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別急嗎……」
法蒂瑪推據著趙伏波,可是這時的抵抗,卻如同推波助瀾一樣起到相反的作用。
在柔和的海風下,臥室的白紗窗簾被吹起老高。與沙漠上不同,海洋在白天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貯能器,到夜晚的時候把白天被海水吸引的熱量釋放出來。因此海邊又或者受到海洋氣候影響的地方,總是即濕潤又宜人。
法蒂瑪光滑的皮膚,在溫柔的稍稍帶些夜間涼意的溫度下,就像是最好的瓷器那樣,不但紋理細致女敕滑,而且在這激情時刻里自然散發出一種幽香的味道。
她哪里有什麼狐氣啊,趙旭也是缺點福氣,不然他為何無福消受這樣的美人呢!大概真正的女人,也喜歡的是如同西楚霸王項羽那樣的男人。至于劉邦與呂後,相信大家也懂得,他們之間的感情,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法蒂瑪的阻擋使熱切的趙伏波稍稍有些不耐,抱著她柔軟身體的手臂僵硬了一下。
「什麼別急……」
上帝啊,有什麼事情比這種情況下,美女向你說「別急」更急人的事情嗎?無奈法蒂瑪的堅決的推拒,趙伏波只好停下來,無奈的看著他。
大概對于法蒂瑪這樣的女人而言,看到趙伏波對自己的**,實在算是一種享受。因此她倒是大大方方的躺在那里調整自己呼吸,然後才慢條斯理的來了句。
「怎麼,你不想知道亞丁方面的狀況嗎?或者你想明天再知道!」
「你是這壞女人!」
趙伏波嘆息一聲,重新擁著法蒂瑪的身體,雖然依然在撫模個不休,但卻已經沒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在他的心中,固然這件事重要,可是他的「事業」相對而言,卻有著更加重要的地位。
「亞丁城下的軍隊里,通過我與東部各城的接觸,我發現他們對于眼前這一仗並不是心甘情願的,甚至原先三分之一的稅收對他們有著相當的吸引力。不過最近我常听蒲金書說說一句話,叫什麼‘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看拿這句話來說那些城主倒是挺合適的!」
在趙伏波的撫模下,法蒂瑪的身體緩緩的蠕動著,倒真像是一條蛇。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在說話的時候仰起脖子,就仿佛一個沸水的人在爭取最後的呼吸一樣。
趙伏波听到法蒂瑪說這些話之後,思索使他停下手里的動作。
「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那些家伙貪婪成性。他們可以不忠誠于艾什勒弗家族,自然就毫無忠誠性,也就不會在一點小小的利益收買下,轉換他們的陣營!」
「呣……」
法蒂瑪這時卻不再說話,身體蠕動加速,眼楮半閉著咻咻的鼻息里的聲音,似乎是在催促著趙伏波不要停下他手里的動作。趙伏波被這些聲音與動作呼喚回柔情蜜意的夜晚里,他實在是不明白,法蒂瑪怎麼會喜歡在這種事情的時候來討論那些枯燥的事情。
等到趙伏波重新開始他的尋幽擦密時,受到刺激的法蒂瑪忽然睜大了眼楮,似乎是在責怪趙伏波動作的激烈。好在隨後,她又開始敘說起亞丁方面的軍情。
「記得要疼我,我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呢!」
趙伏波吻了一下她的紅唇,一雙有力的胳膊擁著法蒂瑪的細腰。
「我當然要疼你,這一段時間你在亞丁城里可做了不少的事情呢!」
法蒂瑪睜開眼楮,看著趙伏波的時候,眼楮似乎是在向他表示滿意。沒有說出來的是「算你懂得哄人了!」
「是啊,東部各城的城主,現在都已經同意了其中一個人的提法。他們會先讓開路,讓我們從兩個方向與小艾什勒弗城主的大軍進行決戰。而他們會在我們斗得兩敗俱傷時,再出手攻擊我們雙方。到時我們和小艾什勒弗城主的軍隊玉石俱焚,他們則收取最後的利益!」
「嘿嘿所謂算賬人人會,只是各有不同巧妙。法蒂瑪你既然知道了這件事,難道你沒有悄悄做些什麼嗎?」
法蒂瑪得意的看著趙伏波,不說話卻先抬起紅唇來索吻。年輕的香吻與那雙盈盈的如同煙籠霧罩樣的,滾動著秋波的雙眸,都給了趙伏波最大的吸引。
她與阿米娜都是來自鷲巢,都是自小就受到過這些事情的訓練。她們與那兒的姑娘們唯一不同的是,她們會追求自己的幸福。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受到過那個哈桑老師的訓練嗎?趙伏波對于兩位美女對自己的青睞而思不得其解,總感覺到她們與自己在一起,似乎冥冥中受到了什麼指引一樣。
法蒂瑪仰起頭來,全心全意的奉上香吻。在激烈的肢體糾纏中,一股炎熱的情火已經在兩人心底里燃燒起來。長長的吻,年輕而又任性激烈。似乎並沒有什麼技巧,但勝在年輕的心里,包含著那徹徹底底的溫柔的纏綿。比起帶著什麼陰謀的交換,這自然是一種更加美麗的行動。
一吻即罷,這時在趙伏波撫弄下早已經春.情.蕩漾的法蒂瑪似乎已經失去了全身之力。只是用細腰以及柔軟的身體,緊緊纏繞著趙伏波那雄健的體魄。說話的時候,不過僅僅只是如同夢囈的耳語。
「是啊……我安排了個人,他答應到那天把那些城主全都如今到他那兒……辦成了這件……他會喜歡一些好處……啊……不說了,人家情動了呢!」
法蒂到的話就像是為林中的篝火里,澆了一桶汽油。不但那堆篝火立即變成是雄雄烈焰,甚至連整個樹林都被火焰夾裹在其中。這時的法蒂瑪不再說什麼軍情,趙伏波也不再關心他的「事業」。
這一夜在錫拉島,迎接遠征大軍歸來的夜晚里,自然充滿了激情。那麼這種熱烈的激情,與遠在波斯灣盡頭的勃撒羅城里,某座10層高的所謂「宮殿」里進行的,同等性質的事情,有著多麼不同的過程與結果。
就如同趙旭的選擇一樣,不同的選擇,甚至將決定不同的命運。更不用說,一次小小的歡會就更是哪此了。
再度被同樣炮制的師詩與香蓮,這一次有備而戰的她們,終于可以在前半夜就解決了那位勃撒羅的總督巴哈依大人。也直到此刻,師詩終于可以放松疲憊的身體,瞅著窗口處射進來的月亮,想著更多的心事。
這時臉上猶自帶著淚痕的香蓮已經沉沉睡去,只是連續兩天夜里遭受如此不堪的蹂躪之後,緊張的精神使她即使在疲憊以極後的睡眠中,也不能真正睡得踏實。
「啊……不要了,我再也不要……」
師詩的眼楮只眯了一條縫,這樣的好處是即使在明亮的臥室里,也不會被別人看到她目光。她窺伺著香蓮,擔心她如同自己一樣,並沒有睡熟。
「大公子……大公子……你可要憐惜香蓮……」
睡夢中的香蓮說起夢話的時候,依然沉浸在悲傷之中不能自拔。甚至說到大公子的時候,她已經帶著一些哭腔。
師詩眯成一條縫的眼楮,看著懸掛在中天的圓月。無論夜空以及月亮,都給人一種純淨的感覺。這使師詩回味起自己的少女時代,心中的感慨何止千千萬萬。
「趙緯南,這全都是你逼我的,有朝一日……」
無盡的仇恨使師詩極度緊張和疲憊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一陣疲憊襲來,她終于真正睡著了。然而,當她睡著的同時,一直閉著眼楮發出均勻呼吸甚至說過夢話的香蓮去睜開了眼楮。
同樣看著天空,那份純淨卻已經使她自慚形穢。她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經歷。從來也沒有想到,趙旭會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如果昨天是因為安全受到威脅,不得不如此那麼今天這就是一種徹徹底底的出賣。
不但出賣了最基本的感情,也使香蓮不再相信,趙旭對她還會有些什麼真正的愛意。對于愛,相信沒有一位少女不希望能夠得到純潔的,不需要任何條件的愛。
然而一切都使香蓮失望的想哭,她不知道師詩是如何想的,但香蓮的心中卻已經被深深的恥辱感抓住。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但搶人家的男人,今天……今天的事情她還能擺出一付享受的模樣!」
心中那抹淡淡的仇恨,不但恨著師詩也恨著趙旭。她無論如何也不明白,趙旭為何舍得將她交給別人肆意凌辱。
「倘若是那個二郎的話,舒鈺兒怕不至于遭受這樣的恥辱。記得那時舒鈺兒在科特行省出了事的時候,二郎全副武裝前往的那里。不知道听誰說過,被他找到強盜的巢穴,把群強盜一個不留的全都殺了個干淨……蒼天,為何如此不公,我卻踫不上一個二郎那般的男人!」
是啊,趙伏波是個傻二郎。倘若是如同趙旭這般聯盟的人,卻定然會使個其他手段的!
有的時候,踫到一個「傻」男人,未必不是一種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