氫彈是利用物質核聚變原理從而釋放出能量產生殺傷的核武器,但標準的氫彈利用核裂變彈產生高溫高壓從而「點燃」聚變材料,從而產生核聚變。除了一些多重效應的核武器利用核聚變爆炸,並能產生大量的核裂變輻射污染外。大部分氫彈主要依靠高溫光輻射和沖擊波來進行殺傷,二次污染遠小于核裂變原理的原子彈。僅僅是100多噸的**爆炸威力實際上不大,要知道工礦開山時都一次性大量使用炸藥。
看著地上的一片狼籍遍地的慘像,黨為民才覺得這一段時間以來的郁悶之氣才算有所舒緩,當時只考慮萬一沒有搞好,再跑掉一個,然後在病床上插著氧氣管申吟著把自己見到過的秘密告訴其它人,這種狗血情節黨為民絕對不想讓其發生。
對于無辜的圍觀群眾,他也只能說句抱歉了,如果那個隱形裝置一直生效的話,也就是一次小小的車禍。倒是他隨聲攜帶的干擾裝置一直起作用,質量很好。是不是再把沿路的那個收費站服務員再干掉?黨為民盤算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件做法,他又不是殺人狂。
現在得趕緊回到那個山谷,把一切痕跡清理掉,雖然那個地方離這里足足有40多公里遠,但以咱們政府的動力能力,如果下決心查清的話,還是有暴露的危險。黨為民打開了飛行器向原路飛去,這時那個火球已經消失不見,一切都線束了,用不了多久這個地方的放射性就會消失干淨。
「看來埋在安家莊市郊外的那顆氫彈放得實在太有必要了,將來有可能的話,在世界各國的主要城市下各安上一顆,誰他娘的將來找麻煩,就給他放個煙花讓他們瞧瞧。」黨為民覺得異世界的比較大的飛行器實在該試試了,萬一有事跑路也方便些,「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是個好人,聖母那樣的情結我也不會有,至于文青什麼的讓藝術人士發愁吧。」
回到山谷後,黨為民將那幾具尸體都扔進了異空間,用鼓風機將地面上的塵土統統吹起,消痕滅跡。他月兌掉了那套裝甲,進入到地下室,將放置的蓄電池和那根高頻震蕩器及其金屬絲收好,最後將鎖著的大門的金屬鎖帶走也沒有拉下。反復觀察之後,他從俠盜車手取出個人飛行器,掛上抗干擾裝置,直接飛走。向出事兒的另一方向飛行大約一百多公里後,在凌晨三點左右降在了一條市道公路上,他扔回個人飛行器,取出一輛摩托車向另一方向又走了兩個鐘頭。
九月初的天變得還算早,五點多天色已經蒙蒙亮了,黨為民在離下一個鎮子還有幾里地時,將摩托車扔回異空間,徒步走到了那個小鎮。
小鎮位于市道和國道之間,每天很早就有長途班車經過,而去魯寧市的長途在5點就會發車。黨為民在已經出來的早餐攤上,吃了幾根油條和一碗豆腐腦,然後便蹲在國道邊上抽煙等車。
他將手機掛上了耳機,開始听收音機廣播,不出所料,無論是省廣播台還是交通台絲毫沒有提起凌晨的那場驚天爆炸。
大約等了近一個小時之後,長途車來了,黨為民招手上了車。現在的他,背著一個旅行包,跟一個開學後準備去學校的大學生別無二樣,貌不驚人。也許起了大早的緣故公交車上人們都靠在長背椅上睡覺,沒有誰對這個年青人多瞧一眼。如果知道車上來了一個扔核彈的「恐怖分子」,怕是都要被嚇死吧?
黨為民打開了手機,連上新聞網時不時的刷新一下,可過了許久,也沒有任何新聞提到這件事。于是便合上手機,眯著眼楮開始打個盹,不料想很快就進入夢鄉,然後他做了一個噩夢。內容就是國安局迅速偵破此案,在老巢直接抓住了他。接下就是上了法案,法官大聲宣判他的死刑。在送往法場的路上,他試圖啟動異空間,卻怎麼也呼叫不出,結果被武警按在地上,一根槍管頂住了他的大腦,然後「乓」的就是一槍,然後他的額頭破了,劇烈疼痛使得他申吟起來。
「啊~」黨為民從夢中驚醒,現在他的額頭真的很疼,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由于急剎車腦袋磕在前面的把手上了。他向四周環顧了一下,旅客們基本都捂著腦袋,一個家伙破口大罵司機亂停車。調轉視線向前看,只見前面是國道跟高速公路的交界處,在高速橋下設立了檢查點,兩個全副武裝的武警向司機打著手勢,示意開門。
黨為民打開手機,看了一下GPS定位,這條國道為東西方向,通往魯寧市,而南北向高速正是自己早上干掉那一條。不過這個位置離核爆地點足有一百公里遠,怎麼警察在這里也設點了?
司機打開了前門,兩個武警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大聲喊著︰「大家把身份證都掏出來,把隨身物品也拉開,我們要檢查!」
本來那個罵罵咧咧的家伙也不罵了,乖乖地坐下,要是警察還好說,可眼前的可是武警啊!誰敢廢話?黨為民心里乓乓直跳,他強行按耐住一躍而起跑掉的**,拿出了身份證。
「都下車,誰讓你們在車上呆著了?下去!」武警的臉上很嚴肅,用手指指著眾人,「快點!」
眾人不敢說話,舉著身份證一一從前門向下走,每下去一個就會被佔在門口的警察看身份證,倒是沒有問什麼問題。然後車上又上去了兩個警察都舉著探測儀,小心翼翼地。
在出來之後,大家才發現,這個口子已經停了好幾輛汽車,許多警察和武警正在搜查。黨為民站在人群中,點著了一根煙,觀察著周圍。
「 」,兩架俄制米171型「河馬」直升機飛快地從人群頭上掠過,刷著陸軍航空兵的標志,在飛機的短翼上掛著火箭彈發射巢,呼嘯的狂風吹得地面塵土飛揚。而遠處的高速公路上,一隊輪式裝甲運兵車正在列隊前行,裝甲兵們伸出小個半身子,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閃過的檢查點和行人。
「好大的陣型啊?是那里又軍演了吧?」一個家伙大張著嘴巴,拉著一個武警的胳膊,「同志,是那兒軍演呢?」那個武警沒有說話,用手拉開了那個人的手,輕推了一下,搖了搖頭。
黨為民在人群中走來走去,听著人們的討論,有的說是軍演,並且拍著胸脯道「肯定是中俄聯合軍演」,也有的說是可能要打仗了,什麼樣的猜測都有。
在眾人上車被放行時,也沒有討論出個一二三來,司機上了開車位置,眾人的一位問道︰「司機師傅,到底是昨回事啊?給我們說說?」
司機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回答︰「好像是前邊的高速架橋跨了,有輛油罐車爆炸給整的」。眾人都嘆氣,一邊數落那個該死的司機,一邊罵現在造橋的人實在混蛋,估計又是什麼豆腐渣工程啥的。黨為民略微放下了心,現在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還可能知道一些情況,他只能冒險去魯寧。那個什麼事故之類的,黨為民根本不信,事故會出動武警啊?!
就在這個時刻,一架美制黑鷹直升機在那個事故現場上空盤旋,一位肩膀上三顆金星的將軍臉色鐵青,邊上的一位平民打扮的中年男子也是苦笑連連。
地面上,幾輛裝甲車停在大橋的兩端,一些身穿銀白色防輻射服的人員正在地面上噴灑一些東西,再遠處的莊稼地已經被推平,幾架直升機停在地面上,更遠處有了一大片的帳篷。
「混蛋,混蛋,什麼人搞得這個?老李,是不是**分子?」三星將軍轉過臉來,兩鬢的血管都直蹦。
「**分子就算了,那幫廢物也就是在網上發發牢騷,上街的勇氣是沒有的。」中年男子老李搖頭。
「那是東突分子?」
「那幫人勇氣倒是有,但智商不夠,無論憑他們自己還是中東的後台都差遠了。」老李仍在否定。
「輪子?」
「那就更不可能了,能毀天滅地的李大師現在得了癌癥,插管送牛女乃,他的那幫爪牙,差得更遠。」
「美國人?」
「哼……」老李沒有否認,又看著窗外,半天才道︰「我不管是誰干的,有什麼背景,就算他是外星人,我也要把他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