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房家兩口子臉色煞白,許立才站出來安慰道︰「你們不用怕,我們是市公安局的,你們家中藏著的人犯了罪,我們是來抓他們的,你們不要叫,听見沒有?」
兩人都急忙點頭。許立讓士兵將兩人帶到僻靜處以保證他們的安全,自己卻接過望遠鏡看向老房家的屋子。
此次行動是趙國慶和鄭雷親自帶隊,二十幾名士兵從各個方向慢慢向房子靠近,將整個房子包圍了起來。許立只能看到鄭雷和趙國慶先後進了屋子,可里面卻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頂多也就三分鐘時間,可許立卻覺得如同過了三年一般,希望他們都能安全歸來!希望能將鄭鈞波繩之以法!
一會兒功夫,只見趙國慶先走出了屋子,並且已經解除了身上的武裝,向著許立方向一招手。許立此時的心終于放下了,沒有听到槍聲,看來行動十分順利,並沒有給鄭鈞波反抗的機會。許立忙向趙國慶跑去。其余士兵也向房前屋後集合。
許淋到趙國慶面前,大聲問道︰「情況怎麼樣?抓沒抓到人?」
「一切順利,具體情況你自己進去看吧!」趙國慶面帶笑意的道。
許立大步走進了屋子,直接來到中間的房間,只見確如地方擺了一個大衣櫃,不過現在衣櫃的門已經被打開,四周都站著手執槍械警戒的戰士。
許立從衣櫃門進去,順著一道簡易的樓梯下到了地下室。此時地下室里的燈都已經被打開,如同白寢一般。看了地下室的情景,許立也不禁為之一笑。只見地下室靠牆擺著地一張大床上躺著兩個人。正是鄭鈞波和主動前來擒匪地白琳,不過現在兩人卻是睡得正香。
再看床前的茶幾上擺著白琳拿進來川菜,邊上還有兩個酒杯,看來白琳是與鄭鈞波一起吃的,難怪等了那麼久都沒有動靜,兩人吃了菜一起睡著了,白琳還怎麼報信?
這時鄭雷卻從一邊的書櫃上拿來一塊小小的印章,沖著許立獻寶似的道︰「看看,看看,這可是正經的田黃印石!別看只有手指大小。可也值個幾十萬啊!還有那個,紫檀的筆筒、上好的玉器!這個鄭鈞波連避難的地方都這麼奢侈,真是暴發戶啊!」
許立接過鄭雷拿過來地田黃印石。再看看書架上地擺設。才道︰「這些恐怕不是鄭鈞波為自己準備地。而是準備送人地!這里看來是他最後地藏身之地。他還想著有一天落難了。還可以憑著這些東西為自己買一條生路!」
一邊地趙國慶听後點點頭。道︰「應該是這樣。不然。就是給他個田黃他也不會當好東西。」
「對了。槍和炸藥都找到
「找著了。一把霰彈槍。一百多發子彈。三個炸藥包。兩把匕首都已經找到了。」趙國慶回答道。
「好。將他們都帶上去吧。這里就由鄭團長派人先看著。隨後等公安局地人來了。再接管過來!」許立說完先回到了地面上。
一會兒功夫。趙國慶和鄭雷也把鄭鈞波和白琳抬了上來。不過即使這麼折騰。兩人竟還是一點醒地意思沒有。許立不禁笑道︰「國慶。你這藥還真管用。還有幾顆了?要不給我點?」
「給你干嘛?你還用得著這玩藝?」說完趙國慶湊到許立耳邊小聲道︰「你不會是想用這藥去**少女吧!」說完不等許立說話,他自己已經跑
「滾你的吧!」許立知道趙國慶這是成功破案,心情好,竟和自己開起了玩笑。「國慶,你有沒有問薛院長,這藥怎麼解啊?總不能一直等他們睡到自然醒吧!」
「不用,不用!只要用點冷水給他們擦擦臉,五分鐘就醒!」趙國慶先把白琳小心地扶到坑上躺好,又拿出手拷將鄭鈞波拷在窗戶上。看鄭鈞波如同爛泥一樣堆在地上,大家卻沒有一個對他抱有一點同慶還在那里不解氣的道︰「可惜沒帶腳鐐來,不然都給他拷
「行了,國慶,你趕快給局里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人,順便把腳鐐帶來不就完了!再找點水,先把兩人弄醒!對了,一會一定要找幾個可靠地人,把下面的地下室好好搜搜,沒準還能找到什麼好東西!」
趙國慶先給鞏群打了電話,讓他馬上帶人過來。許立又幫著趙國慶給白琳小心的擦了擦臉,不過對鄭鈞波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一瓢涼水將他從頭澆到腳,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這時老房兩口子也被帶了進來,看著鄭鈞波一身濕漉漉的癱在地上,兩人有心想為他說情,可再看看許立、趙國慶、鄭雷嚴肅地表情,老兩口沒敢說話。趙村長此時也已經腦袋有些不夠用了,今天這事有些玄乎,搞不清狀況的趙村長干脆一言不發,在一邊幫著打下手。
不到五分鐘,躺在坑上地白琳便睜開了眼楮。趙國慶見白琳終于醒了,忙道︰「白姑娘,怎麼樣?」
白琳只覺得頭暈腦脹,不過她卻顧不得自己難受,一把抓住趙國慶的手,急道︰「抓住鄭鈞波沒有?」
「抓住了,你看那不在那兒呢嗎?」趙國慶一指地上癱倒地鄭鈞波。
白琳揉了揉太陽穴,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狼狽的鄭鈞冷笑道︰「你也有今天!」說著白琳不顧趙國慶等人地阻攔,硬是穿上了鞋,來到鄭鈞波面前,狠狠的踢了鄭鈞波兩腳。
這時鄭鈞波被澆了一瓢冷水,再加上白琳這兩腳,終于漸漸恢復了神智。剛一睜眼便看到四周的人群,鄭鈞波條件反射一般想站起來逃跑,可人沖出去了,胳膊卻留在原地,整個人又被竟被自己的巨大沖力摔了一跤。再一抬頭,才看到自己的手被牢牢拷在窗戶上,長嘆口氣,知道自己終于是在劫難逃,最後還是被抓住了。
趙國慶一見鄭鈞波醒了,忙把白琳拉到後面,以防鄭鈞波惱羞成怒,傷害到白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