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麗娘確實在劉李佤一抓之下就高C了,不僅僅是因為異性的踫觸,還有她滿腦子的理論經驗,和對的幻想和迫切。
最關鍵的是,她這個年紀,未經人事,本來敏感的地方就多,很容易得到滿足。可若是上了年紀,真正到了‘坐地能吸土’的地步,那就比較可怕了,讓很多男人無從招架。
不過劉李佤不怕,因為那時候的女人最大的變化就是從多點就變成一點了,只要抓住一點,猛攻這一點,男人一樣是勝利者。
盡管劉李佤小氣又護士,讓武麗娘扮成丑女,即便裝落水也沒有月兌掉外衣,不過這並不影響手感。盡管武麗娘不是很大,但這個不大,是與她整個豐滿的身材對比出來的結果,若單論起小妞之巔,還算可以,特別的是那個小點點,平時隱藏在里面,這叫做‘小點點內陷’,如果不動嘴吸出來,就得等它自然聳立出來。
剛才劉李佤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小點點隱藏其中,可在武麗娘全身顫抖的時候,小點點就像破土而出的竹筍一樣,帶著對新世界的迷茫和好奇,頂在劉李佤的掌心。
再說可憐的武麗娘,自從被他打PP來高C之後,她發現,自己堅強堅定的特工之心徹底崩潰,很容易被外面的情況所干擾,哪個女人說話聲音嗲一點,她都會產生邪惡的想法,每次一靠近劉李佤,只是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就會讓她心慌意亂,想要撲入他懷中的沖動,一滴蠟油就能讓她滿足,兩個男人惡心的對話就能讓她沖動,輕輕一按就會讓她飛上天,她知道,自己徹底進入發青期了!
劉李佤沒敢動彈,依然裝睡,他怕醒來武麗娘尷尬,而且他也沒想到,武麗娘竟然真的如此敏感,發青期來的就像山崩海嘯一樣猛烈,這下好了,不用他教,武麗娘自己就把自己教了。
沒多久,外面又換崗了,這次來了兩個悶葫蘆,什麼也不說,而且還很焦躁,在外面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很清晰,不像是來監視的,倒像是在排隊等著上廁所。
劉李佤依然在裝睡,感覺武麗娘將他的手緩緩從小妞之巔上拿下來,而武麗娘自己也軟趴趴的倒在他身邊,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身體還在輕微的抽搐,由于全身無力,一條手臂癱軟下來,巧合的是,正好砸在劉李佤的神兵上。
「嗯?」武麗娘發出了疑惑的聲音,明明睡著了,為什麼神兵反應如此強烈呢?她仔細看了看劉李佤,卻見他睡相安詳,真的睡得很沉的樣子,武麗娘尷尬一笑,臉色通紅,顫巍巍的,索性放手抓住了神兵,頭一歪靠在劉李佤身上,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這是她第一次抓著神兵睡著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是第二天醒來,武麗娘覺得自己的掌心火辣辣的,而身邊的劉李佤也早就起身了,正一圈圈的搖晃著腰肢,听著腰間盤,腰椎咯咯作響,而且在褲襠的部位還有濕漉漉的痕跡……
兩人對視一眼,武麗娘稍稍有些臉紅,劉李佤裝作若無其事,好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其實後半夜自己差點沒累死,六塊月復肌在一夜之間基本成型了。
他們誰也沒出聲,因為外面監視的人竟然還在,也不知道是第幾波人了,用南川的方言在小聲交談著,听他們的話,現在整個南川艦隊,凡是校尉以上的軍官全部集合在這艘船上,集思廣益一起研究著劉李佤送來的驅逐艦和戰列艦的制作方法。
劉李佤很無語,沒想到古代人這麼死心眼,後來仔細一听才知道,他們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為船上的糧食真的不多了,在這麼耗下去,即便手下將士全部都是服從紀律听指揮的高素質軍人,但連吃飯這最基本的條件都滿足不了,再堅定的心也會動搖。
可是這次嘩變之後,他們並沒有取得任何成績,甚至連于朝廷的談判都沒有展開,就這樣因為糧草不濟而妥協,豈不是白耽誤工夫,空背上千古罵名,而且對于這些軍官,更要承受天家之怒,輕則身首異處,重則株連九族啊。
所以,他們現在急于商議對策,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研究出最先進的戰列艦和驅逐艦的制作方法,有了這種強大的新式武器,便有了必勝的把握。也能立刻堵上朝廷中那些主和派的嘴,讓他們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他們出兵。
只是他們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們根本連什麼叫螺絲,哪個叫焊接都不懂,制造肯定是沒戲。那第二條路就是和朝廷講和,他們現在有了保命符,那就是劉李佤一行來自神馬帝國的使者。
即便他們只是想去東寧,但很顯然,他們分不清楚哪里是東寧,哪里是南川,只要南川朝廷繼續演戲,不但能夠獲得新型戰艦的制作方法,還能斷絕東寧想要靠進口打造海軍的妄想。
他們也不得不把劉李佤一行人的情況稟告給朝廷,不然他們去哪弄個公主來穩住他們。同時,劉李佤他們一行人也成為了這些軍方反對派手中的保命符,可以聯系朝廷,但他們這些人必須控制在船上,當做他們和朝廷談判的籌碼,唯有朝廷答應用劉李佤一行人換他們的平安,才能把人交出去,不然寧願魚死網破。
听到這樣的談論,劉李佤是徹底放下心來,最起碼他們的安全有了保障。不過也不能這麼干等著,因為船上資源短缺,食物和水都很緊張,劉李佤可不想受這份罪。
武麗娘倒是有心想要召喚來那只皇家私密信使,黑翅海鷗。可是剛探頭還沒吹口哨,就看到甲板上無數的士兵有的端著弓箭,有的拿著魚竿,不是在釣魚,就是在打鳥,方圓數十里,碧空如洗,海水清澈,除了人以外,所有生物都被他們吃干淨了,所以說,反對派也不是那麼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