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
中華科學院,這是馬丁在索科特拉島建設的最宏偉的建築。從天空望去,白色的建築,極其醒目的矗立在大片的綠地中央,外形像飛碟一樣,是個白色帶著斜面的,直徑150米的圓盤。
關于飛碟,最少馬丁還沒有听見有誰告訴他什麼傳說。盡管如此,這個模樣的建築,也夠引人注目了。
外側的傾斜面有著窗戶,可以盡量利用索科特拉島經常出現的晴好天氣。那里是學者又或者他們的學徒,查閱資料或者學習的地方。
內部是學者們各自的工作室,這是馬丁采取的新的管理方式。即由趙伏波從各地「挖掘」來的學者們,領著具有初中水平的年輕人,進行他們各自的研究。工作室分為十級,以各自的成就為工作室的等級。
等級越高,就越受到資金、查閱資料的權限等等的限制。
學者們研究的資料有古希臘、古羅馬、大宋的技術以及馬丁編寫的初中「數理化」教材。不能不說,這些對于科學痴迷的學者們。在這種良好的環境下,發揮出了他們全部的潛能。
這些來自整個阿拉伯帝國以及十字軍中的學者們,只用了極短的時間就完成了初中「數理化」的學習,隨後他們研究的方向就會轉向高中「數理化」知識。只不過這些知識被馬丁定義了一下,是被秦始皇焚掉的「中華史前文明」。
通過學習,學者們已經可以使用馬丁熟悉的,現代科學的表達方式來交流。例如數字、字母符號等等。
中華科學院的建築入口,在整個建築的下面。一長串樓梯,就好像科幻片里飛碟的艙口一樣。整個建築的外圍,還有兩道圓環一樣的由兩層樓房構成的「圍牆」。
外面那一道干脆就是兵營,靠里面那一道則是學者們的住處。雖然不像我們現代的房間那麼豪華,但在這個時代里,無疑已經是早高級的居住水準了。
馬丁對于學者的定義,並不僅僅單指理論研究的學者。更多傾向于實干的工匠,例如一個精巧的木工、鐵匠,這些人的存在才可以把那些研究型學者們的構想變成結果。他們可以說,是最原始的工程師。
中華科學院,可以說是馬丁作為一個漢人。給中國、給整個中華贈送的最為豐厚的禮物。這里的建設,是馬丁在索科特拉島最先開始建設的建築。在建設這棟建築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還住在帳篷里。
整個中華科學院的外面,是被寬闊的公路分隔開的如同棋盤一樣的城市。秉承著大宋建築的正南、正北傳統,所有的道路同樣具備這個特點。此刻那些大道旁一棟棟具有現代風格的大樓,正在奴隸們的努力下不斷建設著。
更遠處冒著黑煙的地方,是一些工廠。那里正在迅速生產著,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產品,以換取百倍的高額利潤。
工人們,尤其是那些月兌離了奴隸身份的平民工人們,他們居住在城中。工作的時候,搭乘索科特拉島上特有的「公共馬車」。這是一種行走在青銅軌道上的「雙層大車」,兩匹馬就可以拖動。在清晨的時候,把工人們送到工廠,晚上的時候再接回到城市之中生活。
因為有了有收入的工人們,因此城中的娛樂、餐飲等等事業也都開了張。雖然索科特拉島的城市還不大,但卻已經逐漸是一個功能齊全的最為現代化的都市了。
而且整個城市根本沒有任何城牆的建設,因為沿岸巡邏的艦隊,也不會給任何人攻擊這個島的機會。尤其是飛燕3型弩炮,最優秀裝備了島上的艦隊。所以也可以說,索科特拉島這個全世界科技水平最高的島嶼,同時也是全世界最為安全的地方。
「芷琳,我敢說,誰擁有了這個島,誰就會擁有全世界!」
去信號台送完信剛剛回來的姚芷琳,來到馬丁的身後。現在她就像是馬丁的雙手一樣,如果沒有她的話,馬丁就會被瑣碎的事情煩死,而不能進行他的「研究」工作。
姚芷琳臉上帶著微笑,從信號台回來的她,給馬丁帶來了蒲金書的消息。
「馬丁,你不是想知道那個走了好久,一直沒有傳回消息的人信息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他已經到了錫蘭。」
錫蘭就像是印度半島的一滴眼淚,瓖嵌在廣闊的印度洋海面上。現代它有著「寶石王國」、「印度洋上的明珠」的美稱。為了便于大家理解,這里就叫錫蘭吧。這兒距離波斯灣2360海里,也就是4720公里。
從中國到波斯灣,如果是海航線,則約為5420海里,大約是10840公里。按照帆船的平均速度10節,倘若24小時不停航的話,那麼行程可以達到480公里。當然這時代的帆船,這樣走幾乎是不可能的。
好在蒲金書,是按照趙伏波畫的世界地圖航海。也好在馬丁總算在蒲金書走之前,做出了簡易的六分儀。也好在跟隨著蒲金書的船並不少,因此倚仗著補給充足。又有馬丁制造的「離心蒸發式淡水供應機」。
此刻距離蒲金書離開了亞丁,大約已經有了1個半月的時間。
「這個家伙的速度怎麼這麼慢哪!」
馬丁抱怨的低哼了一句,按他所想蒲金書用的大船與戰艦,都還算是新下水的船。因此船底下還沒有那麼多的海生物附著,平均航速應該高于10節。可1個半月,蒲金書居然才跑到錫蘭,這對于馬丁是不可接受的。
「馬丁,你也別怪他了。畢竟,他走的航線別人可沒走過。而且這一次走的方式又和以前沿著岸走不一樣。只要安全到了,就是最好的事情!而且,這一次他跑得熟了,下一次回程的時候便會快些!」
對此馬丁也無話可說,畢竟那已經是幾千公里之外的事情。
「只盼他快些吧,只怕他不知道伏波盼望他送來漢人,有多緊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