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手伸向她的美頸,將秀發撩起,輕吻下去,溫柔的要將人融化掉。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嚷道︰「王爺,密達爾將軍請您過去,說有新的發現。」
「混蛋!」應漣低聲罵了一句,兩人都被這麼一叫喚回了魂。
童茗回過神來頓時滿臉通紅,想到剛才所發生的再不敢看,應漣扭頭跑了出去。
偌大的空屋子留下童茗一人,坐在原地只是一個勁的咒罵,咒罵自己沒有用,她恨自己恨到要瘋掉了!
知道應蕪回來時,童茗還驚魂未定,應漣剛才的舉動著實讓她的天地為之傾斜,月兌離了正常的軌道,可是正常的軌道又是什麼呢?
「父王根本不听我的解釋,說暫時不要去浩歌殿了,」應蕪還听說他們竟然要逼供,怒從心頭起,可此刻又什麼都做什麼,更讓他痛苦萬分。
「為什麼要這樣呢?」童茗覺得好累,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皇宮就這麼讓人迷戀嗎?」
「如果可以選擇,我真想帶著你去到處走走,游山玩水,讀讀書寫寫詩,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哪怕荒涼之地也可以,只要我們在一起,平平淡淡,便是我心中最好不過的生活了。」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慘狀,那樣的生活真是奢侈吧?
「國家呢?皇位呢?」她為應蕪傷心,明知問了也是白問可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從出生就是太子,可是誰又問過我到底想不想當這個太子呢?」多少人都羨慕自己啊,以為他的命運不用去爭取便是最好的,可這最好與最壞又是誰定的呢?
「有人很想。」若不是為了皇位應漣又豈會是這個樣子?
「都是一個「爭」字,兄弟做不成兄弟。」應蕪怔了怔,一抹悲戚的笑容在唇角揚起,絕望道︰「其實,我與二皇兄小時候也是在一起玩鬧過的。」
這可是不小的驚住了童茗,她實在難以想象這兩個人在一起玩鬧是個什麼樣子。
風在喃喃自語,回首起年少歲月,多想回到過去,無憂無慮的奔跑嬉戲,難道都只是回憶,只活在誰的夢寐里?
似乎真的發生過?應蕪自己都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