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羽衣提示︰末世羽衣可抵擋,黃泉之息可抵擋。」
在攻擊幾乎要形成的瞬間,末世羽衣便解析出了破解之法。
一大片的黑色羽毛夾雜著仙氣,被攻殺震蕩的飄灑而出。
一道完全有仙力凝化而成的繩索,狠狠的撞在了羽壁上,震蕩出大片的漣漪,繼而碎裂開來。
「嗯?」
眾人略微驚愕,萬萬沒有想到,凌炎的反應速度竟然這般迅速??
然而這時,唐河也不再猶豫,不過玉簫卻沒有繼續放在心髒部位,而是朝凌炎的百會穴殺去。
心髒可遠遠比腦袋重要。
但唐河顯然不敢違背那蒹葭的意思,不取凌炎性命,只想毀了凌炎的思維,暫時制服住他
不過,這麼瞬息的功夫,唐河忽然發覺,直接的玉簫之上,不知何時彌漫起來一股湛藍色的流雲。這股流雲產生的十分突然,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而順勢間,唐河震驚無比的發覺,他體內的仙力,無緣無故凌亂開來,不少仙力更是流出體外,還有不少仙力,自己燃燒焚盡
是那流雲!!
唐河心驚肉跳,當即也不猶豫,玉簫滾蕩出一股強橫的毀滅意味,朝凌炎的頭刺去。
既然無法防守,那便以攻為守!
啪!
一只手,毫無征兆的抓住了玉簫的頸脖。
就在玉簫出動的瞬間,這只是以比玉簫更快的速度揮出而且,死死的抓住
強橫的力道,掐住了他全身的筋絡,仙力直接被掐斷
「唐河!」
瞧見這等情形,其他三人大驚失色。
而蒹葭更是祭出一柄仙刀,驚鴻一般,橫切向凌炎的手臂。
蕩!!
一柄拂塵,又毫無征兆的憑空出現,而且,直接架住了蒹葭的仙刀。
「道力!!」
蒹葭臉色慘白。
而此時,眾人才發現,凌炎的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穿著道袍的漆黑身影,一張帶著詭異邪笑的面容,映射在了蒹葭等人的瞳孔之中。
蕩
仙刀還在顫抖,強大的力量將蒹葭震的渾身顫抖了起來,他不住的後退,滿是驚駭的看著那漆黑的身影。
「你是何人??」
暖春喝了一聲。
「它不是人!」
蒹葭低聲喝了一聲
「不不是人??不是仙士??」
「是的,它叫邪影怕就是這個人的邪影」
蒹葭將刀收了起來,繼而朝凌炎施禮︰「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希望前輩見諒,如果前輩要泄憤,可殺蒹葭,還請放過唐河師弟!」
蒹葭語態異常謙卑,他該知道,凌炎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能夠召喚邪影的,又豈是泛泛之輩??
而另外暖春與星囡警覺的盯著凌炎。
不過,蒹葭的舉動,卻讓她們有些懵了。
「蒹葭師兄」
星囡有些焦急的喚了一聲,也許,她還未認清楚什麼。
不過暖春,卻只是靜靜的看著蒹葭,又掃著一臉淡漠的凌炎,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蒹葭已經單膝跪了下來。
這一舉動,儼然驚住了周圍之人
凌炎目光平淡的看著蒹葭。
「蒹葭師兄,別求他,殺!奪取仙核!」
被凌炎死死牽制住的唐河竭力的喊道。
連張帥都被凌炎給壓制住了,唐河又怎麼可能擺月兌的開?
「唐河,你兄長是為我而死,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讓你出任何事情!」
蒹葭沉聲道。
「師兄」
唐河竭力的抓著凌炎鐵鉗一般的手,使勁的掙扎著
然而,唐河忽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松所有壓制自己的仙力一瞬間煙消雲散
凌炎竟然松開了唐河?
蒹葭一喜,而暖春與星囡卻是面面相覷,繼而不解的看著凌炎。
「蒹葭,如果沒有你那句‘莫要傷了他性命’,你們斷不可能繼續存在于這個世上!」
凌炎轉過身,朝前飛去。不再理會蒹葭等人。
的確,蒹葭說不殺自己,自己自然也不願殺他們,也當是還了恩。
蒹葭等人怔怔的看著凌炎離去的身影,以及,他背後跟隨著的漆黑身影。
「那個人實力到底多強??為何我在他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唐河看著自己玉簫上漸漸散去的流雲燃燒,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道。
「那個人的氣息有不少與我們相仿,也許頂多就是天仙玄心變!」
蒹葭嘆息了一口,道。
「才天仙玄心變??蒹葭師兄,那我們為何要懼了他??憑借著7種極神器,我們足夠將其擊敗,奪回仙核了!」
星囡有些不甘道。
「斗?呵,我們根本就戰不過他,他的實力,也許我們有可能與之一博,但他身旁的那個影子,我們卻無論如何,都戰勝不了!」
蒹葭苦澀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
唐河干澀的詢問著。
「因為,那,就是邪影真言!」
蒹葭的話,如同洪鐘一般,撞擊在了眾人的心間
「邪影真言??那那不是道門的仙法嗎??那人不是凌空見影宮的嗎??為何」
「也許,他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總之,若是邪影在他身旁,我們絕不可能戰勝的了他,除非有一名天仙神通變亦或是天仙擎天變的存在能夠幫我們擊敗他的邪影,否則,單憑我們,只是送死,那人還算不錯,至少念了我剛才那句話的情,否則我們早死在這兒了」
蒹葭轉身,欲離開
「師兄,我們現在回去麼??空手而歸??」
唐河再度詢問。
自己門派損了不少弟子,這一批弟子,可都是蒹葭負責啊,怒雲殿這一次五方界的歷練不會有任何長老前來負責,這也是為何黃金聖地當中,怒雲殿的人為何不來的緣故,所有地級弟子,人級弟子,都由天級弟子負責
「算了,不過一枚仙核,五方界這麼大,我等再去尋那仙獸不就成了?」
蒹葭將手一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