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房立軍,你就不要再撤謊了!你的那點小伎倆早就被識破了!沒想到你在警校學習四年,學到的卻是如何幫犯罪份子逃月兌!如何掩飾自己的罪證!你沒想到吧,在關押鄭鈞波的病房中留下的物證早就將你的犯罪過程記錄的清清楚楚!」
「沒有!我冤枉!我承認我剛才是說了謊,可我確實是被人脅迫進了病房,進去之後便被他們打暈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房立軍還企圖狡辯。/**-**
「你上警校時難道就沒學過如何對犯罪現場進行堪察嗎?你老師難道就沒告訴你現場證據雖然不會說話,可他卻更不會撒謊?你留在床單及地面的血跡呈現的放射狀這已經說明了你被打暈也是在床底下!根本不是剛剛進入病房之後!還有,你留在地上的血跡已經被你自己弄得亂七八糟,還有床單上你用手抓過的痕跡,說明你早就已經醒了,可你卻強忍著痛不叫救援,你就是想為鄭鈞波拖延時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趙國慶每一句話都將房立軍往地獄的深淵里推下一步。
「我、我……」听著趙國慶的話,房立軍已經知道自己無可狡辯,那些都是鐵證!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鄭鈞波已經逃走了,想必你也不可能知道他現在的下落,我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為甘心為虎作倀,與鄭鈞波這種人同流合污!你對得起培養了你四年的警校嗎?難道你在那兒就學到了這些?」
「警校?警校教我什麼了?那里只知道要錢!少一分錢他就要讓我退學!」房立軍有些激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