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第二更,回來的晚之後又是鞭炮聲吵得無法專心,等到碼完已經是這麼晚了。在這里祝大家新年快樂~]
除了喬,馬修和杰西三人神情鎮定自若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而其他人則是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回頭看了眼已經完全呆在那里不動的瓊一眼,所有人幾乎是同時用極其憤怒的目光對上了那些狩獵者。
「誰都別想傷瓊一絲一毫」喬納森咬了咬牙,周身的紫色光芒竟然又盛了幾分。紫的發黑的光芒更是偷著濃濃的殺意,這讓原本溫和的喬納森看上去無比的危險難以靠近。
「不論你們的目標是誰,幾次三番暗殺我們就已經沒有機會再離開這里。」安德烈的身上也出現了紫色的光芒,只是比起喬納森的稍遜一籌。論天賦,喬納森是遠超安德烈的。
完全進入到戰斗狀態中的他們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光是從那蕭殺的氣氛以及憤怒到極致的氣場便可以知道在得知狩獵者的目標竟然是他們中最脆弱的瓊後是多麼的震怒。
喬的手中把玩著幾個小小的魔藥瓶,這些都不是攻擊類的魔藥,它們的作用和之前讓種植人去暗算狩獵者的是一樣的。喬不打算讓這些人直接下地獄,而是要一步一步的來。那麼,就先從眩暈開始吧……
手中的動作一停,喬將小小的圓瓶扔到了狩獵者那邊。只不過,她這一次的動作被其中幾個狩獵者給盯上了,他們也不是白痴吃過幾次虧當然會特別注意喬的動作。第一時間,他們就將那個小瓶打飛。
「噗——」小小的魔藥瓶在這積的不是很厚的雪面上留下了一個圓圓的小坑,已經被雪埋得看不到它原本的模樣了。
「難道我們還會再……」再上當嗎?可惜後面的話已經說不出口了一個,兩個,三個人,以那人為中心周圍的狩獵者都受到了影響。眼前的白雪就像是完全遮蓋了世界,他們的眼前只有白花花的一片。
大腦已經很難完成正常的思考,只留下旋轉著的白色世界。迷茫恐懼的表情,輪番交替在他們的臉上。無奈,他們根本無法擺月兌。
「這個是氣體型的加強版,我怕你們太長時間接觸魔藥有抗藥性所以特意趕制的。」喬的臉上沒有露出太多的表情,沒有憤怒也沒有得手後的陰險笑容。她只是語氣平平的訴說著,用一種憐憫的眼神望著那些半跪在眼前的狩獵者。
「那我們不是……」斯蒂芬的第一反應是捂住口鼻,但是他意識到這麼強的魔藥沒道理能讓他們繼續堅持著,他們早該和那些人一樣倒下了。
「這幾天的食物里,我都放了一些適量的魔藥來抵御這些魔藥,所以不會有事的。至于他們,先交給我吧……」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喬慢慢的走上前。
原本喬納森還想上前直接將那些狩獵者用毀滅神技化為灰燼的,不過他最後還是忍住了。他不能太沖動,有些事要先問清楚。不然,他不能確定以後會不會還發生類似的事。
眾人注意著喬的每個動作,還要提防那些狩獵者會不會暴起傷到喬。
那些東倒西歪的狩獵者拼盡全力的想要支撐起身體,現在倒下便意味著會被眼前的這些小鬼隨意的宰割。想不到他們再怎麼防備居然還是防不住那個可惡的小丫頭,還沒有動手竟然就先敗了。他們不甘心,不想就這麼結束了多日來的等待。
忍耐了這麼久,花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去跟蹤去制定計劃居然連瓊的衣角都沒沾到就屢屢敗在那個半吊子的治愈神司兼魔藥師的小丫頭手中。事到如今,難道杰西就真的會看著喬得手嗎?
「就算我們失敗了,還有更多的人會來。除非她死了,不然暗殺是絕對不會終止的。」其中一個狩獵者咬牙切齒的說著,雙手死死的插在雪地里。試圖用疼痛來驅趕眩暈的狀態,可是這畢竟是喬改良加強過的,這點小小的疼痛根本無法擺月兌眩暈。
「很好,接著說。」喬就是希望這些狩獵者在受到打擊和失敗後因為憤怒多說些情報出來,她想知道暗殺瓊的真正原因。是什麼能讓這些人前赴後繼連命都不要,只為了殺了瓊。
「刷——」亮出匕首,一個狩獵者狠狠的將它插在大腿里。悶哼之後,他覺得自己能夠稍許清醒一些。而在清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攻向離著最近的喬。
兩人的距離不過兩米,對于一個四級戰士來說要拉近距離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在他拼盡一切只想將喬殺死時,速度會更快更加的出人意料。
匕首險險的貼著喬的臉頰而過,喬都听到了鋒利的刀面隔斷耳邊幾根頭發的聲音。涼涼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模了模臉頰,沒有傷痕也沒有任何的印記。
後領被抓的很緊,緊的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不得不說,這一拉很及時不然喬說不定不是臉上被劃一下更是連脖子都要被劃出大口子了。後頸上的那只手還是沒有放開,喬也沒有回頭。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是可以花點時間來試試後面的魔藥的。」就算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攻擊,喬除了一開始的挑眉外就再也沒了任何的變化。
馬修看著喬慢慢的將魔藥扔出,那些狩獵者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樣一樣的嘗試喬的杰作。看得出,喬現在很冷靜,冷靜漠然的就像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冰雪。
在一件件嘗試魔藥的過程中,喬還生了火坐在旁邊觀賞著他們的反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圍坐在那里的眾人已經從開始的憤怒慢慢的轉換成了疑惑,驚訝直到麻木。
當你見識過喬是如何用根本傷害不了的魔藥將那些人折騰的只剩一口氣,好像稍稍去踫一下就會斷氣的情況那你也會變得慢慢的麻木。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除了一開始的幾句對話那些狩獵者根本沒有一個再開口。
有大部分的人已經選擇了自我了斷,鮮血噴涌而出的時候都能看到那騰騰的熱氣。染紅了的雪地妖艷而又刺眼,喬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直到手中所有的魔藥全都用完後,她才再次開口。
「好了,既然想活下去,那麼就說說我想听的內容。」
「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就算是被折磨成了現在的模樣,那個狩獵者還有著較為清醒的神志。他是個殺手,見過不少人也經歷過很多。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小丫頭根本就是魔鬼,這種可愛讓人憐惜的表面下有著一顆讓作為殺手的他都覺得心寒的冷酷內心。
折磨他們,也不阻止他們自殺。只是讓剩下的人在死亡的恐懼中苟延殘喘,這是多麼殘酷的和手段每每見到曾經一起出任務同伴就這麼自我了解了生命,他們更會下意識的渴望生存下去。
「說的很對。」架子上的水燒開了,喬給自己倒了一碗熱水然後吹涼了些輕輕的抿了口。熱水順著喉嚨慢慢的溫暖了胃,只是身體仍舊是冷的。
沒想到喬會回答的這麼干脆,那個狩獵者沉默了。在加入到狩獵者中的時候他們都是發過血的誓言絕對不將組織的秘密泄露出去,他們可以冷血無情不在乎生死但是誓言是必須守住的。
組織的存在意義,任務的機密都是絕對不能泄露的
想到這,剩下的幾人都下定了決心,帶著這些秘密了解自己的生命。如今地面上只剩下了二十幾具沒有生命氣息的尸體,原本想象中的激烈對決更是一點都不曾出現。
「呼……」長出一口氣,看著面前的白霧漸漸散去後喬才微微搖了搖頭。「果然是這樣。」
從一開始喬就沒有想過這些人能給出什麼答案,當然了能夠知道些什麼總是好的,不論如何至少最終的目的是達到了。將這些跟著他們進入怪物森林的狩獵者全都一網打盡,而且絕對不是用任何一種痛快的方式。要動她的人,沒有這樣的覺悟是不行的。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泰倫斯很不解喬的行為,在知道得不到結果的情況下還留下他們這麼久的生命不是浪費時間嗎?
「他們總是要死的,不如讓他們帶著可憐的誓約和極度的恐懼去死。自殺的行為,我想是作為殺手最沒有尊嚴的死法吧。殺不了對方,又害怕說出不該說的話,這種逃避式的死法真是適合他們。」
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了一抹漂亮的弧度,但這卻是一抹浮于表面的冷笑。
「你之前說他們太長時間接觸魔藥會有抗藥性,難道和他們的身份有關?」安德烈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看著表情陌生的喬。這樣的表情他從沒見過,冷酷無情似乎能把一切都看得風輕雲淡。
「我今天用魔藥是有順序的,完全按照這幾天他們嘗過的魔藥再來了一遍。看他們的反應,我想他們應該也是注意到了吧……果然,這種時候就該在一邊靜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