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要了一肥一瘦兩位美女，雖身材不一，但有個共通點——胸大。黃華山要了一個個子高的，一雙腿筆直，走起路來款款有型；一張臉尖尖的，屬于越看越美的臉，鳳眼，不拋眉眼也覺得在拋眉眼那種。
至于張的，是黃華山幫他點的，一個看著很妖媚的美女，那位美女坐到張身邊問︰「老板，你叫什麼名字？」
張說︰「哇，你還兼職查戶口？」
「老板，你討厭啦。」
「其實，出來玩，不用說那麼明白吧！」
「不是啦，玩也能玩出感情嘛，名字都不知道很容易遺忘啦。」
「干嘛得記住？」
「我們都會有個空虛寂寞的時候吧？連個盼頭都沒有，多不姿彩多沒樂趣。」
「有道理。」張笑，「你又叫什麼名字？」
「小穎。」
「小穎，真名？」
「當然啦。」小穎手搭在張大腿根，有意無意挖了一下，「說你。」
「我啊，潘安。」
「哈，怎麼不是柳下惠？」
「要不，你坐上來試試？」
「討厭啦。」小穎扯住張的手臂靠過去，用胸前的兩團肉擠張，「人家……今晚沒穿那個。」
張這邊只是語言上的交流，陳總那邊已經展開肉搏，一只咸豬手早早就在一肥一瘦身上翻前抄後。
「陳總，干一杯。」黃華山舉起酒杯，「大家敬我們大老板一杯。」
「好啊。」一幫小姐附和，並拿起各自的酒，「老板干杯。」
「好好好。」陳總一臉邪惡，「等老板干完酒再干你們哈。」
那幫小姐轟地大笑了起來……
玩著，陳總忽然對張說︰「張總，你似乎……沒什麼狀態。」
「不是啊。」
「不是？」陳總瞄了瞄張傍邊的小穎，「是不是不喜歡？要不咱對換？」
「哈，陳總真會說笑，來，再干一杯。」張鄙視他的，對換？那一肥一瘦張真看不上。況且張實在不喜歡胸大的，比較喜歡精致型的，比如泡妞，他注重質量，而非數量。
嘻嘻哈哈打鬧，喝酒、猜枚，那幫小姐的確能玩，任模、任卡油，不帶半分羞澀、半句怨言。陳總那邊越來越大膽，色膽包天、明目張膽的捏，頭埋在肥女胸前肆無忌憚吸著，還弄出一些很變態的聲音。張和黃華山對視一眼，彼此都有那麼點不自然。
張上廁所，發現包間廁所很髒，一地污穢，沒辦法，他只能到外面廁所，剛出去走了幾步就被喊住了︰「哥們，嘿……哥們，怎麼越叫越走？張。」
張回頭，看見喊自己的居然是李昌，他立刻迎上去︰「李總，你怎麼在這？」
「這還用問？玩樂唄，倒是你啊。」李昌嗅了一下，「喝不少了吧？」
「別提，遇到一餓狼。」
「滿足他唄，狼有何可怕？狼有弱點，沒弱點才可怕，反正對準弱出擊，要酒就喊酒、要女人就喊女人。」李昌拍拍張肩膀，「想不到啊，才轉個身就跟老哥平了級，冷羅剎看重你啊，不知道老弟打算怎麼回報這份知遇之恩？」
「知遇？知遇個屁，冷羅剎看我有利用價值而已。」
「呵呵，領導都這樣，當你失去了利用價值立馬一腳把你踢飛。」
「你呢？」張盯著李昌，「一樣嗎？」
「我不算領導，至少不是你領導。」李昌一臉真誠，「我和你平等，我們只談交易，在交易過程中你獲得了利益，我也是，交易永遠雙贏。」這頭老狐狸，說得美妙動听，背後還不是那一套。
張和李昌一起上了個廁所，完了各自回各自的包廂。
「張總，你上那上這麼久？」看張回來，陳總眯著醉眼問。
「廁所，踫到一熟人，多聊了幾句。」
「哦，這樣子。」陳總看了看手表，「你看，是不是該結帳了？」
張也看看時間，十一點多。
「張總，我去結帳。」黃華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黃華山結完帳回來，領著他們往電梯方向走，經過門外那兩排美女的身邊，美女們又是集體鞠躬，浩浩瀚瀚地說了句「謝謝老板，歡迎下次光臨」
進電梯了，發現那四位美女還跟著，張說︰「你們不用送了！」
其中一位美女問︰「送？送什麼？」
「張總。」陳總曖昧地笑了笑，「今晚她們屬于我們啦！」
張望向黃華山，黃華山點頭，摟著高個美女，笑的極其坦然。
電梯直接到達上層，黃華山在前台辦理了三張房卡，分別給了張和陳總一張，他自己拿一張，淡淡對張笑了笑，然後去找房間。
「張總，走啊。」陳總推張。
張很郁悶，他媽的，這算個什麼事？我不去還不行？這個死黃華山公款消費也算了，愛玩自己玩，你他媽拉老子下水干什麼？
黃華山的房間在盡頭，張和陳總的房間則挨在隔壁，他們都進去了，張還站在門外，妖媚美女小穎問︰「老板，你在想什麼哇？」
張搖頭︰「沒有。」
小穎拿過張手中的房卡，插進卡孔，把門打開︰「老板，你心不在焉。」
「哈哈，有嗎？沒有吧？」
「你不是不行吧？」
「我不行？你想不想試試？」
「我收了服務費。」
張無語。
進了房間，小穎邊解除武裝，邊對張說︰「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不用了！」
「老板是不是嫌我髒？」
「不是。」
「那就來吧！」小穎已經月兌完衣服，並把張拉進沖涼房里，給張月兌，「哇，老板你有胸肌耶，真性感，我最喜歡有胸肌的男人了……」
張的皮帶很快被扯了下來，上衣也被扒掉，然後褲子，張局促不安，小穎說︰「放松啦老板，沒人查房，這里很安全。」
啥叫鴛鴦戲水？張認為是跟喜歡的人一起，跟個婊子一起戲個毛啊？不過這個婊子很帶經驗的說，給張洗的那叫一個舒服，洗完了，問張︰「老板，你要在這里，還是在外面？」
「啊？隨便吧！」張有點走神，不明白她說什麼，不過他這個小穎胸前的一對很精致，兩點的顏色粉紅粉紅，整個看上去彈性十足，手感應該很好吧？
「要不……先這里？哦，你們給了包夜費，等下還可以哦。」
下一秒，張的堅強已經和小穎的某部份溫熱融合了起來，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張完全沒預料到，但很舒服，有點想喊。張心里那個無辜啊，不過想想，反正已經淪陷，就這樣吧，無論如何總比直接做要好。
其實張我真覺得她髒，想干那事不如認認真真、正正經經泡個妞。天下妞何其多，泡不到是手段未到，推不倒是沒花力氣，中招了——是天生倒霉。
婊子與老婆最大區別是什麼？第一，老婆比婊子干淨；第二，老婆不要錢；第三，婊子任你折磨，老婆反過折磨你；第四，辦完事婊子會幫你弄干淨，老婆只管自己干淨；第五，你狀態不好婊子不會傷你自尊，你狀態不好老婆直接踢下床，婊子好吧？
離開浴室後，張沒再踫小穎，相反還有效地制止了幾次她要踫自己。漫漫長夜真的很難熬，況且小穎連衣服都不穿，就這麼在張眼前晃來晃去。不過張知道她髒，用口張不抗議，真要進去，他寧可自己到廁所……
一晃眼到天亮，有人敲門，是黃華山︰「張總。」
「哦，有事？」
「吃早餐，吃完走了。」
「陳總呢？」
「已經叫了！」
「哦，等一等。」張跑進沖涼房把自己重新洗了一遍，離開時那個小穎還在蒙頭大睡，張連拜拜都懶得和她拜拜，一想起她嘴巴就犯惡心。
張和黃華山在陳總房間門口等了幾分鐘，陳總走出來，和他們一起去餐廳。吃早餐時張總算把生意給談了下來，然後把陳總送回原來的酒店，再然後離開。往下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張插手，黃華山自會與負責簽約的去找陳總。
上了車，黃華山問張︰「張總，你要回公司……還是？」
「回公司。」張倒想回宿舍，來一天了還沒見過宿舍什麼樣子，老總級別，應該很華麗吧？只是……還是那句話，初來步到不宜開小岔，況且，張還有些問題要問清楚黃華山，「黃經理，你們平常都是這麼招待客戶？」
「啊？」黃華山不太確定張什麼意思，眼珠轉了轉道，「陳總想問……？」
「隨便問問。」
「看情況，如果是女客戶，我們沒理由……呵呵。」
「如果生意談不成，支出的部份？」
「我們客戶部會事先做一個預算分析，視客戶價值而定，或者看成功幾率而定。如果是小價值客戶，我們會針對性控制公關費用的成本；如果是大價值客戶，公關費用伸縮性一般比較大，一切視情況而定。」
張點頭︰「原來如此。」
「我們客戶部的工作範圍是盡量滿足客戶要求，其實也不太好干，幾乎用命拼。比如喝酒，遇到能喝的客戶，或者遇到一些難纏的客戶，我們會被整的很慘。」黃華山笑了笑，「張總你知道，這世界上什麼人都有。」
「確實，辛苦你們了。」張心里暗罵︰靠你丫，吃喝玩樂還辛苦？指不定報銷的時候你們還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