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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和可憐兩個詞的意思全然相反,同時用在面前這個明顯失了常性的女子身上很奇怪,瑞明卻覺得很貼切,尤其當凝寶離他只有一臂之遙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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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兩頰上浮出清晰的稜痕,這說明她咬牙咬得很緊。離得近了,才會發現……她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努力與什麼在較著勁。
身後有數人襲來,凝寶似後腦勺上長了眼楮,驀地旋身、躍起、揮刀
雪嶺刀斬斷了那些兵器,準確無誤地從七個人的喉頭上劃過。在鮮血噴出的前一秒,她已回到原地,望著瑞明,靜靜佇立,眸若寒潭,波瀾不起。
瑞明看著那些人在她身後倒下,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卻神使鬼差地將手中的劍扔了,朝她伸出手去︰「大小姐,該回去了。」
凝寶歪著頭定定地看著他,神情里多出一絲疑惑。
硫磺的氣味沖淡了作為引子的百凝香的味道,木然的腦子重新開始運轉,無數畫面飛快地在腦海中掠過。夢與現實交織重疊,她難以分清哪些是真實哪些是虛幻。
瑞明鼓足勇氣上前一步,未及開口,她突然飛快退後,轉身一刀將撲來的兩人擊斃,環顧四周,短暫的茫然之後,便露出種恍然大悟的神氣,回頭瞥瑞明一眼,搖了搖頭︰「不可以,還沒清干淨。」
不把壞人都殺光就回去,爹爹又要受罪了。
爺爺讓她帶人前往紺明道清流匪,她不慎受了重傷,被送到湖谷休養。她以為她已在亂石崗親手殺了起了異心的護衛萬都,沅碧卻說她沒有,是事後爺爺將萬都扔進了蛇窟,讓這個叫鐘明的男人補了他的缺……雖然記不起後來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到了這里,但這一定是爺爺給她的彌補過失的機會。就算她已經變成了怪物,也不可以再犯錯,不能夠再激怒爺爺了……
凝寶用力晃晃腦袋,撲殺數人後又回到瑞明面前︰「鐘明,韓志呢?這次爺爺只讓你陪我來麼?」
果然……流香不是已經給她解了毒了,怎麼又變成這樣了?瑞明心里急得不行,卻只能硬著頭皮答道︰「是的,大小姐。」
凝寶抹了抹臉上的血,命令道︰「去邊上等我,很快就能結束了。」
看她返身沖進剩下的教眾中,刀光一閃又奪去數人性命,瑞明只覺如墜冰窟。他出了會兒神,撿回劍來,匆匆朝坍塌的通道口那邊走,希望能在那堆傷者中找到流香,商量個法子讓她住手。
樂平在邊上看得真切,見他過來,一把拉住他,皺眉道︰「你跟師父說的什麼啊?亂七八糟听也听不懂……人都快死光了,她怎麼還不停手?」
「我怎麼知道」瑞明心里亂得很,甩開他的手,一面將伏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翻過來查看,一面道︰「別愣著,快幫忙找流香姐。」
忽然褲腳一緊,瑞明低頭去看,只見個臉被燎得焦黑的男人艱難地仰起頭來。不是流香,瑞明無心理會,掙了兩下沒掙月兌,躬身去掰他的手。
那男人忽然掙起來,扯住瑞明的袖子,眼楮瞪得溜圓︰「你不是鐘明……她知道韓志,她真的是大小姐……原來是你偷走了大小姐,我、我……」
這人的聲音,瑞明並不陌生。那晚是他將瑞明拿住,也是他將瑞明送進了地牢,只是……祈火教的刑堂堂主怎麼會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封鎮一似乎傷得不輕,一時喘得說不出話來,卻死死抓著瑞明的袖子不放。
樂平听得一頭霧水,上來幫瑞明月兌身。瑞明卻擺手止住他,蹲下去,睨眼覷著封鎮一冷笑道︰「是我偷走的又怎樣?你是她什麼人,抹有什麼資格說我不是鐘明?」
封鎮一喘得愈發急,那眼神像是恨不得將瑞明撕碎了吞下去。過了好一陣,他才手腳並用吃力地爬起來,卻並不作答,只搖搖晃晃往凝寶那邊去,嘴里還低聲叫著「大小姐」。
瑞明眯了眯眼楮,猛地站起來,一個箭步沖過去,倒過劍柄來照他後腦勺上就是一下。
封鎮一砰然倒地,樂平目瞪口呆︰「瑞明,你……」
瑞明一記冷眼把他的下文逼回去,指著一處無人的角落,沉聲道︰「你先把他拖到那邊去,我找到流香姐就過來。」
說罷,他又去被亂石砸倒的那些黑衣人中找尋流香。
先前的爆炸來得突然,當時位于通道口外三丈範圍內的人或被炸死炸傷,或被落下的亂石打中埋住。就這樣,還得慶幸埋炸藥的人只是想要炸毀通道和密道,沒有放更多硝石硫磺,不然坍塌會更嚴重,很有可能將半個山谷都埋進落石中。
瑞明找來找去沒找見流香,倒發現了左腿被齊根炸斷的金覽。蓋世神功沒能敵得過火藥,罡氣護身也不能保證亂石之下他還能毫發無損。
瑞明跟他無仇無怨,手里有劍也不想替天行道,只掃了一眼便拔腿往前走。金覽卻忽然抓住他的褲腳,嘶聲道︰「水……給我水……」
為什麼這些人總喜歡抓人褲腳呢?瑞明厭惡地皺眉,不客氣踢了他的手臂一腳︰「要水就自己去挖井吧,教主。」
還不都是他挑的好地方,沒樹沒水沒動物。如今通道和密道都毀了,黑將軍不帶人來救援的話,誰都別想從這兒出去。要是黑將軍夠心狠,按兵不動不理什麼鬼差不鬼差,那他們可就有得受了。
金覽悶哼一聲松了手,他的半邊臉皮被鋒利的石片削掉了,血肉模糊很是嚇人。看他神志不清的樣子,丟著不管,估計最多也就能再捱上一兩個時辰了……真正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自作孽不可活也。
瑞明聳聳肩,正要繼續尋找。忽見樂平噌噌噌跑過來,躬身抓住金覽的雙肩就要往封鎮一那邊拖。
瑞明奇道︰「你不幫忙找流香姐也就罷了,要拖這個快死的人去做什麼?」
樂平騰出只手來擦擦額上的汗,坦然答曰︰「給他包扎傷口,看他能不能捱到黑將軍的人馬下來。」
「……他是金覽,祈火教的教主。」瑞明懷疑自己听錯了。
「我知道。」樂平扭頭看看還在揮舞雪嶺刀的凝寶,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不曉得師父到底是怎麼了,不過,要是連金覽都死了,黑將軍拿什麼回去交差?你瞅瞅金覽這臉給炸的……若然金覽今晚就咽氣,而黑將軍的人不能在三天內下到谷里來,到時候他爛得面目全非,就算我倆肯出面作證這確是金覽,又有誰肯相信呢?」
瑞明一愣,不由得笑了︰「確是我疏忽了。」
幫著樂平把金覽月兌離亂石堆,他又叮嚀樂平︰「哥,你留神些。我瞧著阿寶殺的都是攻擊她的人,只要你不跟她動手,她定然不會動你……金覽和封鎮一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最好先把他們的手綁住了再包扎,免得他們清醒了倒來為難你。」
樂平覺著瑞明的話很有道理,便一一應了。見瑞明又往亂石堆那邊走,他忙撇下金覽,一把拉住瑞明,躊躇片刻,咬咬牙,低聲道︰「那邊剛塌過一次,不安全。實在找不到的話,就不要再找了。入祈火教的人沒哪個是清白的,混進來的那些人也該料得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師父要殺就讓她殺吧。」
瑞明愕然︰「哥,你不是對流香姐……」
樂平扯了扯嘴角,勉強擠出點笑來︰「那些事都不要緊……瑞明,我們一起出府,就要一起回去。」
瑞明心底陡地一震,低頭不語,許久,才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哥。」
話是這麼說,他到底不甘心就此放棄。在附近又找了一圈,沒有發現,無意間看見亂石堆左側有處露著片黑色的衣角,他忙過去扒開石頭查看。
那人被埋得很深,瑞明弄得指頭都破了,才把壓在那人身上的石頭搬開大半。
那是個披著黑斗篷的男人。他面沖下趴著,手臂半彎,姿勢相當古怪,似乎抱著什麼東西。他的後腦勺整個都凹下去了,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了。
白費力氣,瑞明難免有些沮喪,旋即卻又暗暗慶幸這不是流香。瑞明剛站起來,忽听那黑衣人的身下傳出極低的一聲申吟。
瑞明眼楮一亮,費了好大的勁兒把那男人的手拉開,將他推到一旁,果見他原先趴著的那處還伏著個白衣人。看身形,是個女子,能出聲,證明還有氣兒。
流香今兒穿的是白衣麼?瑞明一面想一面動手將那女子小心翼翼地翻過來。
散亂的長發分開來,露出張黑紅疤痕密布的臉,哪里是什麼流香?
瑞明嚇得朝後一跤坐倒,猛拍胸口定神。
既然不是流香,瑞明也沒閑情扮什麼救世菩薩。他正打算離開,卻見個披著黑斗篷的人從那女子原先伏著的位置慢吞吞地爬了起來——竟是兩個人用身體去護住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