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馬修那惡劣的調侃,杰西頓時語塞。不得不說,馬修這個家伙真是邪惡的讓他牙癢癢可是他猜的沒錯。杰西已經不記得是誰告訴他的了,在還未認識喬之前,杰西一直都是個放浪形骸的人會不記得也是理所當然的。
只是看到馬修那副世外高人不被世俗塵埃玷污的模樣,他就會有種越來越深的自卑感。這是他的圈套,是故意激你上當的圈套。杰西在心底吶喊著,讓自己不要太在意馬修的行為。
「喬對執著想要得到的東西會特別有佔有欲,要是那樣東西或是人曾經……可是會……」皺著眉,馬修的擔憂顯而易見。仿佛相當的為這件事煩惱,憂心,就好像這件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時間不早了,我再出去巡視一下再回來。」杰西蹭的站起身,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馬修說到了他擔心的事上了,他當然知道喬的佔有欲有多大了,從各方面的細節處都可以體現出來。
看著門開門合,听著之後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馬修露出了一個極為陰森的笑容,深邃幽藍如同夜空的眼眸此刻閃爍著惡劣的光芒。
「哎,早就說了戰士不是只有身體被強化了。」喃喃自語,馬修還記得當初喬模著她的胸肌然後說杰西的胸肌比他硬。對一個戰士,一個男人而言這算是一種挑釁。不過對這點,馬修倒也不是特別的在意。本來他就不是很專注于身體的修行,而是注重技巧和反應的。
但不論怎麼說,喬這麼說就是和杰西有一定身體接觸了,這才是最重要的一點。對此,馬修也是記到了現在。
已經走出寢室樓的杰西不自覺的一哆嗦,明明是涼爽舒適的夏夜卻莫名的有種寒意怎麼會不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第二天
天已經大亮,不過空氣中的濕度還很大顯然那炙熱的烈陽還未完全升起。參加成人典禮的學生們早早的起床開始了準備,按照奧蘭德學院的慣例早上他們必須要在禮堂聚集起來听校長訴說關于奧蘭德學院的歷史的。
穿著各自學院的院服,大家都井然有序的向著禮堂而去。他們被安排在離學院後門最近的一幢樓里,也是為了他們的撤退和安全考慮。
「喬該起來的」梅莉站在喬的床頭,低頭俯視著喬那幾乎整個臉埋在枕頭里的模樣。嗯,剛才好像看到她用手將枕頭捂住耳朵了吧,那也就是說她醒了而且听到了……
「再不起來就趕不上演講了,喬你不是最期待成人典禮了麼?」瓊都已經穿戴整齊了,誰知道喬還窩在床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我是期待典禮沒錯,但是沒說我就期待著演講啊,那可是整整一個上午要再听一遍那些歷史。當初我在考試的時候光是去背下那些就留下陰影了,你們就饒了我吧,我會準時在典禮的時候到的」
悶悶的說完這句,喬干脆將被子拉起蓋住整個頭不露出一絲一毫來。她才不要去听什麼演講呢,老師這麼了解自己一定也會知道她不會去的。既然如此,她要是去了就讓老師難堪了不是嘛
「虧你還是德魯校長最喜歡的學生呢,你要是不去不是更讓德魯校長丟臉?只是讓你再听一遍而已,又不是有課堂考試,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梅莉重重的嘆了一聲,然後有些頭疼的撫著額頭。
在瓊和梅莉的努力和「服侍」之下,喬終于在迷迷糊糊之間將一切都做完了。拉了拉梅莉和瓊一起動手套上的魔藥系院服,喬又模了模自己的尾戒。她要以成為最強大的魔藥師為目標,所以從今以後她也只想以魔藥為主。
深藍色院服內的是一個個暗袋可以存放很多小瓶的魔藥,喬在確定將一些需要的帶上後這才跟著兩人出了門。
門外的馬修和杰西等候已久,連帶著之前喬在那里賴床的聲音都可以說是听的清楚。
由于喬的耽擱,使得他們幾人成為了禮堂內最晚到的。禮堂內的學生們早就已經坐的端正準備听德魯校長演講了,而喬等人的到來使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氣氛又有些活躍了。
「安靜」
德魯校長淡然的看著喬坐在他正對面的第一排座位,這排通常沒有人會坐。一來是懼怕著德魯校長,二來也是為喬等人所預留的座位。見所有人都坐下後,德魯校長這才出聲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不過是簡單的一個詞,禮堂馬上就沉默了下來。
「今天,你們就要完成人生中最為重要的成人典禮。從花冠戴上你們頭上的那一刻起,你們便是成年人了。不再是需要依賴和保護的孩子,而是完全獨立能夠獨擋一面的成年人。在這里,我必須依照傳統,為大家重述一遍我們奧蘭德學院的歷史。奧蘭德學院……」
演講開始不過幾分鐘,喬便打了第一個哈欠。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听到那些歷史,她就會覺得頭暈然後失去一定的自我控制和判斷力。所以,當初她在上歷史課的時候是睡的最多,也是最難合格的。
要不是身邊有著學習優異,又耐心極佳的瓊等人可能喬光是因為歷史課就能被勸退。
德魯校長依舊是面不改色的在那里說著,而極佳的視角也能讓他清楚的看到喬的嘴里有幾顆牙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初抱怨喬最多的也是教歷史的~~教授,所以他還以為喬不會來听他的演講。
不過喬既然看在他的面子上來了,也算是讓他欣慰了。現在他期盼的是喬別听到後面直接趴在桌子上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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