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你好,忙什麼啊。泡*書*吧()」林成打給節節迪吧的老大黑子。
「是林老弟啊,剛剛起床,正準備洗刷吃飯呢。」
「哈哈,大哥看起來就是無事一身輕,睡覺誰睡到自然醒啊,有屬下給你掙錢,大哥也能數錢數到手抽筋。哈哈。」
「老弟,你這個嘴,簡直太會說了。這麼早找哥哥什麼事,你說就行。」
「早?現在都快中午了,哥哥真是沒煩心事,睡的太舒適了。」
「哥哥這種開迪吧的,那都是整天黑白顛倒的,今天起的算早的,哈哈。」
「是這麼個事,我現在在萊陽,我家一個司機在沈海高速萊陽段,對,就隔萊陽不遠的地方,在高速公路旁邊的隔離帶就扔過來一個保險杠,司機一剎車,就撞到高速路肩了。腿被撞癟的駕駛室卡住了,然後就上來四五個人,翻東西搶錢,後來把車上拉的貨物卸了一半,這事我找交警大隊,找萊陽縣公安局,都沒有個說法。哥哥,你說這事我應該怎麼辦?」
老黑沉思了下,「老弟,你說這事讓公安辦是很困難,他們不會在這麼長的高速公路上蹲點,而且這些人的行動又不定時,他們肯定不會抽出半個月來這里蹲點,就為抓這麼一個不定時的團伙,而且我估計這個團伙應該是萊陽本地人,這樣,你這事應該去找找萊陽大拿李學斌,他或許會知道點線索。」
「李學斌,是誰?」
「呵呵,老弟,李學斌你不知道?那萊陽膠東花生油集團,你肯定知道吧,咱們這里吃的花生油,膠東花生油能佔一半。他是萊陽最大的勢力,在萊陽是一家獨大,沒有任何勢力能和他抗衡。」
「哦,那我去問問他?他平時在膠東集團上班?」
「具體這個我不了解,不過我估計不能吧,他這麼大的老總是不是對公司親力親為,我這個就的確不知道了。」
「那行,黑哥,你吃飯吧。我去拜訪下這位李老大。」
李學斌是萊陽膠東花生油集團的創始人和掌舵人,膠東花生油集團二十年間從一個村辦小廠,發展到現在的集團公司,可以說是發展極為迅猛。
膠東花生油集團,大門門口。林成一按喇叭,廠大門的升降桿就抬起,林成一腳油門,開了進去。
林成找到膠東集團的辦公大樓,直奔總經理辦公室。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請進。」
膠東花生油集團,雖然是集團公司,但是辦公環境卻沒有接近現代化的企業。現代化的企業的總經理,一般門前都有秘書,要找總經理,必須經過秘書的傳達。但是膠東集團是鎮辦企業改制而來,一個大走廊,兩邊是業務部,財務部,價格部,物流部,經理室,總經理室,各個房間從形式上來看,都是彼此獨立的那種。
林成打開門,寬大的老板台後面坐了一位非常美麗的女士,說是女士,是因為林成看不出這女人的年齡,听聲音像十**,初打眼一看是二十五六,林成的目光如電,稍稍仔細一看,林成看到了這女人眼角細微的魚尾紋。
可能是平時包養的好,也可能是用的化妝品高檔,不是林成如矩的雙眼,一般人就算湊近看,也不一定能看的出來。
美女抬起頭,看林成不認識,疑惑的問,「你是?」
林成呵呵一笑,「你好,我是來找李總?他不這里辦公嗎?」
美女笑了,「李總不在這里,請問,你找他是?」
「呵呵,我是煙威過來的,我姓林。找李總是有事要請教下他。」
「請問,李總他認識您嗎?」
「呵呵,不認識。」
「那你認識李總嗎?」
「呵呵,也不認識。」
美女听林成說,他們互相都不認識,放下筆,笑了,「那我能問下你找他什麼事情嗎?」
「呵呵,你問了我,不少,我能問問你是誰嗎?」
「你進來的時候沒看到門口貼著的牌子?」
「哦,請問這位美女老總怎麼稱呼?」
「我姓李。」
「那我再問一個問題,然後再回答你的問題行嗎?」
「請問,李小姐跟李學斌李總是什麼關系?」
「他是我父親。」
「哦,呵呵,其實我找李總有點小事,不知道李小姐,能否代為引薦下?」
「我父親現在一心向佛,已經不問公司的事了。」
「哦,向佛很好。」林成就想起在海南南山寺主持圓湛法師給自己的九字真言來,拿回來以後,也就一開始開過幾眼,後來一眼沒看。
「其實我找令尊是想了解一件事情,其實這事也可以問問李小姐的,咱們萊陽這里有幫人總是在高速旁邊,往高速上扔雜物,而導致了很多事故,這事李小姐可知道?」
「听說過,你繼續。」
「是這麼回事,我是個做物流的,昨晚在沈海高速萊陽段這里,我們家有個司機就被拋出來的東西一晃,撞在高速隔離帶上,現在還在醫院住院,我听說李總是萊陽地面絕對的大哥大級人物,我就尋思來問問李總知道不知道這幫傷天害理的小子,李總听沒听說過。」
「哦,這事警察不管?」
「也跟不管差不多。」
「你要自己去找他們?」
「你看我不行嗎?」
「呵呵,不是,我听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你是不是好漢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三個幫?」
「呵呵,我是不怕打架的,但是我不是去打架,我是去索要賠償的。」
「呵呵,那這事我幫不了你。」
「听李小姐的意思是知道這幫人?」
「听說過,萊陽就這麼大點地。」
「那希望李小姐能告訴我這幫人在哪里?」
「我不能害了你,到時候你被打傷打殘了,你媳婦來找我要人,我可沒個大活人給她。」李小姐開了個玩笑。
林成也笑了,「只要李小姐告訴我這幫人在哪里,我自由辦法毫發無傷的制服他們。」
李小姐有些疑惑,「難道你會魔法?」
「哈哈,魔法?誰不會?現在誰不會幾招魔法。」林成也跟她開了個玩笑。
李小姐也笑了,「那我能見識下嗎?」
「呵呵,好。表演個什麼呢?」林成注意李小姐手邊剛剛放下的筆,「你看我能讓這支筆在桌上滾來滾去。」
李小姐剛剛放下的筆,可不是塑料筆,那可是好幾百塊的派克金筆,金屬制作,拿在手里有種厚重感。
林成用手指著那只放在桌上的筆,丹田一鼓蕩,內氣在小月復頓時充盈起來,林成用這股氣控制全身氣血,往伸出去的那只手上涌去,伴隨這吐氣開合,「走!」
頓時那只派克金筆仿佛听了林成的命令一般,頓時順著林成手指的方向滾動。
其實這種真氣發于體外,不見得是好事,因為內氣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固本培元,築基。氣發于體外時間絕對不能太長,長了虧元氣,損功力。但是稍微的一小會,還是關系不大的。這種真氣發于體外,林成早就掌握了,但是林成剛才說了他要這支筆在桌上滾來滾去。往前推,是沒問題,但是往回收,這是林成今天要試驗的。
其實原理上都一樣,不過一個是發,一個是收。發容易,收難。很多內家拳高手都會走過一個階段,那就是能發不能收,就是內勁不能控制的那麼自如,想發多少就發多少,這是需要建立在對內勁很熟悉的基礎上。
所以高手不可怕,能發不能收的人才可怕。真正能發能收的高手,打人知道輕重,能控制好打人的力度,也就是想把你打內傷,就打內傷。想讓你完好無損的飛出去,就飛出去。但是能發不能收的高手打人,他控制不好力度,暗勁迸發,就是全發,接受暗勁的對象縱然是化勁高手,也不能完全抵擋這個暗勁的力度。
林成在金筆往前滾動還沒停止的時候,就收了向外吐的勁。而在醞釀氣力,往回吸。當鋼筆將停未停的一刻,林成猛然吸勁迸發,鋼筆就緩慢的向著林成滾去,開始慢後來逐漸變快。
李學斌有一對子女,小的是個兒子,整天只知道玩。大的是個女兒,就是林成眼前的這位,名叫李琳,是個典型的女強人類型。三年前李學斌就逐步把企業交道這個女兒李琳手里。而李琳絕對不負父親重望,膠東花生油集團是一年上一個台階。去年,李學斌當選全國人大代表。全國人大代表是個什麼概念?就是你犯了法,省級公安機關都沒有權力批捕你,而需要公安部的命令。
李學斌兩年前迷上了佛學,原因是李學斌的身體不好,在求醫多方,而束手無策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雲游到此的僧人,本來李學斌的身體不好,在別墅外曬太陽,看見僧人化緣,他就施舍了一千塊錢,就是希望行善積德。但是病人一看他的容貌,就指出他的哪里哪里有病,並且還不輕。
李學斌對此非常吃驚,急忙把僧人讓進家門,好吃好喝好招待,請問,這僧人,自己這病的救治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