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在桌子上面一打就是五圈牌,每次都是都做的大牌出來胡牌,甚至有兩次都是自模,讓大家郁悶不已,不知道是那男子的運氣太差,還是人品太差,每一次那男子都在輸錢,五圈下來已經輸掉了三千塊錢,楊牧看看自己的抽屜,估計已經有超過六千塊錢了!
「不要讓我們老板輸得太多了!」楊牧再一次收錢的時候,草草俯身小聲地在楊牧的耳邊說道。
楊牧看看已經臉色鐵青的男子,原來這個家伙是草草的老板,怪不得身上零錢都是幾千幾千地帶著,「你來打,我不打了!」楊牧起身站了起來。
看到楊牧站了起來,桌子上面的其他三個人都紛紛松了一口氣,楊牧上桌子之後除了開始的一把不走運之外,其他時候一直都是大牌贏錢,已經讓大家的心都懸起來了。
「我們還打一把就不打了嘛!」草草上桌子之後說道,「我們都還沒有吃午飯呢!」
「小李,我們剛剛才來沒有兩個小時,我叫幾份外賣,大家一邊打一邊吃怎麼樣,多打一會兒嘛!」草草對面的女人笑著說道,其實看年紀應該還沒有草草的年紀大,不過口氣倒是充著一個大人的口氣。
「那好!」草草回頭看了一眼楊牧,再看看自己抽屜里面的錢,贏了大家這麼多的錢,想走恐怕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
楊牧其實有點餓了,不過倒是沒有表現出來,因為楊牧已經看出來了,桌子上面都人至少有兩個人都是草草的上司,這就是典型的陪上司消遣。
「我去喝點茶!」楊牧對著草草說道。
「你去,」草草點點頭說道。
楊牧自己一個人來到休閑區,向服務生點了一杯竹葉青,然後玩著手機,看著手機上面的新聞。
「劉哥,昨天贏了多少錢?!」這個時候一個兩個男子坐在楊牧的對面,一個年輕一點的開著玩笑一般笑著問道。
「贏什麼呀?輸掉三十多萬,今天早上回家的時候差點被老婆給罵死!」這個被成為劉哥的人一臉的郁悶。
「那我們現在就進去,把這些給贏回來!」青年男子極力慫恿道。
「等一會兒,我先喝點茶,剛剛進去看了一下,烏煙瘴氣的!」這個劉哥笑著說道,說完從自己的手提包里面拿出三疊錢遞給這個青年男子說道︰「這是昨天在你這里借的三萬塊錢,一天百分之五的利息,這里是一千五百塊錢!」劉哥又從從自己的錢夾子里面取出十五張一百塊錢的現金放在三疊錢上面。
「劉哥,你就客氣了,過幾天還也是一樣的嘛!」這個青年男子笑著說道。
「小吳呀,你可真會做生意呀,過幾天還,我還不得給你幾萬的利息呀!」這個劉哥拿出一包中華,給這個青年男子一根,然後自己點上一根,苦笑著說道。
「呵呵,劉哥,你又開玩笑了不是,你看看你,開這麼大的一家公司,還差這點錢,我們賺的都是賣命錢,您不知道,遇到您這樣豪爽的人也就不說了,要是遇到一些賴賬的人,我們可不好辦,下手重了也不好,下手重了,人家更沒有辦法還錢了,下手了輕了呢,又以為我們不敢把他怎麼樣!」這個男子抽了一口煙說道,「難混呀!」
這個青年男子說完招招自己的手指母,這個時候台那邊一個男子走了過來,「吳哥!」
「把錢拿去驗一下!」這個青年男子說道。
「好的,吳哥!」
「小吳呀,你還不相信我老劉了!?」劉哥苦笑了一下說道。
「不好意思劉哥,這個,走一個程序,我知道劉哥不是那樣的人,您也知道,我們老大雖然漂亮,但是心卻狠得很呀,」這個青年郁悶地說道。
這兩人雖然看見楊牧就坐在對面,但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根本就將楊牧給無視了,沒有辦法,楊牧的樣子也確實不值得他們警惕,再說也沒有什麼好警惕的。
「走,劉哥,要不再去玩幾把!」青年男子將煙頭給掐滅在煙灰缸里面,笑著說道。
「好!」這個劉哥點點頭,起身站了起來,兩人向大廳的另外一邊走去。
這個時候一個服務員過來收拾桌子上面剛才那兩人的茶葉杯,楊牧笑著問道︰「你們這里除了麻將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有的,先生,您喜歡玩什麼?」這個服務員十分客氣地說道。
「剛才兩人他們玩的是什麼?!」楊牧問道。
「您說劉總呀,劉總天天都來我們這里玩一會兒的金花!」服務員笑著說道。
「帶我過去看看可以嗎?」楊牧笑著說道,這個服務員應該稍微比楊牧小幾歲,看到楊牧也很年輕,有點猶豫。
「謝謝了!」楊牧從錢包里面拿出一百塊錢遞了過去說道︰「帶我過去看看,我想試試自己的手氣!」
「好的,請跟我來!」服務員接過楊牧遞過來的小費,點點頭,帶著楊牧去了台說了幾句,然後帶著楊牧向台後面走去。
外面是大廳,里面有十幾張玩麻將的桌子,而後面則是一些包廂,里面時不時傳來一些興奮的聲音,楊牧這猜知道,玩大牌的人都是在後面的包廂里面玩的。
在來這里的路上,楊牧就已經將那張張阿姨給的卡里面全部的錢都給取了出來,那是一張不記名的卡,楊牧取完錢之後也就扔掉了。
楊牧跟著服務員來到一間看起來很豪華的包廂里面,服務員輕輕地敲敲門,馬上,剛才進去的青年就將門給打開了,看到服務員和楊牧之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楊牧,帶著詢問地眼神又看向了服務員。
「吳哥,這位先生也想過來玩一會兒!」服務員臉上十分恭敬地說道。
「請進!」這個吳哥點點頭,客氣地讓楊牧走了進去。
里面已經有五個人正在玩著金花了。
扎金花在這邊也是比較流行的,而且輸贏比較大,所以玩的人很多,下有農民,上直一些企業的老板,都喜歡玩這個,當然不同的人玩的底是不一樣的。
同一個花色叫做金花,當然並不是最大的,和其他一些玩牌的規則一樣,豹子是做大的,扎金花最大的也就是三個A的豹子。
「這邊請!」吳哥讓開了一個位置讓楊牧坐了下去時候說道︰「押低是一百,上不封頂!」
楊牧點點頭,將自己身上的三千塊錢的現金全部都拿了出來,不過比桌子上面的其他人比起來倒是寒酸多了,因為其他人的身邊至少也是放著幾萬塊錢。
其他人還在玩,還沒有到下一把,楊牧也就靜靜地坐在桌子上面看著其他人,微微打量了起來,原來有五個人在玩,加上楊牧之後就是六個人,而那個吳哥則是靜靜地站在門邊,並沒有參與。
楊牧的對面坐著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十分時尚,不過身上的化妝和衣著都比較成熟,真實的年齡應該是二十五歲上下,很有氣質,一種上位者的氣質,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完自己的牌之後打量了一下楊牧,看到楊牧在看自己,眼楮盯了楊牧一下,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一千,我起李總的牌!」桌子上面現在只有這個女人和那個劉總了,這劉總推了一千塊錢到桌子中央,說道。
「K金!」這個女人將自己的牌攤在桌子上面說道。
「李總的手氣這麼好!?」這個劉總苦笑了一下,沒有將自己的牌攤開,直接放進了其他牌里面,說道,「洗牌!」
這個女人點點頭,將桌子上面的牌給拿了過來,開始洗了起來。
手法很熟練,看樣子應該是經常玩牌的人。
當然這次發牌也發了一副給楊牧,其他人紛紛拿了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中央做押金,楊牧也跟著拿了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中央。
楊牧看看自己的底牌,就是一對K,然後馬上在所有人的牌都掃視了一圈,發現有人手持一對A,還有那個劉總手上拿著的是A金,輪到楊牧說話的時候楊牧直接將手上的牌給仍了出去,棄牌了。
一直連續六次,楊牧都是直接棄牌,因為楊牧看見別人比自己大得太多了,而且楊牧也不敢去詐別人的牌,因為自己身邊沒有多少錢。
劉總發牌,輪到楊牧說話了,「小兄弟,是不是還打算棄牌?!」劉總剛才在外面見過楊牧一次,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有點印象。
楊牧笑笑,自己手上拿著的雖然僅僅是一對七,但是卻是場內最大的牌,其他人牌色都非常小。
「兩百,悶牌!」楊牧沒有看自己的牌。
楊牧悶牌就是沒有看牌直接跟著別人,這樣下來,別人想要跟下去就要翻倍給錢才行,也就是四百塊錢。
「四百!」下一家是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子,看起來有點斯文,看完牌之後猶豫了一下,拿了四百塊錢跟了下去。
楊牧看過他的牌,也就是一對五,不算大,但是也不是很小。
「李總請說話!」這個劉哥對著那個女人說道。
「四百,跟了!」這個女人看了一眼楊牧個眼鏡男,跟了四百。
「我棄牌!」這個劉哥苦笑了一下,棄牌,他的牌僅僅就是二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