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陛下就在這里,誰敢隨便調動軍堊隊,還不下去查明白再來回報。」蘇烈怒斥那個長老。
皇帝也是面色一沉,直接對身邊禁衛軍大將軍朱恆喝道︰「立刻派人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是誰的軍堊隊敢隨意亂來,如果有違堊抗者格殺勿論。」
一听皇帝這麼說,周圍不少人都松了口氣,他們是那種跟雲丹宗關系非常密切的勢力跟門派,如果皇帝有堊意向滅雲丹宗他們肯定也會受牽連。
像一些單純來祝賀的人就無所謂了,而風雲劍宗長老雲月天,原始魔宗聖女則沒有一點反應,對于這大典之上突然發生的巨大變故視而不見,靜靜的喝著茶,細細的品味著。
許多來參加祝賀的人也都很好奇,到底是誰,竟然敢在雲丹宗大典之日鬧這一手。雲丹宗可不是好惹的,何況還是調動軍堊隊,這不是在打皇帝的臉嗎。藍雲帝堊國之內,皇帝參加的慶賀大典竟然有軍堊隊圍堊攻,這是什麼概念。
只有幾個人,尤其是朝堊廷中的人,像周松這樣的老狐狸一听到軍堊隊,心中同時閃過一個姓來,程。
「不用調堊查了,那是本大少帶來的人,今天本大少就是來砸場子的,一會就用你們的鮮血染紅這慶典,蘇烈,你看本大少這賀禮怎麼樣啊。」就在此時,程弓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在雲丹宗整個山峰上回蕩。
周松他們這些朝堊廷重臣一听到果然是程家的人,立刻都露堊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藍雲帝堊國中沒有皇帝命令還能調動軍堊隊的,除了程家別無第二家。就算雷家或者其他家族真想也能做到,卻絕對不敢如此做。
但是今天來給雲丹宗慶賀的更多是一些來自藍雲帝堊國跟南瞻部洲其他勢力,他們並不是完全清楚這些事情,一個個都無比震堊驚的看向雲丹宗宗主蘇烈。
竟然有人敢在這種時候來喊砸場子,這得多大的膽子。
要知道雲丹宗現在可以說是實力最強的時候,不只是他們自己的人都回來了,跟他們關系好的一些門派、勢力也都派來了人。
這也太牛逼了,竟然敢這麼囂張,在大典還沒開始前就來送這份賀禮。
看藍雲帝堊國皇帝那架勢,怎麼像是比蘇烈還生氣。也對,這也是在打這位皇帝陛下的臉面,他不生氣才怪呢。
藍雲帝堊國四大害之首,南瞻部洲第一紈褲大少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這種時候竟然敢調動軍堊隊,敢直接來砸雲丹宗的場子,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
在程弓的聲音響起後,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無聲期,沒有任何聲息,所有人都屏氣凝神。每個人心中都在想著各自的事情,但不管了解不了解,熟悉不熟悉的人總的感覺都一個程大少這次可是夠狠的,竟然在大典沒開始前玩這一套,這也太牛逼了吧。
這些人驚嘆,但蘇烈、皇帝可是非常不爽。
「宗主,程弓帶著人一路沖了上來,我們阻攔的人全部被他打翻,請宗主下令全力阻殺他。」此時,下方幾百米外傳來雲丹宗某位長老的聲音。
蘇烈還沒等發話,一旁的執堊法長老姜堊偉翔已經開口道︰「宗主,今日是我雲丹宗的大日子,連皇帝陛下都趕來祝賀,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有人敢來鬧堊事,我的意思是讓他上來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到時候當著今天所有賓客的面他要是沒有個交代,就別想下去,到時候相信誰都說不出什麼來的。」
「看陛下這意思,這程家肯定是私自調動軍堊隊,放一部分人上來也許用不到我們出頭事情就解決了。而且這里是我們雲丹宗的地方,就算那程笑天趕來,還有幾位太上長老鎮堊壓。今天這件事情如果不當著所有人面前將程弓鎮堊壓,我雲丹宗以後就將會成為整個南瞻部洲的笑話,讓趕來祝賀的其他門派瞧不起。」姜堊偉翔說完之後,立刻暗中傳音跟蘇烈說著。
「無知小兒,仗著家里勢力就不知天高地厚,今日竟然敢來我雲丹宗鬧堊事,本宗主就看看你有何本領血染我雲丹宗。雲丹宗弟堊子听令,放他上來。」蘇烈感覺姜堊偉翔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現在自己必須當著所有賓客面解決這件事情,而不是集中力量打一仗的事情。而且下方有軍堊隊,就算雲丹宗人數眾多、力量也不弱但真跟軍堊隊發生戰斗也是不明智的舉動。
雲丹宗的山峰並不是多高,而且路修的也特別好,就在蘇烈說完話後不久就听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隨後一隊人馬沖上山來,縱馬直接進入大殿之內,最先一人正是程弓。在程弓的身後,胖子、巴鋒、程斬他們都跟在後邊,最讓人意外的是還有兩只白熊跟在後邊。要知道除了在圖騰帝堊國外,其他人想降服妖獸控堊制妖獸還是非常難的。
「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他想干什麼?」
「這下子有熱鬧看了,肯定會有一場火拼,現在就算是那程弓想走雲丹宗也不會善罷甘休了。」
「我看未必,這程弓敢在這種時候上來,肯定是早有準備。」
「以前只是听說這程大少囂張、霸道,紈褲不可一世,今日總算見到了,這比傳聞中還要夸張。」
「果真不愧是南瞻部洲第一紈褲大少,就沒見過囂張到如此地步的人。」
……
這次除了雲歌城跟藍雲帝堊國的勢力,還有南瞻部洲其他勢力,他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囂張、紈褲大少。
程弓縱馬沖上來,到了近前緩緩勒住韁繩,居高臨下很是囂張的看著蘇烈︰「怎麼,知道自己錯了,帶著這麼多人出來迎接本大少。不過你就算跪下來磕頭認錯也沒用了,今天本大少來就是為了徹底滅掉你這個敗類,禍根、人堊渣。」
「大膽……」
「簡直是不知道死活,下來。」
「將他擒拿住,殺了他。」
……
雲丹宗的大殿非常巨大,周圍布置的喜氣洋洋,而雲丹宗的精銳更是有一半以上都集中在此。這種大典從始至終蘇烈根本沒考慮過什麼安全問題,想的都是如何將場面弄的更好,更大,更壯觀。在這樣一個巨大的大殿上,集中雲丹宗精銳也是為了顯示一下實力,他這一招剛才確實讓不少中小勢力為之驚嘆、震撼。
這些人一听程弓如此說蘇烈,立刻都爆了,有一些人就要沖上去殺了程弓。侮辱宗主,就等于是在羞辱整個雲丹宗,這對于一向高高在上的雲丹宗子弟來說,簡直是最赤堊果的挑釁。
「程弓,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此時,皇帝也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猶如三九寒冬的風一般,要多冷哼多冷。
「哦,陛下竟然也在這里,臣程弓拜見陛下。」程弓就像是剛剛發現皇帝在這一般,立刻下馬行禮,其他人此時也都跟著下馬施禮。
「朕在問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
「當然知道。」程弓理直氣壯的一指蘇烈︰「今天我就是來找這個人堊渣算賬的,這是私人恩怨,臣自然無需向陛下匯報什麼。」
「私人恩怨。」皇帝冷哼一聲︰「你都已經調動軍堊隊了,竟然還敢在朕面前提私人恩怨,程弓,你可知罪。」
皇帝最後聲音突然拔高,無比威嚴無比氣憤的喝問,今天如果他這個皇帝再不出聲,那他丟的臉恐怕會比雲丹宗還大。而且他今天來擺明就是支持雲丹宗,蘇烈也跟他多次談過,以後雲丹宗會全力協助他對付程家。加上剛才動用軍堊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逼著皇上不得不站出來,這種情況下,就算跟程家全面翻堊臉也是在所不惜的。
所以皇帝上來直接問罪,而在他身旁的朱恆則已經做好準備,隨時擒拿程弓。
「私自調動軍堊隊,誰私自調動軍堊隊了?」程弓看看周圍道︰「私自調動,那可是死罪,陛下跟臣說,臣怎麼說也是御前侍衛副統領,臣一定會幫陛下捉拿。」
「裝瘋賣傻,我雲丹宗山下至少有過萬軍人,難道那不是你帶來的。」既然皇帝都出手了,蘇烈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誰說那是軍堊隊。」程弓眉毛一挑,傲然道︰「那是老堊子的朋友,只不過他們的職業是軍人而已,今天他們是請假陪老堊子一起過來收拾你的。」
動用過萬堊人的軍堊隊,就是為了壓堊制雲丹宗,避免他們以少欺多。有了這些壓力,很多事情都會好辦一些,至少雲丹宗要分散一大部分力量去防御這過萬堊人的隊伍。
「臣白啟元拜見陛下,臣早在十天前已經跟兵部請假半月,兵部也已經照準。至于下方的人皆是程弓的朋友,他們也都遞交了請假信,估計是值班的將軍還沒來得及批復,根據軍規遞交請假信後沒經過允許的就私自離營者杖責五十,如有再犯直接斬首示堊眾,臣回去之後立刻會調堊查此事。」就在此時,在程弓身後有人站出來,正是凶神白啟元。如今的白啟元雙目放光,得到了程弓使用靈台聖墨、荒獸筆繪制的另外一幅凶地圖後,白啟元的力量也已經是超凡期巔峰,隱約的已經有跨入月兌俗期的跡象。
白啟元說完,程弓也看向皇帝︰「臣剛才已經說過了,這是私人恩怨,陛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過了今天之後,陛下要怎樣處置那是另外一回事,今天的事不是臣不給陛下面子,而是箭在弦上不堊得堊不堊發,說句不怕陛下不高興的事情,就算天王老堊子來了也不好使,今天我一樣不給面子。」
囂張、囂張到極點了,當著皇帝面說天王老堊子來了都不給面子,這是何等的囂張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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