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時間林葉交給兩人,讓他們熟悉聲調以及歌詞,林葉自己已經背熟了,就看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好了。
歌詞倒是不用背熟,最主要的便是將每個歌詞之間的語調弄熟,保證到時候不出差錯。足足有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才放下曲譜,靜下心來回味一下剛剛的調子,向林葉點頭道︰「可以了!」
林葉站起來,走到他們的身邊,開啟背景音樂,然後開始說道︰「稍息!」
範缸立即伸出左腳,做個稍息的動作。
徐若風立即捧月復大笑,指著範缸說道︰「那是遛狗的!」
範缸臊得滿臉通紅。
「好了好了,再來一遍!」林葉制止徐若風的調笑,情侶之間的調笑,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可就不是事了。
再次打開背景音樂,順著脈脈的背景音樂。林葉開始說道︰「稍息。立正!站好站好。哎,小朋友。」
範缸接口道︰「干嗎?」
「你家狗狗怎麼不听話啊!」林葉開口道。
「狗習慣爬著走,你非讓他站著走,對不對?」範缸以解釋的語氣說道。
「也對,畢竟是狗嘛!不能對他要求太高!」
「是啊!」
「那就隨便遛它玩玩好了!」
「果然2001逼林葉來到這里,溫柔的RAP一些事情給你們听,認真听,若果沒耐心听現在就立刻把播放器,把它把它關閉,別說2001就是2011還會有XX伴隨我們一路吼下去,作詞作曲雖然我是有興趣,但為此高歌一曲,是不是對他太過抬舉。」
範缸接口唱到|︰「我制作在鍵盤前,用心做自己原創作品,這是我的天賦,和我的興趣,誰在背後導演一出陰謀沒安好心?原來簡單的文字,卻被利益糾結不干淨,作品的每個文字,和純粹的心,為何總逃不月兌面對偽善的命運!」
範缸的聲音唱起歌來,也是十分的細膩,聲音清澈動人,也算是動听。他唱的這一段,講的是白樺借林葉來炒作的事情,借著貶低林葉,來使得自己的作品引起別人的注意。作品中的文字和純粹的心,都被他弄得變了味道,也有諷刺他身居高位,手掌出版大權,借此來向作家們索取賄賂的意思。
「我常常問自己,是否有必要這麼瀟灑的還擊,但有些人讓我想到就惡心,我會是該拿出大哥哥的勇氣!」林葉再次接口唱道,原本他的聲音也並不好听,但是跟著蘿莉練了唱功。蘿莉也對他的嗓音做了一些優化,使得他的聲音也是頗有磁性,十分耐听。
「我常常問自己,道貌岸然的人是否殘缺良心,若果是因為有心理的疾病,歡迎去武漢尋訪名醫林葉去。」這一點,卻是將那所謂的文壇上的偽君子,全部都給罵了進去!
「先做人,後做事的道理難道你們不懂嗎?發什麼,重要嗎,是否對得住你老爸老媽!」
「先做人,後做事的道理,難道你們真的不懂嗎?發什麼,重要嗎?是否對得住你年邁的老爸老媽?」範缸林葉兩人合唱。
然後是三人合唱,徐如風的聲音要小,只做一個伴聲的作用。
「江南風光好,你又怎會明了,生命太過潦草,猖狂一季終被燒。稍息正立站好,挺直你的柳腰,別再繼續無聊,藏好,你寂寞的圈套!」
背景音樂風格一轉,徐若風開始唱道︰「利益,又是利益!媽媽給了你眼楮,你卻妥協被利益蒙蔽,我看著林葉日志我都感到寒心,不知能否激起你們的零星孝心,本世紀迎來一個荒謬的噪音,相信你是自掘墳墓你還指點迷津。如果我們站出來,就算是暴行,那辱人作品,污人名譽算不算惡行!太多的惡行,數也數不清,你所謂的分內工作我沒恭維的興趣。為錢就露出狗尾巴,在電視上亂哈拉,你當我們中國網民全是白痴啦!我我我我深呼吸,這里狗吠不安靜,為為為為錢買命,那都沒你容身地,面具撕開丑陋的臉和心被整個世界唾棄!」
這段罵的不僅僅只有所謂的「文壇」中的人,還有那些黑心的新聞媒體,為了一點錢,不發表林葉交過來的稿子,還想方設法的污蔑林葉。
三人合唱道︰「江南風光好,你又怎會明了,生命太過潦草,猖狂一季終被燒,稍息正立站好,挺直你的柳腰,別再繼續無聊,藏好,你寂寞的圈套。」
林葉獨唱︰寂寞的夜里,窗外下著雨,潮濕的空氣,骯髒的污泥,像是你的心,為什麼不洗,本微笑一笑也許就能略過去啊!」
三人再次合唱︰江南風光好,你又怎會明了,生命太過潦草,猖狂一季終被燒,稍息正立站好,挺直你的柳腰,別再繼續無聊,藏好,你寂寞的圈套。」
音樂戛然而止。
「太完美了!」徐若風忍不住的揮舞一下小拳頭,口中惡狠狠的說道︰「那些人竟然敢不讓你說話,讓他們在一邊罵,這次能夠一口氣的將他全部罵回去!」
「謝謝你們了!」林葉由衷的向他們兩個表示感謝。
範缸剛要說些什麼,就被徐若風搶過去說道︰「沒什麼,應該的,誰讓你是我的偶像呢!誰讓他們不公平的對你呢!我這個人就是愛打抱不平!」
範缸笑笑,他要說的也真是這個意思。
「多少錢?」林葉模著口袋說道。
「提什麼錢呢!我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我們也不缺這些錢!」徐若風的話語中,第一次有了一絲惱怒的情緒。
「可是……」林葉接著想說些什麼。
「別什麼可是的了,我們當你是朋友,自然不會要你的錢!」範缸笑著說道。
「我也當你們是朋友!」林葉由衷地說道。
「好啊!原來你原來就沒拿我們當朋友!」徐若風憤憤不平的說道。
幾人又說笑了一會兒,林葉便拿出拷貝好的歌曲走了出去,在走的時候,當然沒有忘記要偽裝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在徐若風,範缸兩人的眼神中,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