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沒那麼無趣了!」他忽然將手伸了過去,吻向她的唇,手掌放肆的在她的酥乳上挑釁般地摩擦,她想怒喝,天性卻讓她逆來順受。
這如美神般俊俏的獸的眼中充滿了︰「你是個不容易征服的女人!」
她驚訝于他的結論,連自己都已經迷失,又何來不容易征服?
「你是一個整個身體都是愛的女人!」他微微靠向她,直到頂著她的額頭,迎面感受到她呼出的緊張的氣。
「太子怕是看錯了。」童茗將臉轉向一邊,卻又被他用頭輕輕的扭了回來。
「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所以你放棄了爭取。」他輕撫著她年輕卻滿是惆悵的眼,那雙眼中像是有著什麼故事,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娓娓道來。
童茗極力的反駁道︰「是嗎?我倒覺得太子是自己悲涼,反倒愛去窺探別人,再安個莫須有的故事!」
他淡淡一笑,貼向她的耳際,語氣像是戲謔又像贊美︰「白色很適合你,皇宮最喜歡的就是白色……」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你喜歡皇宮嗎?」像是在問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喜不喜歡,很重要嗎?」
男人停頓了片刻,恢復誘惑般的微笑︰「我是你的夫君,當然想知道你心里所想。」
「我想什麼,很重要嗎?」
她的反問仿佛激怒了他,他突然用力一扯,將她的斗篷連帶著羅裙扯開,鬼魅般笑了下,將頭埋進她的胸間,在她純如白雪的肌膚上留下一道熾熱的痕。
他抬起頭,童茗被迫與他對視,男人深如潭水的眼眸,她看到了自己,驚慌恍若他口中的白兔。
「你……」寒風刺進她的五髒六腑,讓這嬌弱的身體不禁打顫。
「我不喜歡白色,但我準你入宮了!」他笑著轉身︰「皇宮很有趣,相信我。」
他踏上馬,頭也沒回的遠去,轉眼消失在童茗的視線中。
她抬頭望天,雪迷住她的眼,這個人就是她的夫君嗎?她原以為無論自己將來命運如何,早就斷了任何念想,可此刻,為何心緒不寧?
這一夜,她好不容易睡著,睡夢中她看到一個女孩兒進了鬼門關,獨自一人走在黃泉路上,紅艷的彼岸花,淒涼的奈何橋,到了忘川,一個慈祥的老女乃女乃說,喝了那碗湯,就會忘卻今生,來世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