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一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網
「海南這麼做同時也是把他們自己的退路給封死了啊,這樣一來,後面的兩場比賽他們就不得不贏下,要不然海南不僅會丟掉縣大賽的冠軍,甚至連全國大賽都沒得打!」仙道為眾人解釋道。
「可一旦海南隊把剩下的兩場比賽都贏下了,那麼結果是什麼呢?結果就是海南三戰三勝,我們三戰兩勝,分屬神奈川的冠亞軍。對這樣的結果,最接受不了的就是翔陽啊,所以說,海南這樣做,翔陽才是最怕的!因為最後一場比賽,不僅他們翔陽會拼命,海南也是會拼命的!」福田接著仙道的話說道,他的反應也是很快,這時候福田的臉色有些異常,好像是在向往,大概是在幻想什麼時候自己陵南也能跟海南一樣霸氣吧。
「原來如此!」听了仙道跟福田兩人的分析,眾人身上的壓力瞬間就消失了,又恢復了喜悅之前,不僅如此,如今的喜悅反而要比先前還要多,因為現在一來,陵南隊進入全國大賽就只剩一個腳後跟了,可以說是鐵板上的事。
同樣拼命之下,在眾人心里,翔陽還是不會是海南的對手。而且陵南隊的人如今還都把自己的身份放的很低,打敗翔陽就很不錯了,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打敗海南去爭奪神奈川的冠軍寶座。如今能夠兵不血刃的進軍全國,所有人都感覺輕飄飄的,甚至好像連呼吸的空氣都是香的。
「好算計!高頭,你真不簡單啊!」這時候,田岡教練突然大叫了一聲,把眾人給嚇了一跳。.
其他人還不覺得什麼,從原著里清楚知道田岡教練跟高頭教練關系的仙道如今就很納悶了,田岡教練居然會贊嘆高頭教練?!這個世界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吧?!
「教練,你沒事吧?」仙道忍不住問道。
「沒,沒事,你們繼續看比賽吧!」田岡教練隨意答了一句就沒在說話了,而是半眯著眼楮繼續想著他自己的問題。
其實田岡教練跟高頭教練之間的關系確實還跟原著里一樣,要是讓田岡教練當面這麼贊揚高頭教練,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但背後說兩句反而是很正常的,如果兩人沒有一點手段讓對方認可的話,那他們如何會互相當成對手!
對于海南如今的作法,仙道等人想的是一方面,當然,他們想的也沒錯,但田岡教練在身為教練的位置上,想到的又是另一方面了。
海南這麼做會引來什麼後續反應呢?田岡教練現在看看身邊就知道了,陵南隊現在可以說已經一點斗志都沒有了。沒錯,海南這麼做,看起來有些置之死地,破釜成舟的意味,但在同時也瓦解了陵南隊的斗志,這樣一來,海南想要贏下陵南的比賽,反而會很輕松了。
再加上如今海南只派了兩個主力上場,實力保存的很好,相比之下,陵南隊經過跟翔陽一戰,第二天幾乎已經失去一戰之力了。不用說,照這樣發展下去,明天干脆直接認輸好了。
而再看看最後一場比賽,無論海南今天怎麼表現,翔陽隊是肯定會拼命的,既然如此,海南今天的作法就一點錯誤都沒有了,反而還給了翔陽很大的心理壓力,比賽還沒到來,在氣勢上就壓倒了對手。
對于海南來說,不僅是神奈川冠軍這個位置不能丟,關鍵是他們也不想要懸念,去拼什麼小分,因此,對海南來說,跟翔陽的比賽本來也是不得不贏的。
所以,海南如今的舉動,瓦解了陵南的斗志,以免陵南跟他們拼命,然後很輕松的戰勝陵南之後,海南隊也會留有余力來對付翔陽,一環接一環,看似把自己的後路逼死了,但海南隊本來就沒有後路,如今反而贏得了這麼多的好處,可以說高頭教練這是個相當厲害的算計啊!
而且對于高頭教練的算計,田岡教練明明已經知道了,但也找不到辦法。因為高頭教練根本就是陽謀,高頭教練已經把態度表明了,也就是說,你們陵南只要安安生生的把後面兩場比賽混完,就會獲得全國大賽的一張門票。
陵南隊斗志已失,就算田岡教練勉強激起球員的一絲斗志,在比賽的時候只要稍微遇到一點困難,相信陵南的人都會放棄比賽的,因為實在是沒意義啊,反正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就算田岡教練想給海南隊搗亂,但他也要顧及一下影響啊,要是跟海南死拼,最終兩敗俱傷,甚至還把海南隊的某些主力給弄受傷了,導致海南隊最後一場輸給了翔陽。
可這樣一來,他們陵南也會去比小分,可能有落榜的危險。比起安安全全的當個亞軍,無論是誰都會有最正確的選擇吧!
說穿了,也就是陵南的實力不夠,如果陵南完全有實力打敗海南,田岡教練也不會想這麼多了,高頭教練的陽謀也不算什麼陽謀了,或者那時候,高頭教練也不敢在今天這場比賽上不去搶分了吧!
想來想去,雖然在個人情感上,田岡教練還是想給高頭教練造成一些麻煩,至少也惡心一下對方。但從理性上來講,對陵南隊最有好處的作法,還是放棄第二天的比賽,想到這里,田岡教練也就不開口了。
既然斗志已經失了,那就失了吧,明天的比賽也就听天由命好了!只要不輸得太慘就行了,不過要是高頭趁機打自己臉的話,我田岡茂一就算豁出去了,也會全力反擊的!
不過田岡教練還是搖了搖頭,不是他不敢豁出去,只是以高頭教練的算計來看,根本就不會給田岡教練豁出去的理由吧。
哎!一切以陵南隊的利益為宗旨!一切就在全國大賽上再見分曉了!
一群毫無壓力,在看台上像看戲一般,對下面比賽場上的人指指點點的陵南眾,這時候還不知道,就在他們身邊,他們的教練田岡教練,卻是多麼的揪心。
雖然不能算是焦慮,但也完全稱得上是郁悶了。明知道對方的算計卻什麼都不能做,身為一個教練,這是何其的悲哀啊!
「阿福,你認識那個帥哥?」見到福田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下面的阿神,仙道明知故問的說道。
「恩,他叫神宗一郎,是我以前的隊友!」福田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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