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這只是那老眼昏花的太醫的胡言亂語,不可信啊!」
「哼,那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密達爾在一旁不依不饒很是氣憤。
「密達爾,我敬你三分是因為你是客人,這里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應漣白皙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攥在了一起,壓抑著淤積的怒氣。
「北闕皇帝,公主若有半點閃失,我西蠻就是傾國也不要為她討回公道!」
「難不成我北闕怕你不成?」兩人說著就要動起手來,空桐摘星大吼一聲——
「夠了!」他走下殿來對著密達爾說道︰「我會找人協助你調查。如果真的是有人如此陰毒,任你處置。」
「密達爾告退。」
應漣的一股火氣強壓了下來看著父親任由外人去查探,略有微詞︰「父王……」
「你下去吧。」空桐摘星明顯不想听到任何意見,他曾經深受巫蠱毒害,所以絕對不會對此有所姑息。
春風拂過,此時的皇宮之內,卻沒人感到一點暖意,大家都隱隱感到了寒冰刺股的日子即將來臨……
如果說哪有還有點溫情怕只能是朔望了,這一晚,童茗與往常一樣站在樓上等著太子回來,一同進食。
「太子,怎麼這麼晚啊,太子妃等您吃飯餓到現在了。」春喜便幫著應蕪更衣邊俏皮的問道。應蕪與其他皇子不同沒有架子,而且也平易近人,很少生氣。
「茗兒,以後不要等我了,你身子弱。」看著自己縴瘦的愛妻,他的內心滿是愧疚。
還沒等童茗說話,春喜在旁便替她說上︰「哎呀,太子妃心里可是只有太子哦!身子再弱也得等太子回來。只怕啊,要快白等了。」她杏眼一搭一下子沒了精神。
「好個小春喜,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啊?」應蕪見春喜擠眉弄眼的樣子便知道古靈精怪的又要說什麼了。
「春喜,不得無理。」童茗叫住了春喜,不讓她再說話。
只見春喜小嘴一撅,小聲嘀咕道︰「太子妃心疼太子就教訓我們做奴才的,我不管了!」
「呵呵,你主子怎麼委屈你了?」應蕪實在很享受回到朔望的時間,這麼的輕松無所顧忌︰「好了,想說什麼快說吧!我不讓你主子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