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賢閣的弟兄終于趕過來支援了,本來因為事情生的太突然,聚賢閣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召集人手,畢竟大多數人都是在不同的地方,要在短時間內全部聚集起來根本不可能,只能將消息傳遞出去,能有多少人敢過來,就連奚雨也沒有多少把握。
而聚賢閣的弟兄在此刻還敢趕過來的幫忙,實在讓奚雨等人感到感動和欣喜若狂,而剩下的那群精銳得知弟兄們敢來支援了,士氣登時大增,殺氣更盛,變得越生猛了。
「干翻這群狗娘養的,讓他們知道我們聚賢閣的弟兄沒有孬種。」羅林用獅吼功說道,雖然帶著罡勁的沖擊讓許多人都感到體內一陣氣血翻涌,但是對于聚賢閣的人而言,氣血翻涌的同時卻也是感到異常振奮人心。
「這樣的戰斗咱們一輩子可能也就遇到一次兩次,今天就讓我們兄弟聯手殺個痛快,同樣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他媽怕誰啊,是不是。」華天也是高聲喊道,雖然喊殺聲猶如山呼海嘯一般,但是他極其渾厚的聲音卻也仿佛具有極強的穿透力,傳入了每一個聚賢閣兄弟的耳中,讓他們體內的熱血瞬間沸騰起來
是的,人生在世,尤其是生長于這樣一個紛爭暴亂的年代,戰,才是體現一個男人真正價值的地方,如此曠世大戰,能有多少人有幸經歷,以其看人臉色唯唯諾諾的活著,不同放開手腳痛痛快快的戰一場,方顯男兒本色。
每一個男人的體內都蘊藏著傲骨,都有血性,只是被萬千不同的性格給壓制在內心深處,華天豪氣干雲的一番話頓時將每個男人內心深處的這股血性、傲骨給激了出來,點燃了熱血,讓每個人似乎都忘卻了生死,體內只剩下一股澎湃的戰意。
「殺。」
聚賢閣眾人憤然怒吼起來,揚起手中的兵器不要命的朝對方砍去,人數過多導致極度擁擠的局面讓高強的身手在此刻都有些施展不開,就如同普通人的打斗一樣,完全是憑借一股沖勁很狠勁,用手中的武器狠狠的將對方砍到在地上。
就算是身中數人的攻擊,在倒地的那一刻也要再劈一人,有些人手中的武器被打落,無力反抗,躺在地上的他們就用牙咬,用手拽腿將對手拽翻倒地。
原本呈現一面倒的戰斗,在聚賢閣的人源源不斷的趕來支援後,立即穩住了一點局勢,雖然聚賢閣的人還是再以不慢的度減少,但至少給其他同伴爭取到了喘息的機會。
而且越來越多聚賢閣的人趕到,一面倒的局勢被慢慢扭轉過來,現在雙方的傷亡度都相差無幾。
畢竟聚賢閣的總人數是城主府和仲裁教會總人數一倍還多,起初被偷襲掉的那些先鋒雖然失去了戰斗力,可聚賢閣還有更多人馬在後面趕過來,也就導致了現在的僵局,或許說是一場持久戰。
可聚賢閣依舊不容樂觀,形勢從始至終都是對聚賢閣不利的,一開始時,聚賢閣就被反偷襲打亂了陣腳,然後一批又一批的人趕過來支援,雖然暫時穩住了局勢,可是楊雪畢竟請動了那些外援強者,等到最後時刻,這些外援出手,聚賢閣依舊岌岌可危。
「你們都他娘的過來治療恢復。」一直都撐著防御罩的劉哲已是滿頭大汗。
羅林、華天、奚雨等所有人都不再戀戰,紛紛急退身邊的人,退到了劉哲的防御罩內,這是劉哲的防御罩,自然是他想讓誰進誰就能進來。
華天等人回到安全地帶,也登時松了一口氣,所有人都盤膝而坐,開始打坐恢復。
柳曼有水之簾,是一種輔助類的武技,可以讓處于水之簾之中的人元力恢復度加快。
而 蕾有碧水愈靈珠,治愈效果極佳。
看著外面不斷倒下的聚賢閣弟兄,華天心如掙扎,神色越的猙獰起來,可是這時候他知道自己必須保存實力,否則極有可能全軍覆沒,「這一次是真的載狠了。」
「誰也沒有想到仲裁教會會和城主府傾巢出動啊。」劉哲苦笑道︰「載到這兩個勢力手上,也不丟人。」
常梓騰道︰「你們是栽在那一個女人手上。」
他神情依舊淡然,「和那個女人相比,你們顯得太女敕了,這幾年一直都是被她壓制著,就比如這一次,你們太感情用事,每件事都有雙面性,他們傾巢出動,是可以毀滅聚賢閣的,但是聚賢閣安排妥當,卻端了他們的老窩,一舉把他們殲滅,而你們沒有去想想些。」
「或許外界的傳言說的對,聚賢閣完全就是靠那個叫風揚的人一手撐起來的,聚賢閣這四年來的相對平靜,也是因為風揚給你們鋪好了路,打好了一個穩定的基礎,而你們在缺少他的情況下,卻無法經營如此大的勢力,沒有居安思危的危機意識,一味的安于現狀了。」
「我相信如果是那個風揚在的話,他一定會一再擴張,這四年時光早已將聚賢閣展到城主府和仲裁教會就算聯合起來也完全無法壓制的程度。」
常梓騰雖然只能算是半個聚賢閣的人,對于聚賢閣創建初期的事情不了解,但是這四年來,耳濡目染之下,加上外界的傳言和道听途說,也有大概的了解,他的每一句話就像一道悶雷狠狠的轟在奚雨、華天等人的內心深處,讓所有人都在一瞬間沉默了。
思緒都回到了五年前,那時候風揚帶吳華四處尋聖手,聚賢閣被蕭氏佣兵團他們打壓的苟且偷生,風揚回來鏟除了蕭氏佣兵團和凌風門,在鄭安城讓聚賢閣一舉成為第一大幫會,他再次離開後的四年,卻又遭到城主府和仲裁教會的打壓而陷入到絕境。
他們總以為以自己的實力能夠獨當一面了,可是當風揚再次離開後才現,個人的戰斗力強只能讓自己成為一方豪杰,沒有杰出的領袖和智勇雙全的心月復,卻無法讓一個勢力成為一方霸主。
他們開始意識到自己在策略方面的嚴重不足,一味的敢打敢拼似乎並不適合大陸這個地方,還必須要有計劃有策略的敢打敢沖才能成就大業。
不過他們知道現在不是自我檢討的時候,每個人都開始全心恢復元力,等待最終的決戰。
凌空而立的呂斌等人一個個都看的目瞪口呆,有些人心里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他們都是來自朝陽城仲裁教會的高手,一直生活在朝陽城的他們自然也有大城市人的高傲,來到這麼一個小城市,他們原本都是抱著不屑態度來觀望一下的。
在他們潛意識里,認為一個大點的城市能有個菊花大的勢力團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還需要讓朝陽城的人來支援,可看到今日的這場戰斗,他們打內心的產生了深深的震撼。
眼前的情景哪像似一個中小型城市的幫會戰斗,動輒上萬兵馬,各種罡勁五彩繽紛的凌空亂飛,搞的這里有一種璀璨的美感,但是這種美的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這哪里像似一個中小型城市的勢力,簡直就像兩個中小型城市在火拼一樣。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要請求咱們朝陽城支援了,這個聚賢閣真的強大的有點可怕,這比咱們朝陽城的天煞門也不遑多讓啊。」朝陽城仲裁教會的黃金級教頭駭然說道。
那呂斌雖然年紀最小,但實力最強地位最高,是朝陽城仲裁教會的至尊級教頭,他起初的不屑也被驚駭和震驚給取而代之了,「我听說聚賢閣還有一個幕後老大沒有現身,恐怕這還不是聚賢閣的全部力量,簡直一點都不像中小型城市的幫會,看來美女投懷送抱的艷福也不是那麼容易消受的啊。」話語中有些贊嘆聚賢閣的成分,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戲謔和玩味的心態。
這邊的形勢岌岌可危,而遠在萬里之外的朝陽城天煞門疾雲峰一個洞穴中的情況,卻也不容樂觀。
在這個洞穴中,風揚待了四年,疾雲峰的其他弟子也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山洞,吃喝拉撒都是在山洞中,飯菜和水都是由師傅曹諸凡送過來的,曹諸凡晚上也會來這里修煉,白天就出去,為的就是以免被有心人現,要是白天有人闖入疾雲峰現疾雲峰所有人都不見了,不起疑心才怪。
從這點來看,曹諸凡算是一個異常盡職溺愛徒弟的好師傅,他情願放棄自己修煉的機會,也要給徒弟們提供一個相對比較安定的修煉環境。
疾雲峰的景雲、杏御強等人從最初只能在第一個洞府修煉,到之後漸漸轉移到第一個洞府的通道中,然後又進入到第二個洞府,他們的修煉位置不斷深入,也證明他們的實力在以飛快的度暴增,可謂是突飛猛進。
風揚則已經到了第二個洞府內的通道中,而他這一次醒來,也是因為他已經達到了五品武神巔峰期。
而他此時也是遇到了一個瓶頸無法突破,繼續修煉下去並沒有多大的成效,便只能停止修煉。
而一旦達到六品武神,便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突破武神的壁障,進入高高在上的武聖境界。
只是這個契機很難說,也許下一刻就會出現,也許一年,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一輩子也無法等到這個契機,誰也不能保證,一切看個人機緣和造化。
他的天賦本來就可以稱之為天縱奇才,加上修煉六道輪回決,任何能量都能夠在瞬間同化為無屬性能量,完全不需要任何融合消化的時間。
要知道,一個人修煉吸取能量很快很簡單,而最消耗時間的還是將吸收進體內的能量融合消化為元力這一關,風揚省去了這個步驟,可想而知同樣的時間內,他能比其他人多增加多少能量。
外加有蘊藏在他體內的螣蛇王會暗中幫他加快能量運行的度,再加上這麼一個能量充沛,濃郁到竟然凝聚成仿若固態的火雲的修煉寶地,導致他的修煉度快的匪夷所思。
可是如此匪夷所思的修煉度,外加多重外界因素的相助,四年多的時間他也僅僅是從三品武神巔峰達到五品武神的巔峰,這也足以證明達到武神級別的修煉難度,恐怕若是其他人,要從三品武神達到五品武神,最少也需要十二年的時間,而且前提還要是這個人有達到五品武神的潛力和天賦。
一個人若是先天的天賦和潛力不足,就算努力一輩子,也無法達到武神境界,就如同很多人修煉了大半輩子都只是武仙級別,而有些人卻能在二三十歲卻達到武仙級別,這便是人與人之間天賦和潛力的差距。
而風揚停下修煉,接下來要做到額事情,便是通過這個通道,進入第三個洞府之中,從這個通道中的火能量濃郁的程度,並且元魂力所感應到第三個未知洞府內的那股暴戾氣息,他能夠猜測的出,第三個洞府很有可能便是最後一個,最大的秘密便隱藏在這第三個洞府之中。
修煉是他的本意,尋寶則是為了證明來這里的價值,他需要得到一些‘紀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