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省長,我現在過去不會打擾你們兄弟」
「江書記您太客氣了,要不晚上我在陽城酒店訂一桌?」文天心中明白,江忠民這是有事想找自己,不然決不會以省委書記之尊來家里拜訪自己
「不用,酒店那里太鬧,不如家里肅靜,文省長不會是不歡迎我這個不之客」江忠民此時已經顧不得矜持,以開玩笑的口氣道
「江書記能到我家,那可是蓬蓽生輝,我等您」江忠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文天當然不能再拒絕
放下電話,許立道︰「江忠民要來?我在這里不太方便,要不我出去走走,一會兒再回來」
文天搖頭道︰「他是听說你在這里才會急著趕過來的,我看他看望我是假,拜訪你才是真的」文天已經將江忠民的心思猜得八九不離十
許立想了想,江忠民同樣要離開遼海,很快就不再是自己的領導,那時也就沒有什麼矛盾,況且這次要與江忠民合作,自己也要為手下人爭取一些利益,與江忠民面對面談一談也好
不到半個小時,坐在客廳的文天和許立就听到門外傳來汽車馬達聲,文天向窗外張望,只見江忠民剛剛下車這次江忠民能親自來家里拜訪自己,而不是將自己叫到他的辦公室談話,已經是給了自己天大的面子,文天當然不會再擺架子,而是帶著許立一起趕到門口,在江忠民距大門還有幾步時文天打開大門,老遠就伸出手走下門前的三級台階
「江書記,歡迎您到我家里坐客」文天緊緊抓住江忠民的手,笑著道
跟在文天身後的許立也低聲道︰「江書記,您好」
江忠民笑著道︰「文省長,這次來的冒昧,希望你不要見怪啊」
「江書記,您說這話可就見外了您能到我這里是我的榮幸快請進屋」
江忠民向後面剛剛停好車的司機一招手,司機提著一只禮品袋一路小跑過來,江忠民接過禮品袋,笑道︰「這是我收藏多年的茅台,現在市面上可是不多見了,這次過來我晚上可是沒打算走準備在你這兒混一頓也算是給許立同志接風」
江忠民帶來的兩瓶茅台先不說其價值幾何,僅是這份心意就足以讓文天和許立感受到他的誠意許立忙接過江忠民手中的茅台酒,道︰「謝謝江書記還惦記著我這個小兵」
「你可不是什麼小兵,現在就算不是元帥,至少也是個將軍」江忠民將酒交給許立,笑著道︰「這次去英國收獲頗豐,和連這次提出的服裝街、小吃街總投資過兩百億這可是咱們省在民生建設上最大的手筆了,我們這些人還要多向你學習啊」
「江書記太抬舉我了,我不過是做些應該做的事情罷了,江書記,咱們進去聊」許立笑著請江忠民進屋
江忠民這次來就是想要與文天和許立好好商量商量在自己和文天即將離任時,遼海的布局,也沒有客氣,拉著文天一起上了台階邊走邊道︰「許立同志不虧是我們遼海最優秀的干部,時刻都將群眾放在心上有這些的同志在遼海,是我們這些領導的的運氣是群眾的福氣」
「江書記說的是啊,要是下面的同志都有許立這樣的覺悟,我們這正副班長可就輕松多了」文天與江忠民一起進門,許立在後面提著酒,將門關好,跟著兩人一起來到客廳
小保姆將剛剛沏好的茶水放在茶幾上,接過了許立手中的酒回到後面準備晚飯,客廳中只剩下江忠民、文天和許立三人
江忠民這次來拜訪的目的十分明確,文天和許立對江忠民到來的目的也是心知肚明,可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最後還是江忠民開口打破了覺靜︰「許立同志這次是從京城轉機?不知道有沒有去拜訪齊老,齊老的身體還好」
對江忠民問起齊老的事情,文天和許立都感到有些意外
原本江忠民和文天雖然不能說是勢如水火,但至少也是彼此看不順眼,而齊老做為文天背後最大的靠山,江忠民當然不會隨便提起齊老,畢竟齊老的身份、地位罷在那里,要是那句話說得不妥,傳到齊老耳中,齊老可就有了針對江忠民的理由但那時江忠民也不會十分顧忌齊老,畢竟能做到省部級領導已經等于是給自己戴上了一道免死金牌,只要不是犯了什麼重大錯誤,違反了中央的大政方針,站錯了隊,一般都不會被撤職康明德就是因為嘩眾取寵,犯了中央領導的忌諱,才會被雙規,而姜立軍卻只是被康明德牽連出來的可憐蟲罷了
但今時不同往日,江忠民和文天都將被調離遼海,兩人間的矛盾已經不存在,而江忠民最大的靠山卻已經退居二線多年,無法與齊老的威望相提並論,無法幫上什麼忙,這次江忠來見文天也有意想與齊老套上一些關系,看能否借齊老之手為自己謀得一個比較好的位置
「齊老身體很好,昨晚我與齊老談了兩個多小時,齊老對遼海的局勢也十分關心」許立雖然一時間搞不清江忠民的意思,但還是隱約將自己與齊老的密切關系點了出來
「齊老可是中國的元老之一,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我們國家之福、百姓之福真希望齊老能夠長命百歲,下次再見到齊老替我轉達我的問侯,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向齊老當面請教」江忠民感慨的道同時江忠民心中也對文天和許立羨慕不已,只要齊老健在一天,文天和許立背靠這座大山,自然輕松,不象自己時刻都是如履薄冰,就怕什麼時侯站錯了隊,被當成了炮灰
許立和文天對視一眼,難道江忠民這次是來套關系的,難道他準備轉換門廳投向齊老?不過這種事卻不能草率,也許只是江忠民的客套話,在江忠民沒有明確表態前,文天和許立決不會當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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