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輸者協會是上次林成回去就討論的議題,大家也都同意,並且這個協會成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_&&)
當然組織起這麼個協會也是非常難的。現在這個社會,誰該听誰的?這個協會的組織者必須是個德高望重的人,能壓得住各方勢力的,無論黑道還是白道,都必須有一定的勢力,這個人的要求是白道不能太白,太白就壓不住黑的。不能太黑,太黑的白道必定不允許,因此一定要打個擦邊球。
油價一漲,就開始鬧油荒,這是兩大油企,聯合逼宮。不漲附加費,幾大出租車公司都窩在市政府物價局門口罷工。出租車罷工,不是出租車司機罷工,大家都是拿工資的,主要是出租車公司的利潤下滑,它們不滿。
油價一上漲,帶有壟斷性質的企業,都能把油價上漲的成本分攤到消費者身上。而貨運業卻不行,因為沒有有效的監管,沒人組織,你漲運費,他不漲,那你的活就沒有了。我看活被你攬去了,我不甘心,就降運費,這樣活又到了我的手中。你又不服了,你再降,反正總是有錢掙。
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而且這個惡性循環是無解的,運費一直能低到比油錢還少,成本都保不住。
為什麼會低到保不住成本呢?因為本地車干不了的,還有回頭車,回頭車,人家來的時候運價還可以,所以回去的時候稍微低點也可以走。但是本地車不行,你去就不掙錢,回來的時候,成了回頭車,掙錢就更難了。
這個惡性循環,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就是沒法破解。林成成立運輸者協會的目的就是保護本地車,首先保證本地車的利潤,也就是掙工廠的錢。
其實工廠並沒有把這點運輸成本看在眼里,運輸成本一噸漲個五十六十的,根本就沒當回事。就拿大米來說,一噸大米是兩千斤,運費每噸漲了五十,每斤大米才增加了兩分五的運輸成本。大米要漲價沒有論分漲的,那都是論塊和角漲的。所以運輸成本上漲對企業是無關緊要的。
運輸者協會就是這麼個目的。
相比較運輸者協會的成立,那鯤鵬公司分部的人選選拔都是小事。林成讓小建多和王衛等人商量。王衛對于經營還有處理各種關系都是非常擅長的。
林成打完電話,雙手含住大槍,站了個大槍樁。顫動的大槍尖,把剛剛從外面哼著小調回來的于小偉給嚇了一跳。
其實于小偉也不是怕大槍扎著自己,而是握著大槍的林成有種凌厲膨脹的氣勢。這種氣勢,封閉在宿舍這麼一個小環境中,慢慢積聚。而于小偉一打開門,這種氣勢就找到了門這個出口,頓時發散了出來,把于小偉給嚇了一大跳。
「師傅,你回來啦?」于小偉見是林成,才止住後退的趨勢,迎了上去。
「呵呵,是啊,你又和玲玲去HAPPY去了嗎?」
「呵呵,師傅,瞧你說的。」于小偉似乎被林成給說中了痛處,打著哈哈。
其實林成知道,于小偉之所以讀博,其實就是為了玲玲。玲玲今年才大二,長的又漂亮,又是于小偉的第一個對象,所以于小偉不想和她分開。研究生宿舍管理松,但是玲玲今年暑假過後才上大二,本科生的管理相對研究生嚴了很多,開學了就不能隨意夜不歸宿了,所以于小偉和玲玲就趕緊趁著這幾天沒開學的時候,互相慰藉一個暑假未見的想念。
「玲玲什麼時候回來的?」
「沒,沒,沒幾天。」于小偉遮遮掩掩的說。其實于小偉想歪了,林成並不是問于小偉和玲玲開了幾次房,而是他突然想起自己自從跟劉琳分開後,一直也沒有劉琳和王嬌的消息,正好玲玲和劉琳是閨中密友,所以林成就從側面打听下劉琳來沒來。
林成一看于小偉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生氣,索性有話直說,「我是問劉琳回來了沒有?你個小子整天腦子里淨想些什麼事呢,齷齪。」
于小偉一听林成問劉琳的事,他一拍腦殼,「對了,劉琳還沒來,玲玲說給劉琳打的電話。但是一直關機,怎麼打也打不通,她讓我回來問問你知道不知道劉琳什麼時候回來?」
林成一听于小偉的話,也是一愣,在他的印象中,王嬌今天沒來倒是可以理解,因為王嬌本來就是本地的,明天開學,明天回來也不晚。但是劉琳可不一樣,她家所在的西城距離島城起碼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明天開學,今天就應該早就到了,甚至要到的更早。
「她還沒回來?」
于小偉人不笨,他開始的時候是自己想歪了,這不剛跟玲玲開完房,所以滿腦子還是玲玲那雪白的**還有婉轉的申吟,听到林成問玲玲,他心不自覺的就想歪了,不過此刻他的腦瓜已經恢復了過來,「怎麼了,師傅?你和她發生了什麼事?這個,不會已經跟她那個了?」
「什麼這個?那個?尼瑪的。」林成抬腳就想踹于小偉,這個小子自從和玲玲春風好幾度後,腦袋里就一直想著那事,而且不光是自己想,他現在看誰都往那方面想。
「你的腦子如果還不往正地方想,我就給你洗洗腦。」
于小偉嚇的退開好幾步,雖然洗腦是傳銷集團的先進手段,但是林成在于小偉眼里,那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于小偉也不確定林成究竟是不是會給人洗腦。
「把玲玲電話給我,我問問她劉琳的情況。」
于小偉撥通了玲玲的電話,「玲玲,我師傅有事問你。」說完就把電話給了林成。
林成還沒開口,玲玲就問林成,「劉琳跟你聯系了嗎?」
「沒有啊,我就是問你劉琳的事情啊,你說她手機關機了?」
「是啊,我三天前就給她打電話,尋思問她什麼時候回來,結果她電話一直關機,我也沒有她家里的電話,我們平時都是用手機聯系的。」
在確信了沒有劉琳的消息後,林成放下電話猶豫著是否去一次劉琳家問問情況,看劉琳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即使要去,也不是現在去,現在還沒開學,明天才是正式開學的日子,興許她有事,明後天就回來了也說不準。她家距離島城也不是很遠。做公共車也就是四五個小時的車程,當天就可以往返,所以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劉琳沒有消息,那王嬌呢?王嬌明天會來嗎?
九月一號雖然是開學的日子,但是主要是迎接新生入學,大部分班級都沒有什麼課。林成也不例外。
早晨練完功,上午無所事事了一上午,看了一上午的,林成心里正想著劉琳和王嬌的事,心有些亂,早晨練功都有些不平靜。
能讓林成這樣的高手不平靜,那需要相當大的觸動才可以。一直圍著自己轉的劉琳和王嬌,突然不圍著自己了,林成還感覺有些不習慣。其實最主要的是林成有些內疚,因為他感覺兩人的悶悶不樂都是因為他,如果兩人發生了什麼事,那林成這輩子都會自責的。
偏偏,兩人到今天開學都沒有消息,林成尤其著急。不過他急在心里,面上倒是沒有絲毫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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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快到中午時分,劉中州給林成打了個電話,「兄弟,快開學了,該回來了?」
「哈哈,回來了。」
劉中州笑聲很爽朗,顯然是心情不錯,這種情緒也稍稍的影響了林成。
劉中州當然心情不錯,市局馬驍在前段時間內顏面掃地,已經失去了進入市委常委的資格,現在已經提前去政協養老去了。而劉中州的父親已經從常務副局長登上了局長的寶座,成為了市公安局當之無愧的第一把手。劉中州升上了四方交警大隊大隊長,再次高升指日可待。因為劉中州要人有人,他父親已經是市局第一把手。要功績有功績,一個交警隊的人赤手空拳擒獲四名持槍搶劫銀行的江洋大盜。就這事在全國公安系統都能掛上名。所以他父親提拔他,所有人都說不上什麼閑話。
「哥哥,有事?」
「呵呵,沒事,尋思你回來了,聶哥非說要給你打個電話,來啤酒節喝酒。」
「啤酒節?」
「是啊,島城啤酒全國聞名,一年一度的啤酒節非常隆重的,啤酒節可是島城的一張重要的名片。趕緊來,我和聶哥都等著你。」
聶雷和劉中州現在關系非常好,劉中州感覺聶雷這人豪爽,聶雷感覺劉中州有擔當,其實最重要的是劉中州的父親是市局局長。而聶雷掌控著島城最大的黑社會團伙,當然需要有個官方的人物來罩著自己,也就是通常所說的保護傘。
「好,你們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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