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斯在這囚牢里一待就是200多年,在這些年里,皮爾斯嘗試過很多種逃跑的方法。甚至是連挖洞逃出去的事他都干過,但奈何這囚牢里的守衛太過森嚴,而且這囚牢里似乎還下著一種禁制,他只挖到了幾十米的距離便無法再繼續前進,挖向地面的方法則更是不可能的了。
由此,皮爾斯感到絕望,于是他便把自己挖出來地洞改裝成了自己的地下實驗室,然後每天他最大的樂趣便是在這地下實驗室進行自己所謂的實驗
時間過得很快,100多年的時光匆匆而過,在這些年里,從竟被譽為‘最有可能晉級為的神級機械師’的皮爾斯早已蒼老的不成樣子,但他依舊沉醉于自己的實驗中。
一天晚上,正在熟睡的皮爾斯被醫生促整的開門聲給吵醒了,這種情況還從沒有發生過。于是,帶著一絲疑惑,皮爾斯從床上走了下來,然後走到自己房門前,偷偷的向外看去。而當他看到外面的場景之後,眼楮頓時亮了起來。
在這牢房里待了那麼長時間,他選擇了僅需自己的研究並沉醉于其中,但這並不是說他不想逃跑,相反他對于逃跑的比誰都強,只是因為沒有了希望才致使他安于現狀
地精的自私、小氣是法諾斯大陸上每一個人都熟知的,但是他們的博學也令人驚嘆。
看著外面押進來了一名穿著灰色法袍的、全身帶滿手銬手鏈的法師,皮爾斯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一名靈魂系法師,雖然這靈魂系法師是黑暗精靈族所獨有的,但博學的皮爾斯還是很清楚的,這個職業可是黑暗精靈族的禁忌職業,修煉這個職業的很少是好人,不過修煉這個職業的人其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也不會被黑暗精靈們定為禁忌職業。
敵人的敵人再邪惡也比沒有的強,皮爾斯現在對于出去的幾乎已經變成了渴望。只要是個機會,無論好壞,皮爾斯現在都願意試試,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兒了
由于皮爾斯所獲得的是奸細的罪名,算是很重的了,所以他這些年來一直被關在這囚牢里的最里層。而這名靈魂系法師其邪惡程度,單以這禁忌職業一詞便可看出,黑暗精靈對此的態度了。因此,這名靈魂系法師便也被關進這囚牢的最里層了,與皮爾斯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
通過不間斷的努力,皮爾斯終于聯系上了那名靈魂系法師。通過介紹,皮爾斯才得知,這名叫做卡迪的靈魂系法師其實力已經達到了10級左右,但即便如此,想要對付這囚牢里的守衛還是很簡單的,只不過這名靈魂系法師被被禁魔了,因此他現在和一個廢人沒什麼兩樣。
在說明了來意之後,這名靈魂系法師想也沒想的便答應了皮爾斯,並承諾只要皮爾斯能夠接觸他身上的禁魔手鏈以及腳銬,他一定會幫助皮爾斯逃離這里。得到了對方的承諾以及可以逃離這里的希望,即使再聰明的地精也會被這希望給沖昏頭腦
一年時間,皮爾斯只用了一年的時間便解開了卡迪身上的禁魔手鏈和腳銬,卡迪也因此獲得了自由。在獲得自由之後,這名叫做卡迪的靈魂系法師並沒有先幫助皮爾斯逃離這里,而是落出了他本來的真正面目,開始不斷的詛咒起這個囚牢里的所有人。早已被離這里的給腐蝕了的皮爾斯沒有理會這發瘋了一般的卡迪,而是帶著她這些年研究出來的一些物品趁亂向著外面跑去。
但世事難料,這卡迪竟然抓住了他,並威脅他說,只有皮爾斯能為自己制作出一個生命機械,卡迪才會放掉他。
皮爾斯在這里憋屈了幾百年,現在又被卡迪威脅,但奈何自己的實力在卡迪面前猶如紙糊,皮爾斯也只有無奈的接受了卡迪的條件。
時間流過,皮爾斯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可能在不久就要終結,但為了能夠離開這里,見一見自己曾經的親人,皮爾斯只能更加努力起來。終于在第二年的一個晚上,皮爾斯終于制作出了一個生命機械,但這邪惡的靈魂系法師卡迪竟然無恥的想要背叛了自己的諾言,想要將皮爾斯給殺死,這樣他就會成為這個世界上唯一擁有生命機械的人
再膽小的地精當受到生命的威脅時,他也會憤怒,逃離這里的希望破滅讓早已被侵蝕的皮爾斯處于癲狂狀態,憤怒的皮爾斯犧牲了自己的靈魂,用自己的靈魂之焰直接詛咒起卡迪。很諷刺的是,皮爾斯的靈魂詛咒竟然成功的詛咒了這名擅長詛咒的靈魂系法師。但皮爾斯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整個身體都被自己的靈魂之焰給灼燒殆盡
眼前的場景放映到這兒就已經結束了,而葉落的此時則是唏噓不已。唉,這都是與虛榮惹得禍啊,如果皮爾斯不急功近利的話,他也不會這樣,興許他還真能夠晉升到神級呢!
當然,葉落可不希望那樣,如果皮爾斯真如葉落心中所想的那樣,不急功近利的話,葉落又怎麼會得到這枚生命機械寵物蛋呢
夜光城的佣兵工會
和之前熱鬧非凡相比,這時的佣兵公會里顯得有些慘淡,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來回出入著,唯有佣兵公會中的休息區才坐著一群人。
「大哥,這副本系統怎麼還不開啟啊?」一個女孩對著晃著一名戰士的手臂一邊抱怨道。
「小妹,你這都已經說了快20遍了,我說了我不知道啊!」那名戰士苦著臉對著眼前的女孩說道。而這群人自然就是之前那一伙人了。(這個地方該怎說我也不知道,但大家應該懂得)
「那我們還等嗎?你看大廳里都沒有人了,大家都去升級了誒!」女孩又撅了撅嘴撒嬌道。
「這個牧雨,你怎麼看?」這名戰士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看向旁邊的另一名戰士,然後開口問道。
「我們去升級,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們的等級要是被別人給拉下去了,那就不好了。」牧雨想了想然後說道,同時他的臉色依舊是那麼的心不在焉,仿佛有什麼心事一般。
「牧雨,你有什麼心事?」牧雨旁邊的那名戰士就在這時才發現沐浴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