的人有很大的吸引力,但是與自己的小命比起來孰輕孰重這些人自然分的請。而且既然這里發生了瘟疫,進來之後都有可能被轉染,那些呆在這里的奴隸誰知道身上有沒有瘟疫,所以只要來的人相信維摩斯奴隸場中有瘟疫之後,那些奴隸白送都不要,怎麼可能還會出錢去購買。奴隸賣不出去維摩斯奴隸場就算不關門大吉,但是今年的生意那是別想做了。除非能夠找到足夠的證據來證明有關瘟疫的傳言是謠言是污蔑。可是思考了一夜的姜風怎麼會給他揭穿的機會。
因為沒有什麼軟骨病瘟疫,而目前被姜風說成得了瘟疫的五個人全都死了,可謂是死無對證,維摩斯奴隸場現在是有口難辯,而且姜風也不認為愛琴大陸上有能夠看出自己栽贓手法的人,生死穴位先不說,單單是吸取大漢體內的精華和生氣這一點就沒有人能夠做作證是姜風做的,畢竟幾個大漢從進攻到飛出只是十幾秒的是事情,沒有人看到姜風做了什麼手腳,得病的人已經不能說話為何尋找真相戳破謠言,維摩斯奴隸場就會做清查。清查的時候就算把每個奴隸都扒光了讓人隨便驗證,按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自己奴隸場中的奴隸都是健健康康的沒有什麼瘟疫,但是已經相信了這里有瘟疫的客人也要願意驗證才行了呀,而且如果奴隸場自己心中沒有鬼那你大估模的清查做什麼?單單是為了證明自己清白,這個理由似乎有點不夠吧。反正奴隸在哪里都能買得到。雖然維摩斯奴隸場主打的蛇女奴隸在其他奴隸場中賣的有點貴,但是這點錢和自己的小命相比真的不算什麼。而如果奴隸場不相信有瘟疫,哪又怎麼尋找爭取證明自己的清白呢?所以只要現場這場戲演的足夠逼真,讓在場的觀眾都相信了維摩斯奴隸場可能真的有瘟疫的現實。
那維摩斯奴隸場就是黃泥土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查不查都一樣。如果姜風在陰險一點,找幾個沾了黑臉人血肉的在場人干掉,也弄成幾個大漢的樣子。那麼維摩斯奴隸場就算是全身都是口也難以辯駁了。只要為什麼在場那麼多人,只有幾個得病的。這個也很好解釋,有的人運氣好,有的人運氣差嗎。有專業的語言解釋,就是有的人抵抗力強,有的人抵抗力弱。以前的幾個大瘟疫中也有不少生還者呢,又不是瘟疫區域內的所有人都會得瘟疫。而且就算最後有人願意配合清查,給出維摩斯奴隸場沒有瘟疫的生命。可是已經受過一次上傷害的客人,就像驚弓之鳥一樣。雖然這次清查沒有發現瘟疫,但是誰知道瘟疫會不會隱藏在謀個隱蔽的生物體內,沒有被發覺,既然維摩斯奴隸場中能夠發現了一次這樣的病例。誰知道還不會發現其他的病例,畢竟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瘟疫就不是維摩斯奴隸場主動發現的。
而是被外人之人出來的,誰知道這是偶然發生的呢,還是僅僅就著幾個得病的,以後都會在發生了。世界上什麼最可怕,不是人們已經知道的可怕東西,而是面對未知但又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恐懼,有了這個實例,瘟疫就像是維摩斯奴隸場額頭上印著的金燦燦的符號。以後別人再提起維摩斯奴隸場的時候,首先想到的不是在是妖嬈勾人的蛇女,而是瘟疫。而是自己的小命,除非利用時間來驗證維摩斯奴隸場真的沒有瘟疫。但是這個時間肯定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或者說是十年。而且還是在維摩斯奴隸場做出很大的奴隸,隨著時間推移的同時,還有比其他奴隸場更加吸引肯人的東西推出。這樣謠言對維摩斯奴隸場的影響才會慢慢的被淡化。不用過那是以後的事情了,今年維摩斯奴隸場是別想做生意了。沒有生意那麼多奴隸總不能放在這里白養著吧。自然都會被運走,讓後維摩斯奴隸場今年關門暫不營業。這樣做雖然會美杜莎的要求有點出入,但是卻已經是姜風能夠想到了最好辦法了。總不能真的調集軍隊吧這個奴隸場踏平吧?要是真的踏平,姜風都不用在和獸皇周旋什麼了,維摩斯奴隸場後面站著的勢力就能把姜風給滅掉。
所以派兵過來直接把維摩斯奴隸場給踏平了,滿足了美杜莎的要求姜風也能爽快一時。可是這爽快一時的代價姜風有點承受不起。畢竟直接派兵來踏平維摩斯奴隸場那可是赤*果*果的大臉,雙方之間沒有回轉的余地。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為何挽回自己的聲譽,就會向海瑟商業協會對付惡龍賭城那樣,直接宣戰然後把姜風給抹殺掉。要知道海瑟商業協會雖然強大,但是卻以經商為主,他們強大的原因是因為巨大的財力。而這些奴隸場後面的勢力,那可都是刀口舌忝血的亡命之徒,連一個維摩斯奴隸場中都坐鎮著三個聖級高手,其實力的強大可見一斑,這個時候熱鬧對方,就是壽星公吃砒霜,嫌自己命長。所以姜風只能采取一個折中的辦法,雖然制造謠言一樣會被維摩斯身後的勢力劃入黑名單。
但是畢竟自己僅僅只是制造的謠言,而如果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實力明目張膽的干掉姜風,也有殺人滅口的嫌疑。所以這個折中的辦法讓姜風和維摩斯奴隸場中間還有一塊遮羞布在,這樣就不會把對方逼上死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別說姜風現在和惹不起的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所以姜風這個折中的辦法就是眼不見為淨,至于其他地方還然販賣著蛇女和蛇人,姜風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來普度眾生的。而美杜莎顯然也知道姜風的為難,雖然現在這種情況距離自己想要的結果還有一些差距。但是美杜莎知道這經是目前在好的結果了,再強求只能惹禍上身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你們不要相信他。維摩斯奴隸場中根本沒有什麼軟骨病的瘟疫,這個家伙是在造謠。」看著自己的手指毫無阻礙的戳進了地上躺著的大漢尸體的額頭中。六長老顯示露出驚詫的神情,然後冒出了冷汗,猛然起身盯著姜風,身上的氣勢爆發出來,一副要宰了姜風的樣子。
「六長老冷靜點,這件事情我們先調查清楚再說。如果真的是他在造謠的話,我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兒世界上。」看到六長老要動手,就像一個大燈籠一樣的聖級強者說道,聲音十分的陰森干澀,就想死在棺材里說話的干尸一樣,讓人耳膜被震的十分的難受。這個人已經看到了周圍的客人的驚疑不定,要是這個時候六長老動手去吧這個年輕人給殺了,對方在按個殺人滅口的帽子在維摩斯奴隸場的頭上,那就是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那你們就查唄,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至于你們信不信隨便你,反正我以後是不敢來這里了。還有你們我現在住在維摩斯的主城府,你們這些身上沾了那個黑臉男血肉的人,以後都給我距離主城府遠一點。我可不想被傳染。」姜風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看似警告的對著周圍的人群喊道。而這警告的話語讓三個聖級強者的臉上頓時更加的難看起來。盯著姜風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想要把姜風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這個警告看似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不想被傳染說的。其實是在告訴周圍的人維摩斯奴隸場有瘟疫,不想死的以後都要里這里遠一點。而那些身上沾了血肉的人,這個時候自然是把維摩斯奴隸場給恨上了,老子是來花錢的,不是來染瘟疫的。你們這樣做什麼是意思?
「不要听他胡說,維摩斯奴隸場根本沒有瘟疫,今天各位購買的奴隸全部半價優惠。買回去之後你們試試就知道有沒有那個什麼軟骨病的瘟疫了。」看到有的客人一臉的厭惡和擔憂,六長老急忙出言道。他可不想這個情況繼續蔓延下去,不讓維摩斯奴隸場真的要關門了。想想關門之後自己的主子會怎麼對待自己。六長老打了一個寒顫,目光惡毒的盯著姜風和美杜莎,恨不得把他們兩個給生吃活剝了。因為美杜莎自己才會被主子貶到了這里,又因為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再次受到主子的懲罰,六長老感覺美杜莎就像自己的克星一樣。見到她就沒有什麼好事。
「買你媽個頭,老子現在已經沾上瘟疫了,你嫌老子死的不夠快是不是?還買你的奴隸,要是老子這次運氣好沒有染上瘟疫,買個帶瘟疫的奴隸回去得病怎麼辦?維摩斯奴隸場是吧,老子以後都不來了,**要是老子真的染上了那個什麼軟骨病的瘟疫,老子和你沒完。」一個人類貴族在听到六長老的話之後破口大罵,其他人也是情緒激昂。不知道是誰帶頭向著六長老幾人扔起轉頭贓物什麼的。一時間維摩斯奴隸場的門口變成了垃圾場。
「這位小哥,剛才你既然能夠用銀針扎下剛才那個黑臉男,幫助他保住了一條命,你看看我現在還是全身力氣充沛的,沒有得那個什麼軟骨病的瘟疫。你能不能給我扎兩針防治一下。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扎的我給你錢。」就在越來越多的人附和,現場變得混亂不堪的時候,姜風自然帶著美杜莎幾人擠出了人群準備溜之大吉。不過卻被一個反應快身上沾了幾點血跡的人給堵住了。那個人手晃動著五顏六色的魔晶卡,目光祈求的看著姜風。听到這個人的話,周圍的人先是安靜一下,然後呼啦一下子全都圍了過來,尤其身上沾到剛才黑臉男兩次爆炸血跡或者碎肉的,此時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拼命的向著姜風這邊擠過來。
「你們剛才沒有听到我的警告嗎?都離我遠一點,我好不容易今天轉運沒有什麼事。你們這樣圍著我,萬一我也被傳染了怎麼辦?再說我就會那麼一針,你要是想變成剛才黑臉男那個樣子的話,我可以試試幫你扎一針。」姜風惡狠狠的瞪了想要伸手拽住自己的讓自己救治的人一眼,目光中露出陰冷的笑容。拉住姜風的人猶豫一下,有點手足無措,想想剛才黑臉男的死相,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那個身體不斷膨脹然後爆炸的場面,視覺沖擊簡直太大了。比六長老一腳把黑臉男的身體給踹的爆炸還要震撼。想想自己如果讓姜風給自己治病,治成了那個樣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至少像四個大漢那樣無聲無息的死了,沒有什麼痛苦呀。而這時皺起眉頭的美杜莎身上聖級強者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把包圍過來的人群全都被推開。姜風沉寂趕緊拉著美杜莎離開。留下一群干愣在原地的身上沾著血肉碎末的人。
「如果維摩斯奴隸場中的奴隸真的因為這件事情便宜很多,有貪便宜不怕死的人買了奴隸回家之後沒事,然後被維摩斯奴隸場的人請回來作證怎麼辦?」回去之後巴蒙有些擔憂的問道。雖然巴蒙更擔心的是維摩斯奴隸場會不會狗急跳牆過來把主城府的人全殺了,不過看姜風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知道現在這種泄氣的問題不能問,于是找了另一個自己擔心的問題問了出來。
「在我們家鄉有一句話,就坐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同理的時候越有錢的人越怕死,他們或者可比那些朝不保夕的貧民感覺有意思多了,怎麼可能貪圖這一點便宜堵上自己的小命。不過這個情況也不能排除,如果真的維摩斯奴隸場賣出的奴隸比其他奴隸場便宜很多,有些小錢的人感覺自己的命可不是那麼金貴的。花點小錢就能買個上檔次的奴隸回去,這個對他們的誘惑的確不小。或許真的會有人冒險。」姜風皺著眉頭說道。
「真的有人冒險,那麼過一段時間之後他沒事,那麼我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腳嗎?到時候維摩斯奴隸場後面的勢力可就沒有什麼顧忌了,直接把我們給滅了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的,對他們的聲譽也沒有任何的影響。」巴蒙立刻擔心起來。
「不怕死的人畢竟是少數,而且拿自己的命去賭的人,也沒有什麼影響力。就算他說自己從維摩斯奴隸場中買回了奴隸之後依然好好的沒事,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啊。到時候我們說這時維摩斯奴隸場為了欺騙大家花錢請的托,再栽贓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派人監視維摩斯奴隸場的一舉一動,看看的到底什麼人從里面買了奴隸出來。調查出它們的背景。到時候我在從他們中間抽出一個影響力不小的人弄成軟骨病,坐實維摩斯奴隸場有瘟疫的謠言,這樣至少在最近幾年維摩斯奴隸場想要大批的賣出奴隸那是不可能的了,我現在能夠做到的只能是這些了。」姜風想了想吩咐道,巴蒙點了點頭先去安排起來。坐在旁邊的美杜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姜風的背後,然後把姜風的頭摟在了懷里。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心里也清楚如果我的蛇皇血脈全部覺醒之後,統一的蛇人族只會听我的,不會听你的的。」被杜莎把下巴墊在姜風的頭頂幽幽的說道,相處的越久,美杜莎心中就越害怕起來。以前的美杜莎只想著修煉,向著成為蛇皇,然後是獸皇,是蛇神。從來沒有對那個男人多看一眼,並且也沒有感覺自己需要找個男人,或者依附一個男人。從一開始見到姜風美杜莎雖然粘著姜風,但也只是為了姜風體內殷紅色的能量。並且利用姜風和姜風身邊的為、烏琦,為自己成為獸皇做打算。而姜風也清楚的知道美杜莎心里在想些什麼。所以兩個人之間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系,屬于那種用不到的時候可以隨手丟棄的棋子。可是這幾天兩個人之間發生的感情的微妙變化,讓美杜莎心中忐忑起來。美杜莎心中開始詢問自己︰「如果他沒有利用價值了,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放棄他嗎?」這個問題從一開始的肯定答復,變成了現在的猶豫,而且與姜風相處的時間越長美杜莎感覺自己當初的信念越是動搖。又是自己體會到羞澀,溫馨,恨意,這些對自己來說十分陌生的感覺的時候。美杜莎感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和姜風攪在了一起,開始有點無法失去姜風。
「誰讓你長得這麼勾人。」姜風嘴角上調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頭在美杜莎**之間頂了頂,露出享受的神色。而美杜莎玉臉上頓時爬上了一道紅暈,被姜風的頭蹭著的胸部竟然有種麻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美杜莎以前不敢想象的,身為冷血蛇皇的美杜莎,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敏感了許多。並且隨著身體的麻酥竟然感覺到了燥熱,而在燥熱的同時又有了某種欲念,這種感覺讓美杜莎感覺到恐懼,但又渴望著擁有。
445有陰謀
「人類的愛情到底什麼是?」沉默半響之後美杜莎開口問道,聲音有點飄渺不定,像是在問姜風,又像是在問自己。
「我也不知道。」姜風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也知道人類的愛情?」
「血脈傳承的記憶中,好像一這個東西。但是不是很清晰,而且被完全封印著。似乎對于天神來說這是被禁止的,而且在血脈的記憶中天神似乎都是沒有感情的,很少有天神會娶妻生子。因為誕生後代對于天神來說代價太大。況且天神也沒有什麼生老病死,有著悠久的生命。高高在上的主神也是孤單一個人,很騷出現主神相互結合的現象,因為兩個主神的結合就等于勢力的重新劃分,其他勢力就面臨著重新洗牌的危險。所以主神之間不會輕易結合,其他主神也不想看到有主人結合。」美杜莎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天神整天都在干什麼,坐在自己的宮殿中俯視著自己掌控的億萬生命,然後一看就是幾百上千年?」姜風嘴角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容。人人都想成仙,成神。可是成仙成神之後卻有孤孤單單的過一輩子,姜風真的不知打當神仙有什麼好的。難道那種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真的讓所有人都十分的痴狂,還是那種孤獨寂寞的崇拜讓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不知道,如果我成了天神也許會向他們一樣吧。可是我現在又感覺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這種有著喜怒哀樂的生活我才感覺到自己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接受了血脈傳承之後只懂得修煉的道具。」美杜莎走到姜風的一側把雙手捧著姜風的頭把姜風的臉轉了過來,然後盯著姜風的眼楮目光中充滿了迷茫。似乎在這一刻美杜莎不知道是應該听從血脈中的召喚去做一個蛇神,還是陪在姜風身邊過著這種實實在在的日子。
「呵呵,在我們家鄉,有很多仙女為了愛琴下凡之後不想回到仙界的故事。到最後他們的結果似乎都挺不錯的,要不你也試試?」姜風臉上露出了笑容,語氣中充滿了慫恿的味道。
「你以後會不會不要我?」盯著姜風看了半天,美杜莎突然冒出這句話來。說話這句話之後美杜莎心中頓時涌現出羞澀,臉色也變得舌紅起來。
「哈哈,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哦。」姜風臉上露出調侃的神色,站起身來把美杜莎摟在了懷中道︰「要不我們試試吧,不過好像還有其他人想要一起試試怎麼辦?」摟著美杜莎姜風腦海中突然閃過菲碧的影子,然後是艾露蒂,最後是秦思雪幾女,最後在慕容函嫣的身上定格。姜風心中突然涌現出了一股回到華夏的沖動。然後帶著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女子找個山林隱居起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似乎那中平靜的幸福想象起來也不錯。
「是月之女神菲碧吧?」靠在姜風胸口上,美杜莎雙手抱著姜風的腰語氣幽幽的說道。
認識她?」姜風愣了一下,有點驚訝的低頭看著懷里美杜莎的嬌容。
「不認識,不過听說過她。而且你的身上有著月之神力的氣息。」美杜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慢慢的閉上眼了眼楮,在姜風懷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姜風身上的氣味讓她十分的留戀。
「其實她人還是不錯的。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一下。」美杜莎沒有正面的回答,讓姜風心中升起了齷齪的心思和小小的成就感。看看哥們強悍吧,別人都怕神,可是我竟然有了幾個天神做老婆,而且其中一個還是當初的主神。並且要是以前的姜風根本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第一世對于那個人一世的傾情,至死不渝。但是姜風卻分不清楚那個究竟是愛情還是感恩。第二世與紅姐的相遇,雖然只是短短數月,卻讓姜風初次體會愛情的滋味,但最後這種滋味卻是讓姜風苦澀以及瘋狂的。並且知道現在,雖然和菲碧和艾露蒂發生了關系。也感覺到了秦思雪對自己的情誼,以及那個半推半就應承下來的未婚妻慕容函嫣,以及現在的美杜莎。姜風可以口花花,可以動手動腳,甚至和菲碧和艾露蒂發生了關系。但是對于這幾女的感情,姜風始終感覺她們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始終在淺層次。就是那種可以發生關系,也可以滿足她們的需求,並且把她們圈起來成為自己的禁臠,可以幫助菲碧差點把自己的小命賠上。但是這一切只是在淺層次上,姜風內心的最深處,只有兩個女人的身影在縈繞,第一自然是姜風第一世分不清感恩還是愛情的女人,第二個則是這一世的紅姐。雖然和紅姐相處短暫,但是那是一種有著寄托的愛情,並且因為紅姐去世的瘋狂之後,姜風心底最深處的那扇門隨之關上。雖然自從來到愛琴大陸以來,已經有幾個女子去姜風心底輕輕的敲起那扇門。但是那扇門卻始終沒有為誰打開。或者是因為姜風身體中出現的殷紅色能量,讓姜風用一種戲謔,玩耍以及嘲弄的神色在看這個世界。也因為殷紅色的能量姜風對于女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弱,甚至達到了的地步。但是這種「」始終保持在最淺層那種對于對方容貌,或者是身體的垂涎,與真正的感情沒有多大的關系。並且現在對姜風有感覺的幾女之中,反倒是沒有和姜風發生任何關系,甚至自己也在懵懵懂懂,不知道將來怎樣的秦思雪距離姜風心中那扇門最近,敲門的也讓姜風最有感覺。發生過關系的菲碧和艾露蒂,以及現在懷里抱著的美杜莎,都沒有一個秦思雪走入姜風心中最遠。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雖然殷紅色能量改變了姜風的性情,但是從始至終姜風都保持著自己的底線。雖然看似現在姜風有點花心,但是真正讓姜風現在付出真情的,目前卻一個沒有。
「我不知道這樣對不對,蛇皇的血脈中是沒有感情的。即使面對自己的後代,那也只是一種血脈傳承的延續。所以對于感情,甚至愛情傳承的血脈中沒有一絲的記憶。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我想擁有它,但卻有點懼怕。我的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不要踫觸感情。更不要踫觸愛情,那樣會給我帶來無法愈合的傷害。但是現在我卻管不住自己的心,以前在你懷抱中我只想多吸收一點讓血脈快速覺醒的能量。但是現在你的懷中我有了一種溫暖的感覺,所有的蛇人都是冷血的。冷血的我竟然有種溫暖的感覺,而且還是在最冷淡的心中。當你提起別的女人的時候,我的心里竟然升起了嫉妒和警惕,以及一種說不清的敵意。這一切到底為什麼?難道我真的已經動了情?」緊緊摟著姜風的腰背,美杜莎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全部擠進姜風的身體中,不是為了吸收更多的能量。而是美杜莎現在竟然有種離不開姜風的感覺,而且心中被一種莫名的恐懼所籠罩著。這種恐懼甚至讓美杜莎感覺比喪失自己的血脈更加的可怕。
「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吧,現在我也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姜風嘆了口氣,雙手緊緊的束縛住美杜莎的腰肢,這時美杜莎第一次給了姜風一種柔弱的感覺。這種柔弱不知道被埋藏在了蛇皇血脈中多少年,今天才因為美杜莎的害怕流露出來了一絲,但僅僅只是這麼一絲就讓姜風忍不住有種想要呵護的感覺。美杜莎靜靜的躺在姜風的懷中,接受著姜風的安撫,原本有些焦躁害怕的心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風低頭去看時,美杜莎竟然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姜風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這絲笑容雖然有點邪魅,但是卻夾雜著一絲的溫柔,這絲溫柔與姜風當初看紅姐的眼神十分的相似。不過當初看紅姐姜風是滿心的溫柔的,而現在看美杜莎只是不經意間的一絲,兩者相距天差地別。
維摩斯奴隸場現在可以說門前冷落車馬稀,在這個原本各大奴隸場都應該是車說馬龍的季節來說。維摩斯奴隸場的高層現在一個個眉頭緊鎖仇怨慘淡,已經連續三天了,三天中維摩斯奴隸場沒有一單生意。即使維摩斯奴隸場把極品和上好的奴隸價格一降再降,所有前來購奴隸的客人,依然還是在觀望,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錢購買奴隸。即使維摩斯奴隸場再三解釋也是如此,並且每當客人有點被打動的時候。那天在場被黑臉男的血液或者爛肉打到的人,就會出現不同程度的病情。有的是渾身無力,就像是傳說中的軟骨病的先兆,而又的直接癱瘓,全身真的和煮熟的面條一樣沒有任何的差別。這些得病的人雖然一群人中只有三三兩兩死亡,病情嚴重或者較輕的都有被治愈的例子。
但是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懼之中,因為這個叫做軟骨病的瘟疫牧師根本治療不了,無論是低級一點的治療術,還是高級一點的驅散術,似乎對軟骨病這個瘟疫沒有任何的治療效果。而被治好病的例子,也都是木系的術士不斷注入充滿生機的木系元素,或者藥師配制的藥物給治好的。但是牧師術士的方法和藥師的藥物也不是百分百的有用。那麼多人接受了木系術士注入木系元素,好了的也就那麼幾人,並且每個人還有著自己本身的屬性,如果本身屬性是土,剛好被木給克制,又或者本身是金直接克制木的話,這種方法根本沒用。于是更多的人開始卻看藥師,可是藥師的藥比木系術士的木系元素更加的不如。治療的人數是木系術士的一倍,但治好的人卻不及木系術士的三分之一。
這一切自然都是姜風導演的結果,姜風選擇生病的目標,自然都是那些養尊處優一時無成的。選擇這樣的人自然有姜風的理由,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姜風用銀針封住這些人的穴位,讓他們感覺到全身酸痛感無力,或者度入自己的氣力讓對方的骨頭變得松軟異常。這些東西自然不能用在本身就修煉氣力的人身上,不然要是感覺自己生病。習慣性用修煉的氣力檢查自己身體的修煉者,氣力在身體中運行的時候雖然姜風封堵的穴位十分的隱蔽。即使和華夏中醫有著相似傳承的藥師也無法發現。但是封印穴位的能量畢竟有限,如果一次次被對方的氣力洗刷的話,很有可能這些人會發下不妥,或者直接痊愈。這樣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為選擇這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身上,就沒有了這層顧慮。再加上在這些人自己沒有實力,卻能夠到維摩斯城來購買奴隸,這從側面也反映出了他們身份的不簡單,所以那這些人開刀可以事半功倍。其次就是為什麼修煉氣力的人沒有生病,反倒是普通人大部分都生病了。這一點也可以解釋的同,修煉氣力的人身體強壯抵抗力好嘛,沒有修煉氣力的人酒色國度身體已經被掏空了自然容易生病了。
這樣也可以對被噴了一身的六長老沒有生病給出解釋,在六長老身上姜風是肯定沒有辦法做手腳的。甚至維摩斯奴隸場當時在場的大部分人姜風都是無法做手腳的。這樣有了修煉氣力的人不是很容易被軟骨病所感染,普通人會容易被感染這個現象之後。自然就容易解釋了,而且這樣更加的讓人感覺到恐懼。傳播謠言的並不是那些有實力的,反倒是小命最不值錢的普通人,以訛傳訛的本事誰能夠比得上他們。在加上姜風選擇性的讓人生病,讓人治愈,或者死亡。這樣讓維摩斯奴隸場有軟骨病瘟疫這件事情。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向著愛琴大陸四面八方傳去。隨著病情開始不斷的「蔓延」,一些在觀望看維摩斯奴隸場是否真的是不是有瘟疫,如果沒有趁現在維摩斯奴隸場正在為挽回自己的聲譽打折促銷,出手花低價錢購買一批自己心儀奴隸的觀望者,開始一批又一批爭先恐後的離開維摩斯城。
這樣在听到謠言有些不相信,繼續向著維摩斯趕來購買奴隸的貴族,在遇到這些從維摩斯離開的貴族之後。也立刻轉頭回去,不過讓姜風有些頭疼,而且讓巴蒙不斷抱怨的是,維摩斯城的貧民竟然也怕自己身上染上瘟疫,開始一批批的開始逃亡。讓姜風一臉的無語。甚至巴蒙還不止一次的問姜風,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軟骨病這個瘟疫呀。現在的巴蒙就像是一則故事中的石油大亨一樣︰地獄沒有石油,但是天堂中有著很多的石油。所以石油大亨幾乎都聚集在天堂之中,把天堂中的石油資源全部給霸佔著。于是一個地獄的人跑到天堂去說︰「地獄中發現了很多的石油。」于是天堂中的石油大亨都跑到了地域去,而那個地獄來的人人看到空空如也的天堂心中想︰「難道地獄真的發現了石油?」于是那個人又跑回了地獄中。巴蒙現在看到現在開始大批轉移的維摩斯城的人,雖然心中知道軟骨病瘟疫是姜風做的手腳,但是心中卻有點不踏實起來,要不然怎麼說群眾的力量是巨大的呢?因為維摩斯城中的貧民和一些貴族開始一批批的轉移,不僅巴蒙心中開始動搖倒是其次。維摩斯奴隸場出現軟骨病瘟疫的事情,從謠言開始向著「實質」化轉變,就算維摩斯奴隸場現在拿出證據,證明自己奴隸場中沒有瘟疫,也不會有人在相信。
「這個怎麼辦呀?現在維摩斯奴隸場是一單生意都沒有了,那麼一大批奴隸他們只能白養著,而維摩斯城中的居民一批批的向著其他城鎮逃亡我也認了。可是現在外面城鎮和大的城池,竟然對這些逃亡的人做出了阻攔。理由就是防止軟骨病瘟疫的蔓延,這樣維摩斯奴隸場就算想要洗月兌這個瘟疫罪名說什麼都不可能了。可是這些現象聯合起來,我領地中的人口銳減了不說,就連駐扎在維摩斯城附近的軍隊也產生了的動搖。畢竟傳言中那可是瘟疫,這種東西怎樣才會被傳染,在大部分人的心中,可定是距離發病的地方越近,被傳染的可能性就越到。現在不但城中的居民和貴族人心惶惶,一個個恨不得多長了兩條腿逃離維摩斯城,就連軍隊的軍心也產生了動搖,你快給想想辦法呀,不然我們是把維摩斯奴隸場給整慘了,可是我們這邊也快要玩完了,如果這個時候有那個實力膽子大一點過來入侵的話,我們就真的是作繭自縛了。」巴蒙不斷的在房間中度著步子,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也一點點的驚恐,因為巴蒙心正是那個地域中石油大亨的心。
「這個我也沒有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謠言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姜風訕訕的笑了笑,其實姜風很注意分寸的。當時在場的人大概有兩百左右,可是發病的卻只有十幾個而已,也就是二十個人中才有一個犯病的,而且只死了兩三個,也就說十幾個得病的人中,很大一部分人可以治愈的。這個比例相比于那種滅族的瘟疫而言,簡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可是姜風沒有考慮到的是人對自己性命的看重,和對這種沒有任何資料記載的軟骨病瘟疫的驚恐程度。現在的死亡人數是一百個人中也就一個多一點,但誰知道後面不會不會一百個人全死?要知道瘟疫剛開始蔓延的時候,也就是死幾個人的,後面不都是千里無人煙,腐尸萬里嗎?
「要不這樣吧,你就說維摩斯主城府在得知維摩斯奴隸場有軟骨病這個瘟疫之後,已經向聖廟發出了緊急的請求。並且現在聖廟的大祭司已經研究出了治療這種瘟疫的藥物,得病的人喝了這種藥可以立馬痊愈,沒有得病的喝了可以增加抗體,額…就是喝了這種藥之後不但不活被這種病傳染,並且以後都不可能再生這種病了。配方現在已經送到了維摩斯主城府。今天你把這個消息發出去,明天開始無償的發藥。然後你再說為了杜絕這種病的再次發生,維摩斯奴隸場必須交出所有奴隸,來主城府做一次全身的檢查,並且拿到主城府檢查之後的身體健康證明才能進行販賣。並且為了消滅病原,主城府要派遣士兵接管維摩斯奴隸場進行消毒工作,至于這個消毒的時間要多久,那就看實際的消毒工作進展情況和維摩斯奴隸場那邊的配合,以及病原的頑強程度了。」姜風模了模下巴,然後說道。並且隨著訴說姜風的思緒逐漸開闊清晰起來,說道最後姜風都感覺到自己真是一個人才。這樣一石二鳥的辦法都能想得到。
「這個別人會不會相信我們?」听到姜風的辦法,巴蒙也愣愣的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是細想想這個辦法似乎真的有很大的可行性,尤其是如果這個辦法可以推行的話。不但解決了維摩斯城現在的燃眉之急,還一顆一舉拿下維摩斯奴隸場。尤其是是那個什麼健康證明,更是一把掐住了維摩斯奴隸場的脖子,即使以後把維摩斯奴隸場還了過去。主城府依然可以遙控維摩斯奴隸場,不然開出幾個帶有瘟疫的健康證明,那麼維摩斯奴隸場很有可能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並且如果這件事情成功的話,那麼巴蒙在所有蛇人心目中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這種猛然上漲的名聲,甚至可以說成是凝聚力對目前四分五裂的蛇人族來說簡直就是無價之寶。因為現在的蛇人大部分都是沒有歸屬感的,這個時候巴蒙在他們心目中地位的上升,就等于說巴蒙有了號召他們的能量。當然這一點短時年內不會有什麼效果,巴蒙想要最近下達什麼強制性的目標也不可能。但是長此以往下去,當美杜莎做了獸皇的時候,美杜莎肯定不過親自過問蛇人族的事情。
那樣那個時候巴蒙就有爭奪一下管理蛇人族的可能,巴蒙不喜歡修煉,喜歡金幣,喜歡經商。美杜莎要是做了蛇皇,手中控制的無疑就是蛇人族的軍隊。所以對于蛇人族的日常事務不過親自過問,巴蒙也有自知之明,不過卻爭奪什麼蛇人族的大總管,雖然是名義上的大總管,但是卻是蛇皇之下,唯一一個蛇王的位置。巴蒙想要的是蛇人族的財政大權,這樣有整個蛇人族作為後盾,巴蒙才有可能實現自己多年以來的夢想。但是掌管財政大權那是必須要有實力的,雖然現在蛇人族沒有什麼民主選舉的政策。但是受蛇人族擁護,這無疑是巴蒙以後可以實現自己理想的托盤中又增加了一塊分量不小的砝碼。想到這里,巴蒙心中也開始激動起來,雙眼冒光的看著姜風。
「這件事情換做其他人來做肯定不行,但是如果你打著大祭司的名義再加上我從旁邊幫襯的話,那就有了可行性。大祭司在獸人族中的威望那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大祭司那麼看好我,想讓我做戰神的使者以後接替他的位置。那麼我們借用一下他的名聲他肯定不會反對,只要大祭司不出面斥責或者追究什麼。那就在外人看來就是一種默認,或者被人看成卻有其事,再加上我出面證明這個藥有效果。那麼其他人更不會懷疑什麼。要知道這個軟骨病瘟疫可是我發現的,也就說我是維摩斯奴隸場瘟疫事件的揭發者,這樣我拿出治療瘟疫的藥來,就不會有人懷疑我是維摩斯奴隸場為了挽回自己聲譽請過來的托。這樣無疑就增強了我們的說服力和話語權。然後你拿著藥在治好一個患病的,藥到病除之後懷疑的人也會相信。這樣雖然大部分人對這個軟骨病瘟疫十分的懼怕。但是有了能治好的藥物,這個瘟疫出了名頭嚇人一點之外,和常見病沒有什麼兩樣。這樣就可以穩定一下現在的軍心,誰害怕誰來喝一碗藥不就好了。」姜風模著下巴沉吟一下說道,旁邊美杜莎妖異的丹鳳眼美目呼哧,呼哧的眨動著看著姜風。讓姜風頓時感覺意氣風發,雖然現在美杜莎和姜風的關系正處于蜜月期,兩個人的關系像是戀人,但是又想是相互利用的交易者,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雙方目前的關系的確是蜜月期,至于是向著戀人發展,還是向著只是利用的關系發展,這個就有待時間的檢驗了。
「行就這麼做,我現在就回散布消息去。哈哈不知道維摩斯奴隸場听到我們有治療軟骨病的特效藥,會不會也來討一碗喝,如果喝就證明他們心中有鬼,甚至直接正是維摩斯奴隸場的確有軟骨病瘟疫這件事情。如果不喝,嘿嘿……」巴蒙陰笑兩聲。看到自己的子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公然的販賣,只要有點血腥的人就會憤怒。但是這個年頭憤怒並不能解決什麼事情,實力才說說話的本錢,巴蒙實力如不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支持者,自然只能隱忍。現在竟然可以把維摩斯奴隸場玩弄在鼓掌之間,巴蒙自然興奮不已。甚至巴蒙已經決定了,對于其他人巴蒙可以免費的提供藥物,對于維摩斯奴隸場的人,那必須高價販賣,讓這群吸血鬼好好的出次血。並且如果真的掌管了維摩斯奴隸場,巴蒙都想好了怎麼經營,那個販賣蛇人就算了,其他種族可以多一點。恩……要是能夠搞個人類奴隸專賣場那就更好不過了。巴蒙心中美滋滋的向著,屁顛屁顛的卻散播消息去了,如果姜風知道巴蒙拿下維摩斯奴隸場之後心中的打算,不知道會不會還在我自己竟然靈機一動,想出了這個天才一樣的注意而自得。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巴蒙拉著虎皮做大旗的安撫起到了不錯的效果。雖然已經遷移出去的維摩斯城的居民還沒有全部回來。但是已經沒有人在往外面跑了,畢竟軟骨病這種瘟疫被以訛傳訛的傳的神乎其神的。所有逃出去的維摩斯城居民都被外面的人隔離開來,甚至被大城池的駐軍直接驅趕。那些在維摩斯城得病的貴族,更是被自己的種族驅逐出來,不讓他們回去。讓他們在感覺到十分委屈,畢竟別人來買奴隸,自己也來買,同樣是花錢。別人花錢身體心理都爽的要死,自己卻花錢買來的一身的病。所以他們對維摩斯奴隸場的怨念也在與日俱增著。維摩斯城的居民跑出去沒有城池敢接受,而轉頭回去的貴族更是被明確禁止原地待命,不得返回自己的領地。于是維摩斯主城府巴蒙可以治療軟骨病瘟疫和防止軟骨病瘟疫被傳染的藥物已經推出之後。
凡響自然強烈,逃出去的居民不但陸續的遷移回來,其他被勒令不得回自己領地的貴族,更是一批批的向著維摩斯城趕來。有病的自然是過來治病,沒病的喝一碗那個什麼預防軟骨病瘟疫的藥湯,然後再在外面呆個一年半載沒有什麼事情之後。自然可以回到自己的領地做自己的土皇帝,這些現在收到歧視的貴族自然急迫的向著維摩斯城趕來,從剛開始的談起維摩斯城色變,到現在的爭先恐後的趕過來,不得不說時間的事情真的是非常奇妙的。現在維摩斯城主巴蒙,更是各大貴族之間津津樂道的話題。這個收獲是巴蒙沒有想到的,原本巴蒙只想在蛇人族中建立自己的威望,沒有想到順帶的還收獲了這麼一群具有影響力的貴族,自然讓巴蒙高興的合不攏嘴。不過雖然心情舒爽,連走路都感覺自己身體輕了幾斤,可是巴蒙依然有點遺憾。那就是維摩斯奴隸場現在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對外面說軟骨病是從維摩斯奴隸場傳出來的謠言維摩斯奴隸場,做出了前面徒勞無功的辯解,和之後打折促銷無果的措施之後就開始沉默。並且對維摩斯主城府派發的治療軟骨病瘟疫的藥物,他們依然沉默,不反駁也不參與。低調的不能在低調了,像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所有人都淡忘他們一樣。
「你說維摩斯奴隸場到底想做什麼,這樣不符合他們的作風呀?」巴蒙從一開始就準備著狠狠的宰上維摩斯奴隸場一刀的,可是現在維摩斯奴隸場的反應,讓巴蒙感覺像是使盡全力的一拳竟然打在了一團棉花上。這讓巴蒙感覺憋悶無比,並且維摩斯奴隸場的沉默顯得也太詭異了一點,奴隸場後面支持著奴隸場的各大勢力也安靜的讓巴蒙心里發毛。尤為重要的獸皇不知道是相信了維摩斯奴隸場真的爆發了瘟疫,怕瘟疫擴撒,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竟然對讓美杜莎和安達斯一起去獅皇城喚醒獨角蛟龍的事情拖延下來。安達斯更是考慮了這麼久只好依然沒有的答復,似乎在觀望著什麼,姜風也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一開始姜風只是想利用謠言讓維摩斯奴隸場生意冷清,進而不能在在維摩斯販賣奴隸,這樣姜風就對答應美杜莎的事情有了交代。事後美杜莎雖然心中有些不滿意,但是卻也沒有說什麼。可是謠言最後引起的連鎖反應卻超出了姜風的控制範圍,並且愈演愈烈弄的姜風都有點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感嘆自己想法的威力之強大,還是無奈眼來充滿冒險精神的愛琴大陸上的人民,其實也是挺怕死的。尤其是現在獸皇和安達斯的態度,更是讓姜風有種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無語。
「那邊的安靜的確是詭異了一點,事出無常必有妖。他們應該在計劃著什麼,而獸皇和安達斯那邊應該受到了什麼風聲,所以現在才會選擇觀望。你在其他城池中沒有安插什麼探子?」姜風抬頭看著巴蒙,巴蒙尷尬的笑了笑。以前巴蒙對于自己這個蛇王的位置的確不怎麼上心,每天過著的日子也是得過且過。獸皇想利用巴蒙牽制其他三大蛇王,進而牽制整個蛇人族,讓蛇人在這個大族不會再選擇皇儲的時候給自己搗亂,所以當然不會看著巴蒙那麼容易的就被其三大蛇王給滅掉。巴蒙也看清楚了這一點,自己想要奮發圖強獸皇肯定會感覺到不安,感覺自己有野心。說不定就狠下心來把自己干掉了,于是巴蒙就開始自暴自棄,反正什麼都不能干,而且自己的位置只要獸皇在位一天,其他蛇王就不會把自己給滅了。這樣巴蒙自然不會煞費苦心的卻營造自己的勢力,也不會卻構建什麼情報系統,以備不時之需,或者說是伺機而動。
「你以前就不能有點理想,有點抱負?」姜風瞪了巴蒙一眼,從第一次見到巴蒙那種要死不活的樣子的時候。姜風就知道巴蒙以前過著怎樣的生活,有著怎樣的理想。不過這個時候姜風也郁悶不是,自然要發泄一下。當然姜風並不是出了事情把責任都推到其他人頭上的那種人。所以也就是瞪了巴蒙一眼開始沉思,不斷的分析著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實力為了會選擇沉默,而獸皇和安達斯現在對于合作的曖昧態度又是究竟怎麼一回事。巴蒙則是坐在一邊可憐兮兮的看著姜風,以前自己是沒有什麼理想。可是那時因為獸皇的高度壓制,以及後面美杜莎的出現自己感覺命不久矣的原因。現在巴蒙已經看到了大好的未來充滿了干勁,可是好事多磨,就在巴蒙準備大展拳腳,淘出自己實現理想的第一桶金的時候,自己想要痛宰的對象竟然把頭猶如烏龜一樣縮了回去。這讓巴蒙有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並且心中暗自惱怒,當初姜風意義藥物免費的時候。
自己干嘛不進言說要收點本錢的費用呢?或者說貧民一律免費,貴族收取一點費用也不錯呀。要是貴族心中有怨念,自己說藥物的價值和等級不同不就好了。貧民和的都是最低品的藥,雖然有效果。但是與貴族和的藥具有養生,壯陽,利尿,安神……一大堆的功效來說。簡直就是老鼠屎,一文不值。這樣自己應該能賺一大筆吧?想到這里巴蒙更是惱怒自己沒有大局觀,或者說把雞蛋全都放進了一個籃子中。自己眼前有那麼多的籃子,干嘛就認定了維摩斯奴隸場這一個籃子呢?要是當時想法能夠活絡一點,現在也不會出現這種第一桶金泡湯的窘境了。「失敗呀,失敗。哎愛琴大陸上以後被世人評定為經商奇才的巴蒙,竟然在這件事情栽了一腳,我的一世英名呀。」巴蒙心中不斷的感嘆著。
「如果你是維摩斯奴隸場,發生這種事情百口莫辯。多做多措,少做少錯,你會怎麼做?」思索半響姜風猛然抬起頭看向巴蒙問道。
還能怎麼做,既然是多做多措,稍作少錯,那麼不做總算沒錯吧?不做不久行了,而且大部分的獸人都是善忘的。就像當年獸族統一著整個愛琴大陸,千年前的獸族被人類驅趕到了現在這麼貧瘠的地方生活。可是現在誰還記得當年的仇恨?現在的獸人不依然和人類合作,並且被人類踩在頭上作威作福?」說道這些巴蒙心中充滿了怒氣,怒的自然是獸人的不爭,可是想到姜風也是人類。巴蒙訕訕的笑了笑,然後閉上了嘴巴。
446跳躍性的思維
「你只說對了一半,獸族並不是善忘。而是被人類給同化了,不對不能說是同化,而是人類利用時間把這種仇恨給淡化了。畢竟當初歷經那個被人類壓迫、驅趕、殘殺的獸族早就死亡了。而他們的後代雖然傳承了自己祖先的仇恨,但是這種仇恨一代比一代弱,加上這麼多年來各大帝國雖然有摩擦但是卻沒有什麼大戰發生。這種仇恨更加的沒有深化的種子,以至于現在的獸人看到的只是關于那段歷史的記載。而並沒有像自己當初祖先那樣仇視人類的心里。」姜風似乎沒有看到巴蒙的尷尬一樣分析道。
「你說維摩斯奴隸場和他背後的勢力保持沉默就是想要把這次瘟疫的影響力淡化?可是人類淡化獸人的敵視可以用了上千年的時間,而且在這其中一直克制著沒有戰爭的發生。維摩斯奴隸場的人難道都是忍者神龜,不但能夠隱忍,還有著龜人的長壽,能夠等到千年之之久?」巴蒙一臉不可思的看著姜風,雖然嘴上沒說,但是看姜風的眼神卻有點像是看傻瓜。
「忍者你的頭啊,還忍者神龜。你怎麼不說他們都是奧特曼,現在沉默是因為沒有遇到光,遇到光他們就可以小宇宙爆發了。」姜風瞪了巴蒙一眼道︰「我說的和你說的根本就是兩碼事。時間可以淡化仇恨不假,可是人家維摩斯奴隸場能夠等待千年那麼久嗎?你認為每個人都是龜人,活個幾千甚至上萬年沒有問題呀?」
「那我不知道怎麼做了?難道不做也有錯?」巴蒙嘟囔了一句閉上了嘴巴。
「不做不會出錯不假。但是現在維摩斯奴隸場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那麼他們永遠都別想翻身了。人類淡化獸人的仇恨,還要保持一個不能戰爭的大環境呢?如果他們選在讓時間淡化這個瘟疫謠言的影響力的話?我們時不時的給他加點料,那他們有咸魚翻身的可能嗎?」姜風沒有好氣的看了巴蒙一眼,真想掰開巴蒙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豬腦子。
「那你說他們怎麼辦?」被姜風數落有點不服氣的巴蒙頂了一句。
「還能怎麼辦,暫時蟄伏等待時機唄。」姜風搖了搖頭說道。其實姜風也像培養巴蒙一下,畢竟獸人雖然淡化了對人類的仇恨,但那也只是大方向上的種族仇恨。其實獸族對人類還是有點排斥的,人類雖然可以再獸族的領地中行走經商,但是想要掌控獸人除非是給錢雇佣,否則獸人根本不買人類的賬。所以姜風想要掌控更多的獸人,達到自己的目的的話。讓巴蒙成為自己在獸族的代言人是個不錯的選擇。加上獸族的聖廟出了一個編制不到一千人的護衛隊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強悍的兵力。而且聖廟的祖訓就是不能培養自己的軍隊。姜風將要成為戰神使者,未來的大祭司。姜風可不想上任的時候手底下就關著蝦兵蟹將零零散散的幾個人。槍桿子里面出政權,這個為華夏崛起奠定一個堅實基礎偉人說的話,姜風一直都認為是金玉良言。手中有實力腰桿子才能硬,說話自然就算話了,別人也會買你面子。不然你別人憑什麼听你的?所以姜風有意在自己成為聖廟之前培養一下自己的勢力,這也是讓美杜莎留下巴蒙的小命的原因之一。可是這個巴蒙出了看著自己能夠怎樣賺錢那一塊之外,對別的事情都像是再看大白菜一樣,這讓姜風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那還不是什麼都不做,準備淡化謠言的影響力?」听到姜風的說法,巴蒙又頂著問了一句。
「我說的蟄伏不是用時間來淡化這次謠言的影響力。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有那麼好的耐心等著嗎?我說了他們在等待時機,時機動不動?」姜風真想給巴蒙一個大嘴巴子。
「什麼時機?」這個時候巴蒙就算是在笨也知道姜風是在引導自己什麼。可是對于這種彎彎繞的事情巴蒙真的腦子有點不夠用,當然要是能夠像是上一次有著巨大的利益可圖的話,說不定巴蒙的腦子能夠轉的快一點。
「我們給他制造的時機呀。現在不就是了嗎?」看到巴蒙雖然一臉求教的神色,但是眼楮中卻依然沒有什麼興趣,姜風嘆了口氣。知道巴蒙心不在此,自己強綁壯丁根本不行,只能以後慢慢的燻燻圖之了。于是也不在和巴蒙繞彎子直接道︰「因為謠言的力度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也超出了他們的預計。所以一切解釋和辯解,以及為證明清白所做的努力對于現在的情況來說都是徒勞的。即使他們用了十二分的心思來做,並且找到了有力的證據,依然不會有人相信。所以他們現在做什麼都沒有意義,倒不如什麼都不做。而謠言的影響力弄的人心動蕩,我們也從主動陷入了被動之中。
想要挽回我們的損失,我們自己自然會想辦法控制住謠言。于是我相處了一個接著聖廟大祭司,以及我自身就是揭發瘟疫的人這個優勢,拿出了治病的良方,來穩定人心。而這一方面你做的是不錯,現在維摩斯城中的居民已經陸續回來,很多受到禁足的貴族也趕過來想要求一個健康。但是你忘記了一點,那就是維摩斯才是這次軟骨病瘟疫的發源地,也就是瘟疫的病原所在。而從開始到現在除了死去的那五個維摩斯奴隸場的人之外。維摩斯奴隸場再也沒有一起病發的例子,一開始外人都認為維摩斯奴隸場是在掩飾,說不定里面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沒有爆出來呢。
但是我們知道這是謠言,因為我們是幕後的主使者。而維摩斯奴隸場也知道這是個謠言,雖然剛開始外界的大輿論可以對他們的人心產生一定的影響。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他們那里卻沒有任何病例的出現。人心自然在上面的高壓和安全的環境穩定下來。這個時候我們爆出自己有治療瘟疫的藥物的,但是他們卻沒有前來接受治療,這樣長此以往當這次瘟疫謠言的余波慢慢平息之後會出現什麼情況?」姜風喝了一口茶看著巴蒙問道,不過巴蒙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姜風,姜風徹底放棄了繼續說教的心思,繼續道。
「接受我們治療的人沒有事情。不接受治療的人依然活得好好的?這樣會怎樣,只要腦子夠用的人都可以看出這里面有貓膩。然後維摩斯奴隸場在進行反擊的話就會有了說話的底氣。他們就會說前段時間針對他們奴隸場傳承的那個軟骨病的謠言是假的,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到時候用各人的體質不同。所以有的人會得病,而有的人卻好好的活著,這個借口來解釋維摩斯奴隸場沒有在出現病人的原因,根本就解釋不通。而這個時候別人就會把放在軟骨病瘟疫的目光,移到這個瘟疫到底是真的,還是個謠言的事情上來。那個時候維摩斯奴隸場就可以和我們分離抗衡,在加上後期的一些布置,讓軟骨病這種人為的病人不再出現。那麼在整件事情中表現最活躍的我們就會成為所有人攻擊的對象。用身敗名裂,死無全尸來解釋到時候我們的處境都是輕的。」姜風說道,想到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會出現的情景,姜風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那怎麼辦?」巴蒙听到姜風的分析,也是一陣的後怕。才知道原本看似自己站著據對優勢的一件事情,原來有著這麼大的一個漏洞,這個時候伺機而動的敵人已經亮出了自己的獠牙。「現在所有的事情已經做完了,他們如果真的這麼打算的,那麼我們不是死定了?」
「還能怎辦將錯就錯,他們不是想拖過這段時間,用維摩斯奴隸場沒有在出現軟骨病事實說話。我們就讓他等不到那個時間,既然所有人都在接受我們的治療,他們不接受。要是在出現什麼軟骨病病人的話,哼哼…….」姜風嘴角上調露出了冷笑。如果所有人都在接受治療,只有維摩斯奴隸場特立獨行的話,再出現什麼軟骨病的病人,再次引起人們的恐慌,這個進攻的矛頭自然會再次指向維摩斯奴隸場。「你不是等待時機不來治療嗎?好你不來,我就逼你過來,看誰先扛不住。」姜風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狠色。
「現在就去動手給維摩斯奴隸場弄出幾個軟骨病的人來?「听到姜風的話巴蒙下意識的問道。
「既然對方打算拖延時間,然後等待適合的時機才給我們致命一擊。那麼他們就會防備著我們這一手,所以這個時候進入維摩斯奴隸場弄出幾個軟骨病的病人來難度太大。說不定現在維摩斯奴隸場那邊就等著我們自動上門,然後好抓住把柄呢。所以讓維摩斯奴隸場中的人生病有點不大現實。不過整個維摩斯城那麼大,現在外來人口又那麼的多。就算他們想要防備著,照顧住自己的人已經十分不易了,想要把所有人都囊括在內,就算你把二十萬大軍全部都拉近維摩斯城來,也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看的好好的吧?」姜風對著巴蒙眨了眨眼楮。
「你是說還找外人下手?」巴蒙愣了一下,隨即眼楮一亮,有些佩服的看著姜風。
「找普通人下手有兩個好處,第一我們想要給維摩斯奴隸場施加壓力,強迫他們過來接受治療。這樣選擇普通人就具有了代表性。也可以讓這個普通人去煽動,我們呆在幕後就能達到目的。其次就是維摩斯奴隸場現在戒備森嚴不說,就算出現了軟骨病人他們也有可能封鎖消息隱瞞下來。那個時候冒險進入維摩斯奴隸場制造軟骨病人就起不到我們想要的效果。與其這樣還不如找個容易點的人,而且更能達到我們目的的人下手。」姜風陰笑著說道。
「那找誰下手,維摩斯城要不了幾天可就要人滿為患了。」巴蒙嘆了口氣說道,一開始巴蒙著急讓姜風拿主意,就是想要留住維摩斯城中的居民,進而穩定軍心。要不然人都被嚇跑了巴蒙總不能走個光桿司令吧。但是現在巴蒙又有點害怕維摩斯城人滿為患了,因為人多了起來治安就差,治安差了事情就多,現在的維摩斯城真的有點烏煙瘴氣了。雖然原本城中的居民還有回來,可是也不知道是心里因素,還是愛琴大陸真的有軟骨病這種疾病。總之逃出去的人在半途中竟然有人犯病了,病情和軟骨病十分的相似。這一下子不僅僅維摩斯城逃難出去的居民被所到達地方的勢力給隔離開來。就連沿途的居民也是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怕被傳染。而維摩斯主城府放出自己有治療軟骨病的藥物之後。原本就有點人心惶惶的居民不但大批的開始遷移回來準備接受治療。就連沿途的一些居民也怕自己的患病跟著跑到維摩斯城來準備討一口防治軟骨病的藥物喝一喝,這樣有病治病,沒病補身嘛。
所以一時間維摩斯城的人數從集合數字增長,現在原本逃出去的居民回來的不到三分之二,但是維摩斯城中現在的人數卻已經到了以前的三倍以上,而這個數量還在不斷增加著。這幾天巴蒙不但因為維摩斯奴隸場沒有過來接受自己的「治療」而感覺郁悶,這些多出來的居民更是讓巴蒙心力交瘁。現在巴蒙才知道原來人多不一定是好事。並且這些前來治療的人也不知道誰散步的謠言說就算喝了藥,還是有可能得病的,所以這些前來喝藥的人為了避免自己得病的時候不會死在前來就醫的路上,就一個個在維摩斯城外搭了一個草棚住了下來。準備犯病的時候好進城喝藥,現在整個維摩斯城的周邊已經被一個個建議的帳篷給包圍了,而城中的客棧不但人滿為患,連居民的家中都塞滿了人。出門到街道上更是人擠人,因為人多得不到管理的原因,維摩斯城的環境和衛生狀況可是急劇惡化。尤其現在還是炎熱的夏季,整個維摩斯城現在可以說臭氣燻天,姜風甚至懷疑不用自己去動手了,要不了多久以現在維摩斯城的這種環境,就很有可能真的出現瘟疫了。
「這個我選擇,你開始準備把外面的那些人都給疏散了吧,不然這種天氣,這樣的衛生狀況,我都不用動手了,就真的出現瘟疫了。到那個時候維摩斯城可就真的成為瘟疫的病發地,我可以沒有能力再把逃出去的人給找回來。」姜風有些擔憂的說道。
「也不想呀,可是一開始我們也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的出現呀。而且也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散播的謠言,說喝了藥依然會有可能得病。現在來的人都嚇得不敢走了,即使我派發藥湯的時候再三說明都沒有用。我現在終于體會到維摩斯奴隸場被願望的感覺了,明知道這個是謠言,但是還不能辯解什麼,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巴蒙嘆了一口,臉上那個糾結呀。
「還能是誰散布的消息,肯定是維摩斯奴隸場那邊,他們想最後徹底把我們的名聲給弄臭了。現在自然是聚集的人群越多,到時候的真相大白的時候民憤越大。我們就更加沒有能力去抵擋,我甚至懷疑這件事情背後還有獸皇的身影。我的名聲要是被搞臭了,相信就算是大祭司有著天大的理由支持我,我最後也坐上了戰神使者,甚至大祭司的位置,獸族中也不會有人服我吧?聖廟雖然對皇室有著輔佐的作用,但是在皇儲的選擇和國家的政策上,卻有制約獸皇的作用。現在如果把我給除掉,大祭司不用我了聲譽肯定會受到影響,還用我的話,那麼以後獸皇就說什麼是什麼。聖廟一點發言權都沒有了,一定是這樣。怪不得擒下獨角蛟龍這麼重要的事情獸皇都要暫時的擱淺下來,原來他的真實目的在這里。不過安達斯在這件事情中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如果他真的得知消息的話,現在來和我們談判的話,會佔很大的優勢的。」姜風皺起了眉頭說道。
「現在我們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要是在短時間內搞定不了維摩斯奴隸場的話,那麼我們以後肯就真的玩完了。」巴蒙苦笑著搖了搖頭,一開始巴蒙還在為能夠把維摩斯奴隸場弄的灰頭土臉而高興。現在卻情況急轉,自己也被卷入了漩渦之中,一不小心就會被這個大漩渦給吞噬。
「是呀,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不管了,選擇一個靠近維摩斯奴隸場的平民下手,然後你在發出消息。說喝了藥有軟骨病的可以治軟骨病。沒有軟骨病的也是可以防治的,不會被傳染的。但是如果在病原區內待得時間過長的話,時刻經受著軟骨病病毒的入侵,遲早也會得病的。正好目前將要出現這個軟骨病人的理由也有了。這樣希望能夠嚇走一些人,不然維摩斯城就變成臭城了。」姜風無奈的說道,剛開始姜風只想用謠言制約一下維摩斯奴隸場,可是誰又能想到後來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不但事情陷入了被動之中,就連姜風的後續計劃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畢竟這件事情可是關系到姜風的聲譽呀,一個弄不好姜風在愛琴大陸上就不用混了,直接回老家去吧。
姜風在主城府中和巴蒙不斷的積極謀劃。而在維摩斯奴隸場那邊現在的壓抑也是有點讓人想要發瘋的。姜風猜測的沒錯維摩斯奴隸場在手底下的人產生恐慌的時候用強制的手段鎮壓了起來。並且他們身後的勢力,以及維摩斯奴隸場的高層都知道這是一個針對維摩斯奴隸場的謠言。但是當發現這是一個謠言的時候,想要闢謠已經無法做到。他們只能用高壓政策穩定住自己的陣腳,然後在伺機而動,而姜風為了幫巴蒙增加威望,並且穩固住自己的勢力。借用聖廟大祭司的名義拿出治療軟骨病瘟疫的藥物之後。維摩斯奴隸場的高層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于是散步了吃藥也有可能得病的風聲之後,維摩斯奴隸場開始積極籌備起來。準備等待何時的時機給姜風致命一擊。而姜風的身份也被他們調查清楚,並且姜風有可能成為戰神使者,接替聖廟大祭司的位置事情他們也知道。而現在既然雙方已經敵對上,那麼這些在南蠻國已經有了根基的勢力們,自然不會讓姜風坐上大祭司的位置。雖然現在姜風所針對的只是他們手中的一個奴隸場,可是誰知道姜風當上大祭司之後會不會把他們從南蠻國給攆出去。所以為了防患于未然,維摩斯奴隸場的高層決定把姜風暗殺的搖籃之中,所以秘密的與獸皇合作,蟄伏起來。
準備把姜風一擊干掉,讓姜風永無翻身之日。而不是簡簡單單的殺死姜風,因為現在是名聲之爭,一方私人另外一方雖然能夠獲得優勢,但是會陷入更大的被動之中,因為人們很容易會聯想到這是不是殺人滅口,或者被人戳到痛楚惱羞殺人?這些都是目前對持的兩方都不願意出現的事情,所以暗殺,或者直接滅掉這種事情雙方都在盡量的避免,甚至還派人暗自的在保護自己的敵人。因為世界上從來不缺少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存在。現在雙方想要蓄力然後一擊必殺,可是還有更多的實力想要讓雙方慢慢的耗下去,最好弄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的,那樣他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所以現在維摩斯奴隸場的事情已經不單單是姜風和奴隸場方面的事情了。因為已經有很多嗅到腥味的大勢力加入進來,準備分一杯羹了,比如說獸皇就是一方實力的代表,其他卷入進來的實力更是數不勝數。可以說現在的維摩斯城聚集了整個愛琴大陸的目光,很多人都在旁邊虎視眈眈,準備把失敗的一方給吞進肚子里飽餐一頓。
「六長老,根據細作回報,說巴蒙那邊最近可能有所行動。」在維摩斯奴隸場中,六張來陰沉著臉坐在上面,下面一個人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著。自從姜風上一次在奴隸場門口打鬧一場之後,維摩斯奴隸場的生意不斷陷入了低谷。所有人也是人人自危,一是怕奴隸場中真的有軟骨病這個瘟疫,而是似乎快要被那個叫姜風氣瘋了的六張來心情大變。如果說六長老以前是因為從火翼老大的身邊被派遣下來的有些傲氣的話。那麼現在的六長老簡直就是陰沉的可怕,動不動就會殺人。其中為了鎮壓奴隸場中的躁動,有一半的奴隸場護衛都是被六長老給拍死的。而因此而死亡的奴隸更是數不勝數,現在出去在奴隸場的隨便一塊空地上挖兩下都能發現大批的尸首。火系術士和法師更是為了焚燒尸體給弄的筋疲力盡,維摩斯奴隸場在短短的幾天之中,直接減員三分之。要知道這里的護衛可是幾千人,而奴隸更是有五六萬之舉,在如此短的實踐中之內,是怎樣的一種殺戮,或者是屠戮,才能殺死這麼多人呀。所以現在六長老身上煞氣濃郁,簡直比閻王還要讓人懼怕三分。
「行動了好,行動了好。就怕你不動,一動就死的更快。姜風老子一定要把碎尸萬段,你在惡龍賭城那邊不是有很多的紅顏知己名嗎,哼哼老子把你站回來砍掉四肢之後,就把那些女人也都抓過來,我讓你看著你的女人被一群人蹂躪,我要讓把你的靈魂送到九幽地獄去。」六長老滿臉的陰煞,發出桀桀的笑聲,嚇得下面稟報的人身體不斷的打顫。六長老對姜風的怨念可以說已經恨到了骨子里。以為正是因為姜風六長老才會在火翼老大的面前連連的失勢。並且被別人恥笑,多少年了,自從自己成為火翼的人之後,已經多少年了,六張來都沒有感覺到這種恥辱的感覺了。可是這段日子,姜風卻把各種恥辱都在六長老的身上給詮釋了一變。而六長老還不能還手,只能瞪眼看著姜風羞辱自己,這讓六長老差點氣的肺給爆掉。現在終于找到了一雪前恥的機會,六長老恨不得立刻就把姜風給剝皮抽筋。
「對不起。」巴蒙出去安排事情之後,美杜莎走到姜風身邊坐了下來。丹鳳眼妖異的美目看著姜風,竟然略帶了一些愧疚。雖然愧疚的神色很少,但是對于美杜莎來說也難能可貴了。畢竟在成千上萬年的記憶之中,尤其是從出生到現在,美杜莎可是連笑都不會有的。現在都能表達出愧疚的神色了,姜風自然知道美杜莎心中所想。不過雖然現在有點後悔,姜風卻沒有責怪美杜莎。當時自己想到這個注意的時候也有點欠考慮,並且在一開始的時候為了給維摩斯奴隸場施壓,讓他們緩不過氣來。姜風對于謠言的控制力度也不夠,當發現不妥的時候已經引起居民的恐慌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姜風想要控制也是無能無力,只能被動的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沒事,反正我對這些把正常人變成奴隸的勢力也不感冒。並且感覺這些人有些沒人性。沒人性的人連畜生都不如,死了也就死了,沒啥關系的。再說雖然現在我們十分的被動,可這並不代表我們沒有翻盤的機會。而且說不定這還是一個可以壯大的好機會。」撫模了美杜莎的玉臉一下,姜風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注意,而現在維摩斯奴隸場和許多牽扯進來的勢力讓姜風感覺到就像小丑一樣的好笑。
「你不會是在安慰我才會這麼說的吧?」听到姜風的話,美杜莎一愣,然後看著姜風妖異的丹鳳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現在的情況美杜莎自然清楚,而這個時候姜風竟然說自己不但可以翻盤而且竟然還能發展壯大,這樣美杜莎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騙你干嘛,如果我才的不錯的話。對方肯定還會遠遠不斷的召集更多的人過來就醫。那個時候我們被這些就醫的人就弄得焦頭爛額了,哪還有功夫去管他們。這樣他們就可以更大膽的做手腳,慢慢的撒下的網收攏起來。直到最後把我們全部吃掉。」姜風露出一絲自信的神色,對于心機姜風從來不缺。不然上一世也不會無數次從槍林彈雨中活著走出來。更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撐起了一個威名赫赫的殺手集團。生活在這個社會上實力自然是生存很重要的一個元素,但是沒有腦子,實力在高也只有被人拿來利用的價值,古時候的呂布理不理還。那可是三國時期公認的戰神,劉備、關羽、張飛三個人都打不過他。可是最後還不是死于非命,強悍的一身武力最後的武聖卻是關羽,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人的一種最醒目的標示。
「那你打算怎麼辦?」看到姜風自信滿滿的樣子,美杜莎下意識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既然他們送那麼多人進來。那我們就好好的利用唄。你看現在的維摩斯城是不是有點小,如果想要擴建的話人力自然是必不可少的。這些人不就正好派上用場了嗎?再說聚集了這麼多人在這里,吃飯啊、睡覺啊、日常消耗品呀可都是一筆很大的支出。這就是商機呀。只要用于得到讓維摩斯城因為這次瘟疫事件,迅速的發展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到那個時候把維摩斯城弄成一個政治文化經濟中心。那還不把處心積慮想要對付我的人給氣死?」姜風露出了開懷的笑容。這次就醫的人數泛濫固然把姜風推到了被動的位置上。可是正像姜風所說的那樣,自己感覺被動的同時卻蘊含著巨大的機會。
這樣一個好機會擺在姜風面前,姜風要不好好的利用一下。還真的是白重生了一次了,雖然現在的商業十分的發達,但是卻各行各業都走上了正軌,也就說做每一行的人都在鐵軌上行走。和二十一世紀那個百家爭鳴,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商業時代相比。這個時代商人的手段顯得要溫柔的多,競爭手段也單調的多,至少現在沒有那種疲勞轟炸式的公告的出現,也沒有什麼為了掙錢地溝油都能弄出來的無良商家。雖然二十一世紀很多商家的人在現代的教科書上都是反面教材。可是這種陰狠的手段,卻是可以快刀斬亂麻在一定的情況下,起到出奇制勝的目的。比如姜風現在所利用的就是借助目前前來就醫的人對瘟疫的懼怕,準備悶聲發大財。當然無償施藥已經做起來了。想要在這一方面獲得利益已經不可能。姜風可不想讓別人給自己按上一個出爾反爾的帽子,這一點不利用,可是單單利用現在過剩,而且十分廉價的勞動力。然後再掐住維摩斯城的日常生活物資,姜風就能讓維摩斯城迅速的發展起來。
「這樣能行嗎?」听到姜風的話,美杜莎有些驚奇的看著姜風。美杜莎真的不知道姜風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麼,而且姜風經常在想問題的時候,會帶著跳躍性,或者說是瞬移的思考。比如現在巴蒙和美杜莎已經外面的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軟骨病瘟疫這件事情上,並且利用這件事情開始想法設法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時候。姜風的思想竟然跑到了擴建維摩斯城和發展維摩斯城商業方面上來。雖然听不懂姜風嘴里那個政治文化經濟中心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美杜莎感覺姜風的這個想法似乎還真的有實現的可能。畢竟現在維摩斯城聚集的大部分都是貧民,這些人不干活坐吃山空的話,根本撐不了多久。如果不好好的疏導一下這些人的話。納悶這些人的存在肯定是維摩斯城治安的最大威脅。
「男人什麼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說自己不行。我是男人這件事情自然是行的不能在行了。」姜風臉上露出嬉笑的神情,目光充滿侵略性的在美杜莎身上看來看去,一副的色相。而美杜莎看到姜風的神情竟然上前一步直接坐在了姜風的懷里。姜風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惡狠狠的用挑起美杜莎的下巴,一副二世祖調戲良家婦女的樣子道︰「不要玩火,我們家可是有一句古話,叫做玩火自殘哦。」隨著說話姜風的嘴不斷的逼近美杜莎威脅到。姜風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怎麼想的。一開始自己和美杜莎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的時候,姜風倒是十分的大膽,不但口花花,而且還敢對美杜莎動手動腳的。可是美杜莎慢慢的從一個高傲冷漠的蛇皇,慢慢的像一個正常的女孩轉變的時候。姜風竟然慢慢的規矩起來,甚至這些天都沒有到美杜莎的房間中和美杜莎睡在一起。而是跑到了烏琦的房間中睡覺,這一切雖然姜風沒有解釋什麼。可是身為當事人的美杜莎自然感覺的道,所以現在的美杜莎不但性情更加的像個正常人,而且竟然還有了捉弄人的小心思。比如現在姜風惡狠狠的盯著美杜莎。像個色中惡鬼一樣。美杜莎不但沒有躲開,方道士想著姜風身上蹭了蹭,而不斷逼近的姜風被美杜莎突然迎上來的豐滿的**襲擊一下之後,竟然有點害怕的猛然退開。
「小姑娘不要誘惑我哦,小心我真的忍不住把你給吃了。」感覺一下剛才自己手臂踫觸到的柔軟,姜風趕緊壓制住的蠢動。于是再次惡狠狠的盯著美杜莎威脅到。而美杜莎臉上卻帶著魅惑眾生的笑容,啵的一聲在姜風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像一個女流氓調戲書生一樣的看著姜風。
「這都是和誰學的,怎麼學的這麼壞。」看到美杜莎竟然不怕自己反而更加主動的調戲自己。姜風臉上露出的悻悻的神色,然後推開美杜莎逃一樣的離開了房間,身後響起美杜莎銀鈴般的笑聲。笑聲讓姜風感覺臉上發燙,「自己好歹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清場浪子。今天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調戲了。失敗呀,失敗」姜風心中暗暗的告誡著自己。不過更多的是暗罵自己在裝叉,送到嘴邊的肉都不吃,反倒是被肉嚇跑了。可是美杜莎變得越純情,越正常。姜風就越是下不去手。不是因為姜風怕背負什麼責任,或者美杜莎很難纏。而是對于一個動了真情的女人,姜風在接受對方的時候心中會很有壓力。更重要的是姜風背向背負太多的感情債,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兩種債是最難換的,一種是人情債,另一種就是感情債。而且姜風對這種動了真情的女人,心中竟然帶有一點點的恐懼感,這讓姜風暗罵自己裝純的同時,還有一種逃避的沖動。
「赤*果*果上來交易的你不要。你嫌人家無恥下濺。現在好了人家高尚了,和你談真情了。你自己卻慫了。姜風啊姜風您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天生就是一條犯賤的命呀。」姜風搖頭晃腦不斷的想著外院走去。而在房間中笑的花枝招展的美杜莎,此時竟然心中感覺到了一股小小的失落。這種感覺讓美杜莎的臉頰瞬間緋紅起來,那一抹的風情讓百花失色,閉月羞花。
447吳坤隱現
現在的維摩斯城可以說是亂成了一鍋粥,各方勢力龍蛇混雜,似乎在把維摩斯城當成了一個試煉的平台。無論是想要一名驚人的實力,還是想要過來搶奪利益的勢力,誰都會來這里蟄伏起來。然後等待機會露上兩手,看看自己是否能夠一鳴驚人,或者是大干一票從此以後吃喝不愁,風光無限。總之現在的維摩斯城不是單單是人多引起的麻煩那根本就不是麻煩,真正麻煩的是這些懷有各自目的的勢力,這些人簡直就像是一個個小型的定時炸彈,要是一個個的爆炸姜風和巴蒙雖然會焦頭爛額但是勉強還能夠應付。要是真的一起爆炸,那麼姜風和巴蒙就會分時碎骨死無全尸,當然姜風和巴蒙死亡的同時還會有一堆墊背的。
「這是什麼東西?」剛從外面處理完事情回來,巴蒙揮汗如雨。巴蒙今天才知道越來蛇人也是可以出汗的,而且出汗之後不會因為月兌水而死亡。這個發現雖然讓巴蒙驚奇,但是現在卻沒有心思去驚奇。現在整個維摩斯城就像是一個大蒸籠一樣。太陽的炎熱倒還是其次,空氣中混合的各種體味,才是讓巴蒙感覺到想吐的,這種氣味連不斷用著風系魔法是驅趕著祈求的維摩斯奴隸場都不能幸免,巴蒙這座主城府自然不能幸免于難。而此時巴蒙在大口大口的喝著涼茶的同時,看到姜風在自己面前攤開的一張紙,瞪大了眼楮一臉的驚奇。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什麼設計圖紙,但是姜風攤開的紙上的圖案巴蒙還是能夠看的懂的。這個好像是個巨大的城池呀,恩雖然建築物的樣子奇怪了一點。這個道路也太快了一點,還有很多奇奇怪怪巴蒙無法看懂的數字和標注。但是圖畫巴蒙認識呀,就是一個巨大城池的模擬圖。
「以後的維摩斯城。」姜風扭了扭自己有點僵硬的脖子說道。畫這張設計圖出來可是把姜風難為死了,姜風可是從來都沒有學過設計和建築的。想要像模像樣的拿出一張維摩斯城未來的規劃圖來,對于姜風來說根本沒可能。不過姜風曾經看到過地下世界那些設計師給惡龍賭城描繪的未來發展的藍圖。那個藍圖雖然相對維摩斯城來說還是小了一點,不過現在維摩斯城的建造迫在眉睫,要不給這些精力充沛的人找些事情做的話,那就真的會出大事的。雖然這個設計圖是姜風憑著自己記憶畫出來的,有很多不規範的地方。不過大致的位置還是規劃的比較合理的,具體建築物讓這群連設計圖都看不懂的獸人去建造,就算是蓋好了也會塌的。而現在聯系阿七也有點不適合。畢竟現在維摩斯城可是聚集了很多大勢力的眼球。上次那幾個空間高手說阿七是什麼逐月一族,臉上的貪婪簡直會快要把口水給流干了。姜風自然不會讓阿七這個時候在維摩斯城現身,而且采集維摩斯城的信息,然後傳送回去做出更合理的設計和規劃,不是也需要大把的時間不是。姜風現在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待,所以姜風只能憑著自己的記憶劃出一張還算是不錯的規劃圖,然後讓巴蒙召集人先干起來。
蓋房子他們不會,一身蠻力的獸人采伐建築材料,挖溝引水什麼的卻綽綽有余。這個工程對于維摩斯城大小來說也是巨大的。足夠這些精力過剩的人干一段時間了,等這段時間過後。相比這場風波就平息了下來。然後再找專業的人過來看看,不合理的地方在更改一下就行。也不會造成什麼太大的浪費。至于姜風為什麼把挖溝采伐當做重點,卻畫出了這麼一副城池的規劃圖來。自然有著姜風的道理,用姜風的話說就是,這時先給巴蒙看看以後維摩斯城變化的預覽圖。這樣巴蒙才會有動力,但是如果姜風知道巴蒙心里想的是這些奇形怪狀的建築物,還不入建造一處適合蛇人居住的蛇洞實在,不知道會不會給氣死。因為這個設計圖可是姜風熬夜畫出來的呀。
「這個東西適合現在在維摩斯城建造?」巴蒙看著設計圖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現在外面可是亂糟糟的。巴蒙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姜風既然還沒事找事的想要做什麼為維摩斯城以後的規劃。並且看樣還是想要大干一場的樣子。這讓巴蒙也有一種想要撬開姜風的腦袋瓜,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結構的沖動。
「為什麼不適合。現在維摩斯城不是人多為患嗎?這些人大部分還都是沒有錢的貧民,趕他們走他們又不走。可是在這里呆著他們沒有收入來源,自帶的干糧也吃不了幾天。這些人過不了多久可就是維摩斯城最不穩定的因素。所謂的窮山惡水出刁民,要是不合理的疏導一下這群人的話。快要餓死的他們可是什麼事情都敢干的。到時候不用維摩斯奴隸場,以及那些別有用心的實力來對付我們。這些因為餓肚子而發瘋的貧民就能把你的主城府給踏平了。你總不想死後還被人拿出來煮著吃吧?」姜風看到巴蒙不明所以,自然要解釋加*的說了起來。
「就算你說的都在理,可是現在我們哪有閑功夫起干這些。而且這些人能夠听我們的嗎?」听到姜風的分析,巴蒙也感覺姜風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是有道理不帶表一定的可行呀。至少巴蒙看來閑雜弄這些東西,出了腦子壞掉之外,沒有第二個解釋。
「過不了幾天誰給他們飯吃他們就會听誰的,畢竟獸族人大部分還是比較樸實的。準確的來說每個種族的農民都是樸實的,只要他們能夠活下去,有口飯吃肯定不會反抗的。只要不把他們逼到絕路上,你讓他們干嘛,他們就會干嘛。現在這些人都聚集在你的地盤上,也就是你說的算。而且在你的地盤上什麼商人可以放進來,什麼商人直接趕出去。肯定也是你說了算,並且你的十萬大軍就駐扎在距離維摩斯城不遠的地方。都給我調集起來當監工,然後放進來的商人以采集日常消耗品和糧食為主,並且派重兵看壓。我們先從維摩斯城外面開始干起,正好可以把這些聚集在維摩斯城周邊貧民個疏散開來。只要維摩斯城中不出事,那就沒有什麼大事。至于瘟疫事件,就讓他慢慢的發酵好了。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目的,而且已經開始著手逼迫維摩斯奴隸場的人過來就醫,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這件事情急也急不來,更不需要多大的人手和精力。所以我們有很多的時間來做這個東西。」看到巴蒙有些動搖,沒有直接否決姜風繼續解釋道。雖然因為自己美杜莎的曖昧關系,姜風可以對巴蒙下達命令。不過擴建維摩斯城的事情需要巴蒙的密切配合。而想要密切的配合,對這件事情巴蒙持認可態度那是十分重要的。畢竟強制讓巴蒙去干,和巴蒙自己願意干。那絕對是兩碼事。
「你說的都沒錯,這個東西建造出來對于維摩斯城的以後也有好處,可是錢呢?這些貧民給口吃的就能解決,可是我的主城府中可沒有多少的糧食儲備。要想人類商人購買的話錢從哪里來?要是這些商人坐地起價,而且一些實力從中作梗的話。到時候我們把這些人都召集了起來,然後沒有東西給他們吃的話。那我們不是死的更快?」巴蒙雖然有點認同,但是還有點不靠譜,于是想要說動姜風不要搞這些東西。而且巴蒙也隱隱猜到了姜風勸說自己主動搞這個的原因。這個工程量一看就是不是一招一夕能夠完成的。那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姜風自己肯定弄不起來,只好拉上自己陪綁了。可是加上自己也不行呀,自己雖然小有身家,是四大蛇王中最富有的一個,可是拿來填充這個無底洞,那也是杯水車薪,丟下去連個泡都不會冒上來的。
「我身上只有一張魔晶卡里面的存著的金幣是十萬,現在這邊實力太過混亂不適合把惡龍賭城牽扯進來。所以剩下的錢需要你來墊付。」姜風也不隱瞞巴蒙,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我想想這麼做,畢竟我是維摩斯城的城主,維摩斯擴建了我我這個城主也有面子。可是你看我有那個本錢推動維摩斯城的擴家麼?就算把整個主城府給買了,把握也給賣了。可是對于這次擴建的巨大工程來說連九牛一毛都不到吧?」巴蒙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我自然考慮到了,不過建造這個東西只要一個啟動資金就好。」姜風點了點頭說道。
「啟動資金,那個是什麼?」巴蒙訝然的看著姜風,滿臉的疑惑。
「就是前期需要投入的錢,畢竟這件事情是我們發起的。剛開始自然要做個帶頭作用,而維摩斯奴隸場那邊無論是就範,還是死扛到底這幾天就會有結果。我已經給海瑟商業協會那邊發去信息了,海瑟商業協會現在家主的私生子斯蒂文是個有野心的人。如果你能夠劃出一片地方給他們建立商業協會用的話。他們肯定很樂意幫助你的。到時候後勤有海瑟商業協會支持,這樣就不會出現被其他勢力掐住脖子的事情了。也就是我們先拿出錢來撐過前面一段時間就行了。而這個所花的錢就是啟動資金。也不用多少,我算了下現在維摩斯城中加上城周邊的貧民全部聚集在一起,大概有六萬左右。一個金幣省著點花,按照現在市場上糧食的價格,大概夠這些貧民吃上半個月的。就算他們干或太累吃的灰多一點。十萬金幣也夠這群人吃上半個多月的。你再拿出一百萬來,購買一些必要的帳篷工具什麼的,花銷應該在五六十萬左右。買的工具什麼的不用每個人都一把,買人數的一半多一點,然後把他們分成兩撥日夜開工的話。白天累的人睡覺。晚上精力過剩的人干活,就算他們想要找事也沒有那個力氣不是。」姜風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對于這個想法姜風可以說滿意非常,雖然在現在這種情況不明,誰都不知道以後會怎樣的情況下拿出自己的身家投資進去。已經不是有膽量就能夠做到,還要一點瘋狂的冒險。可是等情況明了之後,事情穩定下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獸人也是戀家的,到時候就算花費比現在高出幾倍的價錢來還不一定能留住他們呢,所以這個時候雖然冒險,但是卻蘊含的巨大的利潤,而且這件事情有著很大的可行性。首先一點就是不但可以解決現在維摩斯城的混亂,而且如果成功了還能給維摩斯城帶來騰飛。而文藝社事件的記過不畏呼就兩個結果,一個是姜風勝利,然後維摩斯奴隸場和他背後的實力玩完。這樣的話大環境更加的允許姜風這樣搞,有了前面的基礎後面的事情就會一促而成。如果這件事情姜風敗了,那麼現在留下這麼多錢還有個屁用。也就說現在冒險瘟疫事件自己贏了那麼獲得更大的利用。不冒險瘟疫事件自己敗了,也是光禿禿的一毛錢都沒有,所以冒險並沒有多大的損失,相反有著很大的利潤。這一點姜風自然能夠看得明白,但是巴蒙一時間還想不透。所以巴蒙對這件事情有點抵觸也是正常的。不過姜風卻有信心說服巴蒙。
「再說你不是想要經商嗎?現在可是考驗你經商頭腦的時候。建造的事情我來把關,至于後勤的功績你來做。你不是一直希望能夠和人類商人做生意,學習做生意的經驗嗎?這次可是一個好機會,你是買家,那群想要賺錢的商人還不使出渾身的招數來巴結你。那個時候你想學什麼學不到。如果經營的好的話,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就算現在這些趕過來想要治病的貧民都回去了。可是維摩斯有著這麼多商人的聚集,害怕繁榮不起來嗎?到時候就算你自己不招人過來,那些商人也會送工人過來幫助你的。」姜風繼續*到而且一下子就騷中了巴蒙的癢處。巴蒙可是擁有蛇王的血脈而不修煉,一心想要經商賺錢的另類蛇王。這個擺出的這個誘餌對巴蒙的*自然是巨大的,所以巴蒙一時間猶豫起來。
「城主,姜風先生維摩斯奴隸場那邊來人了。」就在巴蒙開始天人交戰,如果拿出一百萬金幣來,巴蒙雖然喜歡賺錢但是卻是一個葛朗台,能賺錢但是卻不想花錢。一百萬金幣夠讓巴蒙肉疼很久的了,可是不拿出這些金幣來。巴蒙就得不到姜風嘴中所說的那種好處,這個誘餌可也是巴蒙十分垂涎的呀。所以巴蒙現在十分的糾結,這個時候有人來稟報,巴蒙自然喜不自勝,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姜風已經定下,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可是晚死總比早死好吧,多活一會是一會吧。並且這個手下來稟報的事情不但讓巴蒙一愣然後臉上露出的驚喜的笑容,而姜風臉上也露出一絲愕然的神色。維摩斯奴隸場過來竟然比姜風預料的時間要早了很多,原本姜風還想維摩斯奴隸場能夠多挺一會,沒想到這麼快就就就範了。不過這件事情姜風卻高興不起來,對方明顯還能夠撐下去,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來服軟,這讓姜風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讓他們進來,听听他們說什麼。」巴蒙大手一背說道,然後對姜風露出訕訕的笑容。姜風瞪了巴蒙一眼吧圖紙收了起來。對于維摩斯城擴建的事情已經勢在必行,並且姜風還想要通過這件事情增加自己的威望呢,這樣去獅王城見獸皇的時候才能夠更多的底氣。自然不能功虧一簣。並且現在的安達斯有點搖擺不定,姜風必須借助這件事情立威,震懾一下安達斯,這樣對統一蛇人族把美杜莎推到蛇皇的位置上也有一定的促進作用。更加上建造維摩斯城可以讓蛇人族擺月兌獸皇的控制,雖然維摩斯中的傳送陣可以瞬間的毀掉,可是這幾距離紅沙城這麼近。紅沙城有駐有獸皇的重兵,攻打到維摩斯城來只需不要半天的時間。這個也是姜風選擇從外圍可是擴建維摩斯城的原因,並且這個擴建的地點就算選擇在面對紅沙城的方向。這樣剛挖出來的壕溝什麼的,就具有一定的防護作用。可以防止過段日子姜風拿下安達斯,獸皇收服獨角蛟龍之後過河拆橋,直接揮兵北伐,把維摩斯城給滅了。當然這種深層次的東西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獸皇大軍打過來你放抗那是被逼無奈,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可是要是如果明目張膽沒有足夠的理由大興土木的話。那就是對獸皇赤*果*果的挑釁,再說嚴重一點那就是蓄意謀反。那個時候獸皇要是揮兵過來滅了你,那就是是真的白滅了,連一個給你打抱不平的人都沒有。
而獸皇不但借此接回樹立了威信,而且還消除了自己的障礙,簡直就是一石二鳥。姜風自然不會看著這種事情發生,所以開始未雨綢繆。而為了穩定維摩斯城的安全,把聚集在維摩斯城,和維摩斯城周邊的人召集起來以擴建維摩斯城為理由,大興土木。獸皇也說不出話來,畢竟巴蒙這麼做也是為了維摩斯城的人好,不想維摩斯城混亂,或者出現什麼巨大的傷亡的事情出現,這個理由足夠了。並且明面上說的是擴建維摩斯城,因為維摩斯城真的放不下這麼多人。這也是先是情況的需求,至于這些人以後會不會離開不用考慮,既然這種情況能夠出現第一次,就會出現第二次。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一個大聚集來。早點建造好防患于未然沒有任何能夠指責的理由。而這樣的事情姜風自然不會和巴蒙說,不是姜風不信任巴蒙,而是這件事情還是保密比較好,反正姜風真正的目的真的是為了擴建維摩斯城來著。只是先提前把需要用到的溝壑挖好,而選擇的方向也是以後一段時間需要防備的方向而已。
「他們怎麼說?」看到巴蒙進來姜風抬起了頭。維摩斯奴隸場說要見的人是巴蒙而不是姜風。所以姜風自然選擇了回避,雖然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維摩斯主城府做主的並不是巴蒙這個城主,而是美杜莎這個蛇皇。這這有著沒美杜莎這個蛇皇有著親密關系的姜風。但是美杜莎的蛇皇身份並沒有被獸皇所承認,而姜風這個戰神使者的事情,也更是八字才有一撇,獸皇也沒有表態。對方指明要見巴蒙也無可指責什麼。而姜風也想听听他們單獨會和巴蒙說些什麼,所以就算了回避。反正時候巴蒙對方所說的話全部告訴自己的。姜風沒有必要待在旁邊惹人厭。
「他們說他們願意高價購買治療軟骨病瘟疫的藥方。」巴蒙有些不明白的說道。
「購買藥方?他們沒說為什麼要買藥方?」姜風也有點驚奇,一時間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打算了的。
「沒說就說願意出五百萬金幣購買藥方。其他的什麼都沒說。」巴蒙搖了搖頭滿臉的疑惑,然後遲疑了一下問道︰「那個藥方賣還是不賣?」這個時候巴蒙這樣問自然不是因為被著五百萬個說動了。事情的輕重緩急,孰輕孰重巴蒙自然分得清楚,巴蒙這樣問只是看不明白這件事情,並且整件事情都一直是姜風在做主。這個時候自然要詢問一下姜風的意見。
「賣,為什麼不賣,有人拿錢買這種不要錢的藥方為什麼不賣?」姜風露出笑容說道,巴蒙更加的疑惑了。看到了巴蒙的神色姜風解釋道︰「藥方其實也是治病的方子,就是那種有病可以治點病,沒病能夠強身的藥。雖然維摩斯奴隸場沒有一個人過來喝藥。可是並不代表他們不知道藥性。那麼多人都喝了藥,總會有幾個和他們關系親近並且懂藥的。想要打听出來藥性根本沒有什麼難的,既然他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沒有選擇戳穿我們,而是想要購買藥方自然是想要混淆視听。用購買藥方來拖延時間,既然藥方只是普通的方子,那麼他們主動提出購買藥方,我們肯定會心虛。這個時候就會擔心對方是不是發現了點什麼。會采取怎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從而把我們的注意力從對給他們施加壓力的地方移開。並且他們也對外界有了交代,他們不是不想過來治療。而是因為和主城府是敵對的關系,拍主城府給自己的藥有問題,于是想要拿回藥方自己救治自己。而我們這邊因為心虛肯定會拖著藥方不買,這樣他們就就有了正面的理由可以不接受我們的治療。」
「那他們既然知道藥方是假的可是為什麼不直接戳穿我們。而花錢買藥方雖然可以拖延時間,可是這不是變相的承認維摩斯奴隸場有軟骨病這種瘟疫嗎?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巴蒙的確有點想不透這件事情中透露著的詭異。
「第一他們知道藥方是假的為何不戳穿很好解釋。因為我們說這個藥方是大祭司給的,並不是我們自己的。而大祭司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發出了讓我成為戰神使者接替他大祭司位置這句話,就證明這件事情大祭司會站在我們這一邊。而大祭司在獸族人心目中的威望根本不是一個藥方可以動搖的。就算他們證明藥方是假的,可是誰又能說這種簡單的藥方就不能治療瘟疫。要知道愛琴大陸的歷史上可是沒有軟骨病這種病史存在的。而且在我們的操作下這個藥方還真的治好了幾個軟骨病的病人。他們要是爆出藥方只是一個簡單的藥方的話,那麼大部分的獸人指揮感嘆大祭司的大智慧,竟然能夠化腐朽為神奇。而不會去質疑或者指責大祭司什麼。所以說出藥方的真想對于現在情況沒有任何的幫助,並且還因為有污蔑大祭司的嫌疑會被獸人更加的仇視。
至于第二他們購買藥方是對軟骨病瘟疫這件事情不打自招的做法。也很要解釋,首先他們沒有說為什麼會買這個藥方。也就說以後他們買藥方是為了給奴隸場中的人治病或者防治什麼自然有他們說的算。而且你忘了一點,他們是想拖延時間,到時候拖延一段時間當所有人都感覺這次的軟骨病瘟疫有點不對勁的時候。說不定因為我們心虛藥方還在我們手里攥著沒有賣給他們呢。那個時候反應過來的人們加上維摩斯奴隸場的確沒有喝藥,也沒有軟骨病人的出現。到時候他們就成功了,那個時候誰還會去想這個維摩斯奴隸場購買藥方究竟是為了給自己治病,還是別的原因?」姜風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而冷笑中卻夾雜著一絲的寒光。因為從這個主意中姜風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這種避重就輕混淆視听的做法姜風不認為是維摩斯奴隸場中的人想出來的。道理很簡單,姜風這邊發藥都一個多星期了,要是維摩斯奴隸場那邊有人能夠想出這個辦法來,早就用了。因為這個辦法早用和萬用都一個樣,根本就是一個打心里戰的辦法。出了拖延一點時間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要是能夠早想到早就拿出來用了何必藏到現在。所以在這件事情中姜風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這個折中張冠李戴,自己躲在背後。那明面上的理由去*自己的敵人做出判斷錯誤的思考和決定的辦法。姜風曾經經歷過一次,現在再次遇到自然會感覺到一絲的熟悉。上一次遇到自然是姜風的目前被綁架的事件。這件事情看上去表面的主謀是周亮,背後的主謀是姜家,可是實際上藏在幕後推動整件事情的還收卻是吳坤。那件事情中姜風一時暴怒讓秦思雪的姑姑流產。這時讓姜風十分懊悔的一件事情,雖然對秦幕然當初奪走自己父親姜志遠的做法有些仇恨。但是當時的情況姜風也知道一些,也知道秦幕然也是因為愛姜志遠,而且真正的想要幫助姜家才會那麼做的。所以這件事情中秦幕然不應該承擔主要責任,並且作為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姜風也知道。所以姜風因為這件事情從剛開始對秦幕然有些仇恨,變成了現在的愧疚。現在再次遇到這種榆木混淆的事情,姜風思索一下立刻反應過來。
「吳坤,天使末路。我們就要遇到了嗎?不知道獸皇看重的那群東臨人是不是你們?」姜風嘴角掛著冷笑,眼楮中閃爍著寒光說道。
維摩斯奴隸場想要購買治療軟骨病瘟疫藥方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個維摩斯城。對于維摩斯城的這種做法,雖然斥責的人佔了巨大多數但是卻和姜風預想的差不多。維摩斯既然做出了一個服接受治療消除病原的樣子,外面的人自然不會再激烈的斥責或者有些瘋狂的行動。維摩斯奴隸場的壓力頓時笑了很多。開始有部分人把目光從維摩斯奴隸場上轉移到了巴蒙這邊。畢竟藥方是巴蒙拿出來的,姜風拉著聖廟中的大祭司做的大旗。把目光聚集過來是在正常的事情不不過了。不過讓所有人訝然的事情,巴蒙竟然在這個消息傳播的第二天就公開的表示。維摩斯奴隸場想要出五百萬購買藥方,但是被自己言辭給拒絕了。對于這種可以造福種族的好事,怎麼可以收錢了。所以巴蒙決定免費把藥方听給維摩斯奴隸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巴蒙心中在滴血,那可是五百萬呀。而這件事情也是姜風想到了吳坤竟然和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勾結在了一起之後,做出的選擇。
要是對付的是維摩斯奴隸場,或者說是愛琴大陸上的勢力的話。姜風自然不會猶豫賺取著五百萬。畢竟姜風雖然有點仇視維摩斯奴隸場背後勢力斂財的手段。可是面對五百萬金光燦燦的金幣,姜風沒有拒絕的理由不是。可是在知道這件事情背後可能有著吳坤的身影的時候,姜風感覺面對這件事情自己必須慎重。因為愛琴大陸上的人對于姜風的了解,只限于著不到一年的功夫中的了解,甚至連姜風的為人和做事的性格還沒有完全看透呢。姜風自然少了很多的顧及,可是現在隱約中突然冒出了吳坤的身影,姜風就必須抱著十萬分的小心了。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敵人。姜風和吳坤的仇恨可以說在上一世就已經結下。因為吳坤的祖輩就是最後把子彈送進姜風額頭的人,一個一槍打破姜風一時夢想和生活的人。姜風和他的仇恨自然延續到了他所建立的勢力和依然在這個勢力中活躍著的他的後代的身上。
並且現在的天使末路,竟然把柔勁當作了自己一個招攬人才的籌碼來用。這更讓姜風有種屈辱的感覺,一個親手殺了自己,打碎自己所有夢想的人。竟然拿著自己創造的武技,為自己謀取巨大的利益不斷的發展壯膽。這讓姜風有種被人朝臉吐了一口吐沫,然後又來了一個耳刮子的感覺。還有那個千手屠,是姜風想些想要逃避的存在。因為見面的時候,就會知道自己當年的兩個生死兄弟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如果不是天使末路的人竟然拿出自己創造出來的柔勁來當招牌。發現天使末路這個勢力和吳家的人姜風會把它給滅了。但是卻不會追究當年的事情,讓當初到底是誰給自己下了毒,倒是是誰出賣自己徹底成為歷史被塵封。可是現在就算姜風想要塵封卻不能自欺欺人。自己當年那個出生入死的兄弟不但出賣了自己,而且還投靠了殺死自己的人,並且幫助他們發展壯大。這讓姜風有種胸口被人插了一刀的感覺。雖然不想去追究什麼,可是姜風卻壓不下這口氣,並且姜風心中一直有個聲音在吶喊。姜風心中渴望想要知道當年那個兄弟為什麼會出賣自己,而是想要知道出賣自己的原因,並不是想要知道到底是那個兄弟出賣了自己。雖然這件事情說起來有點矛盾但是姜風心中卻真的是這麼想的。只想知道原因,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雖然這個想法有點掩耳盜鈴,但是姜風卻不想破壞自己的兄弟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但是這一切都被天使末路的人竟然拿柔勁當做招牌給大破了。姜風現在竟然有股瘋狂的沖動,甚至在得知當年到底是誰出賣自己的真相之後,跑到那個人的墳前,扒開對方份墳墓,面對那個自己可以把生命交給對方的兄弟面前,質問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混蛋,可惡。姜風,不要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姜風這邊開始認真思索,怎樣對付這個突然賣出來的吳坤的時候。遠在維摩斯城之外,金錢豹族的城池之中。一個打扮怪異的青年人面色扭曲,不斷的摔打著屋子里的東西。如果姜風看到這個青年人的樣子的話,一定會第一眼認出來,這個人正是讓姜風真正動了殺機的吳坤。吳坤在金錢豹子族中的出現其實是個秘密,這件事情連被獸皇指定的豹王接替人多爾哈都不知道。對于自己這個便宜的來的孫子,豹王自然不喜。可是金錢豹族勢弱。獸皇現在還是獸皇,豹王根本沒有反抗的本錢。所以豹王隱瞞著獸皇和自己這個便宜的算子,暗地里構建自己的勢力。而吳坤從空間裂縫中達到愛琴大陸之後出現的地方正是金錢豹族的地方。
雖然這群打扮怪異的人不會什麼魔法,大部分人只懂得簡單一點的運氣法決。但是這群人的武技,卻讓豹王驚奇異常,光系魔法的裝備,更是讓豹王看到了戰勝獸皇份希望。于是吳坤就在金錢豹族隱藏下來開始發展。所以姜風不知道吳坤所在愛琴大陸上的具體位置,但是因為惡龍賭城現在已經名聲在外。吳坤卻知道了有關姜風的消息。所以吳坤一直都隱藏在暗地里,等待著給姜風致命一擊。維摩斯城弄出的這麼大的動靜。吳坤自然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里,並且開始積極的和維摩斯奴隸場後面的實力取得聯系,但是卻沒有親自前往維摩斯城,而是躲在了遠遠的地方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等待著機會。
而現在維摩斯奴隸場的窘境,自然讓吳坤看到了機會。于是讓豹王幫助自己穿針引線,吳坤很快的接觸到了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並且開始為他們出謀劃策。並且維摩斯奴隸場和他背後的勢力出奇的沉默其實也有吳坤的意見在里面。不過在吳坤還沒有與維摩斯奴隸場後面的勢力合作的時候。維摩斯奴隸場的高層就有了這個大致的意向。所以這件事情中吳坤的痕跡並不明顯。姜風自然無法第一時間嗅到吳坤的味道。但是購買配方的這一件事情一出,姜風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吳坤的存在。這樣姜風自然改變了一些決斷的風格,讓吳坤因為自己的提議失敗,自己被維摩斯奴隸場高層的輕視而惱羞成怒。並且吳坤對姜風現在的成就心中也充滿了嫉妒,更是因為被姜風陰了一把前仇舊恨加在一起,恨不得直接把姜風給宰了。
蘿卜加大棒
「什麼擴建維摩斯城?巴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個時候要擴建維摩斯城?」維摩斯奴隸場中脾氣越發暴躁的六長老在屋里來回的度著步子,臉都氣的發綠了。與吳坤咆哮不同的是,六長老顯得十分的陰歷。冰冷有些發狂的目光在屋子里每個人身上不到的巡視著,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搜索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貓盯上的老鼠一般。六長老這段日子已經不知道因為生氣拍死過多少人了,但是身為火翼的成員,有其事情卻又必須向六長老回報。于是每天的匯報時間,就變成了死亡時刻,而六長老則就是制造死亡的儈子手。「溶洞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臉色陰沉的可怕的六長老做了下來,所有人動松了一口氣,因為六長老在不說話陰沉就像毒蛇盯著青蛙的時候才會出手殺人。而如果開口問話的話,就算臉色陰沉的能凝出水來也不會殺人的。
「總部那邊說還要等等看。」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回答者,雖然現在六長老的毛順了一點,但卻不缺少再次炸起的可能性。所以所有人在回到六長老問題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溶洞原本並非火翼的總部,火翼是人類帝國的勢力,並且大部分的成員是西侖國的人。剛開始溶洞只是一個中轉站。但在火翼的老大因為發現了某種東西,無法從南蠻國把東西轉移到西侖國的時候,來到了溶洞坐鎮。漸漸的火翼的總部從原本的西侖國內來到了南蠻國中。而那個不可以轉移的東西,自然是火翼老大親自坐鎮,姜風發現的那顆被帝王綠玉石完全包裹著的金色龍頭了。雖然無法從這個東臨國的圖騰龍頭中得到什麼能量。但是在龍頭旁邊修煉火翼老大卻心平氣靜無論修來到了什麼關口都不會走火入魔。
而且在龍頭旁邊吸收一些能量比較大的神力晶核,或者煉化什麼古尸,神兵利器的時候。沒有任何能量發出的龍頭卻對這些東西都有著詭異的壓制作用。讓火翼能夠事半功倍的收服這些東西。龍頭是在五十年前被火翼的人無意間發現了,而那個時候火翼只是一個聖級中期的強者。只是短短的五十年,火翼就跨過了別人五百年都無法跨越的鴻溝。實力達到聖級後期,聚集聖級巔峰離開愛琴大里這個中級空間還有一步之遙。在整個愛琴大陸上能夠被火翼看在眼中的屈指可數。但火翼在南蠻國卻始終保持著低調,就算是有足夠的實力統一蛇人族。火翼依然是在暗地里抓人,用一些迂回的辦法達到控制蛇人族的目的。而不是強行的戰爭統一,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自然是南蠻國聖廟中的大祭司。
那個唯一一個達到了聖級巔峰實力,卻放棄了到高級空間中成神,而留在愛琴大陸上守護南蠻國獸族的強者。火翼沒有見過大祭司出手,但對于大祭司的忌憚卻一直都很大。因為自從到了南蠻國到現在,火翼一直感覺自己背後有一雙眼楮始終在盯著自己。而這雙眼楮的主人正是大祭司,甚至火翼火翼溶洞中龍頭的事情大祭司也知道。可是並不知道為何大祭司始終保持著沉默,所以即使實力很大,都到了能夠左右獸皇決定的現在。火翼依然保持著低調,這也是維摩斯奴隸場出了事情。奴隸場沒有使用暴力直接解決,而是按照「規矩」來的原因之一。因為姜風時代大祭司指認的戰神使者,為了聖廟大祭司的接替人。雖然姜風現在的戰神使者還差最後到聖廟接受封賜這一步,還不是戰神使者。但是火翼還是不敢做的太過火,不然以六長老強壓著的怒氣,早就把姜風給撕碎了,怎麼可能在這里做著轉動腦筋想對方姜風的辦法。
「等等看,又是等等看,別人都已經把屎拉到我們頭頂山來了,還要等等看。火翼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懦弱了,到底等到什麼時候?」听到下面人的回報六長老瞬間炸毛了,不過卻沒有動手殺人。而是臉色猛然一變,然後目光從屋中人臉上掃過,看到所有人都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似乎什麼都沒有听到一樣。六長老眼底寒光閃爍幾次,然後慢慢的隱去。而底下的人感覺自己的豎起的汗毛有趴了下來,提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這一次的交鋒中因為姜風嗅到了吳坤的味道,沒有任何一個做賊者的心虛。讓維摩斯奴隸場陷入了更大的被動之中。藥方現在已經到了維摩斯奴隸場的手中,不要不行呀。消息都已經放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個上面呢。如果維摩斯奴隸場敢出爾反爾的話,那麼將會再次處在風口浪尖上。變成現在急劇容易暴動的貧民和聚集在維摩斯城貴族的攻擊目標。
而看到維摩斯奴隸場接下藥方,姜風也松一口氣。因為只要藥方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維摩斯奴隸場接過去。那麼要是以後維摩斯奴隸場想要拿這件事情開刀讓姜風身敗名裂的話姜風也有了自己的說辭。而這也是六長老暴怒的原因,原本想要購買藥方這件事情拖延時間和轉移一下群眾的注意力。可是誰又能想得到姜風這邊反應這麼快。今天剛放出維摩斯奴隸場想要購買只要軟骨病瘟疫藥方的消息。第二天巴蒙就親自把藥方送到了維摩斯奴隸場的門口。這讓六長老差點沒有郁悶的吐血。只要結果藥方就算再過更長的時間,維摩斯奴隸場沒有什麼軟骨病瘟疫發生。
維摩斯奴隸場也不可以拿這件事情來進攻姜風,明擺著呢。因為藥方給你們了所以你們奴隸場中的軟骨病才好的。至于拿回藥方之後你們有沒有喝藥姜風自然不擔心什麼了,就算你真的沒喝藥,想要用這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也要有人信才行呀。願意花五百萬金幣去購買藥方。雖然現在沒有花錢,但是買回去藥方只是那在手里看著沒有按照藥方上面的吩咐抓藥喝,那可能嗎?至于說以巴蒙給出的藥方是假的來說辭。那更是不可能的,你花五百萬買,人家全白送。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別人傻還是你傻?五百萬都不要了,還會拿個假藥方來會有你。這麼做也太著相了吧。要給家的也是要了你的五百萬金幣再給假的,白送一個假的過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並且軟骨病瘟疫這件事情也會因為維摩斯奴隸場拿到藥方而告一段落。主病原都被控制住了,一些膽小的貧民和貴族,最多在觀察了一個是太半個月的,就可以大模大樣的回去了。事情再次回到了姜風預期的軌道上,維摩斯立場因為一招的差錯,輸掉了整盤棋。可謂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而巴蒙也終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面,把精力從瘟疫時事件上轉移到了維摩斯城的擴建上面上來。有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已經決定用于蛇皇美杜莎,而拋棄自己原本背後的操縱者獸皇的巴蒙,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是為自己的後路考慮的時候了。而維摩斯城的擴建,正是自我保護的一個契機。
姜風正在閉目把自己的神識探入一團渾濁的能量之中,這團能量正是姜風上次在墓中墓要來的那個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不過這些記憶大部分都已經模糊,而且還有一部分因為用符石剝離武技的時候出現了混亂。所以姜風沒事的時候就把神識探入其中,就像是在看電影,而且還是看那種卡碟,時不時的會跳躍一下的電影一樣,分段一點點的分析著這個喪尸將軍的記憶。有的時候姜風看的那是一個通婚腦脹,有很多片段都是連蒙帶猜,然後再結合美杜莎的記憶詢問一下,才勉強把這些斷斷續續並且出現間斷的喪尸將軍記憶給連貫起來。
不過讓姜風有些失望的時,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姜風已經看了一大半了,可是卻沒有發現多少有用的東西。眼看著這團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就要看完,姜風有點不知道當初換回個東西而放棄拿兩個武技值不值。要是外人知道姜風竟然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把這團靈魂記憶給看完的話。一定會罵姜風是個瘋子,要知道現在是師級喪尸將軍。在萬年,甚至數萬年前實力最起碼也是一個聖級巔峰,甚至是個神級也不一定。這樣可以被說成老怪物的家伙,他們雖然大部分的記憶已經模糊。可是就算剩下他們記憶中的冰山一角也不是那麼容易要「解讀」出來的。當初另外三方放棄爭奪這團記憶,也有「解讀」出來太過麻煩有關。解讀這樣的靈魂記憶,需要召集到很多的精神力強大的魔法師,或者術士把這團能量不斷的分割細化,然後每個人負責一部分慢慢解讀,然後把解讀出來的東西連接到一起才行。這個步驟雖然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十分的復雜。
雖然很多魔法師和術士對解讀這種記憶都是非常感興趣的,但是雇佣他們解讀的價錢可不低。要知道在把神識探入這些靈魂記憶中的時候,那種感覺可比看三維立體電影的代入感強太多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陷入記憶的混亂,分不清到底自己是誰,陷入瘋狂之中。所以對于這種解讀從神權文明靈魂中玻璃下來的靈魂記憶魔法師和術士是又恨又愛。恨得是一個不好自己就會變成瘋子,愛的是如果分到自己手中的那團靈魂記憶,是關于一些修煉新的,或者修煉方法什麼的話。那可就是大賺了,要知道出去想要解讀這些靈魂記憶的人拿出來的佣金之外。解讀出來的記憶有用部分,負責解讀的人只要把東西寫給雇主一份,自己也是可以使用的。畢竟這個世界上可沒有洗腦這種醫學手段在。所以要是有人知道姜風自己就解讀了一個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而且事後還頭腦清醒沒有任何後遺癥一定想要撬開姜風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結構的竟然這麼強悍。要知道敢獨自解讀一份記憶的人,都是省級以上,而且還是修煉關于靈魂方面的強者才敢這樣做,換做其他修煉身體根本不敢做這種事情。
「進來。」神識從記憶中退出來之後,姜風不斷的揉著額頭。大腦急速的運轉著。就像一個排字版一樣,開始一點一點把剛才看到的記憶慢慢的理順。每當這個時候姜風感覺自己的腦袋中就像漿糊一樣,不過不斷在識海中游動的那顆龍頭,和姜風穴位中運行著神秘能量,這個時候就像是螞蟻一樣,一點點把姜風腦子中的漿糊給搬開,讓姜風的大腦慢慢的清晰起來。也正是這樣姜風不知原由,就這樣貿貿然的去解讀一個喪尸將軍的靈魂記憶才沒有發瘋。就在姜風把所有記憶都要理順的時候,听到外面有敲門聲,開口說道。然後睜開了緊閉的眼楮,至于還沒有理順的那一部分,暫時不會出現什麼狀況,有時間在理順也一樣。
「安達斯來了。」進來的巴蒙,現在巴蒙可以說是楚風得意,不但名利雙收。而且現在在人類的商人中間混的也是如魚得水。簡直就是快活的不得了,當然要是這種快活同時不是在大把大把的花著金幣的話,那麼巴蒙會更開心。
「呵他但是會趕時間,這邊我們剛剛和維摩斯奴隸場偃旗息鼓他就找上門來了。」姜風嘴角露出嘲弄的神色,但卻沒有真的發火。安達斯又不是自己父母親戚,和自己合作的時候要是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自然好。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而事情過了之後安達斯就找上門們,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安達斯和姜風之間的合作原本就是一種利益的交換,安達斯用現在手中的資源交換以後更適合自己修煉的利益,姜風和維摩斯奴隸場對持的時候。安達斯能夠出手幫一把,那就是仁義。不幫姜風也不可能去記恨什麼。雙方都清楚的認識這一點,所以姜風也就是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心中卻沒有多少的芥蒂。
「姜風城主別來無恙啊。」得到姜風的允許之後巴蒙把安達斯引到了客廳之中,而姜風也先一步在客廳中等著。看到姜風安達斯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不自然,不但沒有不自然而且還顯得十分的開心,臉上洋溢著笑容對姜風說道。
「呵呵,是呀。安達斯將軍也是風采依舊要,不知道那件事情考慮好了沒有?」姜風臉上也露出笑容直接說道。既然大家都知道雙方的合作是為了什麼,姜風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拐彎抹角的試探什麼,直接奔向了主題。
「早就考慮好了,這不是前段日子,維摩斯城出現什麼軟骨病瘟疫弄得人心惶惶的,而且人滿為患。听說巴蒙蛇王的主城府中都住著很多要好的貴族。我也擠不進來不是。」听到姜風直奔主題,安達斯神色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姜風這麼直接的目的,不過也就是瞬間的事情,安達斯就給出了回答。
「獸皇那邊催促了?」姜風深意的看了安達斯一眼淡淡的問道。
「恩,就在昨天獸皇已經答應我提的要求。只要美杜莎蛇皇也前去幫忙,所獲得的報酬將和我一樣。而且如果姜風城主也一起跟過去幫忙的話。獸皇說事成之後他可以親自送你去聖廟見大祭司。」對于姜風這樣問自己,安達斯沒有任何的意外。這件事情中安達斯在觀望,獸皇則是比安達斯積極的多,稍微的在後面推波助瀾了一把。不過最後卻因為維摩斯奴隸場那邊不知道那個傻蛋的注意,擺了一個大大烏龍。把已經整的沸沸揚揚的瘟疫事件給弄終結了。簡直把獸皇其的不行,而安達斯說獸皇昨天才答應自己的要求。自然是在向姜風說明,不只是我在旁邊站著看你的熱鬧,獸皇可是比我積極多了,你要是有什麼怨氣的話去找獸皇。我們兩個是合作者,以前的不愉快就讓他過去吧。其實這件事情這麼快平息下來維摩斯奴隸場高層的顧及也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剛開始維摩斯奴隸場高層的確像用這件事情滅了膽敢和自己炸毛的巴蒙,順便整姜風這個接二連三挑釁自己的人一個永不翻身。可是最後這個瘟疫漩渦牽制的越來越廣,讓維摩斯奴隸場背後支持的勢力都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這個時候一個借口平息此時,自然會借坡下驢,讓整個事件快速的平息來。至于這個事件對于維摩斯奴隸場的影響和損失,對于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來說自然不是傷筋動骨的。當然在這件事情倒是在姜風和維摩斯奴隸場兩方的默認之下平息了下來,當時姜風和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實力卻結下了不小的梁子,如果姜風哪天不小心掉進了水井里,落井下石的人有多了不少。
「多謝獸皇的抬愛了。」姜風臉上露出謙遜的笑容說道,不過眼底卻露出思索的神色。安達斯既然這樣告訴自己,自然是獸皇這麼說過。安達斯沒有必要說這句話來欺騙自己,畢竟雙方的合作就算是定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安達斯把手中的勢力交接給美杜莎,然後共赴獅皇城去見獸皇了。如果獸皇真的沒有這麼說過,姜風和獸皇見面的時候很容易戳穿安達斯的謊言。所以安達斯不是傻蛋,自然不會用這個謊言騙自己過去。所以這句話肯定是獸皇親自說的,可是一向對自己成為戰神使者,到聖廟中接受大祭司的冊封持抵觸甚至反對態度的獸皇。這個時候竟然拋出這個誘餌,姜風自然需要好好地想想到底是什麼原因。因為就在幾天前獸皇還在瘟疫事件的背後,不斷的推波助瀾。想要讓姜風身敗名裂,就算成為戰神使者,自後接人大祭司影響力也會弱的不能在弱的。現在突然竟然答應親自送自己去聖廟,姜風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呵呵!那麼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去獅皇城?」听到姜風的回答,安達斯自然知道姜風心中的確沒有記恨自己,于是提問到。這時答應了合作之後安達斯最關系的問題了,畢竟自己距離蛇皇的血脈還差半格,身份有些尷尬不是。
「那就看安達斯什麼時候把軍權皎潔過來了。辦完這件事情之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獅皇城了。雖然現在獸皇的態度有所轉變,但是安達斯將軍,這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我們在去之前可是要做好十足的準備呀。要是獸皇在突然反悔我們要有所應對不是。正好巴蒙因為維摩斯城需要擴建,會留下來主持日常的事物。巴蒙雖然實力有點弱,但可是實打實的蛇王,由他來統領所有的蛇人部隊在合適不過了。」姜風臉上笑容更勝看著安達斯說道。安達斯臉色再次愣了一下,而且這次神情停滯的時間比較長。可以想象出安達斯心中的糾結,雖然知道如果答應姜風合作,那麼自己手中的軍權交出去那是遲早的事情。而且極有可能是在自己答應合作的那一刻,畢竟姜風又不是傻蛋。這個時候不會談什麼仁義謙和,先把軍隊掌控在自己手中那才是重要的。安達斯在選擇與姜風合作的時候,自然就做了這種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安達斯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臉色有點變化自然是人之常情了。
「那就今天把,我這就回去安排遞交軍權的事情。然後再過三天,姜風城主安排好這邊的事情之後,我們在一起出發。」沉吟一下安達斯說道。雖然心中有些糾結和失落,但是安達斯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能夠在蛇王巴拉死後全部接收原本屬于巴拉的勢力。安達斯自然不是一個膚淺和斤斤計較的人,既然知道交出自己手中權力的事情已經無法避免,安達斯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交出來,而且還為姜風考慮了一下,連安排的時間都給姜風留了出來。
「接受軍權的時候,安達斯將軍的手下不會有什麼抵觸或者不滿的情緒吧?」听到安達斯答應下來,姜風卻沒有見好就收,而是繼續逼問了一句。
「請姜風城主放心,雖然我不是嫡系血脈的蛇王,也不是什麼蛇皇。但是我體內的血脈比滴血的蛇王還要高貴。並且在軍隊中我的威信還是有點的,只要是我點頭答應的事情。手底下是不會有人反對的。」對于姜風再三的逼迫安達斯有些惱怒,但是既然已經選擇了和姜風合作,這些惱怒就只能裝在心底,並且最好不要記恨什麼。否則這件事情完了之後,美杜莎穩固了自己的蛇皇位置,的時候第一個被開刀的人肯定是自己。所以既然選擇了合作,這些都是安達斯必須忍受的。
「既然安達斯將軍這麼說,那我就真的放心了。哪,這是給你的,既然安達斯將軍已經拿出了誠意,我也不能小氣不是。」姜風滿意的看著安達斯點了點頭,雖然現在兩個人的實力有著很大的差距。但是兩個人的地位卻不同,實力弱的姜風是主,而實力強的安達斯是僕。所以如何能夠讓安達斯服服帖帖的歸自己使用,姜風自然有著自己的御下之道。比如現在先來一巴掌,然後再給一個甜棗就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姜風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盒子遞給安達斯說道。盒子的里面一個圓潤的丹藥靜靜的躺在那里。這顆藥丸自然是姜風在了解到美杜莎體內能量沖出之後,專門制造出來的。當然這個東西不是給美杜莎用的,美杜莎有姜風度過去的一口神秘能量,解決身體中的麻煩足夠了。
而是專門針對安達斯制造的。因為安達斯的血脈並非自身所帶,而是吸收了一條玄冰巨蟒只有所得。雖然玄冰巨蟒的血脈強勢,而安達斯也挺過了傳承這最難的一關。但是兩種不同的血脈相互融合在一起,也有一些弊端不是。比如不能完全融合,兩種血脈之間有所排斥,正是融合的弊端之一。姜風制造出來的這枚丹藥正是用來解決這個麻煩的。當然這個丹藥里面只有一絲姜風注入進去的神秘能量,比起給美杜莎的那一口,還不到萬分之一。不過只要安達斯吃下這顆藥,配合上自己神秘能量和丹藥的效果安達斯自然能夠感覺得到。這個也是姜風以後控制安達斯的手段之一,當然控制的手段是丹藥的*,而並非姜風在丹藥中做了什麼手腳。畢竟如果連這一點的胸襟都沒有,姜風怎麼能可能處于弱勢而掌控強勢一方的安達斯。
「這個是?」看到姜風遞過來的丹藥,安達斯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但是面色卻充滿疑惑的看著姜風。丹藥雖然對不是本身血脈而是接受傳承血脈的人來說十分的珍貴。但是姜風卻沒有在意,丹藥的主料並不怎麼珍貴。就是一些常見的草藥而已,真正起到作用的是丹藥中姜風注入了一絲神秘能量。所以姜風不用拿什麼玉盒玉瓶的來防止丹藥藥力的瀟灑。只要姜風在,丹藥失效再注入一絲神秘能量就行了,不會有什麼藥力損失的情況出現,自然不用大費周章的為減少藥力的消散上做文章。
「對你血脈的融合有好處的。不過這個藥盒相比安達斯將軍也听說過。就是我們家鄉做常見的玻璃盒。整個惡龍賭城都是用這個東西的同類制造出來的。所以這個藥力呢,只能保持三天。如果安達斯將軍不用的話,最好是在三天內送人並且讓他服下。不然那就什麼用都沒有了。」姜風聳了聳肩坦白的說道。姜風自然不會說自己沒有下毒什麼的話,畢竟這種事情說的越多,對方就越不相信。沒有下毒你嗦什麼,所以吃不是決定權在安達斯手中。姜風心中也已經決定,如果安達斯吃下這個藥丸,那麼以後這種甜棗自然還有。如果安達斯不吃,那麼在美杜莎的位置穩定了之後,安達斯就是姜風第一個要除去的目標。畢竟一山不容二虎,如果真的從獅皇城出來,安達斯的血脈會提升半格成為蛇皇血脈。雖然安達斯手中已經沒有了什麼兵權。可是不要忘了,現在姜風手中接收安達斯手中的軍隊之後,也堪堪掌控了蛇人族一半的力量。
還有另外一半力量在外面飄著呢。如果安達斯有了蛇皇血脈之後野心不小,姜風又沒有什麼好鉗制安達斯的手段。自然是直接除掉一了百了,姜風不怕自己手下有野心。沒有野心的手下出了像個傀儡或者應聲蟲一樣使用之外,沒有絲毫的作用。而又野心的手下在你還能控制他的時候,他可以把你吩咐的事情盡善盡美的完成,至于以後控制不了被手下反叛,甚至宰掉。那也只是你自己實力不濟,連自己的手下都掌控不了。你這個老大當到頭了一點都不冤枉。
「哈哈,既然是姜風城主拿出來的。而且對我的血脈融合還有好處,我怎麼會送人呢。這樣為了表示我對姜風城主的謝意,當場吃下他好了。」安達斯盯著姜風,臉上帶著笑意的說道。不過姜風的神色波瀾不驚,讓安達斯想要從姜風臉上看出一點什麼的安達斯有些失望。對于這個丹藥沒有任何的懷疑和防備,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安達斯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吃這顆丹藥,或者把這顆丹藥拿去送人的話。那麼自己和姜風之間就會出現芥蒂。這個芥蒂以後還不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可以解除。不過即使沒有從姜風臉上看出任何的疑點,安達斯還是決定吃下這顆丹藥。因為安達斯有著自己的判斷,既然自己都知道這個時候拿出這個丹藥來會讓雙方的關系處于一個尷尬的境地上。姜風自然也清楚,可是既然清楚還拿出這顆丹藥,那麼姜風畢竟有所依仗。而且不可能下毒,不然安達斯吃了這顆丹藥表現出了自己的立場了,可是發覺自己中毒之後,那姜風剛開始想要營造的一起還不是功虧一簣。至于姜風有自信在丹藥中下一種安達斯察覺出來的毒,安達斯自然也有著自己的自信。
如果真的察覺不到對方所下的毒,那麼躲過這一次,肯定躲不過下一次。與其這樣畏畏縮縮,還不如索性單打一點賭一把。如果丹藥中沒有毒,而且有姜風所說的那種效果,自然好。如果真的有毒,現在美杜莎不在姜風身邊,安達斯暴起殺了姜風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聖級中期強者的實力,可並不是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麼一點點。安達斯有自信中毒之後依然能夠干掉姜風。所以有了綜上所有的分析之後,安達斯十分豪爽的打開玻璃盒拿出丹藥吞了一下。期間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看的姜風暗暗地點頭,如果真的能夠把安達斯收服的忠心耿耿的話,那麼安達斯可堪大用。
「效果不錯吧?」吞下丹藥之後大約三分鐘,安達斯猛然睜開眼楮看著姜風,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姜風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安達斯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服下丹藥的時候雖然安達斯已經做出了決斷,但是說心里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丹藥下肚的時候,安達斯按在的調動體內的能量把丹藥包裹起來。不過卻沒有阻止丹藥的融化,畢竟有了選擇之後。安達斯不可能用這要的手段來蒙騙姜風。就像剛才所分析的一樣,如果丹藥中真的有毒自己檢查不出來的話。躲過這一次肯定躲不過下一次。中毒就直接把姜風個干掉。所以調動身體中的能量,只是用來發現中毒的時候及時控制住毒素,然後殺了姜風。可是愛丹藥消化之後。一絲精純十分柔和的能量從消化的丹藥中冒了出來。
對于這股能量安達斯感覺十分的驚訝,因為自己接受玄冰巨蟒的血脈傳承之後。剛開始因為玄冰巨蟒的的強勢,自己本身血脈和玄冰巨蟒血脈的融合並沒有產生什麼排斥的現象。可是隨著融合的滲入,當自己本身能量被壓縮到不能在壓縮的時候。兩種血脈突然排斥起來,當然這個時候安達斯已經是聖級初期的強者。這種排斥自然可以壓制,但是這也是個修煉中的弊端不是。要是在修煉突破的時候,遇到什麼麻煩,這個弊端聯合著麻煩一起爆發,安達斯丟掉性命的可能性可就大大增加了。而丹藥中冒出來這股能量,竟然瞬間讓原本劍拔弩張,安達斯強力壓制的兩種相互排斥的血脈排斥力緩和了一下。並且竟然還有相互融合的跡象。這讓安達斯自然驚訝非常,為了修煉安達斯一直壓制著這種排斥,並且及時在加上一一種獨角蛟龍的血脈也不在乎。
因為對于蛇人來說,血脈越強大就證明成長的空間越大。從一條小蛇修煉的蛟龍的奇跡,畢竟是奇跡。億萬億中能夠出現一個就很了不起了。安達斯可沒有自戀到這個餡餅一定能夠砸到自己的頭上。所以即使血脈之間有排斥,安達斯壓制著也要把自己血脈的等級弄上去。也正是因為如此,安達斯知道融合血脈的弊端,可還是要選擇多融合一種獨角蛟龍的血脈。一開始安達斯準備不斷修煉然後慢慢的尋找解決的辦法。畢竟愛琴大陸上沒有解決的辦法,不代表高級空間中沒有。高級空間中沒有不代表終極空間中沒有。只要終極有足夠的實力,有著悠久的生命,那麼終有一日可以解決這個弊端的。可是安達斯做夢都不想到,纏繞著自己這麼久的隱疾。竟然被姜風拿出的一枚丹藥給解決了,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治好。但是卻讓安達斯看到了治好的希望,怎麼能不驚訝。而且因為這絲能量十分稀薄的原因,安達斯並沒有美杜莎那種切實的感覺,一下子就認出了這股能量的本質。所以姜風不用擔心安達斯會在外面亂說。
「謝謝姜風城主賜藥。」听到姜風的問話,安達斯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語氣十分尊敬並且對著姜風行了一個大禮說道。此時安達斯心中雖然還是有點小心思,但是卻已經堅定了跟隨姜風腳步的信念。畢竟安達斯現在是聖級中期。自己身體中的隱疾想要治愈的難度是多大,安達斯心中自然一清二楚。姜風既然有治療這樣艱難隱疾的手段,那麼就算姜風現在的實力才是師級,但也能夠足夠引起安達斯的尊重。要知道在各大勢力中吃香的並不是實力強大的戰士、魔法師和術士,而是藥師。每個強大的藥師不但有著自傲的本錢,而且還有組建一個龐大實力的基礎。畢竟在藥師手底下修煉,有著丹藥的幫助修煉的速度可比自己苦練快多了。就像一些神廟中接住神權時代保存下來的神力修煉,許多人吸收晶核修煉一個道理。並且藥師手中的丹藥要比這些東西珍貴很多,因為吃丹藥修煉,要比吸收這些原本屬于別人能量的東西修煉危險性要小得多。現在安達斯終于對美杜莎為何如此的依附姜風猜到了一絲的原因,也看到了姜風以後輝煌成就的一角。
449真正的獸皇
就算姜風以後不修煉,單單是憑著一個可以讓血脈融合弊端消除的手段,就能混的風生水起。要知道現在大部分人的修煉並非都是一步步腳踏實地修煉上來的。越往上面竊取晶核中的神力,或者天神,仙人尸體中的力量就越普遍也越大。他們身體中也有著和安達斯體內一樣的弊端,要是姜風放出風去說自己手中有解決這種弊端的丹藥。那麼姜風身後就能跟著一大批實力高強的追隨者,這股勢力不說橫掃南蠻國,至少會讓獸皇忌憚三分。
「呵呵,安達斯將軍客氣了。」姜風擺了擺手笑道,笑容猶如三月春風一般暖人心田。雖然姜風不過自戀到安達斯接受這顆丹藥之後,就能對自己忠心耿耿死而後已。但是至少姜風在安達斯的心中種下了一顆讓對方屈服的種子,最堅實的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姜風和安達斯有著很大的利益糾葛,在短時間內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有了這顆種子,姜風就可以在潛移默化之中讓安達斯為自己所用。姜風現在手底下卻人手,更缺獨當一面的高手。所以能夠把安達斯這個以前統領六十萬大軍,掌管數千萬蛇人族的復合型人才抓在手中,那麼對姜風以後的發展有著很大的推動作用。
並且有了這顆丹藥為引。姜風在減少安達斯因為突然失去權利心中而產生芥蒂的同時。姜風還想讓安達斯在以後的一段時間之內積極的配合自己。而這個配合需要安達斯拿出誠心來才行。因為接受安達斯手中的領地和軍隊之後,姜風手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對軍隊中的將領,以及領地中的大官貴族進行一些必要的調整和整改。這肯定會觸踫到安達斯的利益,而安達斯身為聖級強者,能讓他看在眼中的利益,自然是自己修煉需要的資源。而姜風給安達斯吃的這顆可以融合他體內血脈沖突的丹藥,就是給安達斯吃了一個定心丸。明確的告訴安達斯︰「你手底下那些資源都不夠看,我手里才有你真正想要的東西。」
所以這樣一來,姜風在清除原本屬于安達斯的這些嫡系,換上自己的人的時候,安達斯不會生出太大的抵觸。畢竟這個領地安達斯可是精英了數百年之久,其中的和安達斯有著關系的貴族和實力盤根錯節,姜風想一時間全部清除,根本是痴人說夢。就算這個夢實現了,那麼整個從安達斯手中接收過來的勢力估計也崩盤了。姜風要的可以一支有著戰斗力的隊伍,不是收拾爛攤子。而且姜風現在手底下真的有點缺人才,把安達斯穩住了,一些安達斯提拔上來的人才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姜風還是可以用用的。這樣為姜風培養自己的心月復留出了緩沖的時間。
果不其然在安達斯回去之後巴蒙派人去接收安達斯手中的權利之後,心中有些失落的安達斯的確配合的不錯。其中出現了一些騷亂也是安達斯主動出面給平息下來的,畢竟這一切都是安達斯在來維摩斯城之前那排好的。既然做出了決定安達斯自然要未雨綢繆一下,不可能臨時抱佛腳。不過現在接收的安達斯的領地,以及六十萬大軍還不能使用自如,並且為了讓剛接收的領地中不會產生混亂和軍隊不會造反。接收安達斯的勢力目前對于姜風這邊來說還是一個包袱,不但不能增強自己的戰斗力,還有點拖後腿。但這也是內部的因素,現在在外人看來姜風的實力肯定是增大了,領地擴大了將近兩倍不說。
軍隊一下子多了六十萬,是以前的四倍之多。會一點加法的人都知道現在的巴蒙蛇王,才是蛇人族最有權位的蛇王。不過接受安達斯的勢力之後,姜風又面臨了新的困難。那就是如何應對蛇人族另外兩方的勢力,姜風現在的勢力雖然迅猛增長。可是另外兩方勢力依然把持著蛇人領土的另一半,軍隊數量比起姜風這邊還多了十萬。是姜風現在最大的威脅,甚至紅沙城那邊駐扎的獸皇軍隊都沒有這兩方的勢力到。畢竟紅沙塵那邊獸皇的軍隊沒有足夠的利益肯定不敢貿然出手。不然這場戰爭聚會是個導火索,讓其他種族瞬間緊張起來,嚴重的甚至直接舉兵造反。畢竟獸皇的人品大家都是清楚的,而排除異己的私欲那更是看的真真的。這次沒有理由就出兵把蛇人族給滅了,誰又能保證下一個被滅掉的不會是自己?
所以紅山城駐扎的軍隊有威脅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這個威脅更大的程度上只是一個擺設,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可是蛇人族另外兩個勢力可不同,他們要出兵攻打巴蒙,那就屬于蛇人族的內部戰爭。雖然作為獸皇自己管轄的範圍之內竟然出現了內斗這樣的事情,獸皇自然會感覺臉上無光。可是臉上無光卻是獸皇想要看到的結果,因為這個時候獸皇就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也有了出兵的理由。那個時候獸皇支持誰誰就是正義的一方,反之另一方就是反叛,出兵平叛這個理由再適合不過了。所以目前姜風一邊要收攏接收的安達斯手中的勢力,讓他盡快的真正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另一邊就要防止另外兩個勢力不要犯渾,把這個獸皇想要的理由塞進獸皇的手中去。當然現在姜風和獸皇是合作關系,目前還是安全的,這個擔心可以押後一下。姜風真正需要的是籌劃。
當和獸皇的合作結束之後,自己再也沒有了鉗制獸皇的手段。獸皇所要做出的反應,那個時候只要另外兩邊的軍隊一動,讓獸皇就會以秋風掃落葉之勢把姜風現在經營的蛇人族勢力連根拔起。這才是姜風所要防備的,但是現在因為維摩斯奴隸場瘟疫事件的耽擱。加上獸皇不知道報著什麼樣的目的,這邊事情剛結束那邊就催促安達斯帶著姜風和美杜莎過去。而且竟然給姜風也做出了許諾,這個許諾還是姜風一直想要借助統一蛇人族想著獸皇施壓想要得到的。現在就這樣直接掉在了自己的面前,這讓姜風感覺自己苦心籌劃了這麼久的事情都是白用功一樣。當然這只是一個感覺,要是姜風相信了獸皇的許諾,傻傻的放棄了自己原本的計劃,那才是真正的傻蛋一個。所以蛇人族還是必須要統一的,無論獸皇是否履行自己的諾言,握住統一的蛇人族都是姜風手里一張不錯的派,進可攻,退可守。可是這個節骨眼上獸皇竟然把時間算的這麼準,姜風剛剛接受安達斯手中的權利,邁出重要的一步。剛要按計劃邁出第二步,獸皇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在了姜風的面前。讓姜風無法邁步,更沒有時間來穩定自己的後方,更比說拿下比自己還多了十萬軍隊的兩外兩方蛇人勢力了。
這讓姜風對獸皇的認識,從一個有點昏庸,自私自利,**武斷的無能皇帝,直接上升了一個陰謀家。因為從維摩斯奴隸場這個件事情就可以看出,獸皇從開始到後來都沒有露過一次臉,甚至連一個明確的信息都沒有發出來。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適當了默許了一下。姜風就差點掉進了萬劫不復之地,雖然姜風成功挫敗的維摩斯奴隸場的陰謀。可是勝家嚴格的來說卻不是姜風而是獸皇。因為姜風雖然勝了卻豎起了維摩斯奴隸場這個大敵,這群在維摩斯行省不知道經營了多少年的奴隸販子。自然是出去另外兩個可以明目張膽發動戰爭的蛇人族勢力之外,姜風最大的威脅。甚至他們的威脅比那兩方還要打很多。畢竟兩外兩個蛇人族實力沒有蛇皇,甚至連蛇王都沒有。過來攻打巴蒙這邊快要擁有兩名蛇皇的勢力,顯然有點名不正亞不順了。
所以如果對方沒有絕對的把握,在滅了巴蒙的同時,干掉安達斯和美杜莎這兩個蛇皇的話。輕易是不會出手的,可是維摩斯奴隸場背後的勢力卻沒有這種顧忌,他們本來就是奴隸販子。拿著自己人性在發財,姜風阻攔的他們的財路。雖然他們現在在隱忍,可是已經把姜風拉入了黑名單這是不用懷疑的。所以現在維摩斯奴隸場就像是黑暗中隱藏的毒蛇,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出來給姜風一口,讓姜風死于非命。所以維摩斯奴隸場瘟疫這件事情,看似姜風勝了其實是敗了,因為姜風在根基未穩的時候有樹立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讓原本自己對獸皇來說有點微弱施加的壓力,變得更加的微弱。反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任何話,做任何事的獸皇看似敗了,其實是勝了。因為他沒有付出一兵一卒的代價,就給姜風的脖子上又帶上了一個枷鎖。讓姜風面對自己的時候更加的被動。所以姜風對于這個傳言中給著自己無能印象的獸皇充滿了好奇。
如果這一切都是獸皇在操縱的話,那麼這個看似無能的獸皇,到底是一個怎樣老謀深算的家伙呀?並且姜風還想到了關于獸皇阻止自己去聖廟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獸皇似乎也一句話沒說,一個命令沒下。而全只用這種沒有任何證據的「流言蜚語」,讓姜風止步在了維摩斯城停止不前。這又是怎樣的一種算計?所以把所有事情前前後後聯系在一起想一下,姜風越想越心境,越想越害怕。獸皇在姜風心目中的印象也開始直線上升到了一個可以比肩老狐狸的高度。
「看來自己還是有點太稚女敕,有點想當然了。獸族不一定都是是自發達頭腦簡單的,至少這個獸皇的雄才大略我是自嘆不如呀。」想到這里姜風自嘲的笑了笑,在這一刻才明白獸皇的可怕。姜風有點嘲笑自己對獸皇的認知竟然是一個昏庸無道擁兵自重的無能皇帝。其實這也是姜風從一開始把把獸皇放在了敵人位置上,可是听到對獸皇的描述不是怨聲載道,就是鄙夷嘲笑。讓姜風心中漸漸的形成了獸皇是一個昏君的印象。「那在這件事情中你又是在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上?而我是你和獸皇之間博弈的棋子,還是這種情況是你對我成為戰神使者,未來大祭司接替人的考驗?」姜風站起身轉頭望向獅皇城的方向,在獅皇城的最後邊一座大山始終,一座廟宇在蒼山之間若隱若現,顯得滄桑無比,古樸無華。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雖然知道現在自己的後方依然沒有任何的安定所言。但是姜風還是帶著美杜莎和烏琦,跟著安達斯踏上了去獅皇城的道路。姜風也知道現在自己過去獸皇隨隨便便就能夠把自己給滅了,而且不會產生了任何的影響。因為蛇人族還不在姜風的手中,並且姜風還有維摩斯奴隸場背後實力這個大敵在。如果死了除了遠在天邊的惡龍度成的人會念掛自己。甚至給自己過來報仇的。南蠻國這邊不會引起任何的波瀾。但是明知道是這樣姜風卻又是不走不行,不是獸皇催的太急,而是現在夏季眼看著就要過去了。皇儲的選定的時間在一天天逼近,而姜風還在外面徘徊。在南蠻國好似一個過客,沒有任何的影響力。姜風焉能不急。所以就算獸皇現在不必姜風,姜風也會自己去獅皇城。因為烏琦覺醒的獨眼巨人身份還沒有得到公認,目前只是一個傳言。
無法對獸族中的巨人族產生任何的影響。如果說統一蛇人族是為了為何對獸皇施壓安全進入聖廟讓大祭司宣布自己是戰神使者的話,那麼潛在的原因就是幫助烏琦正是自己是千百年來唯一一個覺醒的獨眼巨人的身份。然後依次來間接的控制巨人族,從而獲得另一張底牌。然後才能一步步的展開自己的計劃,不過計劃是好的。可是姜風現在有種被人從背後逼著走的感覺。因為時間真的不多了,姜風想要對即將要選定的皇儲產生影響,或者說對下一任獸皇產生影響。乃至直接把美杜莎推上獸皇的位子上,姜風進入聖廟接受冊封成為戰神使者佔著至關重要的地位。沒有這個身份姜風對南蠻國,多整個的愛琴大陸上的獸族來說什麼都是不是。而現在給姜風籌備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如果給姜風足夠的時間,姜風自然是一步一個腳印的穩扎穩打。因為這是姜風以後發展的根基,不容一絲的疏忽。可是現在給姜風的時間,即使姜風能夠做到面面俱到,可是底氣卻不是很足,更別說現在姜風經營出來的勢力千瘡百孔不說。還樹敵無數,別說和擁有和獸皇對持的底氣,能夠自保已經是燒高香了。
「獸皇好像有點不歡迎我們呀。」走出傳送陣,看到屹立在獅皇城重要,那氣勢磅礡黃金色的巨大獅子雕像,望了望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以及高大大氣的建築物姜風嘴角上調露出了一絲的微笑。而站在姜風旁邊的安達斯輕輕一笑沒有說話,似乎一切都在這一笑之中,能夠統領近百萬的軍隊和數千萬的子民,稱霸維摩斯行省幾乎二分之一的領土這麼多年。安達斯自然不會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麼弱智,心中對獸皇的認識也自然不會停留在表面上那麼膚淺。不然安達斯縱然懼怕獸皇的手中的權利,想要得到獨角蛟龍精血而來找姜風自保。也不會放棄自己手中所有權利作為代價,所以從一開始安達斯對獸皇就十分的懼怕,但是獨角蛟龍的精血就是安達斯所不能忍受的誘惑,以至于安達斯甘願冒險那手中的一切換取得到這滴精血之後的安全,和以後能夠自保的依靠。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安達斯對獸皇究竟忌憚到了什麼地步。具姜風所知現在的獸皇只是師級的修為,也就是隨手可以被安達斯這種聖級強者隨便碾死的弱小,但是卻讓安達斯無比的忌憚,這從側面也反應著獸皇的非比尋常,姜風也是在來之前才悟出這一點。而對于安達斯沒有提前通知自己,姜風也知道什麼原因。並且沒有記恨安達斯什麼。如果自己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的話,相比安達斯就算現在屈服與自己合作,但是合作也是十分有限的。
必定會留有後手,甚至最後在背後捅姜風一刀子也說不定,畢竟姜風如果沒有這個智慧,那麼安達斯依靠過來自保就很成問題,這個時候自然是先保住自己,雖然以後的日子會過得艱苦一點,但是至少還活著。而不是保住姜風,然後再讓姜風保住自己,雖然姜風保住自己日子會過的滋潤一點,但是如果姜風沒有那個實力也智慧的話,用這種迂回自保的方法安達斯死的會更快。所以這也是安達斯對姜風的一個試探,看看姜風是否是那個可以保全自己的人。所以今天安達斯顯得十分高興,因為從姜風的眉宇之間看到了一絲凝重,這種凝重不是來自于姜風沒有布好局而就匆匆趕到了獅皇城了心中的不安,而是全部來自于獸皇。所以看到這絲凝重安達斯不驚反喜,因為自己的測驗姜風通過了。再加上姜風前幾天的那顆丹藥做不鋪墊。安達斯在此刻才真正把姜風當成了自己要保住的對象,但讓這種保住是在自己能力範圍的情況下。畢竟自己都死翹翹了,就算姜風有著經天緯地之才也和安達斯沒有什麼關系了。並且也正是因為這絲凝重,安達斯把一開始提著的心放進了肚子里。
因為既然看清了獸皇的可怕,面色凝重還踏上了獅王城的土地。那就證明姜風有著自保的辦法,雖然這個自保不知道是全部保全自己幾人,還是只保住姜風一人安達斯並不在乎。因為如果獸皇真的下手的話,連姜風這個師級都能自保不死,安達斯這個升級中期強者卻死翹翹了。安達斯自然不會怪罪姜風自私,只能惱怒自己無能。並且只要把姜風和美杜莎帶來分擔一下自己的壓力,安達斯就已經對保住小命有了充足的信心了,在看到姜風眉宇間的凝重卻依然過來,安達斯自然更加的放心。不過如果安達斯知道姜風在得知獸皇的可怕之後依然前來獅皇城,並不是有什麼自保的手段,而是情勢所逼不得不來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吐血十升暴斃而亡。
幾個人的到來雖然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是這種轟動全都是奔著美杜莎去的,和其他幾人沒有一毛的關系。不過雖然轟動,但是獅皇城的人的確素質不錯。至少轟動的人群只在旁邊等著幾乎要發綠的雙眼看著,沒人上前來找茬。而至于姜風想想中獸皇來迎接自己的隊伍,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甚至姜風從周圍人群感受到的氣機中,也沒有一絲是針對自己的。也就是對自己到來這件事情,這個已經被姜風畫上極度危險符號的獸皇。依然和以前的一樣,不溫不火,不聞不問。像是什麼都沒做顯得十分的昏庸,又像是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自內心慢慢,所以剛到獅皇城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和針對自己的盯梢。姜風心的沒有驚喜,反而更加的壓抑起來。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只是對姜風的到來不聞不問,這種看似沉默的做法,卻讓姜風的神經不由得繃緊起來。而獸皇在姜風腦海中的印象也更加的神秘和可怕起來。
「找個地方先住下吧,既然這麼長時間都等了,再等幾天也無所謂。」看著熙攘的人群。姜風心中不由的嘆了口氣,歷經兩世。上一世是兵王,游走在生死邊緣的姜風,第一次感覺到了這種無聲的壓抑。似乎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對方眼中就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孩子一樣,對方只是冷眼旁觀。無論自己搗鼓出什麼來,在對方看來都是毫無威脅的東西。只要冷冷的看著自己沉默不語,那麼自己這個小孩就會慢慢從原本耍完的心境中慢慢變得緊張起來,以至于到後來的害怕和恐懼。這種感覺讓姜風的心有些躁動,被人一步步牽著鼻子走不知道哪一步落下自己就會死亡,這種面對未知危險的恐懼。姜風在造謠維摩斯奴隸場有瘟疫的事情上用了一下。但是這個是用于獸皇的手段比起來,已經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能夠解釋的範疇之內了。所以姜風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然接下來的步步驚心的旅途會讓姜風失去準去的判斷性,雖然心中焦急,但是這種事情確實急不來的。
在姜風隨便找了一個酒家住下沒多久,皇宮中就有人過來宣旨,讓姜風幾人晚上到皇宮覲見,听到這個旨意姜風沒有上前去把那個聖旨接下來。而宣旨的人不知道是開始就得到了什麼交代,還是原本就沒打算姜風幾人回把聖旨接過去。于是宣旨完了之後,連聖旨都沒有留下就這樣轉頭走了。從頭到尾對姜風幾人還算客氣,但是皇家的威嚴卻表現的淋灕盡致。听到這個旨意姜風眉宇間的凝重不斷的擴撒,直到最後一臉都是。雖然宣旨的人沒有任何的刁難,姜風自然不會認為獸皇對自己親睞有加,所以來宣旨的人對姜風也客客氣氣的。從自己今天剛剛來到獅皇城,雖然是坐傳送陣過來的。但是依照傳統的慣例,自己也算是舟車勞頓,休息一晚明天在覲見也不遲。所以獸皇如果真的待見自己,那應該是晚上擺下晚宴來接風。而是不是這種以命令口吻的過去覲見。並且這個「覲見」一詞把兩個人的地位和關系說的清清楚楚,對方是南蠻國的獸皇,而自己不過是一介平民。主次關系不用說明什麼,就顯示的一清二楚。
南蠻國積弱數百年,即使愛琴大陸上勢力的分布可能受到了上面高級空間勢力的左右。但是能夠維持南蠻國依然是愛琴大陸上五大帝國之一則個位置不變。獸皇……是一個好獸皇。」看到宣旨的人退去,姜風沉吟半天才開口說話,而說到最後卻想不到有上面次來形容這個一點一滴逐漸讓自己感覺到有種窒息壓力的獸皇,只能用一個「好」字詮釋。但是這一個字又怎能把獸皇的雄才偉略詮釋清楚。正想姜風所說的那樣,就散愛琴大陸上的勢力分布受著上面高級空間中勢力的影響。但是一個利用價值不斷變弱的勢力,就算別人顧及高級空間中的勢力不出手滅掉。相比掌管著南蠻國這一塊高級空間中的勢力也會推到重來,再建造一個給自己帶來更大利益的帝國吧?可是現在南蠻國雖然滿目瘡痍,可卻依然挺立在愛琴大陸之上,依然是五大帝國之一。一開始姜風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可是現在看來,單單從這種四面楚歌,上層高壓的夾縫之中生存下來。這個給自己第一印象就是昏庸的獸皇,無論是才略還是手段都是世間所罕見的。至少姜風知道自己要是坐在獸皇現在的位置上,自己絕對做到獸皇這個樣。可是有了這個認知之後,姜風又對獸皇的不敢恭維的聲譽疑惑起來。
按理講一個有心機,有手段,又是智慧超群的獸皇。應該把自己帝國經營的固若金湯,不說留名萬世至少也是一個代明君吧?可是這樣一個可以稱得上是睿智的獸皇,竟然把自己的名聲搞得惡臭不堪。其他種族提起獅子皇族,提起自己個獸皇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色。這讓姜風十分的矛盾。所以即使此時獸皇用這種君王接見草民正常的接見程序來對自己施壓,劃清楚兩人之間的身份和地位的差距。姜風心中沒有生氣,也沒有想辦法消除這個下馬威的威力。而是對晚上去覲見獸皇有些緊張起來,沒錯就是緊張。姜風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緊張,但是在隱隱約約中姜風能感覺得到,今天晚上的覲見可能會影響自己未來的道路。至于這個影響是好是壞,或者說不會不會直接身死在皇宮之中,姜風無法預知。
「現在的獅子皇族和上面的人有仇?」思索半響,姜風壓制住心中蕩起的漣漪,轉頭向著安達斯問道。這時姜風思來想去之後,唯一想到一個才略曠世的獸皇,為何會這樣糟蹋自己名聲的可能。那就是現在的獸皇可能得罪了上面的人,只能用這種韜光養晦的辦法來勉強生存下來。雖然心中有驚世之才,卻只能暗自使用,表面上把自己弄的昏庸不堪。
「和上面人有仇?」听到姜風的問話,安達斯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皺著沒有思索起來,時間慢慢的過去。房間中保持著沉默,就連一向喜歡嬉皮搗蛋的烏琦都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十分的老實,雖然烏琦小孩子心性十足,但是在一些重大事情面前,卻不有著比成人還要老練的手段。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給姜風搗蛋。「拿到是因為哪一件事情?」思索半天安達斯明顯眼前一亮說道。
「什麼事情?」姜風精神一振,對于獸皇是否是在韜光養晦姜風也只是一種猜測,問安達斯也只是想要證實一下。原本心中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可是听到安達斯的思索之後的回答,姜風卻心中一喜心中的迷霧瞬間被撥開一絲。
「兩百多年前吧,具體時間我也記不清楚了。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個普通的蛇人。那個時候的南蠻國是五代帝國中最強盛的國家,所有人類帝國和各大勢力甚至迫于壓力都過來朝拜。」說道這里安達斯臉上露出一絲自傲的光華,似乎對于那個時代南蠻國的強大十分的自豪︰「也就是那個時候,現在獸皇的父親。也就是上一代的獸皇,曾經申請過上升為高級空間一方勢力的請求。不過不知道為何被上面的空間給駁回了。從那以後南蠻國開始衰敗,直到從一百多年前連推薦的三個名額接連被否定,沒有一個入選。」說帶這里安達斯低下頭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安達斯和姜風合作對付獸皇。但是安達斯首先卻認為自己是獸人的一份子,只是因為獸皇不仁,他和姜風合作也只是求得自保。而且姜風將要成為戰神的使者,而且之後支持的還是蛇皇美杜莎成為獸皇。這樣算這件事情就是獸族自家的事情,所以並不算叛離自己的種族。雖然看到現在的獸族,安達斯出了感覺到恥辱之外,沒有任何的自豪。可是那畢竟是自己的種族,安達斯身上帶著一種無法抹去的印記和歸屬感,獸族才是安達斯的家,這一點安達斯看的十分清楚。
「申請成為高級空間中的一股勢力,什麼意思?」听到安達斯的話姜風更加的好奇起來。
「每個空間中無論是帝國還是勢力,只要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後。可以向著上一級的空間申請,成為上一級空間中的一股勢力。這個申請好像要經過什麼樣的審核才會通過。而且有怎麼樣的實力才可以去申請我也不大清楚。不用過申請成功之後,這個帝國和實力可以在上一級空間得到一塊屬于自己的地盤,地盤中有著分配給自己掌管的子民,而原本的子民也可以全部帶去。所以只要申請成功,只是一場跨越空間的大遷移。並且等到了高一級空間之後,就會月兌離原本空間的束縛,有著掌管其他空間的權利。至于這個掌管的權利怎麼獲得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兩百多年前南蠻國的確提出過這個申請,但是最後卻被駁回。而現在的高級空間,和最終的終極空間中的勢力,大部分都是這麼一層層晉級上去的。不過以前晉級容易,現在晉級卻十分的困難。畢竟發下一些未知空間的速度怎麼可能與勢力晉級的速度相比。晉級一個就等于那些勢力手中的權利被消弱一分,這個審核如果沒有絕度的實力根本不會不通過的。」說道這里安達斯低頭嘆了一口氣,像是在為南蠻國沒有被通過這個申請而感到惋惜。
「現在的愛琴大陸是中級空間,南蠻國是不是也掌管著幾個低級的空間?」姜風想了一下問道。
「這時不可能的。只有高級空間中的勢力才有掌管其他空間的權利。中級空間和低級空間中的勢力只有被奴役的份。聖級高手只能達到巔峰的時候才能離開愛琴大陸空間的束縛,闖過高級空間的壁壘晉級。並且這種事情還是十分危險的。怎麼可能自由出入其他空間去管理什麼。並且聖級強者也沒有建造空間通道的勢力。」安達斯搖了搖頭。
「空間通道。」听到安達斯的話,姜風眼底閃過一道異色,不過被很好的掩飾起來。「我也是其他空間中的人,我的實力怎樣相比你也看的出來。我不是好好的從我的那個空間走到這邊來了,而且還帶著不少的人過來?」姜風沉吟一下,問出了一個自己比較疑惑的問題。
「那不一樣的,看你使用的魔法武器,你生活的空間相比也是一個中級的空間。同等級空間相互有外來人員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你不是還看到了有很多人去空間裂縫中冒險?我說的空間壁壘,是不同等級空間中的壁壘,這種壁壘就算是神級的人都很難穿越。只有一大實力非凡的神級高手花大力氣建造出空間通道才能隨意進入。不然會在無垠的空間裂縫中流失的。而既然都是中級空間,中的勢力和帝國、各自的實力肯定都差不多。打來打去誰也奈何不了誰。還不如省點力氣,所以對于從其他中級空間過來的人本空間的人是沒有什麼反感的。因為為了修煉尋找物資,也有很多愛琴大陸空間中的人到其他空間去。而到了高級空間就不一樣了,有了神級就等于有了架設空間通道的能力。高級空間中有神級存在,去掌管一個只有聖級強者的中級空間。甚至更弱的低級空間,有了空間听到,沒了空間壁壘的阻擋之後。那還不是想捏誰就捏誰,不然中級空間中的人也不會打破頭都想往上擠了。」
「哦原來是這樣。」姜風點了點頭,不過對安達斯嘴中所說的銀河系也是一個中級空間默認下來。不過姜風卻知道銀河系好像不是什麼中級空間,因為有人說它是遺忘一界。「申請成為高級空間中的勢力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嗎?要不然當初強盛的南蠻國為什麼衰敗城現在這個樣子。而獸皇明明有驚世之才,卻甘願做個昏君?」
「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也不知道。不過最初申請被反駁回來的那幾年,南蠻國是依然強大的。可是到後來無論是其他四大帝國,還是各大勢力就想到達成了什麼協議一樣。同時對南蠻國施壓起來。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巨大的戰爭,可是南蠻國的高手卻死傷無數。再加上最近一百年中,南蠻國推薦出去的名額沒有一個被采納。導致南蠻國的勢力低到了谷底。」安達斯有些無奈的說道。
「知道為什麼是這樣嗎?不會只因為中級空間中的勢力升級到高級空間,搶奪他們手中的資源他們才會對南蠻國采取打壓的政策吧。你也說了高級空間和終極空間中的勢力大部分都是晉級上去的。而且從低級空間,乃至中級空間推擠上去的人。千年中能夠出現一個給自己空間實力說話的強者。他們也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打壓,獸皇也不用想這樣來掩蓋什麼。這其中應該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辛密吧?」姜風皺著眉頭說道。
450覲見上
「這個就不知道了,雖然我的血脈比蛇王高貴,但也只是最近百年的事情。兩百多年前南蠻國申請成為高級空間勢力的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呢。不過中級空間中的勢力想要升級。一個勁的在中級空間中發展肯定不行,再怎麼發展也只是一個榮有聖級巔峰強者的地方。聖級巔峰強者雖然在中級空間中已經是最高成就。可是在高級空間神級強者的眼中可是什麼都不是的,相比中級空間中每十年推薦三個名額進入高級空間,應該是中級空間想要向上升級的一個條件。畢竟一個人從出生到修煉到聖級巔峰然後憑借著自己的本事離開中級空間人數太少,別說每十年有三個進去高級空間的人數。就算整個愛琴大陸加起來五十年有三個就不錯了,而且這三個還是個大家族、勢力、以及帝國傾力培養出來的結果。和每十年就能夠推薦三個出去是在相比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安達斯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安達斯可以說是南蠻國從興衰到敗落的見證人,正是經歷過南蠻國曾經的輝煌。對現在南蠻國的衰敗才更加的深有體會。
「照你這麼說,那麼我們來做一個大膽的推測。」姜風沉吟一下說道︰「中級空間的勢力或者帝國家族什麼的,想要升級進入高級空間。那麼不僅僅需要在中級原本的中級空間中實力雄厚。在高級空間中也必須由人能夠說的上話,而這些說話的人應該就是就是從這個中級空間中走去,並且既有可能是從這個勢力或者國家家族中走出去的人。然後他們把自己原本勢力中推薦上來的人造收攏在一起,在高級空間中形成一股為中級空間這個勢力或者國家一級家族說話的存在。這樣中級空間中的勢力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後,有申請成為高級空間實力的資格了。
因為朝中有人好說話,所以這些原本從這個勢力走出去的朝中人,就會在高級空間中幫著運作。因為這些人原本就是這個實力傾力培養出來,或者推薦上去的。很有可能是這些勢力的祖宗什麼的存在。幫助自己的後代提升上去這一點無可厚非。而兩百多年前的南蠻國就具有了這種資格,先是在自己中級空間中已經發展到獨一無二的存在,上面又有人。所以才提出了申請,但是最後卻是被駁回了。「說道這里姜風听著下來露出沉思的神色,安達斯幾人也陷入了沉思。
「難道是…….」半響之後姜風和安達斯同時抬起頭看向對方異口同聲的說道。姜風兩人皆是一愣,然後姜風給安達斯一個「你說」的眼神之後,安達送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有沉思了一下似乎在組織自己的語言。
「這個分析應該和當時的情況八九不離十,畢竟如果早高級空間中沒有一個幫助自己說話的勢力的話。那些把持著高級空間中的勢力,肯定不會讓中級空間中的勢力上升上去,分吃自己盤中的利益。所以這個代表需要升級的勢力不但在高級空間中勢力不弱能夠說的上話。還有可能是這個要升級勢力先輩什麼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了。而有了這樣的條件南蠻國的申請還是失敗了,而且剛開始百年的時間都沒有出現什麼。可是最近一百多年卻突然衰落下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南蠻國在高級空間中幫助自己說話的先輩們出事了。並且出的這件事情還不輕,不但影響了南蠻國升級到高級空間中的申請,還重傷了元氣。剛開始南蠻國申請被駁回的一百年一直相安無事,應該是這個高級空間中勢力余威猶在的原因。所以沒有誰敢炸刺。但是過了這一百年,以前重傷的元氣,不但沒有恢復。這個勢力很有可能更加衰敗了,所以原本對南蠻國申請進入高級空間本不滿的勢力,以及高級空間中替自己說話的勢力此消彼長的情況下。其他帝國和家族以及勢力在中級空間中也開始對南蠻國進行了打壓。至此南蠻國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只有這種從上至下的影響。才能解釋通南蠻國最近兩百年從盛世到衰敗的事情。」安達斯越說眼楮中的目光月亮,直到最後說話越來越肯定,十拿九穩南蠻國的衰敗就應該是如此。
「也正是因為這樣,有著雄才大略的獸皇,才會裝出現在這麼一副昏庸的樣子。不是他不像勵精圖治,而是因為上次的升級申請不但傷了南蠻國上面的元氣。而且還惹來的許多的敵人,並且近百年推薦上去的人選,也因為上面勢力的衰敗而被打壓,一個都沒有選上。聖級巔峰的強者憑自己的本事離開愛琴大陸,時間太長而且修煉這種東西除了天資、龐大的資源之外。時運這種飄渺的存在也是一種決定性的原因,所以想要通過這種方法讓自己上面的勢力補充新鮮的血液,幾乎強大起來沒有幾百甚至上千年的循序漸進是根本不可能的。而每十年推薦的人選又被卡住,所有勢力對著南蠻國集體打壓。不是獸皇不想讓南蠻國強大,而是不敢強大。因為這種苟延殘喘南蠻國還能存在。一旦南蠻國再次強大變得具有威脅力,那麼就會被高級空間中的勢力和愛琴大陸上所有勢力聯手給剿滅不復存在。」听到安達斯說完姜風又補充了一句。安達送默默的點了點頭,而坐在姜風身邊的美杜莎,眼底閃過異樣的光芒。不過美杜莎一直低著頭,冷眼的面容波瀾不驚,並且沒有拉著姜風的手吸收姜風體內的殷紅色能量。再加上姜風也安達斯越聊越投機,並沒有注意美杜莎。所以這一絲的異樣,姜風比沒有絲毫的察覺。
「應該是這樣的。並且很有可能獸皇這幅自私自利,打壓其他種族,襯托獅子皇族這種手段也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讓獸族中的其他種族,對于這個獸皇怨聲載道,給人一種他這個獸皇之位岌岌可危,一副弱小沒有任何威脅的樣子。而各大種族也因為獸皇有意或者無意的默許,也陷入了內戰之中。更加的沒有威脅。所以南蠻國雖然還是愛琴大陸上五大帝國之一,可是卻積弱不堪,名存實亡更加的沒有威脅力。而高級空間中控制著愛琴大陸上其他勢力的家族或者大勢力,活血因為分贓不均,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對于南蠻國一直采用的是打壓政策,沒有讓南蠻國消失。並且說道這里我好像到了一點。」安達斯看著姜風有些慎重的說道。
「什麼?」姜風雖然在詢問,但是眼楮中卻出現一道亮光,似乎知道安達斯接下來會說什麼。
「聖廟中的大祭司是聖級巔峰的強者,從我記事起大祭司就是聖級強者,那個時候南蠻國依舊強大昌盛。而大祭司已經是大祭司,享受著和獸皇修煉等同的資源。而大祭司達到聖級巔峰強者的時間,正是南蠻國申請升入高級空間中被反駁的時間。所以大祭司沒有升入高級空間,也有可能與這次南蠻國的申請被駁回有關,因為在大祭司達到聖級後期實力的時候,就已經放出風聲要選擇戰神使者未來的大祭司,可是這件事情因為南蠻國想要申請深入高級空間而被拖了下來,當南蠻國的申請被駁回之後。大祭司已經達到了聖級巔峰,到了隨時可以離開愛琴大陸這個空間的地步,但是選定戰神使者的事情卻沒有再提起。似乎大祭司忘了這件事情一樣,這個時間大約過去了一百五十年,直到你的到來選定戰神使者的消息才再次從聖廟傳出。而沒有任何的審核和接見,而是剛傳出來就認定是你,這一點有點超乎尋常,也和以前選定戰神使者的程序以及禮法不和,從這件事情中我能感覺得到聖廟中的大祭司有點著急了。」安達斯沉吟一下說道,姜風默默的點了點頭。
安達斯所說的正是姜風所想的,一開始姜風第一次听說聖廟中的大祭司要選定自己作為聖廟中的使者。姜風還有點疑惑,畢竟這個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能夠一下子砸在姜風的頭上姜風還真的有點不相信,因為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好事,那麼多人這麼幸運的事情怎麼會又剛巧落在自己的頭上,這筆中六合彩的幾率都低。但是美杜莎說出關于巢父,以及聖廟中大祭司的事情的時候。姜風心中慢慢的認定這件大好事應該是真的。聖廟中的大祭司很有可能是和巢父一樣的智者,具有某種預知未來的能力。不然姜風也不會剛到愛琴大陸上聖廟這邊就傳出了消息,要知道姜風當時可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愛琴大陸上誰認識姜風是那個老幾?所以聖廟大祭司這種認定,姜風歸類于某種預知之中。可是即使是預知,但是預知未來的東西,應該只能看到某種片段十分的模糊。而且戰士使者這個稱號對獸族人來說有非同小可。就算預知到姜風作為戰神使者能夠獸人族帶來輝煌的未來,可是這種大事應該慎重才對。至少見個面考察一下再坐決定也不遲吧。可是大祭司卻第一時間發出了這種消息,並且在南蠻國中廣泛的傳播,在還沒有見到姜風,甚至姜風一點沒有收到消息的情況下,已經把這件事情給落實了。這其中的確有了一點著急的味道在里面,所以在認清楚獸皇的真實面目,姜風和安達斯又相互印證一下之後,突然感覺聖廟中大祭司的著急似乎有聖廟秘密在里面。
「既然這樣那麼我們怎麼辦?」安達斯一開始就知道獸皇的不簡單,並且用這件事情還考驗了一下姜風是否是個合格的合作對象。可是兩個人相互印證一下,並且那南蠻國從強盛到衰敗的原因分析了一個八九不離十之後。安達斯卻心中有些不安起來,因為獸皇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藥可怕的多。單單是這一種制造國內各族的混亂,皇位岌岌可危的情況來躲避滅頂之災的手段,就讓安達斯不寒而栗,這需要怎樣的一種手段和隱忍,以及滋養一種大智慧呀。心中有驚世之才,卻甘願昏庸。把高級空間中的勢力,以及愛琴大陸上所有的實力蒙騙在內,並且皇位看著岌岌可危,可是做了一百多年無論南蠻國如何的衰敗,各族內戰又是怎樣的如火如荼,外界的勢力又是怎樣的打壓逼迫。可是獸皇依然是獸皇,皇位依然在他底下做著。以前安達斯從來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也是和其他人一樣看到各族對獸皇的積怨,獸皇的皇位不長久了。這也是安達斯選定姜風為合作對象,不選擇獸皇的原因。畢竟一個就要走到頭的獸皇,有什麼可做的前途?可是現在想來自己似乎錯過了一次更好的機會,想想現在自己已經兩手空空。手中的權利被姜風全部接收,安達斯心中苦笑。而安達斯現在問姜風怎麼辦,已經不是問既然獸皇這麼厲害,我們怎麼對付他?幫助他做完這件事情之後是否能夠自保?而是再問現在姜風和自己應該以一種什麼樣的身份去對待獸皇。對獸皇底下的皇位虎視眈眈的敵對者?還是準備各取所需然後可取所需的合作者。
「現在的這些只是我們的分析和推斷,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說獸皇就是如此。所以還是等晚上見過獸皇之後再做定奪吧。我們現在已經在獅皇城了,而且你手中的勢力我已經接收。我們兩個之間已經擺出了一副共同抵抗獸皇的樣子來,現在想要改變什麼策略是不是太晚了一點。再說如果獸皇真的像我們所說的那樣,有著經天緯地之才的話,那麼他應該也知道現在和我們合作他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並且我是戰神使者這個身份這個時候對他來說也極為重要。他已經是個老人了,就算是心機縝密也已經老了,獸皇只是一個師級高手吧,師級的壽命只有不到兩百年,而獸皇登基的時候就已經五十多歲了,如果他不突破的話沒有幾年好活了。既然他有這樣的大智慧把所有人都給騙了,那麼想必他應該已經有了自己選定的人選。這個時候和我們為敵那就是和我為敵,和對皇儲選定有著影響力的戰神使者為敵。孰輕孰重他自己分的清楚。如果我們的分析是錯誤的,獸皇就是一個昏庸的獸皇,只有一點小智慧的話。那麼我們就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就好了,更加不需要改變什麼。」姜風聳了聳肩說道。安達斯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嘆了一口氣。並且安達斯有點後悔,要是以前不拿這個來測試姜風。
而是換做其他的方式來測試,說不定兩個早就相互印證之下發現獸皇的可怕。這樣就可以早作準備,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了。這一切都是安達斯一手造成的,想到這里安達斯心中有些黯然。至于姜風說的後一種可能獸皇只是有點小智慧,這一點打死安達斯。安達斯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自欺欺人了,不說著一百多年自己對獸皇的認識。單單是這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南蠻國依然是五大帝國之一,獸皇依然是獸皇這一點上來看,安達斯就知道自己以前對獸皇的看法是多麼的可笑,就像是一個小丑在笑別人一樣,殊不知有更多人在看著他發笑。談完這些安達斯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安達斯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了,讓安達斯一時間有點措手不及,雖然姜風說的不能自亂陣腳沒有錯,可是安達斯原本和姜風合作就有著自己的私心。這個時候又遇到這樣的事情,一些安排的後手已經不能讓安達斯感覺到安全,所以必須好好的想一想以後要怎麼辦。
「晚上一定要過去?」安達斯離開之後,美杜莎起身走了過來坐在姜風的身邊,看著姜風目光中有些擔心的問道。現在美杜莎和姜風之間的關系有點小甜蜜。美杜莎更加的人性化,對姜風也開始慢慢依戀起來。而姜風則是有點躲著美杜莎,可是看著這樣一個傾世大美人對自己又好感,姜風又不忍心拒絕,所以姜風心中十分的矛盾並且不止一次罵自己犯賤。
「不去還能干嘛?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們現在已經在獅皇城了,就算是獸皇真的強大到伸一支手指出來都能碾死我們的地步。可是我們現在除了迎著頭皮走下去。」姜風嘆了口氣,有了剛才的分析之後,姜風也知道這次覲見凶多吉少,但是姜風已經身在設獅皇城沒有別的選擇。看著沉默下來的姜風,美杜莎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最後卻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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