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一話說的隱晦,不過同時也是暗暗諷刺鬼域之人不敢以真面目示眾。
不過,鬼域之人似乎並不為這諷刺所動容,似乎,他們根本就沒听到,或者沒听出。
「妖神大人,凌會長,不知各位作何感想?我鬼域雖說僥幸,敗了天庭之人一場,但根源未除,他們遲早會卷土重來的!據說妖道囚禁了數萬天庭之人,不知妖神大人準備以何手段,來迎接天庭之人的怒火!「
鬼仙話落,凌炎卻心驚,不想妖神的動作這麼快,這些天庭之人囚禁了,只怕修為也不復存在了,按照天庭之人的動向,妖道必然難逃戰火,而且異常凶悍猛烈。
「鬼域與妖道是天庭必攻之地,我想此時此刻,只有兩派聯合,方有生存之道!」妖神思慮了會兒,淡淡的說道。
這個時候如果還不選擇與強大的鬼域聯盟,那可就真的是孤立無援了。
妖神謹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鬼域此時此刻,便也是同一戰線上的人了。
妖神沒的選擇,在凌炎將那數萬天庭軍全部加之于其身上的時候,他便注定了要與天庭軍不死不休,因此,他必須爭取每一個盟友,每一份有生力量,妖道三妖神,如今只剩下他一個,他的壓力自然也大了起來。
「凌會長,您的意思呢?天外天開明的勢力不多!仙道門派皆是隔岸觀火,未有一人心生唇亡齒寒之心,相對于他們,凌會長更為的開明!」鬼仙轉身對著凌炎問道。
合嗎呵呵,據聞鬼域高手力戰天庭,**抵抗天庭精銳,真是厲害啊,像妖道與我陰陽勢力,重重聯合,團結之下,才不過將天庭軍暫時退去,鬼域實力高強,我等跟貴勢力聯合,只怕會拖了各位高人的後退啊!」凌炎訕笑了幾下說道。
鬼仙一听,略顯失望的‘哦’了一聲,點點頭道︰「既然凌會長另有打算,那鬼仙也不便強求了!」
鬼仙的話語多了幾分輕蔑,有了妖神的同意,陰陽勢力加不加入,已經無關重要了。
只要能夠牢牢的抓緊妖神,一切都將好辦!鬼仙心中暗暗思緒著。
「各位!」然而此時,妖神忽然又開口了︰「既然賢婿無心,我妖道自然也無意了,力量不可分散,我想,還是與賢婿並肩作戰吧!」
妖神悠悠聲音落了出來,鬼仙等人頓時愣住了。
這便是傳說中的出爾反爾吧?
「妖神大人,您」
「賢婿說的沒錯,我妖道勢單力薄,與諸位合作,只怕會拖了諸位的後退啊!」妖神嘆了口氣,一臉自卑的說道。
這妖神裝起來還有模有樣的。
凌炎怔怔的望著妖神。
子名一見,便湊了上來,輕笑道︰「你為何不答應啊??就不怕妖神跟鬼域之人合作了,把你孤立在外?」
子名在一旁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忍不住的跑來詢問凌炎了。
「放心吧師父,妖神那只老狐狸哪會就這麼拋棄我啊,他俘虜了天庭那麼多人,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力量與盟友,所以他不好開口與鬼域之人討價還價,這個擔子也只好落在我身上了!」凌炎嘆了口氣道。
「哦??」子名眨了眨眼楮,微微一笑。
「他哪會拋棄我啊?他是知道我背後的實力,所以鬼域高手不把我拉進去的話,他是鐵了心不會與鬼域之人合作的,看著吧師父,待會兒鬼域高手定會來求我!」
凌炎話一落完,鬼仙便轉身對著凌炎行了個萬福,道︰「道亦有道,凌會長,其實各位都是勢單力薄之人,而在我們的面前,立著一尊巨人,我想各位只有齊心合力,方能在這巨人之下生存,凌會長,難道你不想活著嗎?」
「我最討厭別人用死在威脅我了!」凌炎一听,便怒了,揮了揮手︰「既然我只是巨人腳下的那只螻蟻,還是不談了,鬼仙大人,待凌某回去修煉個十億八千萬年,再回來尋各位洽談合作之時吧,相信那個時候,凌某定然勉強摘去了拖後腿的帽子!」
凌炎說的干脆,也走的干脆。
鬼仙等人愣了片刻,未曾想凌炎從不將他們這些神秘莫測,實力叵測的存在當一回事,當即也有了幾分詫異。
「凌會長且慢,鬼仙並非那個意思!」鬼仙連忙說道。
「哦?那鬼仙大人是何意思??恕凌某愚昧!難揣大人之意!」凌炎稍作停駐,側過臉低聲道。
「如今情形岌岌可危,鬼仙也就不饒彎路了,凌會長,妖神大人,我鬼域獲得最新訊息,天庭的首腦,已經下達了最高的命令,一月內,必破妖鬼二道,為天庭取的一處落腳扎根之地,而後圖這偌大的天外天以及諸天萬界!」
鬼仙說的莊重而嚴肅,雖說聲音低沉,還有一股掩飾不掉的冷,不過誰都知道,她這個時候已經認真了。
凌炎沉默了片刻,凝望著前方片刻,過後忽然笑道︰「我怎麼知道鬼域得來的消息是否準確?」
「我知道凌會長需要什麼,關于鬼域的情況,我說也不好說,既為合作,我鬼域自也不必遮掩!凌會長,如若有幸,我鬼仙代替鬼神,邀請會長前往鬼域一敘!」鬼仙低沉道。
見鬼嗎?
凌炎想想也覺得好笑,不過的確就是這個理,凌炎之所以不肯答應,也是因為對鬼域了解的太少了,如果連盟友是誰,家住哪里,一些基本訊息都不了解,那還能被稱之為盟友嗎?
凌炎可不希望自己會成為鬼域的工具。
「哦??這樣啊!」凌炎笑著轉過身來,掃了眼一臉淡漠,眼楮微垂的妖神,便知道他這個老狐狸已經不再管這里的事情了。
「如此倒也好,三派合盟之事可不簡單,所以凌某希望,我,妖神大人,共同前往鬼域,與鬼神大人好好詳談一次!」
凌炎說的好听,但誰都知道,凌炎這是要鬼域的底牌,全部暴露出來罷了。
鬼仙等人沉默了起來。
很顯然,他們的保守並非是出自于他們的習性,也許,會有什麼目的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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