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隱瞞給你惹來麻煩了!」
綺麗爾抱著趙伏波的一只胳膊,把自己的頭擱在上面。她已經抱著趙伏波的胳膊哭了好一會,這件事不用趙伏波回答,她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出這種事,實在是難于處理的。
「綺麗爾,知道嗎,你是我的妻子!而且我知道,這件事很重要,你不想你的父親與叔叔們受傷或者喪命!」
趙伏波安慰似的在綺麗爾頭上揉動著她的發絲,但除此之外卻不再說什麼,而是沉默的望著月亮的同時,在煙斗一煙斗的不停抽著煙。趙伏波不去埋怨綺麗爾,因為從塞浦路斯回來,自己就已經察覺到她似乎有些不開心。
只是回來之後,連續的事情,使他幾乎沒有機會與綺麗爾好好談過。就算談談,也只是簡簡單單的談而句,而沒有談出這個結果來。那麼現在這就是個問題,是一個他不得不解決的問題。
阿尤布王朝有阿拉伯人不願意打仗,但歐洲的十字軍因為教皇的不斷逼迫,君主們為了使自己在君主中間更有地位,都不得不進行這件勞民傷財的大事。
趙伏波叼著他的煙斗,仰起頭來看著天空里的月亮。裊裊的青煙在深夜的無風的山崗上飄起來,苦思冥想了半天的趙伏皮站起身來。他已經無法好想了,只有一件能辦得到。
「看來我們兩上得去一趟,去會會那個路易九世,除非他不給面子。不然的話應該能談出些結果來吧!」
這是一種很無奈的選擇,趙伏波調集了他的軍隊,也做了打一仗的準備。雖然綠衣大食不是他的地方,但新修的馬路,可以使他的貨物快速通過這里最繁華的地方。同樣那兩條馬路,也可以把貨物流通向亞歷山大城,並從那兒通過西西里島,流通整個世界。
當然,趙伏波這時還沒有瘋狂的去想,倘若要是去美洲會如何。隊只是在想,倘若需要的話,也許可以佔據伊里安島,那個全世界最大的島嶼。不過那都是將來的事件,倘若這里的事情不處理出來一個結果的話,一個不穩定的後方,都不是他回去的選擇。
當他了了煙斗,打算離開的時候才發現,剛剛一直在哭泣的綺麗爾,這時卻已經靠著自己的肩頭睡著了。倘若他不是用自己的披風蓋著他的話,恐怕她已經著涼了。
趙伏波也沒有多想,只是抱起來綺麗爾,向自己的飛火燃天獸走去。受到他驚動的綺麗兒,大概一天的奔馳也早已經疲憊了。因此在趙伏波抱起她的時候,只是伸手攬住了她的脖子。
當趙伏波回到營地的時候,夜已經相當深了。趙伏波按照夜間歸營的規矩點著了自己手里的小型汽燈。在騎著馬向里走的時候,飛火燃天獸低低嘶叫了一聲。趙伏波知道,這是它預感到危險而發出的嘶鳴。
可有什麼辦法呢,趙伏波很清楚,現在最少有10弓對著自己。稍一個不小心絕對會把自己射成刺蝟。不過這還不要緊,他身上的主戰騎兵的盔甲對于弓箭還是滿有防御力的。最可怕的就是那些家伙用「一次性大炮」來對付自己,那一炮下來,只怕有幾十條命也都丟掉了。
「狗牌!」
趙伏波手上抱著綺麗爾,不但要掏出自己的狗牌,還是掏出她的。唉,還真是麻煩!
也不知道知道馬丁老師在誰人那兒知道的這法子,反正現在大宋羽林軍的士兵一個吊一個,而且名字還這麼難听。狗牌上不但有名字,還有根據指紋編的號碼,據說永遠也不會重。雖然趙伏波不大相信,但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听說有重的。
直接回到自己營地時,趙伏波看著懷中的俏佳人,趙伏波斟酌了一下,一低頭就算進了自己的帳篷。不久之後帳篷里就傳出來如此的聲音,但大家不要想歪了。
「唔……不要嗎……讓我睡啊……」
趙伏波從來都不知道,如同淑女一樣的綺麗爾睡起覺來這麼死。自己把她身上一件件鎧甲解下來,她居然可以連動都不動就那麼沉沉的睡去。只不過趙伏波自己這個時候,也相當的疲憊。
甚至當他躺在自己床上時,都沒有發現這樣一個問題。睡在里面床的綺麗爾睜開了自己的眼楮,在沒有完全熄滅的,點著蠟燭的燈光里,臉上泛起一陣羞澀的紅暈。
「哼,傻瓜!」
而這時,只好睡在造外面椅上的的趙伏波,卻已經發出一些輕微的鼾聲。
雖然心中有著羞澀,但這時的綺麗爾又想起了她那惱人的心事,听著趙伏波不遠處平穩的呼吸,心中猜測他是不是已經有了打算。想著的時候,不久她再度進入沉睡之中。
「穆克,我打算和朱莉安娜出門一趟,我不在的時候,你代理指揮權。」
對此穆克沒什麼好說的,作為軍法官,可以說除了趙伏波,這個軍營里就他最大。而且因為他掌握著軍規,因此士兵們對他是又敬又怕。
「帶上護衛!」
穆克僅僅只說了四個字,至于趙伏波打算去做什麼,他連問都沒有問。不過趙伏波知道,穆克已經願意知道自己的去向。
「我和朱莉安娜去一趟達米埃塔,我想先去會會那個法王路易。如果這場仗能不打起來的話,那麼就不要打起來。倘若非打不可的話,我想我們也會有個新打法。這幾天不要輕舉妄動,注意和珍珠的大隊保持聯系!」
對于穆克,趙伏波是最放心的。盡管如此,他也沒有把綺麗爾的真實身份說話。倒是那個艾麗莎與索菲婭跑過來。
「帶上我們兩個!」
索菲婭說話的時候,可不是懇求的語氣。趙伏波有些擔心的看看綺麗爾,因為這件事關系著她的身份。
「我想我一個人可能不大方便,她們兩個一起的話會好一些。而且你知道,她們還要學習漢語的!」
說到這件事,兩個丫頭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