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以前你不是也給父王送過美女嗎?不妨再送一個。」「听說皇上派太子打仗去了?」如果說應漣自認為很了解自己的父王的話那麼畫妃就略微能體會到應漣的感覺,即使是關系再差,也有著母子連心的說法,她看著他長大,一手栽培,即使應漣不想承認,但他們骨子里確實是有著相似的東西。「是。」他認,他這麼做是迫不得已。昨夜,真的把自己很多想法都顛覆了。「這就是空桐摘星,到頭來我們都是他的棋子,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只有尚娟茜,最重要的孩子只有他的太子……」「請你閉上嘴!」說這話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此刻他臉上的笑容竟詭異地顯露著殺氣,讓她不寒而栗。無論嘴上怎麼埋怨泄氣畫妃的斗志永遠不會消失,應漣不願再多說什麼撂下一句「你準備好。」便回去了。桑雨站在門口等著他,她與童茗一樣,喜歡在門口等著自己的夫君回來,只是她的臉上多著份由衷的喜悅與期待,這日,童茗沒有出去,她的夫君已經出門去了,而她卻習慣的站在閣樓上往下看,她見到青軒宮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孩子,心中自然知道是誰,也不知怎麼的,膽怯的躲避開了,心虛,莫名其妙的心虛。桑雨並沒有等到夫君回來,她太累了,或許是大病初愈,或許是那根殘留的針在作怪,她最近很容易疲憊,但是永遠都充滿著活力,熬到了熬不住的時候妥協的被下人們攙扶進去一躺下便睡著了。應漣回來時已是夜深人靜,成婚前,他很少這麼晚回來,反倒是現在很不想在家中呆著,這個有了女主人的家讓他還不太適應。院子里栽種了好多花種子,桑雨對這些很有興趣,她想知道北闕都長些什麼花草,應漣下了命令只要她喜歡的所有人都得順著她,包括自己,所以他要很晚回來,很怕她讓自己做他不能做的事情。走到院子里一個人從旁邊閃過,「是誰?」應漣本能的警惕起來撿起一個石子探頭過來,就在要將石子扔出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嬌滴滴的傳來。「王爺!是奴家呀~」「金蕊?」一個身著透明薄紗的女人從假山後面走出來,在月光下像一只魅惑眾生的狐狸精。「王爺還生我的氣嗎?」金蕊小心翼翼的問道,委屈的嘟著粉嘟嘟的小嘴。