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月兌衣,不睡覺,坐這就是跟你嘮!
劉李佤眼前一亮,暗嘆,果然是大門大戶出身的千金小姐,受過高等教育,出入過上流社會,與那些自小被賣到青樓受教長大的姑娘就是不一樣。
小德子愣愣的看著她,姑娘輕描淡寫的給他拉上被子,淡淡的說︰「這就是命,認了吧!」
「你,你什麼意思?」小德子顫巍巍的問,從這姑娘從容不迫,略帶感傷的氣質就能看出絕非一般的風塵女子,小德子久在宮中,見到那些不得志,不受寵的妃嬪就是這模樣,讓他有點習慣性恐懼。
那姑娘輕聲一嘆,看了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道︰「你是男人,但卻是個殘缺的男人。我是女人,同樣是個不完整的女人,這就是命。你是被逼無奈才如此,而我則是天生有殘缺,所以我來不是服侍你的,而是來勸你,不要做無畏的抗爭,命運不是我們能反抗的,只有接受現實,順從命運,腳踏實地,也許還能看到另外一條不同的路,從而開闢新的人生。」
我靠,說的有道理啊!劉李佤眨巴著一只眼楮,看著那姑娘一臉從容淡定,感覺好像成名已久經常上節目的磚家叫獸似地,氣場相當強大。
不過,小德子從小切了小**進宮伺候皇家,而太監的第一項基本要去就是不識字,這是為了防止皇宮內部的重大機密外泄,所以,這姑娘說什麼命運,接受,順從的,小德子听了一個雲里霧里。
姑娘也看出了他的迷茫,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你明明就是一個太監,還裝傻大尾巴狼,找什麼姑娘,冒充什麼男人,你該是啥就是啥,這輩子別想找女人了……」
「你!」小德子大怒,剛才雖然白忙活一場,但每個姑娘別管是虛情還是假意,表面上都樂呵呵的,笑臉相迎,熱情親切,可這娘們一反常態,不但沒好氣沒好臉還沒好話,咋個意思,打架呀!
那女人料到小德子有此表現,不慌不忙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與其在這白費力氣,還不如趁這個出宮的機會找一個願意與你相守終生的人,願意等你離開皇宮大內,真心願意嫁給你的人,如果你想要傳宗接代,也可以和你一起過繼一個孩子,從剛出生就過繼到身邊,一樣和親生的一樣,找個風景秀麗,與世無爭的地方,也過幾天安穩日子,把孩子養大成人,等著兒孫滿堂,這不比你現在咬著後槽牙白費力氣強嘛!」
這話說的,不僅是小德子,就連劉李佤都一愣一愣的,小德子愣了許久,弱弱的問︰「真的有女人願意嫁給我這樣的廢人嗎?」
「當然有。」姑娘始終面無表情,似乎看破紅塵的方外人士,但誰都听得出,她是在說自己︰「我剛才說了,你是一個有殘缺的男人,而我也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如果你願意,可以幫我贖身,養著我,而我會等你從宮里出來,找個與世無爭的小山村,過繼個孩子,安安穩穩的過一生。」
「你……這都是真的嗎?不完整的女人是什麼意思?」小德子揉揉眼楮仔細看著她,前凸後翹,面容嬌好,實在看不出哪不完整。
迎著小德子的目光,姑娘站起身,大大方方的褪去所有衣衫,但看到關鍵地方的時候,劉李佤險些驚掉下巴,總算明白她為什麼說自己不是個完整的女人了,確實差那麼一點點,這就是傳說中的石女吧,上輩子醫學發達,劉李佤也只是听說過沒從沒見過,連發達的網絡都沒有任何醫學例子,今天總算開了眼界了。
而且這還屬于真石女,也就是先天發育不全的一種,身為女性竟然沒有幽幽空谷,太可怕了。
小德子以前沒準不知道,但剛才經歷了二十多個女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而且還是各式各樣的,此時一樣就看出這女人與其他人的不同,現在再仔細想想她剛才的話,小德子頓時有種醍醐灌頂,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有殘缺,她不完整,但如果他們在一起,大家都不需要這方面的事情,不也照樣能組成一個美滿的家庭嘛……
這個故事就告訴我們,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學會從多方面看待問題,解決問題,不要像小德子似地一門心思的認死理,對待事情執著認真固然是好事兒,可當一件事情進入死胡同,但執著成為了一種撞南牆的舉動時,反過來放棄你的執著,也許會出現轉機或者意想不到的結果。
小德子又仔細詢問了一下這姑娘的情況,再听了她的身世和情況之後,立刻接受了她的建議,因為姑娘絕不會騙她,而且這是個絕對精明的姑娘,她牢牢的抓住了這次機會,這次改變命運的機會,如若不然,但她石女的身份被發現,在醉心樓不然不會有好下場,而她又是戴罪之身,人生根本就不容她選擇,直到小德子的出現,兩人都沒有這方面需要,這年月賣兒賣女的在某些地方隨處可見,如果真的放開心中的執念,按照姑娘說的方式結合,劉李佤相信他們一定會幸福的!
小德子親手幫姑娘穿好了衣服,自己也穿戴整齊,兩人靠在床上互相聊天,慢慢變成了暢想未來,越聊越近乎,他們的故事也告訴人們,誰說男女之間一定要XX,兩口子結婚就是為了OO嗎?我們還可以有更高層次的精神追求!
兩人越聊越近乎,恨不得現在拿起床頭的一沓銀票就私奔,最後小德子還是冷靜下來,道︰「這錢我都留給你,等你贖了身就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到時候你托人去京城東方茶樓,或者不敗餐館找他們掌櫃,給我留個口信就行,我不能就這麼跟你走了,盡管我從小跟在陛邊,聖上視我如兄弟,可越是這樣,我越要為他盡忠盡責,這次公主殿下微服出巡,陛下一個人呆在宮中害怕,帶著我偷偷的跑了出來,其實陛下很可憐的,我曾听公主殿下說,他的智慧就像個七八歲的孩童一樣,可現在卻要他每天都面對著奏折奏本,在朝堂之上還要听那些大臣們唧唧歪歪,他很痛苦的,可他又不敢忤逆公主殿下的意圖,身邊也只有我這個知心人了,若是我走了,我實在放心不下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