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茗如風中的蒲公英。身子慢慢閃躲著他︰「是,你說我的夫君我不高興了,怎麼樣?皇兄,弟媳哪做的不對了嗎?如果說有不對,就是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對你一直還有著尊重。現在看來這尊重就是我的屈辱。」童茗冷冷的說道,眼里傾瀉而出的不是不是情愫而是怨氣是恨意是倔強!
房間里沒有聲音,屋外的兩人也靜的壓抑,童茗壓抑的喘不過氣來。仿佛剛才自己的慷慨陳詞哽住了自己,氣息瞬間從人的身體抽離了一般。
「你未來的妻子在里面受罪,怎麼看不出來你有一絲的擔憂?」童茗的臉頰帶著絲絲的笑意,笑的那麼的蔑視,又帶著讓人心驚的苦澀,兩眸相對,童茗轉身離去。
看著童茗離去的背影,應漣有種說不出的苦澀落寞。
一下午過去了,應蕪去御藥房拿藥去了,月色皎潔,迎面而來的涼風拂在臉頰上,沒人能睡得著,這個夜晚太難熬了應漣守在門口,里面一點聲響都沒有,他有意無意的從窗戶的縫隙窺進去,隱隱約約荀譯在桑雨身上探索著什麼。
密達爾听說一個人進去看桑雨的病幾個時辰了也沒出來便趕來看個究竟,「公主怎麼樣了?」
「不知道。」應漣表情冷漠沒有要理他的意思。
「該死!」密達爾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了進去見荀譯已經把公主的衣服月兌下來正在她身上模來模去一下子就火了,上去一巴掌就要將他致死。
應漣從身後跑過來伸手擋住了這重重的一擊,心中不由得念叨——好恨!
這是他接住了,手尚且顫抖有了外傷要是打到荀譯臉上怕是已經一命嗚呼了。
和平與殺戮,只在他的一念之間,此時,他不想有殺戮。
「你做什麼?」密達爾見應漣攔他自然是怒氣沖天。
「我還問你你做什麼呢!」應漣守了這幾日也早就一肚子火氣了。
「他侮辱公主。」說著密達爾又要上前打荀譯應漣無奈的擋過去沖著密達爾怒喊道︰「對,你最衷心,接下來你就殺了他,然後你們的寶貝公主就沒人能救了!」
「你……他真的能救公主?」密達爾被這麼一教訓稍稍冷靜些了眼神望向荀譯,倒是一個正經樣子,不像什麼無恥之徒,這個男人眉宇間有著一股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