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j就去……客居
強哥面對著這麼不可思議的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成已經走到了金杯面包車的車旁,一把抓住車門,把車門給整個薅了下來。ej就去……_客居
強哥坐在車里,當時就是渾身一陣,車震了,他渾身當然要震了。而且這次的車震可比他跟他女朋友的車震來的猛烈多了。
強哥就感覺這車在被林成抓著車門的時候,右側面懸空離地了,整個車側向傾斜了二三十度,不過這時間很短暫,也就一瞬間的功夫,隨即車又回復原位。
林成的勁是用腰帶出來的,以大地為依托,力大無窮。而這個金杯車身整備質量也就一噸多點,不到一噸半,如果說讓林成給舉起來,那是為難林成,不過要說把這個車給掀翻,在林成眼里那太容易了。
但是掀翻干什麼,一把直接給門給抓下來,這不更是讓人驚駭?
馬明哲坐在他的酷路澤里,強哥具體內心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但是此刻他心里的駭怕就猶如驚濤駭浪,這麼生猛的人他哪里見過?面包車門都是有滑道的,而滑道的堅固程度大家都可以想象,除了鈑金修車的時候,誰見過面包車門掉下來的?就算是撞車的時候,有時候是車頭癟,有時候是後 癟,但是誰見過車門被撞掉的。
而且馬明哲看到整個大金杯被林成的一抓,明顯的就是一斜,有翻車的跡象。不過隨即門掉了,車也復位了。
林成隨手把門往後一扔,抓住了在車里瑟瑟抖坐著的強哥。強哥似乎是還沒從剛才的震撼力回過神來。
林成的一抓,把強哥給拖了出來,強哥混了這麼多年江湖了,哪曾想到竟然遇到這麼恐怖的人。最恐怖的是,強哥竟然看這人有點面熟,不過以強哥被酒色掏空了的腦子,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林成是誰。其實這要怪林成開的這輛車,如果林成開著攬勝的話,那強哥一準能想起林成來。
「誰讓你來的?」林成也沒狠,就這麼淡淡的問,但是言語中蘊含的冰冷氣息,讓強哥牙齒只打顫。
「大哥,我,不是,不是我。ej就去……_客居」
「沒事,你慢點說。」
這時強哥心亂如麻,他自然不敢直接報出馬明哲的名字,而眼前的這個煞星他又不敢招惹,所以強哥嘴諾諾了半天,沒說出一句有用的話。
這時強哥坐的這個車的面包車司機偷偷模出車座下的一根扳手,猛的舉起,朝林成頭上砸去。
但是他把面包車當成了大客車,面包車車頂矮,根本沒有讓他掄圓扳手的機會, 的一聲,扳在面包車車頂上,出的聲響給強哥驚魂未定的心又嚇了一跳。
林成連看都沒看那個緊張的用扳手砸車的司機,就憑林成的五官直覺,那早就現那個司機的舉動了,之所以一動不動,是因為林成知道如果他的扳手砸過來,那自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種方法對付他。
「我再問你一遍,是誰讓你來的,說出來你就可以走了,不說的話,」林成把手往面包車的車身一甩,「啪」的一聲,面包車被卸掉的門的部位被林成往里砸了進去五六公分。
林成不是垂直砸的車身,而是從那扇被卸掉門的地方,順著車門開的方向給砸了進去。這就好比是砍木頭,還是劈木頭一樣。劈木頭是順著木頭的紋理劈,而砍木頭是順著木頭的年輪砍,其實的難度可想而知。劈木頭只需要一下,但是砍的話最少要十幾下。
強哥本來是打定主意,站在馬少的一面,因為強哥知道,即使自己進去了,以馬少的能量,也會撈自己出來,但是眼前強哥心里打起了鼓,他不認為自己比車身還硬,自己要是說了,馬少以後頂多會為難為難自己,頂多進去呆兩天。但是如果不說的話,那身上的零件能不能保全還是個問題呢。
就這麼一愣的功夫,強哥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人,跟眼前的這人重合了,那時候自己還領著幾個小屁孩一起玩的時候,在捷豹路虎4s店,自己讓人給收拾了一頓,而收拾自己的這人,叫另一個人是師傅,這個師傅好像現在就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強哥現在是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自己不是孫悟空,沒有他的金剛鐵骨,肯定抵擋不了林成的這麼一下。
「是,是,是馬少,馬明哲叫我來的。」強哥感覺自己再不說的話,林成不用打,那自己精神上的壓力也給自己壓崩潰了。
「哪個馬少?」
「就是市局局長馬驍的兒子。」既然選擇了說,那就何妨竹筒倒豆子,全部和盤托出。
「他在哪?」
「他,」強哥一掙扎,林成放開手,剛才車頭正對著香榭麗舍的豐田酷路澤,哪還有蹤影,不知道合適跑了。「他剛才還把車停在馬路對面,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你走。」林成徹底松開了抓住強哥衣服的手。
強哥就堵在嗓子里的那聲謝謝,就是沒有說出口。雖然強哥很想跟林成說謝謝,討好下林成,但是這個謝謝一出口,那強哥在小弟面前就徹底失去了形象了。本來已經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被人威脅了,人家放過你,你還得說謝謝,那強哥的江湖路是走到頭了。
林成回到剛才驚魂未定的劉伊菲等人面前,「走,咱們回去。」女人就是女人,見到林成回來,才從剛才的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其實說話很長,其實從林成開始對付那十幾人到林成揪住強哥,這段時間並不長,充其量也就三五分鐘的時候,而三女所受的沖擊一波加一波,她們沒想到林成身手這麼利索,幾十秒,把十幾個手持器械的人全部放倒,然後又單手把門給掀了起來,這都讓她們的思維沒辦法理解。
不過,當林成走回來的時候,她們才算是靈魂回歸了大腦。
林成動了車,把三女送回到單琳的家中。單琳的家不大,但是非常的精致,林成也不是第一次來,但是都是稍坐就走,這次也不例外,坐了還不到一根煙的功夫,林成就起身告辭,今天的事情的確有點多,三女都無一例外的有些疲憊感。
林成剛要出門,王嬌叫住了林成,「後天的運動會,你有沒有項目?」
「有兩個。」
「那好,我去給你助威。」
林成一笑,點點頭,沒說話。助威不助威,那只要自己想拿第一,這不都太簡單了嗎?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林成參加運動會就是欺負人去。對這種東西,林成興趣索然。只不過是想體驗下融入這個集團的感覺。
馬明哲馬大少,一看強哥這面情況不好,馬上把車打著火,一溜煙跑了,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馬大少邊走,邊考慮怎麼辦?馬大少越是動腦,嘴里就越痛,掉了八顆牙,誰能不痛?好好的牙被打掉了,馬大少是牙痛,心也痛。
這對于從小養尊處優的馬明哲來說,這打擊的確夠重。
馬明哲從他記事開始,就什麼也不缺,可謂要什麼有什麼。而且隨著他父親的官越做越大,在學校里受到的待遇也開始水漲船高。老師沒有不敬著寵著他的,他也越來越無法無天。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法,自己就是天。
不管在哪個學校,學校周圍的小混混都急切的跟他討好關系,倒不是為了馬少有錢,雖然馬少很有錢,只是為了馬少背後的背景。
這幾年馬驍的三連跳,讓馬明哲心中無所顧忌。
馬明哲開著車,回到了家。剛準備下車,吐了一口吐沫,借著路燈的燈光看,全是血。馬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從小到大,誰敢這麼欺負自己。越想越是咽不下這口氣,馬大少又上了車,直奔金碧輝煌而去。
金碧輝煌,就是馬明哲的母親開的,是一家集唱歌,娛樂,休閑為一體的綜合性大歌廳。五層樓高,裝修豪華,正應了那個詞︰金碧輝煌。
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客源好的時候,王月華王總這時候一般都在歌廳里,不過她都在位于五樓的總經理室,當然下面有大堂經理為她處理一些小事,只有大事的時候,王月華才會下去看看。在王月華面前,其實沒有什麼大事,就算有大事,市局局長這塊金字招牌那絕對能鎮住一切邪氣。
王月華王總總是給人慈眉善目的模樣,因為那是她的保護色,靠這個迷惑人,因為到了王月華這個層次,刻意裝出的威嚴,那就是一層防護罩,不利于她八面玲瓏的處理各種關系。
但是當王月華看到自己兒子馬明哲的慘樣的時候,王月華徹底怒了,她在屋里一邊走,一邊把她那細高跟的高跟鞋在松軟的地毯上踢著,恨不得跺碎這塊名貴的波斯地毯。
「大膽,可惡,敢欺負到我們馬家的頭上了,我們好歹也是島城的名門望族,欺負我兒子,就是在和整個島城市公安局作對。」來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