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你是我弟弟的哥們兒?還是你就是把我弟弟打傷得那個人?」聞听到朱聰明的話,左飛感到很詫異,一般來找他的都是和他有過過結的人,要麼就是有事求他,今天竟然來了這麼個不明不白的人,還和他這麼的張狂玩酷,看來這小子是皮癢癢了。(www.請記住我)
「打傷你弟弟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我今天來是為了我朋友辦事的,所以我讓你評評理,雖然你們黑道不講究什麼公平二字,但我今天還就想和你評評理了!」
朱聰明心想,這左飛,一定是因為他舅舅是這縣里的副局長,所以他才敢玩什麼黑社會,打了架,惹了事,他舅舅一定不會捉他們,所以這更助長了他們囂張猖狂的氣焰。
但是他們在朱聰明的眼里算個鳥屎啊?和垃圾差不多。
「你小子是不是太囂張了?我左飛在這個縣里混了這麼多年,還沒人敢在我的面前如此的猖狂呢,你小子是不是皮癢癢了?」左飛有點怒了,麻痹的,他算個鳥呀,敢來他的地盤撒野,不給他點教訓他不知道他的厲害。
「我的皮子向來都很癢癢,但是好像一般人都治不了我這個病!」
朱聰明一臉無賴模樣,像是氣死人不償命一樣。
「你小子***找揍!」左飛拿起兩根串順手就扔到了朱聰明的臉上。
「嘿嘿……你還火了?應該是我火才對吧?你說說……?我朋友只是把你弟弟打傷而已,又不是打殘了,為什麼又是索要十萬塊,外加一條腿?這也太過了吧?就因為你的舅舅是這縣里的副局長,憑借這一點就索要對方十萬塊的醫藥費,然後在憑借你的勢力,想要了我朋友的一條腿,你說這事公平麼?」朱聰明也來了脾氣,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左飛就問。
「在我們的地盤我們做的事,就是正確,就算不是正確那也是正確不正確,就你小子想怎麼著吧?」左飛仰著臉說道,胳膊上紋的龍在陽光的折射下顯得那樣的刺眼。
「少跟老子玩繞口令,老子和別人玩繞口令的時候,恐怕你還在你媽的懷里吃女乃呢!最多就是個土王八,在這裝什麼文化人?」朱聰明雙手環胸的嘲諷冷笑著,帥氣的臉上增添出無限的自信和不畏懼。
就在朱聰明和左飛吵嘴的時候,李彬一看事兒不好要打架,急忙偷偷的給大胖子王海明發了條信息,讓他們來這家烤串店里。
「你他媽個小烏龜、吃的咸鹽還沒我吃的味精多呢,和老子裝個J8毛?」左飛罵人的功夫絕不亞于朱聰明,甚至更上一層樓。此時左飛的小弟也全部站了起來,隨時準備收拾朱聰明。
「你他媽算個J8毛?」朱聰明沒有動,只是用手指著左飛罵道。
「草﹡你﹡媽﹡的、給你點兒B臉,你就不***要你這b臉!」左飛罵了一句,瞬間拎起一個空啤酒瓶子,對著朱聰明就扔了過來。
朱聰明機智的一閃,靈巧的躲了過去,啤酒瓶子,直接打到對面的牆壁上,砰的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時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和服務生推門走了進來,看到這種情況,男人急忙上前給左飛遞上一根煙,賠笑道;「小左呀,你不能在我的地方鬧事兒呀,這不是拆我的台麼?」
「呵呵,張大哥,不是我想鬧事兒,是對面這個小烏龜惹惱了我,你也知道,我在道上混這麼多年,在這個縣,還沒人敢對我如此的猖狂,我要是不收拾收拾他,你叫我以後怎麼在這一帶混了?」左飛接過張老板的煙,張老板急忙的把火機伸了過去,給左飛點煙。
朱聰明一听,原來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是店老板,怪不得這麼及時的進來了,看來也是個膽小怕事的家伙。
「你小子有多遠滾多遠,別我這里惹事!」店老板把臉轉過來,指著朱聰明像是攆狗一樣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